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冠六宫:帝王的娇蛮皇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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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冠六宫:帝王的娇蛮皇妃- 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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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这么相信她?”君墨影立刻接了一句。
凤浅愣了一下,抿了抿嘴唇,道:“虽然我对她没什么记忆了,可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关心是装不出来的。在事情没有查清楚以前,我不想用那样的恶意去揣度我身边的任何人。”
“知道了。”君墨影淡淡地应了一声。
“朕会查清楚。”
然后,所有伤害过她的人,一个也不能放过。
“君墨影,关于通敌叛国的事……”
“朕信你。”
男人深不见底的眸光郑重其事地落在她苍白的小脸上,菲薄的唇瓣越抿越紧,“你都可以相信一个丫鬟,朕会不信你吗?”
在事情没有查清楚以前,他绝对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她。
就算是事情查清楚以后……
君墨影扪心自问,或许今日之前他还不确定,可是经过今日,他却清楚地知道,他舍不得。
其实早在处死那只青鸟的时候,他的心就已经有所偏向了吧?


第305章什么事都没有浅浅重要

凤浅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
信她。
他信她……
鼻子酸溜溜的,她抬手摸了一把,闭了闭眼,而后哼哼唧唧地道:“你当然要相信我,我本来就没做过!什么通敌信函,什么人证物证,说到底都是他们栽赃嫁祸。这么拙劣的手段,要是你信了他们不信我,那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昏君!昏君!”
君墨影睨了她一眼:“你就仗着朕现在奈何不得你,尽情撒泼吧。”
凤浅生生从他的眼神中读出了一句话:等你身上这伤好了,你就完蛋了!
凤浅的小心肝儿颤了颤。
为毛本该温情脉脉的苦情戏,到了她这儿就完全变味了呢?
她想不通,明明这男人刚回来的时候还一脸痛惜心疼的样子,怎么现在又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难道是因为她刚才说她不疼,所以他真以为她不疼了?
凤浅突然觉得,下回要是疼了,还是直接喊疼吧!
君墨影给她完药、穿完衣服之后,太医也很快回来了。
院正先来给凤浅号了脉,神色凝重地道:“启禀皇上,就算有了兰罗草,浅妃娘娘腹中的龙种,微臣也……”
“朕不要听到任何万一!”君墨影冷声打断,俊逸的颜容上刹那间寒霜遍布,阴沉的如同暴风雨到来前夕。
“一旦出现万一的情况,朕会让你整个太医院付出代价!”
从凤浅这个方向看过去,只能看到男人紧紧绷起的侧脸轮廓。
她突然觉得自己没有资格当一个母亲,因为她的怒火和忧心远不及这个男人这般。
若是孩子保不住,要整个太医院陪葬?
这种事她只在小说里看到过,却没想到有朝一日也会发生在自己头上。说真的,就算孩子真的保不住了,她也不会让君墨影这么做的。
院正颤抖着应下了帝王的话,步履蹒跚地走到外殿去和众人商量药方了。
过了约摸一盏茶的功夫,药方终于被拍案定下——要是再不决定,延误了治疗时机,死的还不是他们!
抓药、煎药,院正都不敢假他人之手,生怕中途出现任何一点意外。
最后一步工序,喂药,那自然是由帝王亲自经手。
“什么时候才能脱离危险?”君墨影问。
院正看着凤浅蹙着眉一点点把药喝下去,一颗心也不由越悬越高,闻言,立刻道:“回皇上,大约过两个时辰,微臣会再替娘娘号一次脉。若是到时候情况安好,那么浅妃娘娘便算是母子平安了。”
好在帝王这次没有为难他们,点了点头,就让他们退下了。
“好好睡一觉,朕在这里陪着你。醒来的时候,朕就会告诉你,我们的孩子很健康,恩?”
君墨影坐在床沿边,摸了摸她的脑袋,眸色深凝,敛着数不尽的和煦与温柔。
凤浅诧异了一下,刚才听他说让凤鸣宫里那些人都在院子里等着,她还以为这男人会趁现在去审理这起所谓的“通敌叛国”之案。
“你不去办正事吗?”她狐疑地问。
“什么事都没有浅浅重要。”他神色如常地答。


第306章敢问母后,证据何在?

