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几年的老同学,能够帮一次就帮一次吧,虽然读书的时候他和谢筝很少说话,可是他真的不愿看见一颗好白菜就这样被赵山奎给‘拱’了。于是他出手了,当然最大的原因还是赵山奎这个黑大个打扰了他的美梦。
赵山奎根本不敢有丝毫意见,听见文诩的话,连忙爬起来坐到了文诩的位置上,一脸的忐忑,不知道这个‘煞星’到了县里会怎么与自己算账?
“你怎么会在这里?”谢筝看了看闭上眼睛的文诩,终于鼓起勇气说话。
“去大南市!”文诩眼睛也不睁开的回答道。
“你去上大学?可是这也太早了吧。”
“被老爹‘扔’出来了,叫我自己去赚生活费,他只给了我学费钱,我也很憋屈啊。”文诩睁开眼睛,看了一眼谢筝,看着窗外装出几分忧郁,十分无奈的说道。
“那也好,这也算是自食其力了。谢谢你刚刚帮我……不然我真不知道怎么办。”谢筝带着一丝苦笑说道。赵山奎根本就是山岭镇一害,很多女同学都被他调戏过,可是都只能默默的忍气吞声,谁叫人家背后有几分势力。毕业了胆子也就大了,到了县城里还不是任他摆布,所以她到现在都还在忐忑。
“不客气,举手之劳。他那种人就是欠抽。惹毛了我……我让他阳痿,治都治不好。”文诩瞥了一眼悄悄观察他的赵山奎恶狠狠的说道,吓得赵山奎一抖,差点从座位上滑落下来。
或许整个山岭镇能够让赵山奎没有丝毫反抗能力的就只有眼前这个看似文弱书呆子的青年了。
你要是被他的外表所迷惑就惨了,只有真正受过他教训的人才知道他的爆发力、手段是多么让人恐惧,生不如死。
想当初赵山奎在高中是如何狂妄,如何横行霸道,连老师都要惧他三分。可是唯独不敢和文诩横,几乎说文诩说一他不敢说二。
敢和文诩横的可以说整个山岭镇除了他的老爹,可能还真找不出第二个个敢和他横的人,赵山奎这种人就更不行了,根本不是一个等级的存在!
文诩记得,初次见到赵山奎是他拦着一个同学敲诈,被见义勇为心情很不爽的他用拳头狠狠的招呼了一顿,赵山奎后来叫人堵他,纠结了十多个社会上的混混在学校门口找他的麻烦,结果全部被打得扔到了校园之外的那条河里,从那之后他就是出了名的能打,那些混混见了都要绕道走。而赵山奎虽然怕文诩的武力,可是根本没有这样敬畏,总是在别人面前说他的话坏话。
那一次,他说文诩有妈生,没妈养。这可是捅了马蜂窝,这是文诩的禁忌,他母亲因为生他而难产死了,所以他总是觉得是自己来到这个世界夺走了母亲的生命,所以在文诩心里母亲是神圣不可侵犯的。而赵山奎居然这样来骂她,让她背负莫须有的罪名,这让文诩狠生气,他生气后果很可怕……
那一次文诩黑着脸回到教室,拿出一张黄纸写上赵山奎的名字,然后神神叨叨的半天,站在讲台上等赵山奎,在上课的前几分钟赵山奎一副二不跨五的样子走进教室,斜了一眼文诩,冷哼一声。
这时候文诩大叫一声赵山奎,赵山奎条件似的反射的答应了。文诩阴阴的一笑,然后用手里的铅笔将写有赵山奎名字的那张符纸钉在了黑板上。
在钉上的瞬间赵山奎忽然肚子疼,疼得他满地打滚,跟要死了一样,而文诩看也不看一眼的回到了座位上。其他同学慌了神,连忙带着他去医务室,不管校医怎么查,怎么给他止疼都无济于事,送到镇上的医院也是如此。
同学们似乎都知道是文诩搞的鬼,将那只插入黑板的铅笔和符纸拔下来也无济于事。
后来赵山奎知道自己小看了文诩,跪在他的面前求他别折磨自己了。文诩等了很久,让赵山奎差点虚脱的时候才阴沉沉的说‘以后管住自己的嘴,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然后逼着赵山奎叫他爷爷,【这也是文爷这个称呼的来历。】他最后才松口放了赵山奎,将那张写有赵山奎名字的符纸烧成灰烬,放入清水,让赵山奎喝下,喝下之后几分钟赵山奎就好了,这也让很多同学胆寒,,所以后来学校很多人都知道文诩会道术,也有人说那是巫术,还有人说那是诅咒,但是总之很多人都惧怕他。
尝过那种滋味的赵山奎更是胆颤心惊,看见文诩就打心里发怵。
