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小欣觉得自己得表现表现,不能像个假小子得似得,让千笙公子想对她动心,还要犹豫什么的。
她捋了捋头发,笑的像朵花似的,带着几分的娇羞,羞答答的模样。
“嘿嘿嘿嘿。”月亮已经越升越高,本来还有几分愁眉深锁的段千笙因为和云小欣对饮了几杯而好了不少。
看着对方醉的晕乎乎的,他将心里的问题问了出来,可是没曾想,他等到的结果是什么?
时间倒退,他提了问题,“云小子,你是云坞国的什么人?”
酡红的小脸嘿笑了好半天,才带着抹烦忧说道:“我,我是云坞国的公……”
“公主?”
“是公公啊!”
是的,现实就是这么的残忍,面前喝多了的人竟然说自己是公公,段千笙听得差点吐血。
这也就罢了,怎么偏偏,她还能一直嘿嘿的笑个不停。
段千笙端坐在一边打量了半天,心里泛起一丝怀疑,难道以前自己以为她是女孩子,其实是因为她是公公的原因?
嗤,段千笙倒吸了一口冷气,简直觉得五脏六腑都要被蚀个干净。
他难以接受这个结果,伸手将她叫醒。
云小欣的眼皮子耷拉了好半天,才算睁开,看着眼前脸色有几分古怪的人。
不对啊。
她不是正对着千笙公子笑,说出自己是女孩子的身份了吗?现在这天色什么的,是什么个情形?
“你果真是云坞国的公公?”
段千笙认真着模样说出的话,直接让云小欣喷笑了。
“千笙公子你干嘛?我刚才不是已经对你说了吗?我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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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她想告诉他(三)
||一股冷飕飕的风乍然平地而起,腾腾的杀气,飞簌簌的而来。
段千笙猛地一拽醉酒的云小欣,避到了一边。
眼前,一道挺拔的黑衣身影执着寒剑出现。
“放手。”冷森的声音,绷紧了情绪。
“若想伤她,做梦。”段千笙一声冷笑,蓦然从腰间取出软剑,剑花犹如飘舞的雪花,带着几分透彻的冰冷之美。
云小欣在段千笙带着她武剑的时候,顿时胃里难受,哇的一声,吐了段千笙一身,简直比任何暗器还要有效的让他停下了脚步。
那边,黑衣人长剑一挑,段千笙手臂顿时留下一道剑伤,身侧的云小欣,也被人一股脑的提了起来,踏着精湛的轻功而去。
顾不得自己一身的狼狈,段千笙飞速追了过去。
空荡荡的街上,自从上次救出蓝白宇与冷伊伊之后,睢泱城已经宵禁,这个时辰,是不允许有人出现的。
一身白袍,在黑夜里鼓动着衣襟,雪色的俊美容颜带着煞气,凤眸中邪魅的神色犹如冰冻三尺里结出的冰花,清冷入骨,寒气逼人。
段千笙的心中是从未有过的怒意,竟然有人从他的手中带走云晟。
“呜。”云小欣还想吐,突然被人用手捂住了嘴巴,一道熟悉至极的声音在她耳边低语,带着几分急切,“公主,别出声,你刚才差点说漏嘴了知道吗?”
云小欣听到这个话,一个激灵,她的眼睛清醒了不少。
四周充着夜色的凉意,看不清眼前的摆设,只能看到暗影。
温热的呼吸在她身畔响着。
云小欣混乱的头脑,这一刻深深的清醒。
常言说的好,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她喝多了,竟然唯一想做的就是,告诉千笙公子她是女孩子的身份,甚至连在他面前如何表现的讨人喜欢都带进了酒醉的幻觉梦中。
那么,现在千笙公子还是不知道她女孩子的身份的。
失落,不知道多浓重的失落打从心尖蹿了出来,连着嘴角似乎都泛了苦味的感觉。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她想,她实在是没有办法接受现在的这个事实。
“公主你要做什么?”何流见云小欣竟想摇摇晃晃的起身,连忙拽住她。
公主现在还酒醉不醒,要是把自己的身份说出去,让人知晓,岂不是会有天大的危险?
