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朕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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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朕娶你- 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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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管都没有说出那世间最动人的情话,可是,他们有培养了彼此之间的默契。
  在少年额上落下一枚浅吻,“晚宴快开始,阿玉莫要迟了,匈奴和周边的小国可都是派了使臣来的。”(。kanshuba。org)看书吧好少年的衣衫,神情又恢复成清清淡淡的模样。
  看了看窗外的天际,时间是差不多了。
  反手握住男子的手道:“皇叔要与阿玉一起。”就像那一年她登基时,他一袭红衣倾城的站在她的背后静静的看着她看着整个天下一般。
  低头看着那两只交相辉映的戒指,濮阳风华笑了笑,“莫要胡闹。”
  扯着男子的手不放:“朕是胡闹的人吗?”看着男子的眼睛微楞,此时的她就像天下间普通的少女望着自己心爱的人一般撒娇。触电一般的惊醒道:“既然有他国使臣,自然是要他们知道朕的风华君是何等天人之姿。”她听了那些人的话,自然是有些不高兴,濮阳风华并不是妖媚之人。
  “吾是再普通不过的人。”若是天人就断情绝爱,岂会徒增烦恼。
  拉着男子的手就往外走去:“走吧,朕希望以后风华君站在朕的背后看着朕,看着整个大周。”
  “好。”站在你的身后看着你,看着大周。
  其实,后背是整个最防守薄弱的地方,可是濮阳风华,朕愿意以这样的姿态面对你,只因为你是第一个敢以男子字身嫁给我的人。即便,其中并没有多少情爱,她也会动容。
  对于出现在殿外的两人,小李子先是一愣,但很快的恢复正常。皇上从来都是不按照常理出牌,看这情形,风华君应该也是要一同前往了。
  斜靠在男子的肩膀上半瞌着眼睛闭目养神。
  将少年圈在自己的怀中,身子随着銮驾颠簸着,可怀中的少年却传来浅浅的呼吸声。
  手指忍不住划过鼻梁上那一道痕迹,这一条疤痕无不每时每刻都在提醒着他发的过失。眼睛微咪,似乎,匈奴的单于这一次可是亲自前来道贺呢。迷蒙的双眼,拉开一条缝隙,里面璀璨光亮。
  “皇叔,人这一生可长了,以后的每一天我们都要这样度过,真好。”靠在男子的肩膀上喃喃自语着。
  望向少年纤长的睫毛,若此时少年挣开眼睛,一定会看见那里面化不开的温柔。
  “这样挺好的。”
  点了点头,是挺好的。
  ------题外话------
  有错别字,亲们先看着,倾城明日改,繁忙的月底有来了,哎,心伤,不过写到大婚,就热血沸腾呀。
  


第九章 迷离

  御花园里,灯火通明,天空中绽放着璀璨的烟火。
  侯在宴席外面的宫人看着相携而来的两人,好奇的同时又十分的惶恐,屏住呼吸看着从跟前走过的两双靴子,空气中隐隐的有莲香浮动。
  郎艳独绝的风华君,清冷孤绝的少年天子,在艳丽的喜服包裹下,恍若坠落凡间的蓬莱仙人。
  在进入宴会的时候,两人都有默契的放开彼此的双手,皆是一愣,随即展颜一笑。
  “皇上万岁万岁,风华君千岁千岁!”群臣听着宫人尖锐的声音,全部起身朝两人跪拜。
  “众卿平身。”濮阳玉仁恢复成冷清的帝王落座于上座。因为按照祖制,皇后在此时是不能出席宴会的,所以宫人并没有准备有濮阳风华的位置,放眼望去,整个宴会坐无缺席,宫人一时紧张的看着少年。
  弯了弯嘴角,身子往左挪动,反正这个位置挺宽敞的。朝濮阳风华笑了笑,那人望向少年的黑瞳里,优雅的上前,在百官惊讶之下落座。
  台下有些官员感到很是不适,龙椅岂能与他人共享?皇上是糊涂了?
  安排在宴席左边的前来恭贺的他国使臣掩面偷笑,眼睛里闪烁着嘲弄之意。大周的皇帝竟然是个断袖,还立自己的皇叔为男后,额呵呵……这样的人能守得住皇位?恐怕,他身旁的风华君就不是等闲之辈吧。在旁人看来,享誉天下的风华君怎会是甘于雌伏他人之下?况且这个还是他的侄子?
