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这三科的人数瞄一眼大概只有三十多人,自然,里面的女子只有五人,谁让有武艺这门呢。
于是,偌大的女生寝室直直空了十几间。
云小欣好生激动,然后,在她准备跟着那些女生去寝室的时候,身后二十几个男子哄堂大笑,所有女生脸色变绿。
云小欣抓狂了,苍天呐,她现在是女扮男装!
“别笑了,云晟你过来。”
云小欣给自己起了个男子的名,叫云晟。
“此届女学生甚少,院长方才决定,将女生寝室那幢楼全部由男学生入住,你领他们过去。你们几个女生,住到其他女生寝楼去。”
云小欣听得特别诧异。
单人间的宿舍,云小欣将自己的包袱放好,将宿舍里唯一的窗户打开。
她这间宿舍是在三楼,紧靠着楼梯,上下很方便。
今天学生先报名安顿,明天才会正式上课,下午空出一下午的时间。
云小欣躺在宿舍吹着凉风,惬意的闭着眼睛休息。
“砰!”有人一脚狠狠的踹在她的门上。
“臭小子,你占了我的房间!”门外声音嚷道。
云小欣不悦起身,将房间门打开,蓦然,有人一脚直接向她踹了过来,她身上的内伤本就没好,此番这一脚,立刻让她喉中血迹蹿到唇畔。
进来的人大大咧咧将自己的包袱扔下,瞪着虎目看她说道:“拿着你的东西滚!”
云小欣眼底泛黑,冷笑说道:“从我房间滚出去,不然,将你扔出去!”
“臭小子。”一个拳头直奔而来。
云小欣蓦然出手。
林奇樊只觉眼前一花,不知怎么回事,眼前蓦地冒出一颗珠子,这珠子在他眼前一晃,猛地砸向了他的脑门,整个人身上瞬间冒出一阵缥缈的雾气,紧接着,他被人一脚踹出了房间。
他偌大的包袱直接摔在了他的头上。
“从小爷眼里滚远点!”然后,门砰的关上。
门里,云小欣觉得自己眼前不断的泛黑,唇畔血迹一口涌出,一时间,她对林奇樊恨之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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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他是他的徒弟吗?
||一大早,云小欣收拾利落,从房间走出。
“哼!”一声鼻音里发出的不屑的哼声,从她耳边响起,她回了下头,就见昨日被她踢出去的高个子男子走了过来。
“瘦瘦瘪瘪,其貌不扬,没想到还有两把刷子!不过,你走着瞧就是!”
云小欣看着林奇樊从自己身边趾高气昂的离开,眼里不由闪过深深的厌恶。
等他走远,她才抬步下了楼梯。
三十几个人分为三个班,巧得是,他们两个竟然分到了一个班,这也就罢了,竟然还是同桌?
云小欣太阳穴突突直跳,林奇樊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伸长了胳膊放在桌上,坐的肆意自在,边脸色不善边嘀咕着,“什么情况?师父说的人怎么不在?不是说要坐我旁边的吗?”
云小欣听见他嘀咕,脸色一瞬间发僵,什么?他说什么?
云小欣踹了他一脚,“你师父是谁?”
林奇樊脸色铁青,狠狠一脚要踹回去,云小欣早已避到一边,林奇樊一脚踹在桌子上,整个桌子瞬间向前倒去,惊得前座的人跳着脚躲到了一边。
“我师父是谁告诉你?你个苦黄瓜的臭小子,说,你有什么目的?”林奇樊瞪着眼珠子看着云小欣,凶神恶煞。
云小欣琢磨,眼前这个纨绔公子是不是段千笙的徒弟,但是,不管是不是,她现在已经和他水火不容,恨之入骨。
云小欣打定主意,不再提及此事,她收敛了下眼中晦暗难明的神色,“紧张什么?听你嘀咕,随口问罢了。”
林奇樊退开,哼了一声。
这功夫,他身边的那几个跟班,已经把桌子扶了起来。
云小欣看着故意霸占了整个桌子的人,又瞧瞧自己面前空无一物的地,眼神不善。
上了一整天的课,云小欣在食堂吃了晚饭,回了宿舍。
身上的摔伤好的很快,不过加重的内伤想好却不容易,忍了整整一天,此刻躺下休息,云小欣的脸色不断的开始变白。
等到月上三竿,整个人已经冷汗涔涔,神志不清。
微微迷糊中,好像感觉到有人靠近,月色映照的房间,多了一道欣长的身影。
“谁?”她一下子神经紧绷,整个人犹如惊弓之鸟,手紧紧的握着枕下的匕首。
“是我。”温润如玉的声音淡淡响起。
云小欣整个人霎时间放松,还以为追杀的人竟然追到了这里,没想到竟然是段千笙。
“这么晚,你是怎么从皇宫出来的?”
