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话,那说明是对的,现在的凤悠悠记忆不是完全恢复了,但那应该是因为夜千寒并没有生命的危险。如果……”
“没有如果!”夜君墨一甩衣袖怒视着斯洛,斯洛看着夜君墨:
“你认为我想说的是什么?牺牲寒儿么?他是我这辈子第一个徒弟,我怎么会伤害他,只是我想到了一个事情不知道巫师会不会?”
巫师并不明白斯洛所着的是什么,斯洛走到了床边将凤悠悠的手臂抬起来,脉象渐渐的平和,想必是脑子中的记忆正在慢慢的消失,等到醒来她定然不会记得刚才发生的事情,而夜君墨也不会出现在他的记忆当中;
“小王爷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巫师担心的问,现在这样看来,要是夜千寒真的有什么生命危险的话她定然脱不了干系,到时夜君墨一怒之下她的人头定然落地,师傅说的没错,三日之前要是不回去的话定然有危险,危险是来临还是化险为夷就要看她的造化了,没想到那一天不过就是因为想要再去看一下那个冰蚕竟然就遭到了这种事情;
“是他不愿意醒来,现在他的心中一定秉着那一句只要是至亲之人去世的话凤悠悠就会醒过来,所以他现在不想醒过来。”
夜君墨闻言眉头皱得很紧,将斯洛从床边拨开,站在那里看着夜千寒的系小脸,冷冷的开口:
“一炷香的时间内你要是不醒来的话,你猜猜我会怎样?”以前说着这些威胁的话的时候夜千寒总是会无可奈何的醒来,有的时候夜千寒总是忍不住问夜君墨:
“为什么父王对寒儿的要求这么高呢?”他生在帝王之家是不错,但是夜君墨并没有心思做皇帝之类的想法,可是每次别人在玩的时候他在学习,别人学习的时候他还是在学习,夜君墨只是淡淡的看着他:
“你觉得呢?”他觉得?他真的不了解夜君墨想的到底是什么,他虽然是他的儿子,但是他的心思是完全猜不透的,有的时候他认为他只是因为爱着她的母亲才会关心他。其实在他的心里他这个儿子并不重要,因为他看着他的眼神总是严肃的,只有看着他母亲时的眼神才是温柔的,他不是嫉妒而是伤心,为什么母亲想给自己爱却无力,而他却是那么的吝啬;
所以他很努力,努力做到最好希望得到夜君墨的赞扬,可是每次将自己的努力展现出来的时候他只是淡淡的一笑,甚至连一句夸奖也没有;
但是只有夜君墨知道他为何会那般,他不是不爱他,当年是因为凤悠悠的身体,他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她的身上,他不知道自己会那么的爱一个女人,原以为当时那个误会是因为自己懒得解释,就让误会继续下去也无妨,后来渐渐的不一样了,他不想要解释那个误会,想要她误会下去,因为他动心了,原来爱情真的会让人变得自私,原来爱情真的会让人变的盲目,关于这一点,他不后悔,就算是让夜君然是那么的恨自己他也不后悔;
而后来他对于夜千寒的严肃变的习惯,他也希望他可以像普通的父亲那样对待自己的孩子,但是习惯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一旦习惯了便再也改不掉,他一直知道夜千寒很努力,他一直知道夜千寒很厉害,他一直知道他的心思完全不属于他这个年纪,他是坚强,但是内心还是拥有一个孩子的脆弱,他想要有一个简单的家,他想给,一直想给,直到凤悠悠那一次醒来他便想着这是上天给他的机会,他想要趁着这个机会给他们给自己一个好的家,可是世间的事情怎么会那么简单,每天都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身边的人总是不停的受着伤害;
走到床边抚摸着凤悠悠的苍白的脸,曾经在看着这一张渐渐恢复血色的脸的时候他就在心中暗暗发誓,他不会再让她受到任何的伤害,他会给她最好的,可是什么是最好的自己都没有想清楚怎么给?想着不要让她受到伤害却在那一天强要了她而且没有告诉她他的心思,要不是他,她就不会给被人拐走,要不是他冲动,她就不会被伤害,要不是他……
“躺在这里昏迷不醒的应该是我才对……”第一次夜君墨这么的弱势,一个高高在上的男人年对妻儿还是那么的脆弱,那都是因为他爱着他们,夜君墨苦笑:
“寒儿,斯洛刚才说能救治你的妈咪,我相信了,你相信么?”夜君墨慢慢的说着,眼中却没有焦距,俯下身将凤悠悠的身子扶起来,他坐在床边让凤悠悠靠在他的怀里,然后他一只手握住夜千寒的小手,好久都没有握住过他的小手了,原来他的手已经渐渐的变大了,他在长大:
“你要是相信的话那你就睁开眼睛吧,醒过来吧,不要再做那些无谓的挣扎,你要是死了,妈咪就会死,妈咪死了……父亲……也会死的……”
夜君墨的话音中带着哭腔,眼中饱满了泪水,但是因为他强制的克制着不让它流下来所以它只是在他的眼中打转,夜君墨这是第一次在夜千寒的面前称自己是父亲,记得夜千寒很小的时候他不懂得什么称呼啊规矩的,有一天他听到外面的孩子再叫自己的父亲称作父亲或者爹爹的时候他就来问夜君墨:
“父王,为何寒儿要叫您父王?”