  自然是看到了那些人眼里的嘲讽,濮阳玉仁却不以为然,这么早的给她下了定义,就是这些人失败的开始。
  “大周的皇帝陛下,石兰曾听说风华君琴艺超绝,不知吾可否有幸见识?”从少年进来,石兰的视线便紧紧的抓着他不放,握着酒杯的手青筋突起,半年前的情形历历在目。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杀了他们神的人竟然是此时坐在龙椅上的少年。
  石兰看濮阳玉仁的眼神,让她警觉,看来,他是认出了她。
  弯了弯嘴角,“风华君前日手指受了伤,恐怕要让单于你失望了。”濮阳风华又不是勾栏小倌,你想看就看,怎么可能?
  旁人都听得出来,少年是在找理由搪塞。
  怒瞪着少年,这样的不给他情面。
  “大周善琴者何止一人,来人,宣宫廷琴师。”濮阳玉仁觉得,打了人巴掌总要给人一颗糖吃。
  表情稍微有些恢复,石兰点了点头,匈奴的皇子从小就熟读汉人的文化,祖先一直便有收复这片肥沃土地的梦想。他虽然对汉人的文化戳之以鼻,但是也还是略懂一二。
  不多时,身着藏青色服侍的琴师怀抱着古琴缓缓而来,席地而坐,将琴置于双腿之上,高山流水的乐声流泻而出。
  比之于濮阳风华的高远与淡薄,琴师弹奏的多了几分的华丽与浮躁,若说琴技,恐不相上下,濮阳风华的琴胜就胜在他所传达出的气质与思想。
  一曲毕,石兰睁开眼睛,笑道:“大周当真是人才济济。”皮笑肉不笑,夸的十分随意。
  “单于妙赞了。”濮阳玉仁举起酒杯笑道。
  阴狠的看着少年,饮下杯中之酒,心中郁结,还是匈奴的酒水带劲。大周的酒就和他们的人一般,清淡无味。
  杯光交错,冷冽的视线你来我往。
  “哎?怎么的不见我朝石烟公主?”石兰巡视了宴席一周假装无意的问道。
  大周官员听着石兰这一问,都竖起了耳朵,话说自从李将军成亲之后便不曾见过这个石烟公主。当今皇上后宫并不充盈,后宫也无宴席,家中女眷自然也不曾见过这个嫁入大周的石烟公主。李夫人也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之人,整日的在家中,也不曾听李相爷提起过这个公主。
  李国安听到石兰的话,不着痕迹的看向龙椅上的少年。
  假装惊愕的看向石兰:“单于是在说李夫人吗?”
  咬了咬牙齿,石兰强壮镇定道:“自然。”
  一副原来如此的模样,濮阳玉仁笑道:“哎……李夫人与李将军伉俪情深,成亲不多日便随着将军去了望归城镇守边疆。”
  众人疑惑,这已经是大半年的事情了,没想到竟然是到边疆去了。
  石兰再清楚不过,石烟是随着石玖逃亡去了,濮阳玉仁口中的李夫人也不知找的谁替代。可是,偏偏他又找不出任何的话语去反驳,人已经去了边疆,难道他还让他将石烟叫回来不成?谁让石烟如今是李夫人了?
  举起酒杯道:“本王祝皇上与风华君百年好合,早日诞下麟儿。”说完面部表情急转,“瞧瞧,本王一时口误,竟然忘了风华君是男子。”石兰口中说着抱歉,可脸上却有着看戏之态,他倒要看看这个风华君要如何?雌伏在濮阳玉仁身下,也不觉的可耻?
  酒杯在手中碎掉,濮阳玉仁面无表情的从宫人手中接过另倒好的清酒,黑瞳看向身侧的男子见濮阳风华略微苍白的脸色,顿感后悔,早知道就不硬拉着他来了。
  “谢单于美意。”濮阳风华从容淡定的将手中的清酒一饮而尽,面带微笑,橘色的宫灯的照耀下让人看不出他的真实表情。若不是她离他近,恐怕也会被这样的他给欺骗的。
  释然的笑了笑,既然石兰说话如此不遮掩,她的不淡定不是正好遂了那人心愿吗?
  一眨眼之间恢复成至高无上的帝王,神圣而不可侵犯:“无碍,朕也只当是单于口拙。”猎鹰一般的视线落在石兰身上,竟让人有如坠冰窖的错觉。
  抖了抖身子,那些在一旁的小国看着猛虎与野兽的对决,心中快慰,这样的两败俱伤真是他们乐于看见的。石兰的话倒是说出了他们想说的,然而碍于大周的国力,他们聪明的选择了沉默。
  濮阳风华握住少年的手,清雅的笑容平息了少年的余怒,“阿玉莫要在意那些人的话。”
  因为喜服宽大的缘故,下面的人并没有看见两人相握的手掌,但两人那一眼对视却被窥视了。有人暗自嘲弄,有人暗自好奇,种种心情不在少数。
  温热的触感传来,濮阳玉仁看向淡笑着的男子,心下黯然,她不过是为他在意而已。还是因为不在乎,而对那些人的话语便不在意?
