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饿了吧?”
“我不是饿,这子弹,必须赶紧取出来,要不然,我以后就要变成杨过了。”
姐姐的双眼又一次涌起了泪光,“你变成什么样,姐姐都不会离开你的。”
姐姐赶紧取出了面包,我接了过来,这可是好东西,又松又软,不仅可以填饱肚子,关键时刻还可以止疼。7。
伤口处,已经被细心的姐姐清洗干净了,现在要做的,只是让姐姐用带着酒精的镊子夹进去,把子弹取出来。
我把酒精点燃,把不死凤凰给我的那把锋利的军用匕首在幽蓝的火焰上炙烤了一会儿,姐姐则把面包放在了我的手里,我拿起刀子,将刀尖对准了自己的伤口,快速的滑了下去!
顿时,炽烈而剧烈的疼痛感席卷了周身,我整个人都抽搐了,嘴里的面包顿时掉在了地上!
姐姐咬着牙,将镊子放在了我的伤口旁,“云天,一定要坚持住。”
我艰难的点点头,整个人已经瘫在了山坡上。
姐姐动手了,镊子飞快的进入了我的皮肉,那种疼痛,简直比杀了我还要难受,这种现实中的痛楚,还是要比信仰中,感知度掉到100%,被某个牛叉的BOSS大哥撕裂剧烈!
这一刻,隐隐约约的看见了天上,妈妈和薇儿在冲着我招手……
我的视线,有点儿模糊了,人也不是很清醒了。4。
姐姐双眼全是泪水,她咬紧了牙关,拽住了我的右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前那团饱胀的峰峦上!
我下意识的想要把手缩回来,但姐姐已经把我的手生生的按在上面了。
如蹬天界的触感,把一种潜在的安逸传达给了自己的大脑,继而通达全身,痛感,慢慢的弥散开来。
很快,只听见一声啪嗒的响声,一颗带着血的弹头落在了地上。1。
我一把将姐姐拽到了自己的怀里,疯狂的亲吻着她,因为,我不想被疼痛感折磨的厥过去,那样的话,我们就全完了。
四月中旬的东北并不暖和,特别是在山里,海拔每提升100米,气温下降0。6度,据说,这一代的海拔高度是1500多米。夜晚的山里是非常冰冷的,想要在受伤的情况下全身而归,一是要保证自己穿的足够多,而是要保证周围很温暖。
前者,我们保证不了了,没有想到进山会遇到这种突发事件,我们穿的并不算多,而且,我的上衣,也因为伤口的原因,被姐姐用刀子划破了。
姐姐马上把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不由分说的盖在了我的胳膊上,“不要跟我废话,我是东北人,我不怕冷。”
我更是倔强,又把衣服甩给了她,“你是我的女人,我不会让你出事的。2。”
姐姐的嘴唇颤抖,“云天,听我一次行不行,你现在是伤员!”
我,第一次被姐姐说的如此无语。
尽管情绪都不算太高,但我们还是趁着天没有黑,不算太冷,拿出了背包中的食物袋子,就着仅剩下的一瓶水吃了些。
那瓶水,我们喝的相当节省,只喝掉了一半,我也好,她也好,都舍不得喝,因为前面我们要面对怎么样的未来,谁也不知道。
但在这个除了野草之外啥都没有的山谷,我们找不到任何的火种来源,我们必须一直走下去,走到它的尽头……
天慢慢的黑了下来,姐姐搀着我,眼神无比坚毅。1。
而我们的运气也确实不错,靠着手电筒的光亮,在凌晨三点多的时候,我们居然走出了这个山谷,真是天无绝人之路!
终于,我们走上了一条公路,我挥动着没有受伤的左臂朝着大陆上挥手,尽管来来往往的运货卡车不算少,但绝大多数都不敢给我们停下来。
这也是可以理解的,越是这种山路,贸然停车就越是会出现危险,车匪路霸一词就是这么来的,所以,司机们都怕了。
但是,我说的是绝大多数,还是会有少数胆子大的司机。
一个四十多岁,开着运送鸡蛋的车去吉林的师傅把我们捎上了,他去齐齐哈尔,车子再开几十公里,正好可以把我们放在距离哈尔滨市中心不远的一个小城镇中。
我摸了摸兜里,一脸窘迫,居然没有带钱。9。姐姐似乎猜透了我的心思,把一打票子递到了我手里。司机师傅一看我们俩一身血污的狼狈相,颇有见识的问道,“是不是在山路上碰见野兽了?”
