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是糖,甜到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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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是糖,甜到忧伤-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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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樵樵不信,看到她的旅行包放在一边,走过去打开包一看,里面装了很多好东西,有她爸爸特意留给她的特级茶叶,有别人送给她妈妈的牙买加咖啡,还有武汉的土特产一大包。他随手打开其中一个包装袋,拿出一块麻糖来吃,馋猫一样。
  叶小舸看他像个孩子似地,忍不住有点好笑。周樵樵有时就是这么可爱,带着几分孩子气,她明明是逗他的,他会当真;她说正经事,他又当成玩笑话,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经常令人捉摸不透。
  “嗨,我这记性,差点忘了。上星期我去广西开会,顺道去越南玩了几天,给你买了礼物。”周樵樵站起来,从裤子口袋里摸出一串沉香木手串。叶小舸接过去闻了闻,串珠发出淡淡的香气,似乎很熟悉,却又想不起在哪里闻过。
  “找这个手串倒没费多少工夫,去桑寺找高僧开光费了不少波折,在佛堂里供奉了两天才拿回来,保佑你平安。”周樵樵把手串戴在叶小舸手上,向她淡淡一笑。
  叶小舸家境优越,对名牌首饰并不感冒,周樵樵也知道这一点,所以送的都是些有意义的东西,起码让她知道他花了心思。
  “这是奇楠沉香,洗澡和洗手的时候要摘下来,不然香味会变。”周樵樵把保养沉香木的一些细节教给小舸。这手串每颗珠子都不大,编的也精细,给小舸戴在手腕上简洁大方。
  “谢谢你。”叶小舸凑过去在周樵樵脸颊上吻。从小到大,他送给她很多礼物。不管是她的生日还是各种节日,他的礼物从来都不会重复。来而不往非礼也,她也得回报点什么不是。
  叶小舸跑到房间里,拿着一个盒子跑出来,打开给周樵樵看。盒子里装着两只精致的俄罗斯复活节彩蛋,小舸拿起其中一只,仔细的打开机关,彩蛋里竟然装着一辆小巧精致的金马车。
  “喜欢吗,我托人找了好久才找到这两个彩蛋。”叶小舸知道周樵樵除了喜欢收集绝版黑胶唱片,还喜欢收集各种古董玩意儿,花了不少心思各处去找。这两个彩蛋是她堂哥叶小美去德国,在一个俄罗斯裔画家那里高价购得,转送给她的。
  周樵樵摸摸叶小舸头发,淡笑:“你花了心思,我怎么会不喜欢呢。”周樵樵一看做工和外观,就知道小舸找来的这两个彩蛋是后世的赝品,并不是俄罗斯宫廷时代的珍品,可这有什么关系,重要的是小舸的心意。心爱的人,无论她送你什么,你都会当成珍宝。
  叶小舸窝在周樵樵怀里,反复的看手上的手链,越看越喜欢。周樵樵低头吻着她后颈,她的脖子纤秀柔美如天鹅之颈,是她身上最美最性感的部位之一,不仅白而且酥,像温润的玉,又像老北京的杏仁豆腐,嫩的让人想咬一口,他忍不住轻轻的啜,吸吮出淡淡的吻痕。
  小舸脖子上一疼,下意识的用手摸摸,却碰到周樵樵的脸,抬起头向他一笑。他嘴角的笑意很温暖,她迷恋的看着他,跪坐在他腿上,贪婪的闻他身上的味道,纤细的手从他的额头轻抚到鬓角,耳后、喉结,一路往下,解开一粒扣子直接从衣领里探进去轻触胸肌。大概是一直坚持运动的结果,肌肉很结实,骨骼停匀、皮肤光滑,她轻轻地抚摸,感觉那线条太完美了。
  他的衣领很整洁,身上有没有别人的味道?她的嗅觉灵敏,如果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男性荷尔蒙气息异样,她能辨别得出。然而此时她闻的再仔细,也只是闻到了淡淡的沐浴液清香,没有别的味道。她心情愉快,小脸在他胸前蹭蹭,逗他。
