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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儿问着自己,一时间晕晕糊糊,只清楚觉出那根「虚竹」热乎乎硬邦邦地触在柔软小腹,而臀后还有两只手在肆意肉虐,一只手又溜去了前面。平儿颤得越发厉害,体内突似燃着了一团火,汩汩热流随之酥酥滋生似要浇灭那团火,而点燃这火的是她如何也夹不住的手指,正频频拨弄至酸至软处,火没灭去又多了如何也夹含不住的尿意,心中一惊,对这尿意并不陌生,上回尿失得真是羞死人。
她清楚自己的秘密,不仅秘处会开开合合,还尤其多汁,到美时不由自主会失哭,开合出的水也多得像失尿,此刻的尿意一阵强过一阵,心里真是慌极,如此下去必在妹妹前失态!可心里虽急,身子却颤得越来越软,急中生智,烫脸贴上冤家的面将鬓间发丝偷偷揉进他耳孔,趁他突来一痒,终于逃离出了那根手指,瞧瞧无人望来,赶紧整好衣裙,然后与其她人一样低眉垂首,只是春红脸上全是掩饰不住的春意。
虚竹嗅了嗅指上潮香,嘻嘻一笑,未再勉强平儿,笑着走开了。
平儿轻舒长气,倏忽间又红了整脸,乱跳的心不及稍平又是一阵猛跳。原来一松神,一大股汁水到底没夹住,腿间全湿,脚也软得站不住,不觉间又失了泪,泪光点点想:「幸好他没再继续纠缠,不然又要羞死。唉!也不必再想自己何时失了心,也许这是命中注定!二奶奶曾像丢了魂儿似地说,她此生最错的事就是被一个无赖的一根丑物钻进心房摄了魂去,又说她错上加错的事,就是并不真心后悔。而自己呢?有没有后悔过?以后会不会后悔?」
平儿又一次酸心暗叹,其实许多问题在问自己之前,心里已有了答案。
虚竹离开平儿,往下依次去了符敏仪和二奴前,对她们没有任何顾忌,每个都亲嘴、亲乳,又隔着绸裤把腿间绵囊捏住水来才心满意足。他走开后,符敏仪心惊肉跳,匆匆把乳尖收回原处,委屈地瞥撇嘴;二奴却不敢轻易整理主人弄乱的胸衣,尬尴地瞧着自己的粉红鸡头,只好摆头把金瀑垂发悄悄挡在了胸前。
虚竹美滋滋到慕容燕面前时,已摸二奴摸得欲火中烧,握住柔夷,粗气吁吁笑唤小师妹。慕容燕挣不出手,瞪他一眼,但只瞪了半眼便失了怒气,羞慌闭目,可这半眼已令虚竹瞧呆,见香息娇促,玉面含春,加上那似恼非恼,一嗔即逝的秋波,活脱脱就是受他吮毒之时的闵柔。
「啊……」
慕容燕半声娇呼,被一下抱起,不及推拒,双腿也被拢住高起,惊见虚竹火辣辣的眼光,既霸道得不容人拒绝,又温柔得叫人心醉。慕容燕怔怔相视,便像在少林寺复明后第一眼见到的情景,登时心房剧震,心跳得周身脱力,不由自主偎向厚实怀里,虽努力躲藏,却也分明感知到这火辣辣的眼光深情无比地射在她火烫脸上,烧得她从头到脚暖洋洋融化成了一汪缓流的温泉,唯一颗心通通地直要破潭而出。
虚竹转身要将慕容燕抱去洞房,环顾间不由又发一楞,见到秀凤惊怯低下头,又偷偷向他斜视,而秀凤刚刚瞧他时眼中亮晶晶闪出来几分揣测人心的讥笑,叫虚竹一下想起了多年前的一个情景,一个女子赤立灯下向他睨视。一楞之后,匆匆道:「你一早来服侍。」
说完抱慕容燕大步离去。
其她女子都眼殇耳热藏着赤面,谁也没去多想虚竹说的是哪个,而秀凤心知肚明,当即羞酥了心。
虚竹到里屋将慕容燕轻轻放在了木床上。
此刻,红烛照得草壁红堂堂的,床上铺着高丽公主送的熏香羽褥,褥上整齐叠放着金丝锦被。
慕容燕低首坐在床边,羞偎去那叠锦被,无论虚竹如何甜言蜜语地哄,如何将她扭来扭去,她烫脸藏在被上就是不肯面对。虚竹无奈只好笑嘻嘻先脱去一双青云绣鞋,再戏搔脚心挨个脱去一双描红香袜,美美握住了两只令人炫目的雪白温软。如此慕容燕更不敢抬脸,像是一只受惊的雪猁,只顾藏起头,身躯却不管,任由虚竹把玩一会玉足,又被他色迷迷贴在背后抚摸着宽衣解带,渐渐裸出喷香雪背,背上只系一条肚兜红带,诱人伏在金红锦被上,扭雪曲滑煞是夺目,伏下的肚兜里又收着两只藏不住的雪兔,被虚竹环抱轻易捉住。雪兔柔腻,玉香满怀,令虚竹烈焰腾心,既急着要亲热,又急着想瞧师娘的魂儿,可慕容燕只一心逃向锦被,臻首深垂,就是不肯交出羞面羞眼,急得虚竹「好师妹,好师妹」乱叫。
