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夕阳照在两人的身上,洒出一股光圈,那种光圈有一种噬人的情怀,那是蓝天里的梦想,是所有人都奢望的情怀,那种欢快的、吵闹着的情景,不得不说是一种情感的交流。不知道谁曾经说过,夫妻两人最真挚的感情,其实就是吵闹中度过人,不是有一句话说的好吗,打是亲骂是爱,这句话此时应用在徐颜和刘武的身上,不正是贴切的体现吗?不是冤家不聚头,聚了头的就是那一对情感飞涨的有情人。
“你看着我做什么?”徐颜叽叽喳喳地说着,却发现刘武根本就没有搭话。
那道目光像一道温暖的阳光,顿时沐浴了她整个心,她再能闹此时也说不出来一句话。他的目光太柔,她就算有再大的火气,也在他的目光浇灭的干干净净。
“你……”她舔了舔嘴唇,所有的话都给退回了喉咙,咽下了肚子。
刘武突然就抱住了她,贴着她的耳朵说:“好了好了,不晕针就好了,你这陋习改掉了,这是好事。”
“你刚才凶我。”徐颜委屈地直掉泪。
刘武愣了愣,接着哈哈大笑了起来。
“你还笑,取笑我,我不理你了。”徐颜生气地别过身子,躺在床上,打定了主意不理他。
刘武过去抱她,却被她肩膀一缩避开了,他打趣:“还生气呢。”
“你刚才凶我。”徐颜伤心地努了努嘴,眼泪在眼眶中不停地打转着。
刘武憋着笑,然后起身,对着徐颜一鞠躬,接着故做沉痛的样子,说:“老婆大人,是小的不对,小的刚才语气太硬,也太爆,凶着我家老婆大人了,请老婆大人原谅小的过错,是小的不是。”说着,又鞠躬了一下。
徐颜看着他,他那滑稽的样子,让她噗哧一声地笑了。这一笑就如青春里绽放的花朵,一下子就吸引了刘武的目光,他那调皮、戏谑的表情不见了,目光变得深情了起来。
徐颜却因为他这深情的注视,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不知道是高烧烧的,还是被他这目光刺激的,那脸蛋上的红晕,是眩目的光彩,吸引刘武的光彩。他的心颤动着,缓缓地上前,视线越来越近,眼看就要亲上她的唇。
徐颜的心跳也加快了,她知道刘武要做什么,也不想去拒绝他的行为,因为她的心也被刘武的靠近而吸引,脸更红了,低着头,害羞地说不出话来。
“首长,您要的粥……”门突然被推开,炊事班长冲了进来。
徐颜和刘武亲吻的动作,就这样停在了那相隔两毫米处,像被定住一样,谁也没有再靠近。
炊事班长这一冲进来也没有想到会见到这样火爆的镜头,顿时尴尬地不知道手往那摆了,回过神来立马掉头,想要离开这让人难堪的场面。
“回来!”他才刚一掉头,就听到了背后一声吼声。
他站住了,但不敢回头,结结巴巴地说:“首、首长,我……我什么也……没看到……真的什么也没……看到……”但是他这话一出,让人不相信他没看到都难。
“转过来。”刘武的声音很严肃。
“我……我……首长,我错了……我真没……我发誓,我会把刚才的……全忘光……”他的声音更加的结巴了。
“我叫你转过来,听命令。”刘武的声音中有不容反抗的味道。
徐颜看着板着脸的刘武,觉得现在的刘武好陌生,不像她平时看到的那个温柔男人,此时的他太过于严肃了。
炊事班长僵硬着身子转过来,朝刘武露出一个笑容:“首长……”
“煮的什么?”刘武脸上根本没有那种亲热被抓个正着的尴尬,反而问他菜的事。
炊事班长朝刘武敬了个礼,回答:“报告首长,我怕嫂子吃不得油腻的,所以煮了粥,还有一些清淡的,但是营养并不会落下的。”说着,把食盒交给了刘武。
刘武打开食盒,看了看盒中的饭菜,满意的点点头,然后说:“行了,你走,记得把门带上。”
炊事班长再行了个军礼,急急地冲出了病房,走之前也不忘把门关上。
刘武这才回过身,把食盒放在小桌上,然后一样一样的把菜拿出来。
徐颜望过去,粥是那种清粥,里面什么也没有,菜也是捡最清淡的选,就像炊事班长说的,她现在生病着,油腻之类的不合她胃口,主要讲究的就是清淡,能让她有食欲。
“来,我喂你吃。”刘武吹了吹,送了一口喂给她。
她吃了一口,这粥虽然是清粥,但是味道非常的好,也不知道炊事班长是用什么方法做的,让人回味无穷,她说:“你也吃。你为了照顾我,都没有吃饭,肚子饿了?”