  周樵樵把她不安分的小手从自己衣襟里掏出来,笑道:“摸够了没有,我晚上还有事,不能陪你。”小舸听说他要走,撅着小嘴发牢骚:“什么大事比我还重要?”“不是比你重要,是早就约好了的。”
  他没吃晚饭就要走,小舸恋恋不舍,送他到门口。“你真的不吃了再走?”周樵樵摇头:“改天吧,改天一定陪你。”小舸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外的走廊上,才关上门。
  什么事那么急,连饭也不吃了。难道是去陪住在白天鹅宾馆那个女人?小舸捂着耳朵,强迫自己不胡思乱想。周樵樵不会背叛她的,他不会那么做。
  周樵樵刚坐进车里,还没来得及发动汽车,周墨的电话到了。“怎么还不来呀,都等着你呢。”周樵樵把车开出去,告诉他:“我已经从小舸家出来了,十五分钟之后肯定到。”“快点儿,我们都来了,就差你一个。”周墨在电话里催促。
  棕榈湾会所的某个包间,周樵樵推开门进去,看到他常来往的朋友都到齐了,找了个地方坐下。
  “我们以为你在叶小舸家出不来了。”周墨笑着调侃,替周樵樵倒了一杯冰酒。周樵樵抿了一口,笑道:“怎么会呢,跟你们约好了哪能不来。”“怕你重色轻友。”另一人笑谑。
  “人接来了吧?”周墨最关心的就是这件事。周樵樵点头:“上午到的,安排她住在白天鹅,怕老爷子事后追查起来怪罪到你头上,没住在你家的酒店。”周墨往后一仰,笑道:“你想的可真周到。”
  “你那边安排好了吗,别我这边把人领来了,你那边再出什么状况。”周樵樵不无担心的问。“这你不用担心,叔叔平常爱去的那几个地方我都有数。”周墨拍着胸脯保证。
  “你在哪里选的妞儿,海政还是空政?”先前说话的一个人问周樵樵。周樵樵惬意的找准最'炫'舒'书'服'网'的坐姿,道:“文工团那些残花败柳,我舅舅怎么看得上眼,都被其他的老家伙们玩残了,我直接去的军艺。”
  “这妞儿怎么样,只中看不行,还得中用。”另一人有点不放心。周墨大笑:“你放心吧,周樵樵安排的事儿怎么可能不妥帖。不就是找个老实可靠,活儿又地道的妞儿吗,难不倒他。”周樵樵瞥了周墨一眼,如何不明白他话里的调侃意思,冷哼道:“你别乱说,乱说我跟你急。”
  “你急什么,我又不会告诉叶小舸。”周墨拍了下周樵樵的肩。“你能不能不提她,我怎么觉得你比我还惦记她。”周樵樵嘴角勾起笑意。
  周墨知道玩笑开得差不多,也就不再调侃他。周樵樵的脾气他知道,绝对是好面子的主儿。他对叶小舸再宠再腻着,心里再疼,也不会挂在嘴边上。叶小舸就是他命里的克星,周樵樵什么都不怕,就是怕他这个娇气又任性的宝贝儿。
  广州军区疗养院在白云山脚下,周永安每年都会到这里住上一段时间。周墨事先得了消息,早早和周樵樵在疗养院里安排好了,就等周永安住进来。
  周永安住的是独栋别墅,周围各种设施应有尽有。首长住进来以后,保健局专门组织医疗小组替他全面体检,同时派专人负责他的日常饮食起居。
  周末,叶小舸去周家探望周永安,被告知首长疗养去了。听说周永安最近经常咳嗽,小舸想着去替他看看,有什么毛病也好及时治疗。问清了地址,小舸坐出租车去往疗养院。疗养院占地很大,出租车进去之后开了十分钟还没到周永安的别墅。
  小舸靠着车窗欣赏窗外美景,无意中看到一辆车开过去。仔细一看,像是周樵樵的车。车上除了他,还有一个年轻女人。小舸顿时起疑,觉得那女人眼熟,像是在哪里见过。她脑子转得快,立刻想到那女人就是上回住在白天鹅宾馆的女人,周樵樵亲自去机场接她那位。
  出租车跟在周樵樵的车后,很快到达目的地,正是周永安所住别墅门口。小舸在车里看着周樵樵和那女人下车,跟她并肩走进别墅,心里一阵刺痛,想着一定要跟过去看个究竟。
  她在别墅外转悠十几分钟,观察地形,发现这里丛林茂密,将别墅周围封闭的严严实实,除非走近了,否则根本看不到里面的情况,于是她小心翼翼的背着包绕进别墅后的树丛里,想看得清楚一点。幸运的是,别墅外有一层密实的纱网把别墅和树丛隔开,她站在小山坡上往下看,只要不发出声音,没有人会注意到她。
  别墅后是网球场和温泉池,池水嘟嘟的冒着热气,远远看去是一男一女的背影,两人鸳鸯戏水,甭提多亲密了。叶小舸看得肺都要气炸了,在心里痛骂那对狗男女。“周樵樵,你丫好样的,居然背着我做这种事。”小舸气急,差点要冲出去,但还是克制住了,想看清楚一点再采取行动。
