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家王妃这些日子可以说是寸步不离的守在那儿,为的就是等王爷出来,可是也不知道王爷怎么回事,仍由王妃在门外折腾就是不做声,还将门从里面锁上,让人怎么也进不去。
“什么怎么办啊!本王妃这可是为了你们王爷好,你也说了今天已经第五天了,本王妃要是再守着门口,你们王爷恐怕还会在里面憋着,再不让他出来见见太阳,本王妃估计不出三日他铁定开始发霉。”
也不知道是不是那天被她刺激的太厉害,她家的宝贝王爷夫君,从第二天开始就避不见人,虽然她不认为那道紧锁的破门能够真的拦得住她,可是为了替她的王爷夫君着想,她还是决定让她家王爷夫君自己撬开自己的榆木脑袋,看清事情的本质,毕竟他们会时时相见,要是哪天她的夫君被她刺激的一命呜呼,她可就得闻名天下了,她,做人一向低调的,闻名……不适合她!
“王妃,你独自出门不安全,诗琴陪你一起去吧!”
诗琴眼里一片星光灿烂,她家王妃不是耍她的,她可以出去玩了!
凤非鸾万分鄙视的看了眼追上来的诗琴一眼,嫌弃道:“不安全?你能保护我?”
“能!诗琴就是拼死也要保护好王妃的!”
凤非鸾头一仰,连鄙视都懒得鄙视:“想要跟出去就快点进来换衣服,磨磨唧唧的做什么!”开什么玩笑,真遇上什么事,她不吓晕就阿弥陀佛了,还保护她,那不是一千零一夜吗?
……
“王妃,咱们这是去哪儿啊?”
诗琴紧张的看看四周来来往往的行人,再看看前面那个手执泼墨折扇,一袭白色锦衣发髻高束,豪迈万千的翩翩佳公子小声的问着,小手不自然的拉着身上的青灰短褐,第一次穿上男装她很是不习惯。
前面的某人突然顿下脚步,颦着英气十足的眉头,捋捋嘴角微卷的小胡子,手起扇落:“王妃你个头啊,你见过长着胡子的王妃吗?你们家王爷又不是断袖,记住了,是少爷,君少爷!知道吗?!”
“噢!”诗琴撅起红唇,摸摸刚刚被敲过的地方。“知道了,王……少爷!”
明明就是王妃嘛!弄了个小胡子就真当自己是男的了!
“少爷,你还没回答奴……才刚刚的问题呢!咱们这是去哪儿啊?”
她们都出来晃荡了大半日了,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卖,就把临汾城最热闹的几条街转了个遍,那些个小商贩见到她们已经从开始的讨好变成了此时的不屑一顾,她不知道再转下去,那些人引来群攻。
凤非鸾挺直腰板,挥挥折扇,斜睨了诗琴一眼,指着一处不起眼的屋子道:“这不是到了吗?一路上叽叽喳喳闹个不停,下次别指望本少爷会带你出来!”
“呃……少爷,奴才知道错了,奴才保证下次觉得不会这样了,你不要不带奴才出来啊!”
她不要啊,虽然说跟着王妃出来也不见得有多好玩,可是……可是让她闷在府里还要时时刻刻提心吊胆的想着会不会撞上王爷,她还是情愿跟着王妃出来,就算群攻也没有关系,大不了……大不了,她躲在王妃后边!
“切!”某女嗤之以鼻,大步流星朝前走去。
“诶……少爷等等我!”某丫头慌忙追上去。
……
“少爷,你生病了吗?为什么要来医馆啊?”某丫头盯着门口的匾额上的‘济世堂’很是不解,她家王妃上看下看左看右看,怎么看都不想是生病的样子啊。
凤非鸾深呼吸一口气,调头盯着诗琴牵牵嘴角:“你要是再敢多说一个字,信不信本少爷马上撕了你的嘴!”
“……”
诗琴迅速捂住自己的嘴,连连摇头。她不敢了,她发誓不再多说一句话了!
凤非鸾见诗琴是真的安静下来了,这才跨步踏进门去。
济世堂里不算大,只不过因为这里的大夫看诊的诊金便宜且医术精湛,所以,这里虽地处偏僻看病的人却是不少,甚至有些大户人家不惜千里迢迢跑到这里来求药。只不过据说这济世堂的大夫性子怪得很,她若是开心了,什么疑难杂症治好了都不会收取半分诊金,可是若是心情不好,就是天王老子来请了她也照样能把别人轰出去,她这性子招惹了不少达官贵人的不快,可说也奇怪,那些被她赶出去的人走的时候明明就是凶神恶煞的说要将济世堂拆了或者是不会让她好过,可是五六年过去了,那些达官贵人死的死病的病,唯独着济世堂和济世堂的大夫安然无事。
凤非鸾四周打量一下,临窗处只有一名头发花白的老者正在看诊,周围围着十来个人一个个皆是面如蜡色的孱弱无比,并没有自己要找的人,于是便走到柜台前以扇子敲了敲。
“对不起,今日看诊到此为止……咦!公子!”
