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乐,吃饭了。”
“哦。”我答应了一声。不知道会不会因为我这个不规矩的回答而受到惩罚?
“不要洗太久。快点出来。”
“好,我马上出来。”我关掉淋浴器,擦干身体,本来想穿上点什么,然后想起他什么都不准我穿,就慢慢的走了出去,暴露的感觉让皮肤微微发抖,也让羞辱的快乐从他的视线和他整齐的衣着上传达到我的大脑。
他正有趣地看着我:“你这样看起来,很不错。”
我红着脸低下头,看到下面还很精神的地方,才知道我怎么“很不错”了。
“过来。”
我乖乖的走过去,在他身边跪下。
他坐在餐桌旁边,摆了一桌子菜,不过就目前餐桌上只有一副餐具和我跪着的样子来看,这顿饭我估计又要开始舔他手指了。
“这顿饭我做,下次开始你就要学着做饭知道吗?我可是很挑嘴的。”
“是。”我说,他回手就敲了我一个暴栗。
赶快改正:“是,主人。”
他咧嘴笑笑,很像魔鬼:“这次先记着。”转身拿了盘子夹菜。
我跪在着发现因为他的那句话,我的下面变得更加有感觉了。
“喜欢吃什么?”似乎在吃自助餐的感觉,他问我。
我赶快回答他:“凉拌黄瓜,回锅肉,甜玉米,醋熘土豆。谢谢。”
“你以为下馆子那?”他哭笑不得,“不喜欢吃什么?”
“大蒜,大葱,洋葱,西洋菜,油菜,木瓜汤,西洋菜炖鱼头,苦瓜,鸡肉,所有粥。”
“好。”他点头,夹了一筷子洋葱炒肉。
我一愣。
又夹了一筷子西洋菜。
我想到西洋菜恶心的气味。
接着是一筷子板栗炖鸡。
鸡肉很难吃,好像木头。
整勺的木瓜汤,还撒了满碗的大葱。
“主人……”我胆寒,“您您您这是干什么?有什么事情想不开吗?”小心吃死你。
“不是啊。”他欠扁地微笑。
不要是我想的那样,绝对——
“吃饭吧!”他快乐地开口,我肩膀一跨,快哭出来地看着他。
不是这么残忍吧,吃饭都要折磨我。
“来,吃了这支鸡腿。”他拿起一直鸡腿,凑到我嘴巴边上,我别过脸去,整只鸡最讨厌吃的就是鸡腿,难进味道,肉又太硬。
“吃。”他说,塞到我嘴巴上。
我怨恨地咬了一口,看着他,恶狠狠地嚼着,犹如嚼他的血肉。
他好像没看见一样,转身吹吹汤,倒了一点在手心,放下来,道:“乖,喝口汤。”
我低头舔他的手掌。
木瓜是丰|乳的,木瓜是丰|乳的!!!
甜腻的味道在嘴巴里久久消失不了,弄到胸口一片翻腾。
“苦瓜。”豆鼓炒苦瓜……
我怀疑他是故意的,先吃了甜的木瓜,又是一口苦瓜,苦起来格外厉害。
“西洋菜。”马上接着的是腥味极重的西洋菜。
是我最讨厌的食物之一。
我别过头去。“不要。”
“乐乐乖,吃了它。”他哄小孩子一样。
“不要。”低头,躲过他伸过来的手。
“乐乐。”他摸摸我头。
“吼吼!”我警告他,“别用你的油手摸我的头然后又喂我吃东西,主人!”
“快吃!”他就好像逗小狗一样,看着我做无谓的挣扎,心情好得不得了,“快点吃。不然我就惩罚你!吃一个星期的西洋菜。”
“不要……”疯掉了,一个星期?我不如去跳楼。
“那就快点吃。”
我看着他的脸,闭起眼睛,张开嘴,接着一筷子西洋菜就塞到我嘴巴里来了。我痛苦地嚼咽两下,哽了下去,似乎那团西洋菜还在我的喉咙里没有下去一样。我呛出了眼泪。
“乐乐,真乖。”他开心得不得了。
乖你奶奶个头。
我现在知道了这个男人真的是S,喜欢看着别人的痛苦而快乐。
10
从来没想到吃饭也这么折磨人。
被他强行喂下了一堆不喜欢的食物,如果是单独一样还好,一起来实在是让人有呕吐的冲动。
“吃好了。”他擦擦手,站起来,“把碗洗了,我有些话要和你谈。”
我泛着呕。
“乐乐?”