他这个贴身侍卫,就是万死也不足以赎其罪。
而且,那个琴师段千笙根本就不是个省油的灯,趁着公主醉酒竟然询问公主的身份,根本就是居心不良的接近公主的身边。
依他看,还是让公主早早从睢泱城离开,回去才是。
云小欣见何流死死的拽着自己的胳膊,顿时来了脾气,“你这是做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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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怎么看怎么丑
||“我记得方才告诉他我是公公,这是什么话?我得去改一下,我是女孩子,货真价实的女孩子。”云小欣道。
“公主,你可曾想过,他为何要刨根问底的想知道你的身份?”何流的声音带着一抹急切,一双眸子紧紧的绷着,充满紧张。
云小欣觉得自己被人从头倒了一盆凉水下来,浑身拔拔凉。
她蹲下身体,眼神有些发怔。
她刚才醉在坦白爱意的梦里高兴的无法自拔的时候,实则是快要将自己陷入死地,万劫不复。
这么大,这么悬殊的落差,简直让她懵了好半天都没有办法接受的了。
是的,好端端的喝酒,千笙公子怎么会问自己这样一个问题?为什么?
“我可还说了什么失言的话?”云小欣努力冷静激动的情绪,转头,问何流。
何流立刻说道:“没有,公主在他问完话后,一直傻笑来着,直到刚才才说,才说自己是,是公……”
云小欣感觉到何流些微尴尬的情绪,真想拍拍自己的脑门,自己怎么说自己是公公?
“云小子?”段千笙温朗如玉的声音浅声响起。
云小欣本该欢喜迎上去的脚步却一动未动,她将自己又缩了缩。
“公主,属下以为公主需得离开睢泱城。”何流在一边建议。
云小欣心里一痛,离开?她咬了咬牙,说道:“不,我要知道千笙公子到底是为了什么?他想知道我的身份,是不是真的想害我?”
云小欣曾经那么认真的分析了自己的处境,当所有的危险,其实真的只是因为外面那道温和的身影,那么,她会扼杀她的爱情。
云小欣的眼眸闪烁着冷漠深沉的光芒。
……
皇家学院,课堂。
林奇樊觉得今天迟到过来的云小欣,不但黑眼圈重的吓人,脸色更是不善的很。
这也就罢了,怎么一副深深深深深深又深深的失落感。
“云晟,你没事吧?”他开口问道。
“我有事。”
“什么事?”林奇樊好奇的问道。
云小欣的眼睛紧紧的盯着他的宽眉大脸,怎么看怎么丑,怎么看,怎么烦,怎么看怎么觉得他是段千笙故意放在自己身边的人。
她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一脚就踹了过去,“滚远点,小爷不想看见你!”
林奇樊平白挨了狠狠一脚,简直是比窦娥还冤,怒火蹭的一下子蹿到脸上。
“云晟,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为了你,熬夜想题目,你倒好,竟然这么无情的给我一脚。”
“我踢你怎么了?小爷这两天练拳头来着,看我不给你一对乌眼靑。”云小欣说着,猛地站了起来,一脚将椅子踹到了一边,抬手握成拳头就打向林奇樊那双漂亮的大眼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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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冷漠
||林奇樊一把握住她的拳头,简直气的火冒三丈,“你还真对我出手?这段时间我把你当兄弟,你竟然没把我当回事?”
他说着,一拳头也招呼了过去。
两人在课堂打的是不亦乐乎,旁边的众人深深的石化。
云小欣现学现卖的三脚猫功夫,怎么着也比不过林奇樊的武功,深以为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乃是真理的她,立刻一弯腰,直接钻到桌子底下。
“云晟,你可真丢脸!”林奇樊哼了一声。
云小欣瞪着怒气冲冲的眼神,狠狠的剜着他,声音嚣张跋扈,分贝直冲云霄。
“林奇樊,小爷我的俊脸好着呢,丢?你是不是丢了脸了?记得戴副眼镜在地上好好找找,知道吗?别让人一脚踩着!”
