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大相国寺的菩萨!
明天,我一定去给你多上点香油钱,让你在西方的极乐世界,成为烟火味最浓,香油钱最多,史上最富有的第一菩萨。
阿门!
传说中的皇陵
三日之期,飞快闪过!
当我再次清醒时,人已在马车上了,而且旁边还坐着我垂涎已久的上官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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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皆要由那日烛光晚餐说起,原来第一次他来找我就是要和我说,皇陵之路是要我和他一起走的。我靠,咋听之下,我以为要和他一起走黄泉之路,瞧,这人说话就是这么的不上路子。
问他原因,两个字:圣旨。
其实我真是搞不懂他的心思,记得有首歌的名字叫什么什么女孩的心思你别猜,看现在这情形要改唱男人的心思你别猜。
我靠着车厢右边,仔仔细细,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打量了他很久很久。途中,他仅偏头回了我几眼有病的眼神,就一直闭目养神。
蓦地,马车停了,童武的声音在外响起:“爷,到了。”
上官寻慵懒地睁开双眼,蹿了出去。
我也急急地跟了出去,还没下马车,站在车上远目瞭望。晕!这明明就是在半山腰,怎么能说是到了。
“爷,恕属下不能再保护左右。”童武这一句貌似很快就要英勇就义了。
上官寻朝我递了个眼神,示意我下车。这个男人,如果要是换了白映雪,他肯定会过来扶,嗤,现在是我,就用眼神示意我自己下车,真是太没有绅士风度了。
虽气得牙倒倒的,但还是抱着我的上弦月,纵身一跃,跳了下来。
由于传说中的皇陵很恐怖,所以我坚持带了上弦月上路,至少可以壮壮胆,遇到妖魔鬼怪,使用的魔音穿耳震死他们。
上官寻望着我,挑了挑眉,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最后轻笑一声,对童武吩咐了事。
童武领命后,行了大礼,便让车夫赶了马车调头,走了。
上官寻没有管我,径自朝前走去,我紧跟其后。
没走多远,便发现前面已无路可走,取而代之的竟是悬崖。但对面刚好有个瞭望塔,而塔下正立着两名士兵在守着。
那两人望见我们,随即放下了吊桥。在我的嘴巴张地可以塞下几个鸽子蛋的惊异表情下,神志不清地走过了这吊桥。回头再望那深不见底的崖谷,习惯性地咽下口水,遂进入了皇陵的领地。
当我走近,看清那两个士兵容貌时,浑身的鸡皮疙瘩全起来了,汗毛全都竖起来了,因为他们的额头上都刺着一个“冥”字的刺青,太恐怖了。
后来我才知道他们就是传说中的冥士。
两位冥士没有任何言语,见了我们只是双双单膝跪地,上官寻抬手示意他们起来后,一眨眼的功夫又见他们回归原位,吊桥也再起拉起,一切就是那么的闪电般结束了。
当我转过头跟着上官寻继续往前走时,才发现这路又由半山腰折回向谷底走去,那个真叫做邪门。
之后又稀稀拉拉的走上一小段,就能碰上一对冥士朝我们单膝跪地。
啊!心脏有点受不了。
还好,总算能让我有点安慰的是,路两旁隔个几米就是那好高好高好高的樟木树,枝叶繁茂的一腿又一腿。可怜我在市区马路上见到的樟木都是又矮又小,生怕一个狂风一发作,可怜而脆弱的小树就一命呜呼了。除了去安徽游游时,在那个什么什么村什么什么庄,有见过两株千年妖精樟木树之外,从未见过如此挺拔,枝繁叶茂,数量如此之多的樟木。虽比那两株千年妖精树要瘦小一些,但这两边相称构成的樟木道,不得不称奇。
空气中散发的樟木花香,该死好闻的赛过杀虫剂。
嗅嗅,多嗅几下,听说可以延年益寿,生怕少吸几下,亏了。
上官寻性感的笑声突然传来:“一般人进了这里,见到冥士,心就开始发慌,你居然还有心情赏景。”