其实,慕容燕遍体羞酥,心里也喜意浪浪。此身早已属他,又在静心庵朝思暮想,望穿秋水,情根已深种,只是此刻不同往时,在她心目中,今夜无比郑重,令她分外羞涩,外屋还有其她姐妹,也令她十分紧张。不过见虚竹如此焦燥不堪,芳心暗怜,终于半推半就羞眸入抱,不料肩颈突来麻痛,身躯竟不能自主。
原来虚竹一急之下居然点了慕容燕的肩井穴,终于可以将娇躯平平整整摆在眼前,只是遗憾慕容燕仍不肯睁开师娘的魂儿,便扑上玉脸雨点般地落下吻。
慕容燕不能自主地承受着,心里又惊讶又好笑,同时也涌上委屈,失身那夜她也是这般不能动,也想起了黑龙潭的草庐中他也是这般对自己扑吻。想到那夜,酸楚中又涌甜蜜,那正是她的定情之夜,当时她看着又大又圆的月亮,决意交付真情,这份真情经过若干磨难,现下总算有了结果。想着想着,慕容燕情心泛潮不能自己,不由泪眼寻向心之所属,见在自己腿边正匆匆脱去衣服的虚竹,尽管羞极,但在情潮澎湃之中,未再躲移目光,而是送出无比温柔。
虚竹见到这令人心醉的温柔,不由也柔情满怀,回忆起那个咦咦呀呀唤「木头」的小女孩,也记起师娘闵柔微笑着把小女孩从他背上抱下,如今这个小女孩长大了,润红玉脸比重逢时丰腴不少,越瞧越有师娘的影子,此时神态也像足了师娘,既爱怜又婉柔,尤其那一双晶莹泪眸,仿佛春露润泽过的黑宝石,而师娘的魂儿正隐在宝石里含情脉脉。
虚竹不知不觉泪盈满眶,慕容燕看着不禁生些奇怪,不过顾不上去想,如此深情相望,令她如醉如痴,只是身躯不能动,不然早已偎去任君怜。
突然,「嗤—」
虚竹激动得似失了理智,竟下手撕裂了慕容燕里裤。意乱情迷的慕容燕顿吃一惊,又惊见他深深伏下头去,之后就只能见到自己胸前猛烈起伏的高耸肚兜,诧异之中,裸出的极羞处感受到了火热呼吁,「啊……你?」
已经情软的心又要跳出胸膛去,接着突受一吸,心被吸了去,惊得魂飞魄散再也发不出声。
这时另一间草屋里进来了平儿,之后其余八女不声不响跟着进来。虚竹抱起慕容燕离开草堂后,堂内九女仍面红耳赤羞涩不已,好像是极其隐秘的私密被人当众看破,不敢说话,也不敢瞧旁人,静静站到腿酸,见平儿离去,才跟着回屋,悄悄宽衣上榻,并列躺下,无人发声,也无人安睡,个个都想着心事,心事各异,却都与那个「似竹非竹」有关,脑海中始终萦绕着那句:——娘子们都是我贴己,难道有谁不知道么……
明月升起,照得草屋里似腾起了轻雾。
氤氲静谧中,突然响出一声娇细轻哼,像是谁在梦呓一般。众女谁都没睡实,也都有些疑惑,听不出是谁发出的。稍后,细软的哼声再次传来,仍然若有若无,但断断续续哼个不住。
众女俱大吃一惊,尴尬脸烫,已然听得清楚这哼声是从隔壁传来。这才想起隔开两屋睡榻的只有一个草壁,之前只顾藏羞,谁也没想到此节,此刻不知旁人睡也没睡,自是不便穿衣逃去,只好继续假寐,好在隔壁只响了一会儿,便断入寂静不续。众女暗松口气,但心绪已乱,耳朵尤其紧张,不由自主在期盼什么。
过了一会儿,隔壁的春吟果真再次传来,不再是娇娇细细,而是含含糊糊的好像口中含住了一块麻糖吐不出,时有时无,总是低微下去听不到。众女都屏住呼吸,用心捕捉每一次微声,九颗心都在通通乱跳,不知不觉间只剩下了自己的如雷心跳,又等了一会儿,始信这番尴尬总算熬过了。于是个个暗舒四肢,平复乱跳的心。不料异声又出,这异声也从隔壁传来,起初十分轻微,渐渐不急不徐地清晰起来。
「嘎吱,嘎吱吱,嘎吱,嘎吱吱……」
平儿、秀凤、符敏仪、二奴,这五个熟悉床第的暗自会心一笑;双儿和香菱稍稍疑惑后也明白了木床为什么会响;小蝶和阿朱却纳闷一会才陡然醒悟,她们两个最后想到,听得也是羞。