  台下歌舞升平,粉饰太平,官员们却不多时凝眉思考,这个石兰竟然亲自前来道贺,实在诡异。
  这个问题,濮阳玉仁也十分的好奇,想不到一国之君会放下一堆的政务特地观礼?说出去谁信。况且,她今日的举动恐怕让很多人都难以接受,周边很多的小国多是送来了贺礼,连使臣都没有派遣。而石兰却亲自前来,实在怪哉。
  这样的宴会最是无聊,所以,濮阳玉仁在位两年,甚少举行这样的国宴。
  无力的依靠在男子身侧,等待着月上中梢。
  “可是累了?”温润的气息扑在少年的耳垂下,看似无意却带了那么多的故意为之。
  虽然是靠在男子身上的,然而台下之人也只是觉得两人坐的稍微挨近一些罢了。
  揉了揉眉心,这个石兰一定是故意的,每一会便以一个理由敬酒,虽只是一些清酒,可是,她还是会觉得有些晕乎。
  冷冷的看着少年的变化,石兰藏在杯下的嘴角弯了弯,耳旁响起刘子琴说的话。若当真如此,那大周的人岂不是都被这个少年……哦,少女给欺骗了?
  酒过三巡,月上中梢。
  “大周陛下,本王不胜酒力,先行回驿馆了。”石兰是练武之人,自然是看出了濮阳玉仁的醉态。根据情报来看,濮阳风华并不知道那人的真实身份,那今晚的洞房花烛倒是万分期待呀。
  支起身子,笑道:“来人,给单于带路。”濮阳玉仁带着几分醉态道。
  宫人和侍卫走上前等候着石兰一行的离开。
  见石兰离去,那些小国的使节也纷纷告退。今日是大周皇上的洞房花烛夜,他们自然是不能耽误了时辰。
  当整个宴席只剩下文武百官时,濮阳玉仁站起身子:“朕乏了,众位爱卿随意。”脚下有些虚浮,幸好一旁的宫人眼疾手快的接住了少年的身子。
  濮阳风华也站起身子,从宫人手中接过少年,熟悉的味道传来,混乱的思绪不免更加混乱。
  “恭送陛下,风华君。”
  送走那两位至高无上的人,众位官员卸去脸上虚假的笑意,疲惫不堪。
  禁锢的思想仍就没有办法接受两个男子在自己的面上亲密无间,强装了一日的镇定也总算是能放松一下了。
  回头看着那些官员一瞬间变化的表情,濮阳玉仁低下头,掩去眼里的无奈,终究是难为这些人了,陪着她折腾。
  因为这一婚礼,宫里的每条宫道上都挂了宫灯,灯火通明。
  一路走来,都会有人跪下,当他们都过,那些人的眼里都会有着或多或少的嘲弄,这些,濮阳玉仁都没有错过。
  路过荷月宫的莲池,停下脚步,视线落在那一汪莲池上。
  挥了挥手:“你们先退下吧。”被冷风吹着,清醒了几分。
  伸手折掉那一朵开的灿烂的花,放在鼻尖嗅了嗅:“朕醒来第一次见皇叔便是在莲池旁,那时候,你正要去蜀地。那一眼恍若天神。五年之后,为了求圣药再见皇叔,你就站在窗户旁,坠地的长发遮不住你的风华。”说道最后,停了下来,可能是喝多了。
  静静的听着少年说的话,濮阳风华回忆着少年的话,是呀,那个时候五岁的阿玉一点也不像五岁的孩子,很冷,从里到外的冷。
  “那个时候要踮起脚尖才能将莲花插在皇叔的头上。”说着上前,将手中的莲花别在那血玉簪旁,幽暗的莲香隐隐浮动:“人比花娇。”凝视着男子的侧脸,脑子里闪过关于他的记忆。
  背过身,站在莲池旁边,任由凉风吹来过脸面,濮阳玉仁蹲下身子坐在莲池上的回廊上,侧耳旁听,能听到那缓慢的流水声,风过无痕,少年墨色的发丝从耳际漂过,掩下嘴角淡淡的忧伤。
  飘渺的视线拨开云雾,眼波下有着别样的光芒。
  头有些晕晕的,濮阳玉仁撑起身子,一摇晃,整个人跌在一道柔软的带着莲香的怀抱里,闭上眼睛,揪着男子胸前的衣襟,靠在那人的肩膀上道:“委屈皇叔了。”
  将少年搂在怀里,蹭了蹭柔软的发髻,濮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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