“切,虽然叫冥士,但还不是活人。唉,要知道我是多久没这样出来散过心了,难得有这么好闻的空气,不多吸几下,岂不是亏待了自己。”我嗤道。
“但愿后面待在这里的日子,你还能像今日这般笑的出来。”上官寻最后以两声非常难听的讥笑收了话尾。
“只要是和大自然亲密接触,我都能笑的出。”切,想我笑不出来,除非你祖宗十八代的骨架全排在我面前。
我轻轻地叹了几口气,嘴里嘟喃着:“唉,真是郁闷。人家蜜月不是飞塞班岛,巴厘岛,就是普吉岛,而我的蜜月将是在死人陵墓中度过,真是郁卒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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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月?是什么东西?那三个是什么岛,没听说过。”是不是习武的人耳朵都比一般人好?我那么小声,他也能听到。此刻上官寻的表情真是幼稚的可爱,像个求知欲很强的小学生一样。
我笑着回了几句没什么,然后对他大叫:“本姑娘今天心情好,不收你银两,免费歌曲大赠送,你也不用三更半夜跑我莲轩去偷听了,竖起耳朵听好了。那,这个,先帮我提着。”
无视他那被我说三更半夜偷听而露出的不悦表情,也不管他愿不愿帮我提琴,直接将上弦月塞到他手上,从腰后拔出笛子,吹起了,一首接一首,有林保怡的,阿牛的……
瞧见他的美目含笑,闪着奇异的光芒,我的心又开始飞了。
之后有些累,便停止了吹笛。
他问了我那夜吹的曲子叫什么名字,答曰:花好月圆夜。
随即拿过上弦月,用弹唱方式唱了这首歌,却发现他在听到歌词后,脸又开始红了。
哈哈,没想到他这个傲慢、无礼、凶巴巴、没有绅士风度、外带一点小心眼的男人,居然有个不为人知可爱的小弱点,那就是禁不起人家姑娘家的调情,他会害羞,而且一害羞还会脸红。哈哈哈,真是太好笑了。
紧接着,我又弹唱了S。H。E的:
为什么 你为什么 老是把空气全都吸光了
害得我 你害得我 在你面前呼吸急促需要叫马车(鉴于他不懂什么叫救护车,省得待会问我就烦了,索性我就改成了马车。)
别看我 先别看我 我的脸红就快要爆料了
没什么 哪有什么 我是绝对不会承认我喜欢你了
怎么办 感觉甜又酸 偷偷爱你快乐又孤单
怎么办 爱却不能讲 你真讨厌不来帮我的忙
你怎么可以这样笑容打败太阳 甚至比我还要更好看
我虽然无力抵挡但是日子还长 总有一天换你为我疯狂
为什么 你为什么 这样不讲理的就出现了
害得我 你害得我 连仅有的一点矜持优雅全都毁了
靠近我 别靠近我 到底离你多近比较好呢
完蛋了 我完蛋了 我整个人眼看就快不是我的了
怎么办 感觉甜又酸 偷偷爱你快乐又孤单
怎么办 爱却不能讲 你真讨厌不来帮我的忙
除了这首歌很适合用吉他的方式弹唱之外,其实是我别有用心的。这首歌不仅能很好的表达出我的心情,更因为我真的希望有一天像歌词中所唱的一样,换他为我疯狂。
凝望着他美眸中的光彩流转,脸颊更加的红润,眉头即使蹙起来也是那般的好看,这样他就是那么地吸引我。
我深深地明白,一开始我是受到夏之洛的干扰,对这个男人有种说不出的好奇,甚至应该是这样讲,是她疯狂的爱意在一点一滴地侵蚀着我。渐渐地,除了他出色的外表之外,就是被他的那张毒嘴给迷惑了。当然最最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在我心悸发作时最痛苦的那一瞬间,没有父母在身边,是他,救了我一命,这虽称不上是英雄救美,却是无法抗拒的最致命一招。
爱一个人,有时候不需要太多的理由。
弹也弹完了,唱也唱完了,该表述的我也表述了,按常理来说,我应该是在很期待他的反应……
但是,事实总是与愿望背道而驰,就在此刻,我一不小心向后栽过去……
吼!以后我要是再弹吉他,坚决不再倒着走,还边弹边唱,如果再这样干,我就自己学作猪,爬在地上走三圈。
本来那么美好外带煽情的气氛,不说就这么地给我搞砸了之外,还跌了个乌龟似的四脚朝天丑的要死的姿势,真是窝囊到家了。
