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宫-雏菊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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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宫-雏菊曲- 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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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说是一篇宫廷文;这篇宫廷文似乎有些是不同的。我想我主要在写一〃狠〃字吧。
    这里的奴兮很张扬;很霸道;甚至被许多大大们担心这样的奴兮会不会锋芒过露反而不利。在这里
    我想说一方面这是因为奴兮就是这样的性格;另一方面奴兮的背景与众不同。在这些精彩的后宫文中女主一言一行皆小心翼翼;如屡薄冰;甚至在言语间都透露着心机。但是她们与奴兮是不同的。她们只是皇帝众多妃子之一;她们刚开始的地位都不是很高;上面有许多其他的妃子与其争宠;但是奴兮;刚入宫就得到皇上不一样的照顾;成为妃子后就得到仅次于皇后的帝贵妃的尊贵封号;更重要的是她是三千宠爱集一身的妃子。这样的她除了小心太后;恭敬皇后;服侍好皇上外;难道没有张扬的资本吗?如果要比;那么她可类似与中如妃开始时的权势;她反而是那些身份低微的妃嫔们要看其脸色;小心翼翼奉承的人。再者;人人为何都要争求权势地位?不就是享尽荣华富贵体验高人一等的快感么?否则你一方面争取权利;一方面却当清心寡欲的清教徒;岂不是自相矛盾?所以在后面我还会提到奴兮是如何利用自己的权势的。虽然这可能会严重影响她的人气。
    说起人气;恐怕我差不多要把她的好形象给破坏殆尽了。因为我所看过的即便心狠的女主;她们在害人时作者也不忘描写她的敌人是如何使坏;女主完全是在〃被逼〃的情况下扭扭捏捏下的毒手进行反击;这样读者们的心理就会十分平衡了;也不会觉得女主面目可憎。
    但是我想到的是难道阻碍你利益的人都一定是坏人么?难道只要与女主有间隔的人都一定是坏人么?就如慈禧;对与比她高一级的性格温善的慈安她是怎么做的呢?
    大多数书趋势都会把皇后描写成一个表面很识大体雍容大度;实际上背地里才最是心狠手辣与女主做对的人;我则把此中的皇后描写成一位真正的大家闺秀;为人和善对女主也很好的人。因为我想史上的皇后皆身出名门;她们从小就被调训得很温柔;或者可以说一个人的出身太好;她就失去了竞争的本能;她们的环境决定了她们找不出那么多的计谋和心计。综观历史;确实是这样的。那些善于使伎俩的善于耍心眼的都是出身与中产阶级的女性;譬如武则天;譬如慈禧等等不胜枚举;而那些名门的皇后一般都会成为其牺牲品。
    是的;奴兮害死了皇后;只因为她阻挡了她前进的道路。我很明白的这样说。害死皇后这一件事可以说是一个大大的转折点;奴兮变了;不再是以前的那个纯粹的小女孩了;她成为了势利的女人了。
    但是人做了错事;不可能没有报应;大大们不妨接着看后面的好戏。我从未偏袒过奴兮。
    我甚至从未写过一个大奸大恶之人;就如姒修容;她对她的孩子是那样的疼惜。就如昭娇;她也懂得为自己的母亲和弟弟付出了自己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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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章还是偏重权谋;后面则是权谋与感情的纠缠。后面将写到奴兮的孩子;奴兮与十二皇子;权禹王为奴兮付出了什么;而且将会有一个新的男配出现(我挺欣赏他的);他也曾让奴兮微微心动过。
    总之罗嗦了一大堆;就先写到这儿了。十分欢迎大大们与我交流你们的想法。
    在最后;一定要感谢那些支持与不支持的大大们;你们都促使了我的进步。因为要感谢的人太多;就不一一列举你们的名字了;但我会记在心里的。
    至于所谓的第二部第三部;我暂时不会动笔了。因为一方面我没有时间;另一方面我也想好好的反思自己;沉淀一下自己的心情;屏弃浮躁的心理。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将多查阅史书;多看一些古代礼仪制度;多背一些唐诗宋词;多看一些如的古代片;争取提高自己的文学素养。
    皇后
    我会赢,我会得到我想要的。但是这一切不是靠我的聪明才智,而是因为我利用了她的真诚、她的信任、她的不聪明。如果真的要说,那么这次的成功,将归功于我那颗已经变得卑劣奸诈的心吧。
    在耐心等待皇后嫡子忌日的日子里,地处长江中下游的江、淮、两浙、荆湖诸路发生旱、饥之荒。
    据地方官上奏描述:“……其赤地数百里,禾苗焚槁,颗粒乏登,米价腾涌,日甚一日,而贫民遂有乏食之惨矣:蔬糠既竭,继以草木,面麻根、蕨根、棕梧、枇杷诸树皮掘剥殆尽……饥黎鬻妻卖子流离死亡者多,其状惨不忍睹……”
    皇上忧心忡忡,与大臣连夜议事。而我也一夜无眠,待大臣们都散去后,我着人端了安神茶去拜见皇上。只见皇上靠在龙椅上,神色疲惫。我接过宫娥手中的茶,将它放在皇上面前,轻柔地唤了一声:“君上……”
    皇上缓缓地睁开眼睛看了我一眼,没有喝茶,只是问道:“夜这么深了,爱妃怎么还不去睡?”
