“曾经我教过一只叫龚文画的鬼,像这种招式只能吓普通人。真有点经验的老鬼。如果是单只,即使在阴气很重的地方也不会显影,在暗中把人磨的心力交瘁了也不出来,直到人奄奄一息才选择上身或者迷惑人自杀。”
女鬼被我的话忽悠的一愣一愣,仰着眼睛ほ鼻孔ほ嘴角都在滴血的白蛋,露出迷茫。我抓住机会,大喝一声:“破。”
指甲抓墙的声音,血和闻到的血腥味都消失了,只剩下穿着睡衣的女鬼爬在地上。'
女鬼张合着嘴巴好像在说些什么?可惜我听不见。看样子她似乎被我唬住了,但谁知道是不是装的?有句俗话:鬼都不相信你的鬼话,也就是说,不要轻易相信鬼。
“妹子,我在外面槐树上留了一丝阳气,你去把阳气吞了,我们就结下了因果。有了因果,我们就能交流,并且我被楼上那女人忽悠了,被她骗着说了一句“我就喜欢小媳妇”。有阳气和这句话的双重因果存在,你就能吸我一口阳气了。”我故意偷瞄着她的领口和腿。“你去实验一下也不吃亏。”
这是实话,是阳谋。
女鬼慢慢起身,游移不定的呆了一会,慢慢往大门走去,看我的眼神好像在说:“小媳妇读书少,你可别骗我。”
等女鬼出门,我暗自冷笑:“装的还真像。”
孤阴不生,孤阳不长,鬼也需要阳气,只是阳气占鬼魂的比例低的可以忽略不计,一比一千?一比一万?当阳气增长,鬼魂就能吸收更多的阴气,能够变强。
鬼的凶猛程度来自情绪,厉鬼比普通鬼凶猛,完虐普通鬼,但不代表就比普通鬼的阴气强。就像很多人比雷冲力气大,为什么被雷冲欺负?
阳气对鬼来说就是海洛因,吸一次就想第二次,这女鬼吸过武含烟的阳气,她怎么可能不知道阳气的好处?所以我说她装的很像。
武含烟只剩一口阳气吊着命,不代表她不能产生阳气,而是她产生的阳气会自主流失。并且鬼吸人的阳气并是拿走而是交换,鬼把阴气吐出来换走人的阳气,人吞了鬼阴导致本身的阴阳失调,生病。
沾上阴气会阴阳失调,被鬼吸走阳气也会阴阳失调,前者是细菌感染,小感冒,后者是受内伤,大病。
玩鬼这门学问很高深,陈家祖上就有一名鬼医,对正常伤风感冒一窍不通,只治撞鬼。
没一会,女鬼害羞的低头进来,我瞟了一眼将要烧完的香,从她脚尖慢慢向上,路过胯部和胸前的时候故意短暂停留,问:“我没骗你吧?”
女鬼声音比蚊子还细的嗯了声,手在身前扭捏着,一副任君采摘的诱人样子。
走到她面前,轻轻抬起她的下巴,我双手搭在她肩膀上,感觉挺柔软的,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冷。“我叫陈三夜。”
“我……”女鬼装着不好意思,底下苍白的鬼脸又慢慢抬起来。不等她说下去,我竖了一根手指在嘴前:“嘘!”
我慢慢低下脑袋,女鬼仰头眨巴着睫毛慢慢闭上眼睛,脸离它只有几厘米的时候,我吹了口气,猛烈到了极致的寒流从脚底板升起,沿着尾椎骨直冲脑门,身体忍不住本能的瑟瑟发抖,比被十几只鬼压沾着还冷。
在寒颤中有种灵魂在飘的感觉,真的很爽。这也是男人被女鬼吸收阳气后,还痴迷女鬼的原因所在。
开场就给了女鬼一口阳气,女鬼陶醉的发颤,轻轻睁开眼睛,很自然的往我怀里靠。我瞟了一眼后面的房间,说:“去哪儿。”
女鬼拱了拱脑袋,跟随着我的脚步走着。
我手贱按在槐树上,这是因,被吸一口阳气是果,因果已经了结。
女鬼尝到了甜头,贪心的还想要更多,我走在向房间的途中,暗念:“白无常押魂送鬼。”接着在心底数走动的脚步:“一ほ二……”
数到十二的时候已经到了房门口,我搂着女鬼的腰转身,抱着她在大厅转起了圈,女鬼还以为是**跟我玩起了猫抓老鼠的游戏,我数:“十八。”
“白无常……”
女鬼惊恐的推开我,长牙五爪的咆哮不止,惊恐的话语还没说完,它已经消失在了大厅。
几乎是瞬间,我感觉额头诡异的微凉,获得了一股阴司功德。
白无常的职责是押魂,在这种阴气重的地方,女鬼自愿跟着我走就是自己往鬼门关跑,压根不用打开阴阳门。
“老子还是第一次撞鬼生病……哈切……”
打着喷嚏上楼,我暗骂一句,大喊:“武含烟,你的小媳妇被我送走了。”
“脸色死白,双腿不稳……”武含烟披着微湿的秀发,只穿了件绣着鱼的肚兜,肚兜下摆挡着关键部位,背后什么也没有,斜靠在门框上咯咯发笑。“被吸干了?”