  不知道蹲了几分钟,忽然感觉身上一阵痛痒,她低头一看,才看到胳膊上不知被什么毒虫咬出红点。不碰则已,一碰就又痛又痒,她不停地抓,毒虫的唾液里有毒,身上过敏了一样,痒痒的地方越来越多,越挠越不是地方。不一会儿,瘙痒的感觉遍布全身,头也有点昏昏的,她忍不住跳起来。
  “谁在那里?”一个男人的声音传进耳朵里,小舸心中大惊,想逃走,脚底一滑从小山坡上滚了下来。

23
  云上的日子

  叶小舸再次睁开眼睛时,首先看到的是周樵樵的脸。她坐起来,发现自己躺在一个豪华房间的床上。
  “快躺着吧,别乱动。”周樵樵命令道,按着小舸的肩。小舸甩开他:“不要你管。”周樵樵倒抽一口气:“你知不知道你今天有多危险,南方冬春季节山林里潮湿,蚊虫特别多,你哪里不好呆,非要蹲在山坡上偷窥,结果被毒蚊子咬了。幸好这里医疗设施齐全,及时给你打了针。”
  “谁叫你背着我……背着我……”叶小舸还是说不出口。“我背着你干什么了,我什么也没干。”周樵樵矢口否认。“那个女人是谁?”叶小舸想起这事就搓火儿,急着下床,身上忽然传来一阵钻心的痛痒。周樵樵把她按住了,斥道:“你再敢乱动试试,我把你绑在床上。”
  她想挣扎,他的手有力的把她胳膊按住,她又用另一只手去挡,无意中看到自己手臂上红肿了一片,不知道是不是被自己的指甲挠的,有点惨不忍睹。
  “老实一点,你身上都是疙瘩,万一挠破了发炎,留下疤痕就难看了。”周樵樵缓了缓语气。“那个女人是谁?”叶小舸瞪着他。“哪个?”周樵樵不明白。“和你一起泡温泉那个。”
  “和我泡温泉?我什么时候泡温泉了?”周樵樵不解的皱着眉,忽然间明白小舸的话,忍不住笑起来。
  “你笑什么!不要脸。”叶小舸啐他。周樵樵手指按在她嘴唇上,轻声道:“嘘,小声点儿,我告诉你,你看到的男人是我舅舅。”“什么?”叶小舸几乎要跳起来。周樵樵点点头,似笑非笑:“你心里有数就好。”
  叶小舸忽然明白了一切,鄙夷道:“周樵樵,你怎么做这种事儿,不觉得恶心啊,算计你亲舅舅。”周樵樵不以为然,坏笑:“我没算计他呀,我舅妈都去世好几年了,我给我舅舅找个伴儿怎么了?老人家就不作兴来段黄昏恋?”
  “可你找的那是什么人啊,那女人那么年轻,那是老伴儿吗,分明是……”叶小舸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
  “年轻一点有什么不好,正好照顾他。”周樵樵的歪理,任谁也是掰不过的。叶小舸浑身痒痒的厉害,无力跟他辩解,扭着身体蹭床。“身上痒了?别抓别抓,我替你抹点药膏止痒。”周樵樵转身去拿药。
  叶小舸没穿军装,穿的是衬衣和牛仔裤。周樵樵伸手去解她腰间的皮带,她推了下他的手:“我自己来。”周樵樵哼了一声:“羞什么,我又不是没看过。”“你转过脸去。”叶小舸等他转过身去才开始脱裤子,发现自己腰上红红的一片全是疹子一样的密集状红点,心想南方的潮气和毒虫果然厉害。
  周樵樵此时已经转过身来,看到叶小舸腰上腿上的红点,惊道:“怎么这么多,看来是过敏了,得快点抹上药,衣服也脱了吧,捂起来更不好。”没等叶小舸说话,周樵樵已经解开她衬衣的扣子,把她的外衣脱了。
  “给我留一件。”小舸在周樵樵解她内衣的时候嘀咕,脸红红的。门没锁,要是有人闯进来怎么办。“不行,万一里面也有呢。你怕什么,屋里又没有别人。”周樵樵解开她内衣,果然看到她心口有几个小红点。
  “你去把门锁上。”小舸向门口看了一眼。周樵樵走过去把门反锁了,她才安心。替她抹药膏时,他怎么看都像是在玩儿,专捡她痒痒的、敏感的地方抹,她胸前那几个小红疙瘩,他反反复复抹了好几遍。
  有几个疙瘩痒痒的厉害,小舸想挠挠,又有点不好意思,太不是地方了。周樵樵看到了,笑道:“我替你揉揉,揉揉就不痒了。”他轻轻把手按上去,手法太温柔,她几乎要呻吟出声音。
  叶小舸羞的把脸埋在枕头里,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周樵樵故意跟过去,看着她的脸,轻笑,她脸上红云飞起,他深深一吻。无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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