“好,我们一起吃。”刘武脸上全是温暖的笑容,让她如沐阳光。
这一对小夫妻,你一口我一口,吃得很愉快,一点也看不出来,就在刚才两人还打情骂俏过。冬天虽冷,但是他们两人那和煦的气息,却能将冷气慢慢逼尽,让人的心里暖和起来,朱大姐进来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和谐的一幕。
作者有话要说:阿夜的三更来了,今天好累啊,三更下来,阿夜快虚脱了,大家有没有点儿鼓励的方法啊?阿夜好可怜的,又要爬榜又要更新,明天听说又有一个读者生日,明天还得更新,乃们就可怜可怜阿夜。
徐颜:臭阿武,竟然骗我,不知道我是要晕针的吗?
刘武:我没见到你晕针,倒见到你假晕。
'正文 第二十三章'
两人如此亲昵地依偎在一起,眼睛里只有对方,正你一口我一口地喂着,特别是徐颜,害羞地低着头,他喂过来的时候,又马上抬头,样子十分的羞涩。
窗外的树上有鸟鸣声,似乎在为两人的冰释前嫌而愉快唱歌,在树上跳跃着,欢快而热闹。
部队里都是男人,又有多少女人让人看到,所以连这里的鸟儿都觉得女人都是最美的,都想要多看两眼。有一句话叫,军队没女人,见着母猪也觉得是西施,这话虽然有点儿讽刺还有自嘲的味道,但却也道出了军队的实情。
今天训练的士兵什么的多,而且很不巧的都集中到了卫生队方向。时不时的,会有战士从窗外经过,喊着军人那种特有的口号,一队又一队的经过,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正好从窗前经过,今天的战士特别的多。还有几个,竟然往里面看,被刘武这眼睛一瞪,他们又摸摸鼻子离开了,但是这样成队的战士并没有减少,反而有增多的趋势。
徐颜看着温柔地一口一口送粥过来的刘武,欲言又止,不知道应不应该问。如果问了,他会不会觉得她傻,会不会笑话她呢?但是不问,心里实在憋不住,她性子急,是一个心里有事就藏不住话的人。
“你怎么那么肯定我一定能治好掉晕针这疾病?”吃饭的当口,徐颜还是忍不住问了。
她向来好奇心就重,就算没有什么事,只要引起了她的注意,她都有一种打沙锅问到底的冲动,何曾这本来就关系到她自己的事。
她这个病已经二十多年了,一直都治不了,她也曾经想过克制,但是一看到针头,她就会浑身发毛,然后心里就跟针扎似的,眼前就会糊涂,然后心跳加快,发闷气喘,人就晕了,每次见到针头都如此。
徐妈妈曾经问过她,平日看你胆挺大的,为什么一打针就晕?她的回答是:“我看到针头害怕。”是的,她不害怕任何的事,就唯独看到这小小的针头就会心悸,就会恐惧,这病说是五岁开始,其实怎么开始的她都不知道。
这事,除了父母,连哥哥都不知道,她一直都隐藏的很好。这样的事说出来其实挺丢脸的,如果不是这次她病重,被刘武硬抱着上医院,她情愿这件事就埋藏在心底,,隐藏在回忆里,永远都不要让他知道,因为她不想被他取笑。但是结果,他就这样毫无意料的知道了,不但知道,还帮她把这陋习给克制了,说不感动是骗人的,但是当时她也是好奇。
“这不是病,我早说过了。来,张嘴。”刘武吹了吹米粥,喂了她一口。
“谁说那不是病……好,就当它不是病,那你为什么那么肯定我一定能克制掉这个……嗯……疾病……习惯?”结结巴巴地,终于把那句话问完了,问完才发现自己干吗要结巴,干吗要心慌?
“因为那不是病。”刘武很干脆的说。
这问题又给绕回去了,徐颜有些儿生气,他说话太有技巧性了,不愧是干政工的,三言两语就把问题又扔给了她。她干脆把他捧在面前的碗一推,冷着声音说:“你还跟我卖关子,我干吗一定要知道,不就是克服晕针的事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看看,才没两句,温柔的面具就被撕开了,你刚才怎么告诉我的,说你一定会改掉火爆的性子,现在怎么又恢复回去了?”刘武又喂了一口。
徐颜别开脑袋不吃,说:“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改掉我的脾气?你说不说?”