林奇樊气的要呕血,脸色都要涨成黑色,“好,云晟。”他咬了咬后槽牙,顶着一脑袋的烟,从课堂离去。
云小欣从同学的桌子下爬了起来,掸了掸身上的土,冷着一张脸色,回到自己的座位。
“小爷心里不高兴,谁也别和我说话!”她撂下一句话,砰的一下子坐在椅子上。
紧接着,她狠狠的坐在了地上。
云小欣眼泪汪汪,真是心情好糟糕,她现在是走背字,喝凉水塞牙的时候吗?
她明明有记得林奇樊将她的椅子摔成了两条腿的,怎么偏偏还坐了上去?
一定是林奇樊背后骂她倒霉的缘故。
她从地上倒吸着冷气的爬了起来,满心这个委屈呀。
“奇樊,云晟在吗?”林奇樊怒火腾腾的离开了教室,正打算回宿舍发发脾气,一道身影拦住他的脚步。
“师父?”他吃了一惊,这个时候师父不是应该在皇宫里吗?
段千笙嗯了一声,深蓝色的锦缎衣袍着身,脸色冰冷如霜。
“她在吗?”
“在在,方才还抽风踹了我一脚,要不是看在师父的面子上,我必定痛扁他不可。”林奇樊恨恨的抱怨道。
段千笙眉峰蹙了起来,她回来了?看样子,还很生气?
是因为昨日自己没能救下她?
一想到这,段千笙的脸色沉了又沉。
……
皇家学院里有一树花海,从小楼出来,是必定要路过这里的,云小欣怎么也没想到,竟然能看到一席深蓝色长袍,犹如海水般蔚蓝明朗的人出现在她的眼前。
“云晟。”段千笙停下脚步叫她。
云小欣绷紧着脸色,怎么样也表现不出平日里的自然潇洒。
“你昨日没事吧?”段千笙上前,神色充满了担忧和抱歉。
云小欣觉得好假,心扯来扯去的疼。
“我没事,虽然喝的多些,但也不是傻子。”她说完,捧着书打算离开。
“你生我气?云晟,我并非有意,不保护好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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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不会,绝对不会
||段千笙的眉眼蹙着几分深沉。
这神色,云小欣从来没有见过,深沉的好像隐藏了什么可怕的阴谋。
她心悸了一下,带着几分惶恐。
“没有,人有失手马有失蹄,很正常啊,我只是,哎,我只是昨天告诉你我自己的真实身份,有些不知该怎么见你。”云小欣说了一声,一甩手,匆忙的从他身边跑了过去。
段千笙被她甩开的手僵住,脸色怔然,怎么会?
莫大的复杂情绪扑面而来,从心底里蹿进脑海,他僵硬的嘴角微启,一副很镇定的语气,安慰自己似得说道:“不会,绝对不会。”
话落,渗人的阴鸷神情从他的眼里冒出,让人脊背发寒。
他一个转身,踏着步子,从一树花海中离开,步步花海飘落,却都在近他身畔时打碎成末。
云小欣心脏扑通的狂跳着,直到站在宿舍门前,她觉得自己病了,浑身上下都没有什么力气,看来下午的武艺课,她是去不了了。
刚想让林奇樊给自己请个假,蓦然才想起,两人一大早已经闹得不可开交,现在,他们是死敌。
云小欣觉得就算之前追杀的日子,都比现在这种心里泛疼的日子好过。
这每一分每一秒,根本就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她推开宿舍门,蔫蔫的坐在椅子上,连午饭都省了,一直坐到下午武艺课的时间。
当然,要不是外面边走边说上课的声音响着,她还沉浸在惆怅里。
“段千笙。”她念着这个名字,叹了口气,站起身。
……
“我的脸,我的脸!”发疯一般的声音在沁美宫响个不停,嘶声裂肺的让人听着就毛骨悚然。
月莲雪匆匆的赶了过去,门里,披头散发的女子崩溃的冲了过来。
“皇后娘娘,求你救救我。”颤抖的手臂已经似筛子一般,手臂上手指挠出的痕迹那么明显。
“这是怎么回事?”月莲雪沉着眼神,怒声问道。
桃芳在一边跪地说道:“娘娘一大早醒来,脸,脸就毁了,娘娘接受不了这个事实,方才不但摔打东西,还挠伤了自己。”
声音充满了惶恐和畏惧,瑟瑟发抖的模样比孟倾城还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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