木床摇晃一会,先前的娇哼随之而起,像是受了木床的引逗,从初时的低微柔弱,变得越来越娇脆,木床每响一下,嗯嗯娇哼随之相应,节拍齐整,娇滴滴的呻吟也十分动听。众女脸颊发烫,耳朵发烧,但这娇吟是如此妩媚,尽管人人紧张得口干舌燥,却也不由为之心醉神驰。然而没过多久,木床摇晃声开始纷乱,急切一会,缓慢一会,引得娇吟也乱了声,似跟不上木床变化,尾音拖得又缠绵又沙哑。阿朱自小听惯了慕容燕的莺声燕语,听她此刻变了声,有些惊异,又觉心底被这奇怪沙哑刮得阵阵发麻,相比方才的娇脆更加叫她暗羞。
而平儿等过来人清楚,慕容燕已入佳境,连喉底都酥了。
果然,刮人心底的酥绵春吟渐渐哑至无声,片刻后春声再起,骤然碎成激魂荡魄的吟颤。
「嗯呃,嗯呃,嗯啊啊,呃呃啊啊……」
「嘎吱,嘎吱,嘎吱吱,嘎吱吱吱……」
激烈的摇床声中,碎促春颤不时响亮出更加勾心的「啊啊」唏嘘。众女听得既惊心又不觉忘乎所以,想像着慕容燕此刻定是艳红满面摇首抓物,每个都心如猫抓,刺痒不已,不知不觉握紧粉拳,越握越紧,情不自禁想帮助木床将这抓心挠筋的春叫彻底揉碎,可叫床声每每戛然而止,又每每挣扎呼出,到了几乎令人不堪忍受之极时,突闻一声娇乞酸泣。
「……呜呜—木头……」
众女心尖儿都是一阵酸酸的急颤,「木头」是虚竹在名剑山庄的名字,她们并不知,可这一声酸楚不胜的泣呼听来揪心之极,接着是虚竹的几声闷哼,之后再无声响,但仿佛可以听到二人口接口的呼喘。
在铺满圆月银辉的长榻上,九女个个神情恍惚,春脸潮红,两腿早忘了收紧,任由湿热漫润,眼波也无力合上,每双眸光都迷离春醉,一并患了花痴。
第98回 名艳又双奇
半年后,这日众女说好了一早去采集花露,只留二奴照看孩子。慕容燕贪睡没有去,却被虚竹笑嘻嘻摸上床来,一番昏天黑地之后,虚竹见床上已乱成一团,高唤一声二奴,慕容燕大吃一惊,慌出润掌堵住他口,已来不及,二奴匆匆进来听从吩咐,慕容燕羞得无地自容。二奴见床单皱得实在不成样,洗之前先在院中抖落平整,正巧众女说说笑笑回来,见了脏床单,以为孩儿尿了床,询问声传入窗内,羞得慕容燕死去活来,推搡虚竹叫他赶紧出去。
虚竹去了双儿屋里,见双儿刚回来忙着玉儿,便自己找出从中土带来岛上的那本装帧精美的春图书。此书原存栊翠庵地洞,随大玉床运到京城,被虚竹无意发现后交给双儿保管。在岛上,他闲极无聊时已翻了多次,春图早瞧得有些腻了,见双儿哄乖了玉儿,便心血来潮叫双儿读给他听。
双儿坐到床边接过书,念出书名「金钗十二名窍」,便烧红了脸,此书她曾好奇翻过,一瞧图便知不是正经书,再也未看。此时翻开书,红着脸默念了几行,眼露疑惑,倏忽一惊,匆匆翻过眼前这页。
虚竹笑嘻嘻道:「你不念给我,我去找菱儿,问问上面说的是不是你?」
双儿又吃一惊,紧张护住书,慌道:「不行,不行,不能说给旁人听。」
虚竹得意道:「那你乖乖从头念给我听。」
双儿羞咬唇角,翻回书页,细弱蚊声,支支吾吾念了出来。
「龙珠:世上罕珍,堪称至宝。其性易孕,品性亦柔,多子多福,命中旺家。非缘深福艳,不可得之。此类……玉门狭窄、膣道细长,内生花球,如龙含珠,一遇……珠滚前突,红光闪烁,状如珊瑚,与……相触,如二龙夺珠,交错穿插,珠旋茎移……搔痒之感,男女同受,俱不胜之极,美状不可言述。」
虚竹听双儿隐隐藏藏念到这里,已是瞠目结舌,惊叫道:「不错不错,就是如此!好双儿……」
喜吻过去。
双儿晕脸仰颌,迎着吻将手中这页偷偷翻了过去,后半页写着:「生珠久藏,禁锢龙池,初遇云雨,则珠击幽潭,如游龙冲浪;非识趣壮男,不见此妙不可言。孕育之后,则堤溃池溢,徐徐而漫,妙在其心,渊源流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