段千笙浅浅一笑,“你内伤严重,又是第一日到的这里,我自然要出宫瞧瞧你,寻了借口,晚饭后到的这。”
他正说着,脸色霎时一变,纤长如玉的手抚上她冷汗涔涔的脸庞,眼神一沉。
“怎么回事?”
语气里聚着噬骨至极的冰冷。
……
第七章 温和的关心
||云小欣没提林奇樊,“昨天搬东西摔了一跤,内伤又重了而已。”
段千笙皱着眉,转身大步离去。
云小欣愣了片刻,直愣愣的看着关紧的门,约莫段千笙不可能回来了,云小欣准备起身把房间门栓拴上。
“做什么?我去给你端药,你到想把我关在门外?”段千笙脸色有几分黑,语气带着哭笑不得。
鼻尖的药香甚浓,云小欣讪笑的说道:“以为你走了,若不关门,岂不是给人以可乘之机?”
“一个男孩子,又不是个姑娘,有何可乘之机?”
云小欣额上冒了冒黑线。
端着段千笙拿过来的药,云小欣不解的问,“千笙公子,你到哪里拿的药?”
段千笙眸底神色一闪,转移话题说道:“我已经嘱咐了人,以后每日帮你熬药,直至你内伤好了。到时,我徒弟会给你送来。”
云小欣一口药呛在了嗓子眼,蓦然想着一脸傲气的林奇樊铁青着脸色为她送药的模样,好笑,甚是好笑。
“笑什么?”段千笙瞧她偷笑,忍不住问道。
云小欣摇头。
旭日一早,云小欣早早到了课堂,等着段千笙的徒弟前来送汤药。
左等右等,就见林奇樊端着汤药,脸色纠结的走了进来。
师父让他给他说的人送药,可是那人也不在啊,这汤药随便扔了,岂不是违背师命?
他正苦大仇深的时候,蓦然瞧见云小欣,唇微微翘了起来,这么苦的药,灌给他喝简直大快他心。
“喝了它,不然有你好看!”
云小欣看着他眼里的贱笑,不由有些纳闷,难不曾他不是因为知道千笙公子让他给她送汤药而过来的?
她一言不发,端着汤药一饮而下,味道与昨日的一样,当然,就算不一样,自己若有个什么不适,林奇樊有的受的。
林奇樊见云小欣如此痛快的喝了汤药,颇为诧异。
一连几天,林奇樊取了汤药就直接扔给云小欣,而云小欣皆是一饮而下,林奇樊不由有些不安。
“我师父乃是宫廷第一琴师段千笙,你可认识?”见云小欣将今日最后一碗汤药喝完,林奇樊忐忑几分的问道。
云小欣微微侧头,面色疏离,撒谎不脸红的说道:“不认识。”
“真的不认识?”
“不认识。”云小欣说完,收起自己诗书一门的书本,起身离去。
出了门,云小欣笑的花枝乱颤,再过几日,武功这一门课就要开课,到时候,这一身的内伤应该好了个差不多了,应该不会有大碍。
想着,脸色不由又阴沉了几分,宇哥哥现在虽无性命危险,但是人仍然在天牢之中,若不早日救他出来,他必定死路一条,不知孟倾城有没有想办法救他?
看来要想办法让段千笙帮她一次,自己进趟皇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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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邪魅的君王
||大雁国皇宫。
美人榻上,孟倾城斜倚在榻上沉沉睡着,明眸皓齿,含笑拈花,气质楚楚,清澈如香。
隔着的珠帘之后,一道紫蓝色长袍的男子抬步走了进来,华丽的锦缎衣袍在身后拖曳,大气深沉,气场威严。
狭长的双眸微挑,白皙的面容泛着似笑非笑,他伸手拨开珠帘,高高的身姿慵懒的走了进去。
珠帘的声响,让孟倾城一下子惊醒,她清澈的双眸凝视向了走过来的邪魅男子,煞然脸色一白,起身落地,瑟缩的跪下。
“朕以为你会见死不救,没想到,你对他到爱在心上?”