    我摇了摇头,回道:“君上不睡,臣妾惦念着也睡不着……”
    皇上动容,拉了我的手,叹了口气说:“天降灾害,是上天对朕的警示吗……”
    我一愣,然后劝慰道:“君上不要多想,自古贤君也有遇到过天灾的时候……”
    贩想到黎民百姓食不果腹,颠沛流离,朕就感到无比的歉疚……心力交瘁。”
    “君上要保重龙体啊。天灾虽非人力所能决定,但是可以采取相应的措施。”
    皇上睁开眼睛饶有兴趣地问我:“哦?爱妃想到什么了吗?”
    我顿了顿,说:‘‘臣妾不懂政事,不过刚刚翻阅了历朝的纪事,我们不妨仿照先人,对灾疫严重区减免徭赋,休养生息,开仓赈粮,极贫民赈米,次贫民赈钱,稍贫民赈贷……另外宫中也应缩减开销,禁奢华减菜式,率为先表……”
    皇上赞许地点了点头,说:“爱妃你想得周全,宫中的事就劳烦你操心了。”
    我笑了笑,应道:“皇上说哪儿的话,国家大事,匹夫有责,这也是臣妾应尽的义务罢了。”
    就在第二天,我用膳时竟发现桌上只有三十菜式,比往常少了六道。
    我脸一沉,喝问道:“这是谁做的?”
    如意惴惴不安地走上前说:“娘娘昨天不是对皇上说要减菜式吗,奴婢就……”
    我冷笑了一声:“皇后尚且没有动静,我怎能先出这个风头?去,给我添回来!”直到皇后先减了菜,我才跟着少了菜,并褪去华丽的衣饰,穿着朴素的衣裳。
    就在嫡子忌日的前几天,传来了乌采女病亡的消息。
    我听了心中有淡淡的感伤,但也舒了一口气,这么说乌采女是把这件事做成了,皇后已经知道了真相。
    在接下来每日的例行拜安中,我仔细地观察皇后,发现她在上面看孝德妃的神色已有异样,隐忍着怒气与恨意。
    就在嫡子忌日的前一天,请安时,孝德妃竟然还一脸真诚地感慨欷欺道:“明天就是嫡子的忌日了吧?真是让人感慨感伤啊……妹妹每每想起早夭的嫡皇子,自己都忍不住流泪呢……”说完甚至还真的红了眼圈。
    若是平时,皇后定然会被感动,然而此刻却不过是火上浇油,皇后脸上已是掩饰不住的愤怒之色,她竟快步走了下来,来到孝德妃身前,伸出巴掌就要甩了出去。
    孝德妃一愣,我急忙唤了一声:“皇后娘娘!”然后连忙走到她们面前,就势拉下皇后的手,带着笑赞赏说:“皇后娘娘这翡翠镯子成色真好,是新献的贡品吗……”
    皇后惊醒过来,脸上渐渐恢复了常色,松开手,说:“啊,正是,刚刚本宫下来,就是想让孝德妃帮本宫鉴赏一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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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孝德妃眼中有些疑惑,依然笑着应承道:“皇后娘娘的东西自然都是绝世珍宝了,臣妾们只有羡慕的分,哪敢谈什么鉴赏呢…
    皇后挤出一丝笑容,话中有话地说:“真只是羡慕吗……”
    孝德妃一惊,皇后却已经转移了话题,与其他妃嫔说笑去了。
    这天正是嫡子的忌日,虽然皇后吩咐过今日就不用去拜安了,我还是携着为嫡子做的一些祭品来到了凤仪宫。
    皇后看着为嫡子做的如意香囊,一惊:“这是以前本宫赏给你的端雪之料……”
    我点了点头,认真地答道:“臣妾还记得皇后娘娘当年身着端雪之料光彩照人的样子,纵然皇后娘娘将如此名贵的布料赏赐给臣妾,臣妾却不敢妄自亵渎,只是一直好生存放着。今天是嫡子的忌日,我用娘娘穿过的布料为嫡子做一个香囊,也取母子同心的意思吧……”
    提起以前的情分,皇后对我亲切了许多,回忆道:“我记得,你小时候经常上凤仪宫来玩,那时本宫看你就像看自己的亲生女儿……”
    我听了神色有些黯然,轻叹了一口气。
    皇后也跟着沉默起来,良久才突然说:“奴兮,昨天多亏你提醒本宫了。”