“你这样她们回头又得怪到我头上,真的要我与天下人为敌你才高兴是吧?”凤浅把小脸拧成皱巴巴的一团,眼睛里闪烁的却是璀璨明亮的光烁,半点不恼,半点不气。
熟料,男人竟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不碍事。有朕在,浅浅不用怕他们。”
被他这么一说,凤浅突然想到一句话:便是天下与你为敌,我亦会在你身后,对立天下。
眸色微微一闪,道:“随你吧!”
她说着就闭上了眼,咕哝了一句:“爱咋滴咋滴!”
******
等待的过程是煎熬的,对于凤鸣宫里的众人来说,亦是如此。
在帝王走后,太后已经在皇后和众人的劝说下回内殿休息去了。
原本看守凤央宫的那些人也全都被影月带来了这儿。
而其余众人则是一个两个的不敢动,心中惴惴,赶紧回想自己有没有对浅妃做过什么不好的事、说过什么不好的话,甚至于,他们害怕浅妃腹中龙种不保,帝王会迁怒在场所有“看好戏”的人。
可是此刻,等着等着,天都快要亮了,帝王还是没有出现。
众人不禁开始猜测,浅妃是不是真出了什么意外,腹中龙种究竟有没有保住?
有些人甚至恶意地想,还是不要保住的好!哪怕帝王会因此迁怒她们,可毕竟法不责众,帝王总不可能因此处死她们所有人吧?
既然如此,那浅妃还是小产更好!
如若不然,人家现在就已经是宠冠六宫,等孩子生下来,万一是个皇子,岂不直接就立为太子?而浅妃母凭子贵步步高升,那这后宫哪里还有她们的立足之地?
终于,在天已蒙蒙亮的时候,帝王出现了。
清俊的容颜上冷霜遍布,就像是和他们活在不同的季节里,一身寒气自冬季穿越而来。
众人见状,不禁纷纷揣度,难道浅妃的孩子真没保住?
一时间,几家欢喜几家愁。
帝王阴沉冰冷的目光掠过众人,竟是没有半句审问,直接沉着声音道:“昨夜对浅妃执刑之人,处以腰斩!去凤央宫抓人的一干奴才,统统乱棍打死!”
就在帝王话落之后没多久,太后的声音就从殿中响起。
“浅妃通敌叛国,皇上是打算偏袒到底,如此不分青红皂白地就处理了此事吗?”
天彻底亮了。
旭日东升,金光洒了满地,慢慢照耀着太后的身影从殿中步出,少了几分威仪,多了几分倦态。
一夜之间,竟似老了十岁。
“敢问母后,证据何在?”帝王冷笑。
“若非人证物证俱全,哀家又怎会对浅妃动此大刑?”
“那就请母后将所谓的人证物证拿出来!”
太后眉心拧得更紧,正要开口,却突然有人一路小跑过来禀报:“启禀太后,启禀皇上,凤央宫宫女琳琅,不堪背主,已于昨夜在牢里上吊自缢!”
话音落,院中众人皆是一凛。
上吊自缢!
“不堪背主?”良久,帝王嘲讽地一勾唇角,凤眸阴郁地看向太后,“若是真的不堪背主,她就不会做出此等狼心狗肺、污蔑主子的事来!”


第307章皇上就不怕天下人耻笑吗?

言下之意,分明就是说琳琅之死并非自杀!
众人的心再一次高高悬起,一个是帝王,一个是太后,这两人之间的争锋相对,可千万别牵扯到他们这些人才好啊……
太后面沉如水地看着他:“那么依皇上的意思,琳琅不是自杀,又是怎么死的?”
帝王嘴角似笑非笑的弧度愈发显得嘲讽:“母后以为呢?”
“哀家哪里会知道!”
太后冷哼:“若是真要哀家说,凤央宫里的上上下下,从主子到奴才,就没一个能入眼的。说不好个个都是心怀鬼胎,暗地里不知道干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勾当!”
众人一吓,心里已是擂鼓般大惊。
原以为太后会看在帝王的面子上给浅妃留两分情面,起码说起话来不这么刻薄针对,可是没想到,太后根本就不管这些。
眼下看起来,就好像是……
破罐子破摔了!
其实他们不知道,太后本来真的有留情面的意思,毕竟她的儿子回来了,她至少也得做做表面功夫装样子,起码不能像现在这样发生正面冲突不是?
可惜她这么想,皇上却不这么想啊。
方才太医说让凤浅就近找个地方休息的时候,她之所以开口挽留,就是想缓和一下他们母子之间的冲突,也算是给双方找个台阶下了。
只要皇上当时答应留下来,她现在肯定不会是这样的反应。
但显然,她这回对凤浅出手,伤害到凤浅了,所以皇上是不肯轻易善罢甘休了。
“什么时候起,母后也开始这样无的放矢了?”君墨影说完这句话之后就不再看她,视线转向身旁来禀报的小太监,“自缢是吗?把那狗奴才的尸体抬出来,朕要亲自验尸!”
嘶……
众人又是一惊。
“皇上身份高贵,怎可做这样自降身价的事!”太后终于气得维持不住那份得体的仪容,嘴唇都在发颤,“身为一国之君,竟然为了一个女人,就这样……这样……”
太后咬了好几次牙,都没能找出个适当的词来形容帝王的行为,半响才憋出一句:“皇上就不怕天下人耻笑吗?!”
“朕是为了一个女人吗?母后给凤浅定下了通敌叛国这样的大罪,若是朕不好好查清楚,才是要叫天下人耻笑吧?”
太后没想到皇上会这么拂她的面子,当下就脸色发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这一刻,她突然很想知道,若真的查出是她栽赃嫁祸,陷害凤浅,皇上会怎么做?
“好,那就依皇上所言吧。”
太后眼下只能赞同这个决议,朝身旁那人摆了摆手,“去,听皇上的,把凤央宫那个婢子的尸体带上来!”
帝王看了那人离去的背影,沉厉的嗓音再一次不徐不疾地响起:“还有母后所谓的信函,可否也让朕瞧瞧?”
太后握紧了拳头:“来人,把那信函给皇上拿出来!”
君墨影神色冷淡地接过,垂下眸子,一目十行地扫过去。
只片刻的功夫,就道:“仅凭这么一封信函,母后如何就确认凤浅是西阙派来的细作?”