我们点点头。
“你们这小两口肯定是来这里玩野外生存的吧?这地方狼虫虎豹太多了,你们这些小年轻的,一点儿也不珍惜自己的性命,把命丢在这里值得吗?”
我们俩低头不语。
凌晨的五点的时候,司机大叔在一个小镇门前把我们放下来,临走前,这厚道的大叔还把电话借给了姐姐。
姐姐直接拨了凡星的电话,把这边的情况跟他描述了一下,电话中,听得出,凡星的声音都有点哆嗦了,他这是气的,气我不听话,气那四个该死的杀手。3。
电话中他告诉姐姐,最迟12个小时,他本人肯定到达我们所在的这个小镇。
而折腾了整整一天一夜的我们,疲累不堪,全身伤痕,摸着黑在镇子里找了一个旅馆。
旅馆的老板是个男人,一看我们这模样,都不敢放我们进来,还好姐姐是东北人,拿地方口音一说,就说我们在山里遇上了劫匪,老板这才动了恻隐之心。
不过,很令人蛋疼的是,单间只有一间,而且,还特么的是单人床!
进了单间,姐姐找老板要了热水,帮我把伤口清洗了干净,并用背包中的纱布帮我包裹了起来。
尽管已经困得不行,我仍然犯贫,“姐,你现在不像咒师了,倒像一个护士。”
姐姐默默无语。
由于只有一间房,姐姐也没办法避讳了,我只能扭过脸去,听着她擦洗身体的声音。
床上,放着姐姐那件沾满了鲜血的衣服。
我这才问道,“姐,你是不是把那个人给……”
姐姐没有说话,但是在我的脑海中,已经勾勒出了那一刻她做了什么。那个人,恐怕凶多吉少了。
半天之后,姐姐洗好了,“云天,可以扭过头了。”
我回过头,发现姐姐只穿了保暖内衣,胸前,身后,腰间,那曲线已经形成了两道完美的S弧度。
我摸着姐姐满是划痕的脸,心中一阵心酸,眼泪忍不住掉了出来。姐姐用手柔和的帮我擦拭。
一种强烈的洪流,在这一刻涌上了心头,我的右手,紧紧的抱住了她,近乎疯狂的嘬着她的脖颈,将一个又一个血一般红的唇印烙在了上面。
姐姐也陶醉了,迷失了。
我一把将姐姐拥到了床…上,手已经不由自主的伸进了她的内衣中……
每一寸皮肤,每一寸肌体,都是那么柔软,弹性让人几乎窒息。
我,想要她,就是现在,就是此刻……
姐姐也忘情了,经过了生死的厮斗,经过了艰难而可怖的黑夜前行,她已经没有办法失去了我了。
衣服,一件一件的脱落在了地上,激…情,在这凌晨的小镇,在这个狭小的单人房、单人床上延续……
(。)
正文 第七百六十二章买凶杀人
更新时间:2011…1…4 :32:59 本章字数:4257
当一米阳光投射进屋子的时候,我才从睡梦中醒来。艰难的睁开了眼睛,发现床头柜的钟上已经下午三点了。
身边,姐姐已经不在了,床头柜上整整齐齐的叠着我的衣服。
我的心口如同被什么硬物沉重的撞击了一下,惊出了一身的冷汗,难道说,姐姐她已经离开了吗?为什么?
赶紧穿上了衣服,刚推开了,却发现姐姐已经笑盈盈的站在了我的面前。
心中的一块石头这才落地。
我把姐姐拥进了房间,好一顿亲吻,姐姐很迎合也很主动,丁香小舌不停的在我嘴里环绕。
“姐,我还以为你走了……”
“哼哼,臭小子,占了姐姐的便宜,想那么轻易的甩掉我可不行!”姐姐捏着我的鼻子说道,“来,我叠被吧,该去吃早餐了。4。”
说罢,她走向了单人床。
我的目光也在床上停留了片刻,凌晨那充满了激…情的一个多小时,永生难忘……
但是,单人床偏中间的位置,一抹殷红却极大的刺激了我的眼睛。
我一把按住了姐姐手,声音也微微发颤,“姐,这是什么?”
姐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大姨妈来了而已。”
我不知道哪来的无耻勇气,一把将手放在了姐姐的圆臀上,用力一摸,除了可以透过裤子摸到姐姐柔软的肌肤,什么多余的也没有!