“你之前装晕的时候不就是……”看到她又一个怒目瞪过来,他急忙改口,“这还不简单吗?晕针它就不是病,只是一个人心理的因素,这就跟恐高症是一个道理的。当一个人有恐高症的时候,他为什么会恐高,是因为他的视线从高处往下看,心理就接受不了了,然后出现头晕、气短、胸闷的感觉,而要克服它就先得从视线开始,当你慢慢适应了这个视线的改变,那么你就能克服恐高症了,而晕针也是同样的道理。”
“你的意思是,当我跟你争吵的时候,其实就是起到了转移视线的目的,而因为眼睛没有盯着针头,那种紧张感就没有了,所以当针进入身体的时候,其实就跟平时被蚊子咬了一口差不多,所以也就没有出现晕针的情况。”徐颜皱着眉,很快理解了刘武表达的意思。
刘武摸了一下她的头,夸她:“我家小颜真聪明。”
“去,你都说到这份上,我要还不知道,那我不成傻瓜了?”
刘武憋着笑:“你现在才知道啊?”因为忍着笑,脸上的肌肉有点儿抽搐,那表情怎么看怎么别扭。
那憋着笑的表情,在徐颜眼里怎么那么像嘲讽?她生气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微嗔地说:“讨厌,你取笑我,我不理你了。”
刘武再也忍不住了,大笑了出声。在他眼里,此时的徐颜太可爱了,脸微红,眼微瞪,嘴巴嘟着,真想上前咬一口。
“讨厌、讨厌、讨厌、讨厌!”徐颜被他这一笑,脸更红了,握起那只没有被吊点滴的手,用力地捶打他的胸口。
刘武止住了笑,也放下了那只装有粥的碗,碗里还有半碗粥,此时他已经喂不下去了,因为他的心他的胃口都已经被眼前这个小女人给吊足了。他轻轻地喊了一声:“小颜……”
徐颜正跟他生气着,突然听到他这一声喊,惊讶地抬头,却见到了他的面越来越近。她知道他想要干什么,伸出手想要拍上他的脸,打算将他拍开,但是他好似知道她要干什么似的,双臂一张,已经将她抱在了怀里,一手扣着她的下巴,嘴巴就凑了上去。
“手……”徐颜喊了一声,她的手还吊着点滴呢。
刘武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从结婚到现在,他真正跟妻子亲热的时间几乎没有,这今天好不容易有了亲热的机会,可以来个鸳鸯浴,顺便在浴室里把她大吃特吃,没想到她竟然病了。他心里已经藏着一肚子火了,现在虽然正餐吃不着,点心总得让他尝一口?
他扑了上去,好像很凶的样子,惹得徐颜咯咯直笑。她还没笑够,就被刘武扑倒了,他小心翼翼的不碰到她吊点滴的,然后低头吻了上去,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阿武,窗没关。”被夺走红唇的一瞬间,她突然想起了这是卫生队,虽然房间中没有其他人,但是窗户好像没关。
刘武已经亲向她的唇了,听到她的嘀咕,回了一句:“还关什么窗户,他们还管我们夫妻亲嘴。”
徐颜单手拍向他的胸口,但没几下就被他征服了,又想起另一件事,说:“阿武,会有人进来,门好像没关。”嘴巴被他含着,说的话就含糊不清。
“你这个小妮子,亲嘴了还有那么多想法,进来就进来。”刘武将她的嘴巴堵得严严实实,不让她再有机会想东想西。
徐颜的心陶醉了,所有的理智也在他的亲吻之下,如烟花冲上天空一样,被击得一点不剩了。而**也是来得又急又猛,好像那冲岸的海浪,你想要阻止它是不可能的,因为它能将两个人的所有的温度急速升高。
“阿武……”她喃喃着。
两人的身影叠在了一起,融合着夕阳的美丽,连窗外的鸟儿都不敢鸣唱,害羞地飞走了,也怕打扰到这一对小夫妻之间的亲热。
“小武,我……”门突然被推开,耿团长那心急火燎的身子就势已经冲了进来,但刚冲进来他就呆住了。
两个亲嘴的人一怔,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
轰!徐颜只觉得脸上一热,像傍晚的红霞一般,整个脸都烧了起来。
刘武回头,却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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