正在抓药的小厮原本正要赶人,可是抬头看清来人时马上换了副灿烂无比的笑容,手上的药也不抓了,匆匆从柜台里出来:“好些日子没见着公子,今日怎么来了?”
“找人!”
凤非鸾点点头挑眉回了小厮的问题。
小厮神秘一笑指了指后院:“在后院呢,两人又闹上了!”
“嗯。”凤非鸾了然,嘴角亦扬起,拉了拉身旁的人:“愣着做什么?走吧!”
“啊?”诗琴愣愣的看着凤非鸾,在后者欲杀人的目光中迅速回神,低着头安安静静的跟了上去,不敢在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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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如此师徒
济世堂的内院远比想象中的要大些,一踏进后院首先入眼的便是院子里那大片大片的蓝色鸢尾,不同于别家的医馆,在济世堂的后院里,你绝对见不着半根药草;两侧的回廊上雕刻着精致的花鸟鱼虫,栩栩如生,令人费解的便是……回廊上那随风飘飞的粉色薄纱,明明外边就是庄严肃穆的救死扶伤之地,只不过是一墙之隔,到了这里面,居然是如此的艳俗。
凤非鸾倚靠在柱子上抚着自己嘴角的小胡子,仔细打量着对面厅堂门口所挂着的匾额,无比认真思考着那上面足以令百鬼嚎啕诸神流涕的“乱世清风”四个大字是什么意思,只是想了半天也没有答案,索性不去浪费自己的脑细胞。
“少爷,你确定咱们没有走错地方?”诗琴瞠目结舌,愣了好些时候才回过神来呆呆的朝凤非鸾询问。
有没有人可以告诉她,为什么医馆会是这个样子?那妖艳的大红灯笼,那**的轻纱,还有摇曳的蓝色花朵……如果说不是她们家王妃此时还站在她旁边,她一定会以为自己被人卖进青楼了……
凤非鸾微微一声叹息,无奈道:“地方是没错,只不过这个地方的主人品位有些差劲,理解一下!”
“哦,那……”
“凤非鸾!你说谁品位差劲了!”
诗琴话才开口,就觉得眼前一晃再仔细一瞧眼前多了个气势汹汹的小美人儿。她大约是十五六岁的年纪,长长的青丝束成一束,斜斜的绑在头顶,发根处以粉色丝带缠绕着,细细的流苏混在头发里不安分的垂在女子的左肩,说不少多漂亮的巴掌小脸上,镶嵌着一双熠熠生辉的眸子,小巧饱满的琼鼻微微皱着,粉nen的樱唇也因为生气而高高撅起,一袭浅蓝色衣裳仅仅在衣摆出绣了几只展翅欲飞的蝴蝶儿,白色的绣鞋上一朵鸢尾开的正艳,此时在配上身后的那片鸢尾花丛衬得她犹如坠落凡尘的精灵,让人忍不住从心底里喜欢。
“喂!我说你这丫头,知不知道这样一直盯着人家是很不礼貌的!果然有什么主子就有什么丫头!凤非鸾,你快点说,你刚刚说谁品位差劲了!”
精灵开口了……
诗琴看看眼前这个双手叉腰,一脸凶悍的女子,眼角不自觉的抽了抽,她想她是想多了……不……应该是她想少了,她是鸢尾精灵不错,只不过,精灵坠落房间的时候摔得太过彻底,脸虽然没毁,可是那自身的气度可是摔得烟消云散,她不是鸢尾花丛中的精灵,她是悍妇当中的精英……
凤非鸾懒懒的打了个哈欠,咂咂嘴以扇挑起那女子的下颚:“谁是着院子的主人,我就说谁!哎,瞧瞧樵儿美人这小脸儿绷得,跟内分泌失调一样,来来来,上门是客,樵儿先给爷笑一个看看!”
“啪!”
那叫樵儿的女子拍掉凤非鸾的折扇,恶狠狠的瞪了一眼:“你才内分泌失调呢!你全家都失调!说!你不在俊王府乖乖呆着等死跑我这儿来做什么?别把你男人的晦气带到本姑娘这儿来,影响本姑娘做生意!”