夜君墨连看都不看他淡淡的回答:“那是因为本王是你的父王。”
“寒儿想叫您父亲。”这样的话他感觉自己跟夜君墨的距离变得更加的近了,夜君墨皱了皱眉:
“本王是王爷,你是小王爷,这是规矩,那样的称呼不是在我们皇家称谓。”
“哦。”夜千寒静静地答应着,一点反驳都没有,眼神中一点挣扎都没有,只是对着夜君墨的眼睛盯着好久,微微一笑,对着夜君墨行了礼:
“寒儿还有些字没写完,告退了。”说完便离开了墨轩阁,夜君墨的手在文案上收紧了,看着夜千寒离开的小小的背影,虽然他已经强烈的在掩饰了,但是他还是流露出了一种悲凉的气息,其实只要他在撒娇一点,他便会允许他在王府中是可以那么叫的,可是他没有,一直以来他从来就没有忤逆过夜君墨的话,他知道那是因为他很严肃的原因,但是他心中的爱一点都不必凤悠悠少,只是他不会表达;
“寒儿,你可以叫我父亲,可以叫我爹爹,你不用在那么拘束你自己,不用那么……累……”
夜千寒的小手动了动,夜君墨因为太伤心却没有感觉到,他现在这些话才知道说的说的有多晚,要是再早一点的话,紧紧的握住夜千寒的小手掌,他现在就想要传递一个信息:他真的很爱他。
夜千寒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了一下,好像是努力了好久他才睁开眼睛,夜君墨还在沉浸在悲伤中并没有注意到,斯洛注意到了夜千寒却示意他不要说话,斯洛嘴角勾了勾,这小子还是那么的强势,夜千寒干裂的嘴唇微微动了动:
“爹爹不许赖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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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六章 为了她,尊严算什么
更新时间:2013…7…15 14:27:55 本章字数:4069
夜千寒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了一下,好像是努力了好久他才睁开眼睛,夜君墨还在沉浸在悲伤中并没有注意到,斯洛注意到了夜千寒却示意他不要说话,斯洛嘴角勾了勾,这小子还是那么的强势,夜千寒干裂的嘴唇微微动了动:
“爹爹不许赖皮……”
因为很久没有喝水了,夜千寒的嗓子十分的沙哑,沙哑到别人都听不到他在说些什么,但是尽管他的声音在怎么微小,在那里等着他醒来的夜君墨还是听得很真切,终于他的眼神渐渐地恢复清明,对上夜千寒眼睛,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一样,好像现在还不敢相信他就这样醒过来了,夜千寒微微一笑:
“爹爹,寒儿想喝水……”此时的夜千寒笑的很开朗,原来他的父亲是爱自己,让自己的父亲正视自己原来是这么幸福的事情,看着依偎在他怀里的凤悠悠,夜千寒的眸子又暗了,夜君墨命人给夜千寒倒了水喂了下去,夜君墨将夜千寒的手放在凤悠悠的手上,他的大手掌紧紧的握住他们的手:
“放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周围的人看着他们,夜君墨的嘴角微微勾起,无论发生什么他愿意赌一赌,就算是赌输了但是他毕竟努力过了,要是真的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他认命了,老天只给了他那么短的愉快的生活其实已经够了,轻轻的亲吻了一下凤悠悠的额头,要是注定要失去的话,那希望你知道我爱你!
夜君然推开门走了进来,夜千寒看到他,转过头去,他永远不会忘记他跟自己说的话,夜君然没有去看夜千寒而是走到了凤悠悠的身边,从进来看到她在夜君墨的怀里的时候就心如刀割,但是他却有阻止不了,转身看着斯洛:
“怎么样了?”