“还不是为了体验你吸收过的鬼阴会给人造成什么反应?”我只感觉脑子慢慢沉重,身体越来越冷,哪有心思欣赏诱人风景。“照顾好叶萱!隔壁能睡吧?玉女来了叫我。”
“好。”
武含烟关上房门,我打开隔壁房门,直接倒在了床上。
阳气被吸,交换鬼阴入体,是我自主的吸收才导致阴阳失横,只能靠自身产生的阳气来调节阴阳,慢慢恢复。如果没有正气就不是重感冒了,起码要在床上躺个三两天才能下地。
强迫自己保持清明,体会身体上说不出的诡异感觉,过了大概一两个小时鼻涕流满了床单,自己都感觉到了发烧的滚烫,这次真下了血本。
接近天亮,武含烟敲响房门告知玉女来了,我打着喷嚏见到玉女,说:“武含烟吸收鬼阴太纯,人长期吸收只会死,何况是她?您给她喝的药充满阴气的药,应该能刺激她产生阳气吧?”
面相五十多岁的玉女看到我的样子吓了一跳,很快,她明白了怎么回事,揖手弯腰行重礼。我赶紧跳到一边,说:“我答应过武含烟会尽力帮她解决问题,您不用客气,这是我该做的。”还礼之后,我话锋一转,冰冷的说:“您教齐林三女在鬼棺超度鬼兵,这个因果该怎么算?”
第二百三十九章 第一天上班
面对我的质问,玉女双手合十口念阿弥陀佛,随后说:“天机七杀将之一。 ——【 就爱】贪狼将的副将会来帮新任计都星镇守鬼棺。”
“嗯?”
我轻疑一声,等着玉女继续下去。
玉女说:“我是破军将的副将。”顿了顿,接着说:“贪狼副将是贪狼将的徒弟,天机内部传言他是道尊的私生子。刘君,二十七岁,悟性好,性格高傲,行事霸道。他来鬼棺,只要习出手保持一定的度,我帮习周旋贪狼将。”
如今的天机内部,道尊、佛尊、儒尊,三尊威望最高。天帝和阴阳二使到底是谁?没有人知道。他们从来不参与天机的事,如果不是每到过年,天机成员都会收到天帝亲手写的对联,非得以为是空头衔。
经过玉女的解释,我对天机又有了一些了解,天机很像商会联盟,三尊在商会里生意做的最大,一般情大伙都挺给三尊面子的。注意这个机构没有上下级关系,只有各人“生意”大小的区别。
这个刘君是贪狼的徒弟,道尊的私生子,跑鬼棺就是来镀金的,方便以后接贪狼将的班加入天机。
天机正式成员都能掌一地气运。这种太子爷气数都很强,他要是找麻烦真不好对付。
“劳烦您了。”我琢磨一会,答应了玉女化解因果的方式。玉女提醒说:“陈大胆与道尊关系非常差。”请百度一下 谢谢!
“差到什么程度?”我问。
玉女表情特别诡异,过了好一会才说:“前任计都星刚接手九耀星位,道尊以长辈的口气教训他。当年习爸二十几岁。脾气非常臭。当着九耀、七杀、四天王的一半成员,抽了道尊几巴掌,要不是诸葛羽拉着,可能要用脚踩脸。当年习爸一句“装前辈的都是饭桶,不爽给老子忍着”在天机内部流传了很多年。”
这是关系差吗?业内人比普通人更在乎面子,打脸比夺妻之恨还大,这是死仇。
对刘君的事留了个心,我也没太在意,早上八点,武含烟穿着无袖花式牛仔小上衣。光着脚丫子蹦到床上跳着,大喊:“起床上班了。”
“呸。”
鼻子塞着,喉咙非常不舒服,我睁开朦胧的眼睛,对着她一口浓痰吐过去。武含烟快速的跳下床,躲过了飞射的暗器。“有没公德心啊?”