“知道了,主人。”
他做了很多菜,我一边暗地诅咒着,一边把饭菜放到保险盒里,把一堆堆的碟子放到水里去,冲洗。
这个时候天色开始渐渐暗了下来。从厨房的窗子反射出我裸体的样子。真不可思议,事情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个样子的?裸体洗碗。我走到窗子旁边,看着反射出来的模模糊糊的自己。在学校外面的理发店剪的不适合自己的发型要十块钱。被剃得几乎精光的头发才刚刚长长,普通而不够性格的面孔,我也曾经试着留胡子。眼镜让眼睛有些小,鼻子不够高,嘴唇不够坚毅,总之就好像中国十三亿人口中的任何一个,我是平凡而普通的。
我的个子不够高,刚刚好脱离贫困线,喝掉了几只奶牛身高还是雷打不动。我的身材也不够棒,没有成块的肌肉,虽然我已经为此付出了无数个暑假。因为没有日晒过,所以屁股和大腿呈现出苍白,不过现在已经被红肿掩盖。
不过我喜欢这样的红肿。
它在宣告我的身分。一个赤身裸体的,被鞭打过的,屁股红肿的奴隶?
嘿嘿嘿……
我暗笑起来,然而也觉得难堪。
然而这分难堪也让我更加快乐。
性欲望是需要被压抑的。中国的传统和道德说过。
我摸上了自己半勃起的荫茎。抚摸着。
一味的追求性欲,与野兽有什么区别?人不是那种随时随地可以媾合的生物。一个人的存在,需要用种种你所不清楚原因的一切填满。
我轻轻刮着自己的铃口,颤抖的激灵冰凉地传达到我的大脑,我的身体忠实地做出了反应。
“呼呼……”我的呼吸开始加快,手上的动作大了起来,我揉搓着身下的荫茎,让它挺立而精神。
比如说,学习,工作,结婚。
你会忙碌在利益争夺中,忙碌在出人头地中,忙碌在人际关系中,忙碌在失败与成功中,一生焦头烂额。你会去嫉妒比你优秀的人,你会去鄙夷碌碌无为的人。你嘲笑那些忙碌的犹如陀螺的,却忘记了自己也是如陀螺一样的转悠。
“啊……嗄……”我靠在窗子上,那份冰凉感并没有让自己感觉好多少,荫茎已经被欲望肿胀了起来,粉紫而光亮,分泌出一点一点地液体。我用手撑住窗台,却无法控制身体的瘫软。
性欲望的暴露是被不齿而唾弃的。
人的大脑绝对不应该单纯的反映出欲望。它是智慧的象征,是人类可以站在高处低贱其他的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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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真是不简单。每当我坐车飞驰上高速公路的时候,在延绵几百公里的高速公路上,在荒野与城市的分界上的时候,我总会这么想。我总会充满了对这个社会的惶恐。
你为什么而出生?为什么而存在?又为什么而死亡?
你是改变这个世界中的一个,你为什么要这么奋力的改变世界,为什么呢?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我转身,背紧紧贴在玻璃窗上,双手圈住荫茎,急促地抽套着。我的脸抬起来,呼吸着氧气,激|情的汗水请轻薄薄地在身体上覆盖了一层。
为什么,这种欲望和需要是自然所给予的,正常的存在。
为什么我就不能把它作为我生命中可以崇拜的图腾?
为什么我就不可以在欲望和性茭中迷失自己?
性欲望的存在,应该是正常而高尚的。
不是吗?
“嗄……!”我急促地叫了一声,阴囊一阵紧缩,绷紧的荫茎猛地松了下来。半透明的Jing液喷洒出去,在大腿内侧和不远的地板上,留下了我肆欲的罪证。
我喘息着,享受着那一瞬间眩晕的极乐。
眼前有些花,头脑里传来了嗡鸣的舒服感,荫茎还在惯性地微抖。
“咳咳!”我撑着窗台站起来,腿还有点软。我打算继续洗那些没有洗完的碗。竟然能在洗碗的过程中发情。我真佩服自己。也许裸体的确能让人敏感的感觉到原始的欲望。
不过首先要处理的是地上的Jing液。
我想也没想,拿了洗碗的抹布就往地上擦。
“喂喂!”门口传来不满的叫声,“你要是敢用擦了自己的Jing液的抹布再去洗碗我马上就杀了你。”
我吓得腿一软,一下子跪在地板上了。
“你你你你……”我开始结巴,“你什么时候来的?”
“什么时候?”他的脸色很不好,“从你 ‘嘎嘎’叫春开始。”
我的脑袋里轰的炸了。
“这这、这么说你全都看到了?”
“差不多了。”他冷笑,盘起双手,“我都不知道我的奴隶这么有欲望!看来我是小看你了。你是很容易进入状态嘛!”