凤非鸾不以为然,转身从栏椅跳下去,然后摘了朵鸢尾轻轻嗅着。
“慕思樵你嘴巴可不可以再毒一点?难怪澈儿想躲着你,换我我也躲着!对了,听外边人说,你俩又闹上了,澈儿人呢?”
“哼!”慕思樵头一扬,径自穿过花园朝屋里走去。
“呜呜呜……老大,我,我在这儿呢!呜呜呜……老大……”
凤非鸾刚想跨步跟着慕思樵上前,半空中突然传来一阵幽怨的低泣声,凤非鸾一愣,微微遮着太阳朝房顶一望,这不看还好,这一看……
“哈哈哈!王妃,那个人是在干什么?学鸟儿吗?他又不能飞!哈哈哈……他是太好玩了……哈哈哈……”
凤非鸾咧着嘴角,笑声还没有冲出口,身后的诗琴已经是笑的上气不接下气,小模样很是欢乐。
凤非鸾横了诗琴一眼,硬是将心中的笑意压了下去,清了清嗓子,再次抬起头……
在正厅的上方的屋顶上站着一人,一袭月牙白的襦衫,背上背着个书篓,双手平伸与肩齐平,一脚收起一脚站立整个人成金鸡独立状,头顶顶着一个脸盆,据目测那盆里至少有大半盆水……
“澈儿,你先告诉老大,你今天是怎么惹着你师父了,她怎么想出这么个招啊?”
怎么办怎么办?她好想笑啊……
“呜呜呜……老大,师父她不讲理,早上有个姑娘来看诊,她让我去帮着看,可是才看到一半她就把我拖了进来,说什么我不讲医德,直勾勾的盯着人家姑娘看,又说我无耻下流,摸着别人姑娘的手就不知道撒开,呜呜呜,老大,我真的是冤枉的,我没有看姑娘,是那姑娘说她眼里进了东西,我才帮着看看的……还有,人家只是帮姑娘诊脉,不是摸姑娘的手……呜呜……老大……你可得给我做主……”
房顶上的人一把鼻涕一把泪,委屈的述说着自己的辛酸史,小脸皱的跟包子似的。
“呃……这个……”
凤非鸾刚想说什么,就看见那蓝色的身影从屋里冲了出来:“独孤澈!你这个王八蛋!以你的医术看个风寒还需要把脉!明明就是想摸人家姑娘的手还不承认!老娘告诉你,今天你要是不给老娘好好反省,你就给老娘在上面站到那盆水开了为止!”
小色狼小色鬼!一看到美人就想着扑上去!
“噗……”
凤非鸾这回再也没忍住,这两人虽然名为师徒,可是实际上慕思樵还要小上两岁,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慕思樵喜欢独孤澈,可是唯独独孤澈那个木头不知道,一心一意的把她当做她的师父,一向是能躲则躲。两人一个追得急,一个躲得快,便免不了上演一些令人捧腹的戏码,比如此时……
“凤非鸾你要是再笑,老娘就去俊王府投毒,毒死你男人全家!”慕思樵狠狠剜了凤非鸾一眼,实在觉得她碍眼得很。
“咳咳……我不笑,我不笑就是了,可是樵儿……”凤非鸾眨眨眼,一脸暧昧的凑到慕思樵身边,低声道:“你这么罚他你就不心疼吗?折磨他还不就是折磨你自己啊!”
慕思樵小嘴撅的更高了,盯着独孤澈一眼扭头就进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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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他们原来不是这样的
凤非鸾无奈看着慕思樵的背影摇摇头,又朝屋顶的独孤澈招招手:“澈儿还不快下来!”
独孤澈身子扭了扭,颇感为难:“可是我师父她……”
他师父没说让他下去,不知道他下去了会是什么样的后果。
凤非鸾没好气的翻翻白眼,加重语气:“让你下来你就下来,废什么话啊!有什么事不是有老大在吗?”
独孤澈得到了保证,两手一抬小心翼翼的端下自己头上的盆,足尖轻点瓦片几个起落便落到凤非鸾面前:“嘻嘻,老大!”
凤非鸾看着眼前这张笑的春光无限好的脸,那白皙的小脸蛋儿,那晶亮的凤眼还有那卖萌撅起的红唇……心中不住的涌起一种狠狠捏他一阵的冲动……只不过,有色心没色胆,她要是真敢那么做,慕思樵的醋意铁定能把她淹成酸辣白菜……
“咳咳咳,我说澈儿,你还想留着这水明早给你师父洗脸吗?”
“呃……”独孤澈茫然的顺着凤非鸾的目光看看手中还端着的盆,眉头一蹙,左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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