斯洛看着他的手,是受伤了,在看着他看着凤悠悠的眼神,他真的很爱悠悠啊,皇家三兄弟同时喜欢上同一个女人不知道是凤悠悠的幸福还是灾难,说是幸福的话,她曾经落入夜君尧的手中备受痛苦,还令自己险些丢掉了性命,但是说是不幸的话,要不是夜君然的话她怎么会活下来呢,斯洛摇了摇头对着夜君然说道:
“来这之前家师告诉在下,五日之后是五星怜月的日子,那是一种奇怪的天象,但是那又会让我们现在生活的这个地方产生奇怪的磁场,而我们就是要用那个磁场来做一件大事。”斯洛自信的神秘一笑,然后看着夜君墨:
“王爷,要是你忘记了王妃你会怎么样?”
“……”夜君墨并没有看着斯洛,而是更加的紧紧的抱着凤悠悠:“本王不会忘记她的。”
斯洛笑了笑,手中的折扇打开扇着风,一脸淡笑,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的景象:
“并不是不相信王爷的话,而是这种事情不能完全的保证到,况且这种阵法用起来的时候就是将一个人的记忆转移到另外一个人的脑中,而到时候那个人脑中的记忆关于那个人的就会消失掉,至于其他的人便不会。”
“你说的是转移大法?”巫师一下子明白了斯洛的话,他想要做的就是转移大法,怪不得当时确定凤悠悠的记忆跟夜千寒的生死有关变得很高兴,这样的法术是她们这些巫师最高层才会的巫术,只是这样的巫术会伤害到做法的人。
斯洛自然是看出了巫师的为难,她跟夜君墨无亲无故的,为何要冒着这么大的险呢,夜君墨将凤悠悠平放在床上,站起身向着巫师走了过去,巫师看着夜君墨向着自己靠近便连连后退着,额头上冒出了冷汗,终于到了厢房门的时候巫师打开门就想跑,夜君墨忽然开口
“等一下。”巫师的动作定住了,夜君墨低着头垂眸:“刚才的事情是本王失礼了,还望巫师能帮助悠悠度过此难关。”
巫师愣了愣,对于夜君墨肯向着自己低头其实是在意料之中的事情,因为那一天她也是亲眼看着他为了让怪医卓无锡给凤悠悠治病做了些什么;
那一天凤悠悠身受重伤,甚至连气息都没有了,夜君墨抱着凤悠悠渐渐失去温服的身子,拦住了斯洛的路祈求的问道:
“他在哪里?”
“你说的是家师?”
“带我去……我什么事情都答应……”
斯洛并没有在乎夜君墨会什么事情,只是看到凤悠悠身受重伤所以不能耽搁,于是带着夜君墨就向着他们的秘密小寨而去,那个地方除了师父之外就只有他知道了,而卓无锡那一天就是回到了那个秘密的地方。所以他只能带着他来到了那个地方,到了那里之后夜君墨便抱着凤悠悠就冲了进去,怪医卓无锡拿着芭蕉扇摇着一脸的闲情逸致,房门被夜君墨一脚踢开,冲进去将凤悠悠放在床上:
“救救她。”没有称呼,没有尊称,甚至连看都没看卓无锡一眼,可是卓无锡并不生气,很有耐性的坐在那里摇着手中的芭蕉扇当做什么都没看见,夜君墨心急之下一下子将卓无锡的衣领拎了起来:
“本王再跟你说话!”
卓无锡抬了抬眼皮,仿佛这才看到夜君墨一般恍然大悟的睁大了眼睛。只是说话的语气中依然充满了不屑:
“原来是大名鼎鼎的枭王爷啊,不知道来到寒舍有何贵干啊?”卓无锡不冷不热的态度完全将夜君墨的耐性磨光了,正准备动手的时候理智一下子战胜了冲动,放下手无力的垂下去放在两边,对着卓无锡恭敬地行礼:
“刚才是……无礼了,请前辈不要在意,拜托你,救救她。”卓无锡这才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凤悠悠,伸手为她把了一下脉,很淡然的说道:
“准备后事吧。”说完便要转身离开,夜君墨疾步上前一把扯住了卓无锡的衣领,浑身散发着骇人的杀气,双眼猩红的看着他,强行压制着自己内心的怒火:
“本王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