第308章你长了几颗脑袋

“这样的信函在她凤央宫里找到,难道还不够说明问题嘛!”太后从鼻子里发出重重的一声哼笑,“就算皇上要包庇她,也要有个度吧?”
“这不是凤浅的字!”帝王口气咄咄,厉声开口。
“虽然幕后那人有心模仿,很多字也都学得几乎可以以假乱真,可是有一个细节她却不知道——凤浅每次写到皇上这两个字的时候,会把皇这个字上半部分画成一个圈加一点,而这个特征,朕并没有在这封信函里看到!”
太后的瞳孔骤然一缩。
敛了敛眸,才强自镇定地道:“或许这根本就是她制造出来的假象呢?”
帝王笑:“一个人的无意之举,怎么可能会骗人?难道凤浅她早前就能料到今日会有人来母后这儿举报她通敌叛国?”
太后被他噎得说不出话来。
就在此时,底下人带着琳琅的尸体上来。
原本是很晦气的东西,可帝王却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走过去,视线落在琳琅颈间的那道勒痕上面。
眼看着他还要上前,太后的眉宇间闪过一抹厌恶——对那尸体的厌恶,抿着嘴唇道:“皇上,这婢子颈间的勒痕已经很好地说明了一切,还有什么可看的?”
“当然是为了看她的勒痕,究竟是竖向还是斜向——抑或,根本就是横向。”
寒气十足地丢下这么一句话,帝王几步走到琳琅面前蹲下,果真就查看起了她颈间那道勒痕。
不出意料地,是横向。
他从头到脚仔仔细细地将琳琅打量了一遍,发现她的指甲缝里竟然还有泥灰……
眸光微微一凝,帝王面沉如水地扫了一眼方才过来禀报琳琅死讯的人。
“这样明显的谋杀,你长了几颗脑袋,竟敢跟朕说是自缢?”
那人陡然一惊,“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奴才愚笨,不会分辨人的死因,但是奴才的忠心可表日月,真的无意欺瞒神圣上与太后啊!”
帝王一脚把他踹开,大步走到太后面前:“母后,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人证死、物证灭,您应该不会继续揪着凤浅不放了吧?”
“哀家揪着她不放?”太后眯起双眼,脸上闪过明显的失望,似是不敢相信她养了这么多年的儿子会这样跟她说话。
“若不是为了皇上,为了东阑,哀家何至于做到这一步?”
帝王眉心微微一凝。
“不管怎样,事情到这里就告一段落吧。”
他用一种寡淡到几乎虚无的声音道。
“母后身子不好,还是早点进去歇着吧。朕处理完这里的事,一会儿再去看您。”
太后本来还想说话,怜汐却几不可见地按了按她的手,用眼神示意她不要再说下去,这显然已经是最好的结果,“太后,奴婢扶您进去吧。”
太后长叹一声,点了点头,被阳光拉长的影子显得有些阑珊。
她一步一步走回殿内,帝王就这么看着她,直到那扇门被关上,才侧过去看向众人:“朕方才说过的话,绝无戏言。”
众人先是一愣,什么话?
反应过来之后,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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