    我微微一笑,继而又露出诧异的表情问:“最近皇后娘娘好像神色不安的样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如若不介意,不妨对臣妾说说,也许能拿个主意。”
    皇后神色凝重,犹豫了好久,最后只是摇了摇头说:“并无什么事的,只是最近睡不安稳,精神时有恍惚罢了。”
    我听了也并未深究,只是轻声说:“那皇后娘娘得让太医们开些安神的方子才好。皇后娘娘乃后宫之主,可要好好珍重自己的身子,那才是后宫之福。臣妾斗胆,臣妾心中一直将皇后娘娘当做自己的亲人看待,臣妾的娘亲死得早,自幼就是皇后娘娘疼爱臣妾,多方维护臣妾,臣妾都是看在眼里感激在心中的……所以臣妾想,即便嫡皇子不幸早天,但依然是幸运的吧,有您这样好的一位母亲……”我说得真挚诚恳,眼见皇后眼中已有所松动,我住了嘴,只是忧伤地看着她。
    “今儿臣妾是怎么了,尽说些伤感的话,可能是因为今天是嫡皇子忌日,心中有所感吧。打扰皇后娘娘好久了,臣妾这就告退了。”
    然后我向皇后恭敬地欠了欠身,正要离开,却听见皇后在上面喊道:“奴兮,本宫能相信你吗?”
    我露出吃惊的表情,转身看向皇后,只听见她再次问:“能吗?你是本官能相信的人吗?”
    她一眨也不眨地盯着我,仿佛试图透过我的眼睛,看清我心底最深处的地方。然而她不知道的是,我的心,早已黑暗得望不见底,无人再能触及,甚至是我自己也再没有勇气,拂去心底厚积的灰尘。
    我缓缓地跪下,庄重地回道:“奴兮唯皇后之命是从。”
    皇后在上面半晌没了声音,然后突然恶狠狠地说:“是孝德妃,杀了本宫的儿子。”
    我露出吃惊的表情,抬头看她,猛然问:“不知皇后娘娘为何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来?”
    “难道你不相信本宫刚才说的话吗?”皇后问。
    “不,”我满脸诧异地说,“只是事隔这么多年,皇后娘娘又从何得知呢?”
    “是莞婕好无意中听到了乌采女与侍女说话,告知本宫的。”
    我听后严肃地问:“那么皇后娘娘怎么就知这个消息可靠呢?事关重大,皇后娘娘可要仔细斟酌。”
    皇后摇了摇头,回道:“本宫刚开始听了也很震惊,便想召见乌采女审问清楚,但没想到待我的侍从赶到她那儿时,她已经死了。这难道不是最好的证明吗?无论这是她畏罪自杀,还是被人杀人灭口,这件事不都很蹊跷吗?试想如果没有什么,乌采女怎么会好端端的就死了呢?”
    我低头思量,点了点头:“正如皇后娘娘所言,这其中也许真的有文章。只是,皇后娘娘您打算怎么做呢?”
    皇后激动起来,因为恨意而红了双眼,攥紧了手,坚定地说:“本宫要将此事上奏皇上,治孝德妃死罪!”
    我赶紧惶恐地起了身,轻拉住皇后,理智地劝道:“皇后娘娘万万不要鲁莽行事。乌采女已被太医院诊断是病死,现在我们毫无证据……无凭无证,皇上不仅不能为您做主,反而会打草惊蛇……”
    皇后一怔,脸色变得苍白,最终还是无力地跌坐下来,喃喃地说:“只可惜乌采女死了……既没有人证也没物证。可怜本宫的孩儿就这样死去,本宫却眼睁睁地看着凶手逍遥法外,无法为他报仇……”说完,她还悲愤地流下泪来。
    她径自悲伤了会儿,突然想起了什么,猛然起身说:“本宫要叫仁和进宫。”
    我暗中一惊,面上却不动声色地说:“皇后娘娘万万不可如此行事,现在既没有喜庆又不是省亲时节,皇后娘娘却在此时召大姬回宫,定会让人觉得蹊跷,尤其昨Ft之事已经让孝德妃有所起疑……”


    皇后听了又颓然坐下,“那本宫该怎么办,这样也不行,那样也不行……难道就让孝德妃那个毒妇逍遥法外……本宫不甘心……本宫一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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