上官寻那个死家伙,就知道双手接住上弦月,都不晓得要接住我。
笑,笑,笑,还在那笑,笑个死人头啦,都不晓得来扶我。假如哪一天他要是真的对我怜香惜玉起来,那母猪真是会上树了,不仅会上树,还会飞天呢。
吼,真是丢死人了。
唉,那两首情歌真是白唱了。真是浪费时间,浪费生命,浪费感情。我无语地望向苍天……
“末将萧青远,参见王爷。”
“冥士陈勇,参见王爷。”
“冥士蒋进,参见王爷。”
我坐在地上,听到三个声音,不禁回头一看。
呃……这一看,让我的心脏猛地一收。眼前的这张脸,比方才那些冥士还要恐怖,除了额上那个特征的冥字之外,就是那条从右眼之下,深深的延至下巴上的刀疤。我的牙齿打了好几个颤,害怕地用小手轻拍了两下胸脯。
这个自称萧青远的中年男子,在看到我的表情和动作,竞没有一丝的不悦,可能习惯了吧。
上官寻收起先前疯狂的笑意后,立即正色地上前扶起单膝着地的萧青远:“萧叔,何需行此大礼,快请起。两位冥士免礼。”
“谢王爷。”(此话响了三声。)
萧青远望了我一眼,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打量着我,方才他只给上官寻行礼,并未向我有所表示,估计我今天依旧是陆小凤的翩翩形象,尚不知道我是谁。
上官寻以一抹坏坏的笑望着我,并未向他们介绍。
这男人,切。
我深呼吸一口,从地上一骨碌地爬起来。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摔跤了,此刻正身处在一扇高大,青黑的石门前了。我摔倒的地方,正是最下一级的台阶。幸好摔偏了,如果我要是摔正了,估计我的腰就废了。
门内,深而幽黑,一眼望不到尽头,其实也不是什么尽不尽头,根本就是乌漆抹黑的一片,我根本就看不到而已。
这、这、这就是传说中的皇陵了?
果然是有古墓派的作风。
紧跟着他们进了墓门,忽然“轰”地一声,墓门关上了,里面一片黑暗。
“啊――啊――啊――”我杀猪般地尖叫了起来,我现在根本就是跟一个瞎子没啥两样。
恐惧啊,黑暗永远是让人产生恐惧的第一武器。而且我那几声“啊”的回音还在这里面回荡又回荡……
“终于知道要害怕了?先前不还挺开心的么?”上官寻的声音邪邪地在面前响起。
他不是要把我做人肉叉烧包了吧?什么皇陵之路要我和他一起走?我看这明明是黄泉之路。
呜……
不要,我才年轻了没多久。美男,果真是不能轻易喜欢的。
“我知道你恨我恨之入骨,但是想我死,也不必要用这么恐怖,这么阴险的手段吧,一刀解决我不是快一点么?难道你喜欢这种变态的折磨人方式么?”我颤抖的声音中带哭腔。
“啪”地一声,我的脑门又被狠狠地弹了一下。
怎么能?他怎么能又那么准确无误地找准我的脑门,不是看不见么?
“夏之洛,想要做梦的话,今天晚上时间多的是。”看不到任何东西,看不到他的脸,但能听出他的声音中是带着毒毒的笑意的。
“啊――”我又尖叫了起来,而这次是因为身体悬空了。
平静下来后,我才察觉到是上官寻抱起了我,然后跳进了一个什么东西里面,一摇一晃的,根据脸上打来的风向和身体重心的感觉,应该是往下面落下去。然后再跳进一个东西上,这样他一共跳了四次。
趴在他胸前,心里甜丝丝的,偷听他的心跳声,好像还蛮快的。
美梦才没做多久又醒了,停下后,他抱我走出另一道门,却发现强烈的阳光很刺眼,这次的这个应该算是谷底了吧。
很粗鲁地,他又丢下了我,还好没直接丢我在地上。
望着眼前这道门,和门内的景象,余惊未了。我平复了半天冒了一句:“有病啊?明明可以另开一条道的,直接走进这里就好了,为什么要从那里面穿出来。那么恐怖,都吓死人了。”
“你见过皇家建陵墓,有把墓门开在那么好找的地方吗?笨!”脑门再次被弹。
我目露凶光,挥手狠狠打了他的贱手。讲防盗墓就防盗墓么,干嘛动手动脚的? 讨厌死了,这个贱男人,老是动不动就弹我脑门,痛死了。
一旁的两个冥士有在偷笑,死人脸的萧青远则还是一副死人脸。瞟了一眼,萧青远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