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她见他眼中那凌厉的光芒全部散发出来,仿佛带了杀气一般让人胆战惧怕,她在他面前,犹如一个被困的俘虏,必须接受他的宣判。
她冷冷对他,凉声道:“秦悦,我不是你的虞侧妃,不是你的曲姬,我不属于任何人,就算要属于,我也会让自己属于秦煜。”
“是吗?那看你有没有这个命了。”他说完,再次将她吻住,手一落,便将她穿了一半的衣服悉数扯去。
她立刻去推他,身子却早已被他重重压下,后背抵着石头,一片冰凉,而他一挪膝盖,将她腿抵开。
“啊……”
一声尖叫传来,两人立刻侧头看去,只见洞口站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惊慌失措地看着他们,好半晌才反应过来,立刻转过头去,急声问道:“你……你们是什么人,怎么在这里?”
秦悦看看郁青青,又将她唇瓣狠狠吮|吸几下才松开她,然后站起身来一边穿衣服,一边说道:“你是百花谷的人 ?'…'我们是来找花神医的,经过山洞时,中了你们的催|情药。”语气温和平常,一点也不像赤身果体被人撞见的人。
一旁的郁青青却远没他这么淡定,手忙脚乱地穿着衣服,却怎么也找不到袖子,秦悦看见,俯身过来将她将袖子从衣服里面拉出来,她毫不领悟,一把推开他。
这个时候,那小姑娘也冷静下来了,开口问道:“是惑情草,你们从山洞里面过来的?你们怎么知道这个山洞?”
“找,就找到了。”
“可我们谷主不见客,你们还是回去吧。”小姑娘说完,一只冰凉的东西靠在了她脖子旁。
连郁青青都没看见,他从哪里拿出来的一只匕首,又怎么走着走着,突然就将匕首抵在了人家脖子上。
“带我们去见谷主。”秦悦淡淡道。
小姑娘早已急起来,气愤道:“你……你耍赖,要不是你没穿衣服,我才不会背过身去,也不会让你掏出武器,我的武功很好的!”
“所以你得去找个男人了,以后再见到没穿衣服的男人,你就不会被吓到,也不会给对手机会了,往外面走吧。”
小姑娘在他的威胁下一步步往前走着,嘴里却是气恼又悲愤:“你……你调戏我,我要去告诉我们谷主!”
“嗯,所以,现在就去见谷主吧。”秦悦一边说着,一边往洞外走。
郁青青跟在身后,看着这一切直发愣。
出了山洞,便是一片种满的各种植物的园子,园子周围有人,见了这情形立刻就警惕起来,不一会儿就有守卫模样的人围了过来,见这情形,郁青青提心吊胆的,直到看到秦悦脸上淡然的神色才稍稍平静一些。
整个山谷无一处不是植物,而这植物里开着鲜艳花朵的不在少数,这时节,又有蝴蝶蜜蜂在花周围飞舞着,谷中时不时传来鸟叫,伴着缕缕花香,确是个美丽的山谷,完全当得起百花谷这个名字,只是郁青青如今闻见花香就有些后怕,又因为情况危机,心里着实不好受。
秦悦拿匕首抵着那小姑娘,说是让那小姑娘带路,却一路无差地走到园中一座阁楼前,那阁楼处于整个山谷靠中间的地方,一看就是主要人物住的房子,果然他们才到,里面便走出来一个同样十五六岁的小姑娘,一身轻便素雅的浅绿色衣裙,腰间扎着黄色腰带,手腕处并不是和普通女子那样是宽袖,而是用丝带缠紧了做成了窄袖,看着十分利索轻便。
“小姐……”被秦悦制住的小姑娘看见她叫得可怜。
那绿衣姑娘看她一眼,眉头立刻就皱了起来:“不是让你去捉条蛇回来么,怎么不声不响就被人拿刀抵住了?”
小姑娘十分委屈道:“他……他们……我在山洞里看见他,他没穿衣服,我马上就回过头去,没想到他一边和我说话一边穿衣服,穿完衣服就把拿出匕首来了,我根本就不知道他会这样的……”
“真是……你这笨蛋,老说自己武功好,结果还没出招就输了。”
“是他不穿衣服的……”
她们两人还在说着,秦悦开口道:“我只是来求医的,并不会伤害她。”
绿衣姑娘看向秦悦:“说了百花谷不接诊了,你现在要是放了她那今天的事就不和你计较了,留你一条命!”