姐姐的脸色顿时变了。9。
我捧着她的脸,一双目光犀利的注视着她的眼睛,“为什么,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给我讲那么无聊的故事?”
姐姐沉默了,许久没有说话。
我用力的抱住了姐姐,双臂抱紧,尽管左臂的疼痛强烈的撞击着大脑。
也是许久,我才松开了她。
姐姐一眼看到了我左臂上,绷带上渗出来的血迹,两行晶莹的泪线顺着脸颊滑落,“云天,你在流血,快点坐下,我给你重新把一下。”
我抓住了她的双手,“告诉我,为什么?”
她没有办法逃避我的眼神,嘴唇撼动了半天说道,“云天,这也是你的第一次吧?”
我点点头,“是。8。”
“知道吗?薇儿如果活着,这一次应该属于薇儿的。薇儿不在了,应该是和香香,永远不会是跟我。”
“那你就可以编造这样的故事诋毁自己吗?姐姐,你怎么这么傻?”我紧紧的攥着她的手,咬牙切齿,不知道是该恨她,还是该狠狠的爱她。
“云天,对不起。”
“姐,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
姐姐挣脱开了我的双手,抹了抹脸颊上的泪水,“云天,好好的对香香吧,我以后也会的。我会以一个亲姐姐的方式对待她的,我欠她太多了。”
我不知道姐姐说的对不对,但我知道,凌晨的那一场场近乎疯狂的缠绵,让我欠了两个女人一辈子的情感债务,一个是花香,一个就是姐姐。6。
姐姐将被单整条拽了下来,团成了一团,走出了单人房,留下来我一个人。
尽管姐姐离开只有短短的几分钟,我却感觉如同过了一个世纪。我不承认自己是什么感情专一的人,因为我的感情的确不专一,我爱着太多的女人,爱着天堂里面的妈妈和薇儿,爱着工作室里面这三个有着天使容颜,有着天使之心的美女。她们哪一个都是那么善良,哪一个都是这那么善解人意。如果是正常的男人,他们肯定会想,这三个哪怕给了我一个,我死了都值了,可是我却得到了她们三个人的心,我是不是该被拖出去枪毙十五分钟?
姐姐说的也没有错,从一种混账的道义上讲,我的第一次,应该是和花香在她想象中的那个美妙的洞房中度过,我娶她,她嫁我,在喝过了交杯酒微醉之后,点燃我们最初的梦想……但是我没有,于是,梦想就像一面镜子,被打碎了一半,另外一半,形如虚设。6。
算了,我不去想了。既然已经做过了,就对自己的女人负责任吧,我管你TM的什么小道消息,什么社会舆论,老子就是要定了她们,你们能奈我何?!
姐姐很快走进了房间,看着正在咬牙撒恨的我,故意捏住了我的下巴磕,调戏道,“怎么了,是不是开始恨我了?”
“姐,跟我在一起以来,是不是承受了很多来自报纸和负面、还有家里面给你的压力?”
一抹尴尬的笑意挂在了姐姐的脸上,“没有,你多想了。9。”
“我希望是我多想了,因为我不会放弃你的。你死了离开我远走高飞这条心吧。”
姐姐没好气的笑,“行,不是凌晨的时候抱着我哭的那个小男孩了。现在又是纯爷们了。”
我无耻的拉住了她的手,“你怎么知道我是纯爷们?”
姐姐戏谑道,“五点多的时候,你挺爷们的……”
“你还敢提,是不是还想被我耐耐?”
姐姐秀眉一横,“少来,以后都不准发生了!不管是在任何场合,任何地点,你听见没有?”
“那如果以后咱们结了婚了?”
“你想犯重婚罪吗?你这小色狼!”
这个话题说的,有点尴尬。8。
下午四点半的时候,凡星赶到了,通行的还有工作室的MM们。
走出了旅馆的大门,在街的另一面看见了他们的车子。车子刚一停稳,车门就打开了,花香如同一只重归山林的山鹰一般,飞也似的冲到了我的面前,紧紧的抱住了我,放声大哭。
我的心头,那种负罪感和重生感复杂的交织在一起。
为了让她不再哭泣,为了弥补她,为了爱她,一个深深的,充满了歉疚与雄性荷尔蒙激素的吻已经深入了她的体内。
周围,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