生怕文诩哪天一不高兴再给他来一次,那可是想死都没有力气,那种滋味比人间酷刑还难受,想起来就不寒而栗。至今赵山奎还记忆犹新,所以此刻听到文诩要让他阳痿,赵山奎丝毫不怀疑。让总觉得下面凉飕飕的跟没有穿裤子似的,想过去说几句好话,可是想起文诩说的‘到了县城再谈。’他就只有忐忑不安的坐在那里,心里却是一片凉哇凉哇滴。
‘文爷会巫术,山鬼都发怵,’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会出人命的,还神不知鬼不觉。这句玩笑话在山岭高中可是广为流传。
顶着一个巴掌印的赵山奎怎么也睡不着,静不下心,那一次的事情仿佛总在几分钟之前,他恨不得现在大巴车就长两只翅膀飞到县城里,然后好给文诩求饶。
在文诩面前他不是那个让很多人惧怕的山鬼,倒跟山鸡似的。
谢筝脸一红然后捂着嘴一笑。
真让赵山奎阳痿了,估计他真的会寻死。一个男人什么都可以不行,就是不能那种不行。谢筝这一笑宛如春暖花开,让从来没有见过他笑的文诩瞬间有一种赏心悦目的感觉。
“你就应该多笑笑,你笑起来真好看。”文诩带着傻乎乎的语气说道。
谢筝忽然脸更红了,低着头不说话了,也笑不出来了。
第三章 县城
更新时间2013…11…11 0:43:16 字数:3775
【新书上传求收藏、推荐、点击,各种求啊求,谢谢!】说实话此时文诩并没有和谢筝吹牛,谈天说地的心情。被老爹赶出门还要自己赚一年的生活费,这个压力可不是一点点大,再加上早上起来得又早,所以不知不觉的他就睡着了。
他睡着了可害苦了他旁边个子娇小的谢筝,因为文诩不知不觉的就倒在了她身上,她也纳闷文诩怎么没有倒在旁边的空位置上……
关键是这货睡觉还不老实,不知道怎么的就越滑越下……越滑越下,搞得谢筝连拉都拉不住。
文诩的头从她的肩滑到胸……再滑到她的大腿上躺着,尼玛最后还翻了一个身面朝谢筝的身体,文诩鼻子呼出的气体打在她的小腹痒痒酥酥的,让谢筝脸都红到了脖子根,胸部被‘枕’,此刻罪魁祸首还躺在了自己大腿上,这一系列的事情让她根本来不及反应。
一股淡淡的幽香钻入文诩的鼻子,他皱了皱鼻翼,向前拱了拱,软软地……、他这一拱可吓了谢筝一跳,身子立马僵硬,俏脸都快红得滴出水来了。
她现在觉得文诩这货是故意的,绝对是!
平时看起来文文弱弱,在班上也很少说话,虽然是班长却很少管事,可是没有想到骨子里是这种闷骚的‘坏人’,这一刻文诩竖立了好几年的形象在谢筝心里轰然崩塌。
要是文诩知道了,不知道会不会感觉到憋屈,这是下意识的举动,绝非故意占便宜。
幸好他们坐在最后一排,这一排就他和谢筝两个人,这也是赵山奎特意选中的位置,其中的门道想必大家心里都明白。
前面的人因为大巴车已经行驶了一个多小时基本上都睡着了,所以这一幕也没有人看见,不然谢筝和文诩还真跳进黄河也说不清了。
猛然,文诩察觉到了不对,一个大幅度的颠簸让他知道这是在车上……而不是在床上,他醒了也让左右为难的谢筝松了一口气,不然叫也不是,不叫也不是。
‘擦,……那劳资枕着的不是枕头,完蛋了!’文诩脑海里闪过这个念头暗道‘完了’,一下子坐直了身体,眼神有点发虚的不敢去看旁边的谢筝,这乌龙闹得他……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面对人家了?
谢筝此刻也显得特别尴尬,比文诩还要纠结几分。
文诩的脸此刻比谢筝还要红,刚刚躺在人家大腿上做一个春秋大梦也就算了,尼玛还留下了两滴口水,看着那么明显的口水印此刻文诩恨不得从车窗跳下去,刚刚迷迷糊糊就去找周公了,但是却把印迹留在了别人身上。这算怎么回事?
“对不起,今天早晨起来太早了……咳咳,我不是故意的。”文诩有点心虚的不敢看谢筝的脸,身体綳得笔直的瞧着前方,跟军人的坐姿一个模样,然后小声道歉,尴尬至极。他用手抓了抓脑袋显得特别不好意思和纠结。
如果不是他坐得近,谢筝还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他这一说谢筝更不好意思了,脸上都在发烧。毕竟当时文诩拱那两下太有‘技术感’了,让她身体、体如被电击一般,一股痒痒酥酥的电流划过身体。
该怎么回答他?