“为何不接诊?”秦悦问。
绿衣姑娘立刻道:“说了不接诊就不接诊,你管它是为什么!快给我放了小依,要不然就拿你们两人去喂蛇!”
“这刀别人给我时说是把宝刀,十分锋利……”秦悦说完,往那小依的脖子上看了看,然后将匕首稍稍拿开一些:“我手向来很稳 ,大概是这位小依姑娘刚才动了下。”
众人往那小依的脖子上一看,顿时就看到条血印,原来在秦悦轻轻淡淡的话语间,他已经在身前的女子颈上划了一刀了,这一刀划得如此不当回事,可见真正杀起人来也不会将让他为难到哪里去。
绿衣姑娘神色一紧,随后道:“百花谷医治了无数的人,有一种人永远不会医,那便是威胁百花谷的人,如果你以为这样有用,那便错了!”
“我没想过威胁百花谷,我只是很有诚意地来找神医医治的,百花谷不接诊,为什么?”
绿衣姑娘顿了顿,说道:“告诉你也无妨,我爹一年多前闭关潜心研习医术,所以不接诊。”
秦悦说道:“如何你们才肯接诊?”15198244
绿衣姑娘回道:“等我爹找到想找的答案,自然会出来。”
“什么时候?”
“不知道。”绿衣姑娘扬脸道:“是我爹闭关,又不是我闭关。”
秦悦缓声道:“你爹已闭关一年多,一年多都没出来,那出来也不会是两三天的事,所以就是说近几天,几月,或是近一年出来的机会都很渺茫了?”
绿衣姑娘轻声一哼:“那是自然,你以为医术上的一个问题很容易弄明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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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衣姑娘轻声一哼:“那是自然,你以为医术上的一个问题很容易弄明白么?”
“那在什么情况下,你爹才会破例出来给人医治?”秦悦问。爱殢殩獍
绿衣姑娘的态度十分强硬:“没什么情况,我劝你们还是赶快回去吧,百花谷现在不诊病,谁来也没用!”
“如此,那我要见他一面。”
“不见!”绿衣姑娘说得十分干脆。11Svu。
秦悦便笑着看了看那叫小依的姑娘:“把她杀了也不见?”15224192
绿衣姑娘神色一紧,随后道:“百花谷内高手如云,你伤了她是不可能活着走出去的,而且你永远也不会得到百花谷的医治!”
秦悦声音稍低:“把我腰里的一块牌子拿出来。”
郁青青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句话是对她说的,立刻就去他腰里找,果然就摸到个牌子,拿出来一看,却不怎么看得懂。
“不是给你看的,是给他们看的,你看也看不懂。”秦悦提醒着。
郁青青一阵郁闷,心里也十分不想理他,但此时此刻却容不得他们起内哄,马上就将手中的牌子面朝绿衣姑娘。
绿衣姑娘看了看,似乎不太懂,郁青青这会儿聪明起来,马上转了个方向,给身后的守卫看,就在这时,身后却来了个人,见那人的样子,郁青青立刻就下意识地朝秦悦身边靠了靠。
那是个一身黑袍的年轻男人,眉眼间有着锋利的光芒,看着他们,步步朝这边走过来在,在他走到守卫边时,其中一名守卫早已因郁青青手上的牌子发出一阵意外的惊呼:“大内令牌!你是朝廷的人 ?'…'”
秦悦早已感知道身后来人,胁持着小依转过身去,淡淡回道:“不错,而且求医之人还不是普通的朝廷人。据我所知,你们百花谷只是诊金贵,药材须自己找,再没有其他苛刻要求,我这个病人,若你们接,诊金无论开多少都成,要求也随便提,若不接,很快便会被当成山贼成为朝廷清剿的对象,到时全谷不会有一人生还,这样,你们谷主也不愿见我一面?”
“你……不管你是哪里的人,我们这儿真的看不了病,就算是皇帝来了也一样看不了!”绿衣姑娘嘴里虽然这样说着,脸上却一时没了主意,说完就看向小依,随后又看向后面的守卫,当目光落到那黑袍年轻男人身上时,眼中却陡然一亮,又看向秦悦。
这时,黑袍年轻男人开了口:“既是朝廷之人,那自是百花谷尊敬的对象,放在以前,百花谷当然是十分愿意为朝廷中人效劳的,只是如今……”
他声音微微放低,语中尽是诚恳道:“不瞒阁下,不是我们有意刁难,而是百花谷如今真的看不了病,还请阁下谅解。”
“原因。”秦悦只说了两个字。
黑袍年轻男人抬头道:“阁下随我进屋。”
他说着就往屋中走过,虽然从秦悦身旁走过,但完全没有试图从秦悦手中救下人质的意思,而秦悦竟随手将小依一放,匕首一收,拉了郁青青就往屋中走。
绿衣姑娘看了看,也进了屋中,一时间,刚才还剑拔弩张的四人都平平静静站在了屋中,脸色最不好看的是绿衣姑娘,瞪着黑袍年轻男人道:“你要做什么?”