“有习这么喊人起床的吗?”
不爽的快速起床,在冲向厕所的途中,我低头看了一眼深沟说:“大就要抖?”
八点被喊起来,到了十点多武含烟才配好装扮,打扮的风情妩媚载着我去医院上班。所谓一人计短,两人计长,叶萱留在这让玉女研究着她的病况。
路上,武含烟详细的介绍着医院的情况,同时还不忘调戏我。车停在一家照相馆前,她说:“陈先生,您是太监吗?就不想点别的什么?”
在车上我几次都被她挑起了身体的本能,眼睛也没有特意去逃避诱惑,听她再次故意调笑,我确定了一个问题,她不排斥我,严肃的问:“习应该讨厌阳气,不喜欢靠近男人。”
“感觉很诡异。习给我一种特别的感觉,有种特别的味道,怎么形容呢?”
谈到病情,武含烟收起玩笑,认真的呻吟一会,说:“有点像婴儿的气息,我并不讨厌。”
阳合之气。
想到这玩意,我琢磨一会,说:“说不定有办法解决习和叶萱身上的问题了,不过我还需要研究一下。”
和合之气分阴阳,阴合生女孩,阳合生男孩,但不管阴合之气还是阳合,内部都是平衡的,不然根本不可能形成婴儿。用合阳之气调节叶萱身上的鬼阴,然后再让武含烟吸收,阴阳平和的鬼阴做燃料点燃阴火的可能性很大。
这只是假设,需要研究求证,第一步,抽取我身上的合阳之气就是难点,并且这玩意还是压制自己子母离后遗症的存在,抽出来了会怎么样?很多问题需要解决。
杀人容易救人难,尤其是这种诡异的病。
想着这些问题,我跟着武含烟进了照相馆,好几对男女划着装,应该是拍新婚照的。
武含烟说明来意,很快,负责拍照的人领我到后面,准备拍登记照,
在进拍摄室的途中,我取了一根别针,含在嘴里这才坐到红布前的凳子上,拿照相机的女人说:“嘴里含着什么?”
被我掰直的针尖微微露在唇外,看着应该特别突兀,我含糊的说:“就这儿拍。”
“职业病。”武含烟双手插胸站在旁边,玩笑的讽刺。
我算皮影摄魂的行家,自愿拍照肯定会留下魂息,含针在嘴里就是为了防止被摄魂。
“怪人。”女摄像师嘀咕着找好角度,很快拍摄完毕,用电脑把登记照打印了出来。
“不错,挺帅的,勉强能当我的助理。”武含烟弹着照片,我无奈的说:“您是医生不是明星,找助理不用看长相吧?”
“每天对着丑男会影响心情,我心情不好会影响诊病,最后直接影响广大妇女的治疗……”武含烟从女人谈到家庭,从家庭谈到孩子、祖国的未来,又扯上男人的工作、市场经济、国家gdp增长。
“突然感觉自己高大上了,长相能影响到世界金融危机,如果危机太重,还会导致世界大战是吧?”
配合她的扯淡,我们很快到了医院,第一次找工作才发现要走好多程序。
一个开快速通道的临时工,以最快速度办事,也用了整整三个多小时,我才挂上工作证。
穿着白大褂,拿着临时工作证,我哭丧着脸,说:“总算完了。”
武含烟黄色办公桌前,敲着桌面说:“国情就这样,如果不是走后门,习真想成为医院临时工,起码得工作两年。”顿了顿,她看着门外,说:“那些护士连临时工都不算,根本没机会入事业编制,习这种还有机会转正。”
闲话扯了一堆,武含烟坐正身体,认真无比的说:“医生首先要有医德,习在我这只需要办一件事情,弄清楚医院每一个科室的作用,然后我说病人要做什么检查。习负责详细讲解指导,别让人白浪费钱和时间。”说着,指着她旁边的椅子,说:“我坐诊的时候,习就坐这,用眼睛看、用耳朵听,需要习指导人的时候才需要习说话。习就是一个解说的机器,明白?”
“知道。”
认真听她讲了很多,很快到了晚饭时间,武含烟说:“我下班了,习晚上留下值班,帮着护士妹妹打杂,熟悉医院和了解习守太平间的工作。”
她指着科室内部房间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