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不走门--鬼吹灯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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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不走门--鬼吹灯同人- 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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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辆绑着迷彩网的军车行驶在草原的公路上,这并不是草原中心,因为旁边不断掠过乡镇的影子。

    7、新兵连外/日

    新兵连是个除了健身器材、军装和标准化住房就看不出太多军事氛围的地方,门口“欢迎新同志”的横幅和花匾还没有撤去,新兵们已经在里边站着队列。

    高城冰山也似地站在黑板前,板上写的不是党章不是军纪,而是高城式教育的几个剑拔弩张之字: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

    新兵们哑然肃然,甚至有一点骇然。

    许三多的OS连贯着这几场,和以前一样,认真出一种幽默:

    新兵连的生活开始了。

    在新兵连我们第一个学会的是句话,确切说是两种动物:骡子,和马。合起来是这么说: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

    8、新兵连内/日

    许三多在翻字典,那是他的一大法宝,《现代汉语词典》-我们也许不会觉得这种初中生拿来垫桌脚的东西中可能找到人生感悟。

    封皮上用红笔写得有话:奖给初三班优秀的学生许三多-马老师。

    许三多很顺利地找到了关于骡子的定义,那是自然,该词典都已经被他翻卷了边。

    许三多(OS)在下榕树不会有人注意到骡子和马的区别,但是连长很认真地跟我们说:骡子?走人。马?跟我上。于是我更认真地翻了字典。

    骡子-家畜,马驴交配而生。鬃短尾略扁,生命力强,一般无生育能力。可驮东西或拉车。

    我重点研究了骡子,因为知道自己不太象马。得出的答案不太叫人满意,可它板上钉钉,那叫定义。我问现在是排长的班长,他说,命令就是定义,命令不容怀疑。

    好,虽然答非所问,可我又学会一条。

    但是骡子是马的困惑后来一直困惑了我们许久,据说,连说这句话的连长也被困惑了许久。

    9、新兵连外/日

    一个方队的新兵固定在一个东倒西歪的正步抬腿姿势上,东倒西歪者有之,相比旁边几个老兵范例来说,简直是风中残柳。

    队尾的成才站得很象样,高城刚对他有点兴趣时,队首的许三多摔在地上。更要命的是他张望一下自觉无人发现,慌慌张张地跑起来又站好。

    那副贼头贼脑绝无半点军人的风范,让高城直皱眉。

    10、新兵连外/日

    正列着队在食堂外唱歌,显然是中国军队习惯的等饭方式。

    当音已落的时候,一个难听而发颤的声音不识时务地又拖了两秒钟。

    来 自(炫书:)许三多,高城摇摇头,他都已经不用回头看了。

    11、新兵连外/日

    看来是吃完饭出来,本着一种卖水果的心理,许三多被放在队尾,而成才被放在队前。

    又在拉歌,这回是齐刷刷的。

    但是队尾的伍六一侧耳倾听了一下,他发现一个滥竽充数者,许三多光张嘴不出声-他怕再犯错。

    12、新兵连宿舍内/夜

    窗外有个人影在起伏,那是成才。

    成才:你到底出来不出来?

    许三多在屋里:我怕查铺。

    成才:说了晚上陪我坐坐,说话不算数是个什么?

    许三多没有说话不算话的灵活度,犹豫一下,轻手轻脚爬过窗户。

    13、新兵连外/夜

    远远的口令声。许三多和成才在宿舍背面找个自觉安全的所在坐下,自我感觉非常惊险。

    成才开始掏烟:先点上。

    许三多:不抽。

    成才:不抽也得学着抽,不是要你抽,是给班长排长抽。懂吗?

    许三多:排长不抽烟。

    成才:连长抽呀!三呆子,你想做骡子想做马?

    许三多:我不知道。

    成才:马是天马,骡子是土骡子。马是好,骡子是孬,知道?

    许三多:我大概做不来马,你知道的。

    成才发着狠,或者说发着愤:我不知道你怎么想?想回下榕树?跟你说吧,打车到站,看那满站台轰轰隆隆,我就拿定主意,再也不回下榕树,发财也好,小土皇帝也罢,我不惦记,我就明白,男人该在这轰轰隆隆中干他妈一辈子。

    许三多:你说粗口?新兵连不让说粗口。

    粗口在某程度上是成才的炫耀,摆脱新兵感觉的炫耀:老兵还他妈说呢!连长还他妈说呢!一天吃进二两土,练脱三层皮,句把粗口算什么?我就问你想不想干下去?

    许三多想着,答得比认真更认真:想。……刚刚开始想。……越来越想。

    成才皱着眉:痛快点好吗?想什么?