我跪在那里,保持沉默。
他看样子是发火了。
奴隶不能够随便发泄自己的欲望这点道理我还是懂得的。
“说话啊,怎么不说话?”他走进来,在我身边走来走去,“刚刚叫那么欢。”
叫得欢就叫得欢。又不犯法。
我在心里嘀咕。
突然觉得头皮一阵发麻,猛地被人揪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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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我刚开口叫,头已经仰了起来,看进他那双灼热的眼睛里。
“你不知死活的点着我的火了。”他的语气很危险,我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你、你确定是我点着的?”
“不然是谁?这个屋子里还有谁刚刚自蔚过?”
“我又没叫你看——唔唔唔……”
他把我的头发提起,整张脸压了下来。我的话后半截堵在了他的嘴唇之间。他的手松开我的头发,改为抓住我不停挣扎的双手,铁钳一样,压制住。嘴唇把我的头压在他与墙壁之间,拼命地啃咬着我的嘴巴。
我狼狈不堪地半跪半坐在地上,背紧紧贴住窗台下面的墙壁,整个人被他压得动弹不得。
他舌头接着从我的嘴唇外伸了进来,舔着我的牙龈,和口腔里的软肉。鼻子紧紧抵住我的鼻子,我渐渐不能呼吸了,只有张开嘴巴想要大口呼吸。他的舌头立即钻了进来,很急躁地在我的口腔里肆掠。
“敢咬我你就试试看。”他用模糊不清的声音警告我。
这样的被他强迫着,一直过去了很久知道我眼前发黑,几乎快昏了过去,他才猛地放开我。
“咳……呼呼……”我咳嗽了起来,瘫在那里,大口呼吸着空气。
他也坐在了地板上,头发凌乱,呼吸急促,欲望显然没有得到纾解反而有更加旺盛的感觉,样子也好不到那里去。
“你……咳,咳……妈的……”我开始上气不接下气地骂娘,“你奶奶……的……我的,我的……初吻,初吻……啊!!”奶奶的,我辛辛苦苦二十几年守身如玉就叫他在厨房的地上给我搞掉了!
他愣了愣,噗地笑了出来。
“主人可以随时随地发泄自己的欲望。”他挪过来一点。
我无力地挪走一点。
滚一边去!
“不过我的欲望还没发泄,怎么办?”
管我屁事。
他的手放到我的胳膊下,往上一提,另一只手搭到了我的膝盖下,站起来,横抱着我往厨房外面走。
“你想干什么?”我惊叫。
“没什么,给你洗个澡。”
我松口气。
“然后让你履行性奴的义务。”他笑到牙齿都要掉下来了。
“什么???”我继续尖叫。
“给我暖床。”他的手开始不老实地在我身上摸,“我有洁癖,所以要给你洗澡啊。”
11
他把我往楼上抱。
虽然说是抱得起我,不过还是几乎累趴下了。进了浴室,把我往浴池里一甩,一个人在一边长长深呼吸。为了给他保留点面子,我也懒得戳穿。
他笑笑,半天才缓过气来。
蹲到浴池旁边,开始放水,加了几颗浴盐进去。实在是有够小气。
“乐乐,温度如何?”
我躺在浴池里面,几乎舒服昏了,半天才反应他说什么。
“嗯?”
“温度,不会太烫吗?”他的声音在浴室里有些缥缈,我的头一半都埋在水里,柔柔和和的水温和环境让我昏昏欲睡。
“嗯……好,舒服……”我含糊不清地说。
他开始给我洗头,十只手指灵巧而灵活的在我头上按摩,恰到好处的力道,温柔的好像对待自己的情人一样。我闭起眼睛,依稀感觉到他真诚的眼神。
他用花洒给我仔细的洗掉头上的泡沫,过了一会儿稍显冰凉的带着沐浴露的手抚摸上了我的身体。他的速度是那么的缓慢,又是那么的仔细,就好像阳光抚摸着身体,暖而温柔。他的手,在我的腋下轻揉,接着抚摸着我的胸口,也许他的动作是撩人而Se情的,他似乎是在享受着我顺从的身体所带给他的愉悦一样,一寸一寸熟悉着我的肌肤。可惜我太舒服而疲倦了,第一天提心吊胆的生活还有中午的惩罚让我在温暖的水里头昏脑涨了。
我开始打瞌睡。
“乐乐……”他的声音开始无奈,双手从我的胸前下移。慢慢的抚摸上了我的大腿。
那里是很敏感的。我咕噜了起来:“痒死了……走开……”长腿一伸,一脚踹了出去。这一踹,就踹到了结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