年轻男人缓声道:“小姐别急,此时自会处理好。”说完就看向秦悦道:“请坐。”
秦悦坐了下来,身子往椅背上一靠,似乎在自己家里一样随意,年轻男人仔细看他一眼,很快又收回目光道:“不瞒阁下,花神医,早已不在人世了。”
“什么?”这一声惊呼,来是郁青青。
她以为秦悦的查探是万万不会出错的,所以早已作好了见神医的打算,却没想到最后听到的竟是这样的答案,神医早已不在人世,那这百花谷……转眼看绿衣姑娘,只见她神色黯然,目光一动不动看着不知名的某处,很显年轻男人没有骗他们。
“为何江湖上从不曾听到消息?”秦悦问。
年轻男人回道:“因为这消息被我们封|锁了,下了令谁也不许说出去。花神医是我师傅,在一年多前骤然离世,飞嫣是师傅的女儿,也是花家医术唯一的继承人,可她自小贪玩,也从没想过师傅会走得这样早,所以医术懂得十分少,几乎连一个普通老大夫都比不上,百花谷这才闭门谢客,谁的病也不看。此番多有得罪,百花谷实在也是无奈。”
秦悦看向绿衣姑娘:“你爹真的去世了?”
绿衣姑娘点头。
秦悦又问:“百花谷的传人向来没有医术不精的,你不能代你爹出诊么?”
绿衣姑娘看了他半晌才缓缓点头:“刚才他不是都说了么,我连一个普通大夫都比不上。”
郁青青看她的样子似乎有什么不对,却说不上来,只觉得怪怪的,好像她没说真话一样,难道她其实是懂很多医术的,却因为其他原因并不想看病?
转眼去看年轻男人,只见他才从绿衣姑娘身上收回目光,然后看向秦悦道:“百花谷历代谷主向来吃软不硬,脾气硬,也得罪了许多人,所以师傅去世的消息一直不敢泄露出去,如今对阁下坦言,还忘阁下替我们守住这秘密。”
“既是如此,那,我也不多说了,只是天色已晚,不知谷中能否让我们借宿一晚?”秦悦答应倒是爽快,抬头看向那年轻男人。
百花谷的谷主不在了,但现在能作主的,似乎不是谷主的女儿,而是这年轻男人。
年轻男人样子却是有些为难:“这……谷中自闭门谢客以来,从不曾……”
“我们绕了几个时辰的山路,自后面山洞中过来,洞中路有毒物,我夫人体力不济,实在不能继续赶路,昨夜露宿时还碰到了猛兽,还忘通融。”秦悦的语气很好,话也很好,算是说好话,可却并没有多少乞求的意思,充其量只能算是商量,十分不容人拒绝。
年轻男人对他的身份似乎有些忌讳,想了想,终于点头:“那,今晚阁下在百花谷好好休息,在下荆淮,不知阁下如何称呼?”
“秦昭,多谢荆公子。”
乍一听这名字,郁青青只觉得有些熟,没还多想,谁知道她是没多想,可有关这名字的记忆却从脑海中自己蹦了出来,秦昭,她第一次听这名字也是出自秦悦之口,而且是在他的房里,在她告诉他他以后会娶太后,又会坐上皇上时,他问她,他有个死敌,名叫秦昭,他的后果怎么样。
后来她出王府,见到了秦煜,见到了姚航,也知道了陈太傅一些人,却从来没听过秦昭的名字。
如果说王室之中还有个人能让秦悦把他当成头号敌人,那他的身份地位一定不会小,可她竟然完全不知道这个人,也从来没有听人提起过!
很快,荆淮就让人带了他们到客房休息,因为秦悦早就称了郁青青为夫人,所以他们也很自然地给了他们一间房。
进门后,郁青青问:“你之前是骗我的对不对?根本就没有秦昭这个人。”
“嗯,王妃好聪明。”秦悦一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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