说没关系?
难道说让他占了自己‘便宜’,自己真不介意?
骂他一顿?
可是人家又不是故意的。
扇他两耳光或者是指着他的鼻子骂无耻?可是看看自己细胳膊细腿儿的,指不定他一发怒对自己……那才是真正的欲哭无泪,况且人家在刚刚才帮了自己赶走那个黑得跟非洲难民似的赵山奎。
而且她不敢肯定赵山奎会不会帮着他对付自己,看赵山奎那么怂的样子多半都会对自己声色厉茬吧?
于是谢筝干脆不说话装沉默了,
这下倒是让文诩慌了神,于是乎就出现了这么诡异的一幕:大巴车上后排的一个青年红着脸不断的点头、解释,道歉,不断的希望他旁边的女孩子能够原谅自己。他一个劲的纠结无比的抓着自己的头发,低着头说话,而他旁边的女孩子却红着脸看着窗外,抿着嘴唇,双手十指来来回回绕动着,这一幕显得特别滑稽、怪异。
文诩此时此刻憋屈而无奈,想起自己的形象就这样崩塌了,他有种淡淡地忧伤呐。
“你睡觉的样子真可爱。”在文诩坐立不安的时候,谢筝说了一句让他摸不着头脑的话。
‘她似乎没生气吧?似乎真的没生气。’文诩在心里对自己这样说道。
然后他们两个就这样有一句没一句的,皆是心不在焉聊了起来,只是他们两人之间的气氛有那么一点诡异而已。我发誓真的只有那么一点点怪异而已。
如果他们都不说话选择沉默,那么气氛还要怪异一点,所以他们不管怎么想的,都必须保持着一种话题,不让气氛变化。
。……
迎旭县,山岭镇的县城。也是大巴车三个小时颠簸来到的终点。
迎旭县作为县城自然是高楼林立,车水马龙,和山岭镇那种乡旮旯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这是两个极端的存在。
文诩虽然不是第一次来县城,可是每来一次他都有一种不一样的感觉,当然体会最深的还是那一种城市人生活的奢华感,没错就是奢华。
下了大巴车,文诩伸了伸懒腰,跟在他背后睡眼惺忪的赵山奎一震,连忙打起精神“文爷,要不我们先找个地方吃午饭?”
文诩瞥了他一眼,又看了看不安的谢筝,然后点了点头,瞪了一眼赵山奎道:“你比我熟悉,带路!不过我先说了,我没钱。谢筝你跟着我,我看他还能把你吃了不成。”对谢筝说话的时候,文诩都把脸转向赵山奎,根本不敢和谢筝对视,不然好不容易恢复的脸色肯定要变得‘充血’。
“跟我一路那能让您文爷掏钱是不?我买单,我买单。”被文诩一瞪赵山奎只觉得背后直冒凉气,下半身凉飕飕的,于是讨好着说道。
谢筝自然没有异议,来都来了还能怎么办?现在也没有班车回去,最快的那一班大巴车还要下午两三点呢,虽然他和文诩之间有点尴尬可是当一个人要极力掩饰的时候也就变得风轻云淡,什么也没发生了。
随便找了一家大排档点了几个菜,文诩就开始招呼谢筝海吃起来,压根不管赵山奎。
“文爷,你来县城有什么事情么?要不要晚上一起去玩玩?”
赵山奎家境不差,不缺钱。还在吃饭就在计划晚上怎么玩了,他露出一个男人都明白的贱贱地笑容问道。
“不去,等会我还要去火车站买去大南市的火车票。”文诩一边埋头吃饭,一边回答道,他是真饿了,早上没吃饭就被赶出来了呢。
“去大南市?我记起来了,班上考上大学的就只有五个左右,你好像志愿填的就是大南市的南大吧?可是读书也不用去这么早吧?还有一个多月开学呢!”赵山奎恍然大悟。
“被老爹发配‘边疆’了。”文诩喝了一碗汤算是结束了‘战斗’。
“赵山奎咱们也好几年同学了,虽然你挺怵我,可是一般情况我也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看我平时也没逮谁抽谁吧?也没看你不顺眼给你下个诅咒让你死在某个地方吧?咱们那个旮旯谁不认识谁?说白了祖上指不定都是一起穿着开裆裤提着**在山里混饭吃的好兄弟。所以呀,你要欺负人也,不能欺负咱们那个旮旯的自己人,说出去也没有脸不是?
你要是欺负的是县城里或者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