孟倾城默不吭声,楚楚可怜。
夜天斯抬手扶她,眸光逼近她惊着的美眸,“朕打算送他去黄泉路上走一遭,爱妃去瞧瞧?”
孟倾城眼底一下子崩溃,她狼狈的跌在地上,惊慌的后退,眷美如花的脸上毫无血色,自她进宫已有几日,这是她第一次近距离见他,和他说话,没想到,竟然是要处死白宇。
“皇……皇上,你这是食言……”她声音细若蚊蝇。
夜天斯笑的肆意,倚在美人榻上,眯着眸说道:“朕喜欢放长线钓大鱼,不单单是对你,还有整个云坞国余孽,他的命,到也可再留几日。”
孟倾城听闻这话,神色微缓,紧张的气息稍平。
“你到说说,那些余孽中,可还有皇室之人吗?”夜天斯捏着她的下颚,缓声说着,当日对云坞皇室斩草除根之时,似乎是有漏网之鱼,不过他并不确定。
孟倾城本想垂眸,被他捏着下颚,只能让他将她的神情看的一览无余。
她不敢让自己的眸色有一丝的异样,因为那会连累那唯一一个可让云坞国复国的女子,失去她,她的家恨又该如何得报?凭娇弱的自己吗?
“没有,都……死……了。”她声音微颤。
夜天斯放开她,挑眉笑了笑。
门边,太监垂眸进门禀报。
“皇上,皇后在宫中设宴,前请皇上和孟妃。”
夜天斯嗯了声,起身,说道:“段大人可回来了?”
“前几日就回来了。”禀话的太监回道。
“让他过去,朕许久未听他的天籁之音了。”
“是。”
孟倾城仍跌坐在地上,直至夜天斯离开。
宫婢上前扶她,一番梳洗打扮,备了轿辇,直奔皇后的宫殿。
她进去时,正遇到一个雪白衣袍的男人,那男人容貌仿若白莲,周身气度温和。
“琴师段千笙,拜见孟妃娘娘。”段千笙温文尔雅的说道。
孟倾城未曾想到,段大人竟然会是这个男子,她唇微微嗫啜,想问那日城下站在他身畔的男子的下落,末了,又死死忍住,不敢有一丝的打草惊蛇。
应了一声,径直走了进去。
……
第九章 询问她的身世
||“我今日见到孟妃了。”
“哪个?”此时爬树正爬到一半,听到段千笙的话一下子惊得一动不动的云小欣立刻失声问道。
段千笙见她卡在树上,惊呆不动,张开手臂,笑不可遏,“你先下来,要不要我接着?”
云小欣摇头,立马手脚麻利的从树上爬了下来,她抬头瞧了瞧皇家学院高高的城墙,颇为有成就感。
“她可有说什么?这些天可见过宇哥哥吗?”
段千笙见她激动的模样,无奈失笑,“她并不认识我,怎会和我说这个?何况,我们是在皇后宫中所见,这话要怎么说?”
云小欣叹了口气,愁眉一锁,咬着牙关说道:“若是这样,我一定要想办法救人不可。”
刚说着,便觉头上被人敲了一下,着实让云小欣怄火,“千笙公子你干嘛?”
“别想不切实际的,即便蓝白宇是你的救命恩人,你想报恩,也要量力而行。”
段千笙的目光颇为深邃,雪色的长袍比月色还要皎洁,温暖的声音带着几分警告,让云小欣只得嗯了一声。
“你带我去哪?”
“看昙花。”段千笙言简意赅。
云小欣立刻兴奋的跟上他的脚步。
“这昙花是你种的吗?”云小欣凑近还是含苞待放的昙花,一双眼睛聚精会神。
段千笙优雅的坐在蒲藤椅子上,“是我种的,让人才挪过来,我一个人瞧着也无趣,就去找你了。”
“原来你不是为了告诉我孟倾城的事,而是为了带我赏花?”
段千笙微微勾唇,眼底的神色清浅,带着一抹舒心的笑,“除了知道你是云坞国人,到不知道你曾经是哪家的公子?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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