    许三多忧心忡忡地:不想走人。

    成才急于通向他的结果:那就长点心眼,咱们回头分兵得给分到最给劲的连队。

    许三多:我长啊!我觉得以前在村里那点小肚鸡肠可没意思啦。你打我呀,你抢我粘的知了呀,没意思。我爸说跟我二哥断绝关系了,因为二哥不在家呆着要去南边,我现在明白二哥了,他想……轰轰隆隆嘛。

    成才急切地挥着手,他不太有听别人说话的习惯,尤其没有听许三多说话的习惯。

    成才:谁教你长这几千公里外的心眼啊?我多会打过你?(这个似乎他自己也不好否认)那是……友谊。你要学实际,马上能用的!没看电视里说,人生就是长跑,长跑谁他妈让谁?再征一次兵,你看我会让你?

    许三多很实事求是:你没让我。

    成才又要做恼火状而未遂,因为远处有人声,新学的匍匐立刻用上了,而且许三多也将就完成得不错。

    过来的是史今和伍六一,伍六一走两步,扑地,完成卧姿射击。

    史今:肩下沉过了。你不把自己摔散了不行吗?上那边沙坑体会体会去。

    一向骄傲的伍六一在史今面前温顺如羊:是啦是啦。要让七连那帮小子拉下了,我自费买豆腐撞死!

    史今:我给你掏。

    他俩一走开就冒出两个贼头贼脑,许三多一脸崇敬而成才一脸大悟。

    许三多:他们真刻苦。

    成才:看见没?明白啦?他们也想轰轰隆隆一辈子,他们也知道这机会不易,所以他们这么用心。

    许三多:啥机会?

    成才:一晚上跟你说什么呢?有个词叫作生存。

    许三多:生存?

    成才站起来高瞻远瞩,以至一脚还踏着匍匐的许三多:生存不易,机会很少,所以你一定要多存心眼。我恨不得劈开你脑袋把这句话给塞进去,许三呆子。

      




卷外卷写个皇帝爽一下士兵突击剧本第三集〔中〕谁是骡子谁是马?    14、新兵连操场外/日

    新兵们列队,而班长伍六一正发口令。

    伍六一:新兵连五班,以班副为基准,靠拢!

    成才成班副昂首挺胸甚至有些洋洋得意地看着大家向他靠拢,许三多又迈多一一步,撞得队尾起了点骚动。

    伍六一:许三多想啥说来听听?打枪跑靶,走队出列,这么个简单队列都要出错?

    许三多紧张地结巴着:我在看、看基准……成才成班副。

    伍六一:解散后留下来。也不说别的了,我总不能就让你这么一路顺拐地去了新连队吧?

    许三多(OS)其实谁是骡子谁是马显而易见。我是新兵连最早现形的骡子,而成才是新兵连最出色的马。

    15、新兵连操场外/日

    烈日炎炎,伍六一正拼命在推许三多的腿弯,熊归熊,伍六一相当用心。

    但他终于绝望地站起来。

    伍六一:我当兵三年了,就不信治不了你两腿间这条缝!许三多,你到底怎么搞的?你也不罗圈啊,你怎么就是要并出条缝来呢?

    许三多:报告班长,我不知道。

    伍六一:立正!

    伍六一在许三多身后一推,许三多膝一弯,几乎坐在伍六一头上。

    许三多:痒!

    伍六一:你用足了劲就不怕痒!你用劲不对,你要使对了劲,我一推你,你会直挺挺往前倒。再来一次。

    好了,这次一推,许三多木头桩子似地往前就倒。

    伍六一气恼地踩着汗:没人要你倒!是要你把劲用对了地方!歇会歇会!(坐下)别立正啦,你也歇。……许三多,说真的,你是不是存心跟我逗着玩?

    许三多很羞涩:我是不是很笨?

    伍六一怀疑地:不知道。见过笨的,没见过你这号的。

    许三多诚实地:那就是我笨。

    伍六一忽然狠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那是忍无可忍的绝望,那一脸痛苦表情立刻被许三多真诚地关心。

    许三多:班长怎么啦?

    伍六一叹口气:没事。我宁可……我希望你是在跟我逗着玩。

    许三多:没有。

    伍六一只好瞪着他,被瞪着的许三多忽然神情很怪地笑笑。

    伍六一:笑?我很好笑?

    许三多:班长……班长家上榕树的吧?

    伍六一只好点头,一脸自认倒霉的表情。

    许三极做作地惊喜起来:我、我下榕树乡的!咱们是老乡嗳!

    伍六一:全连都知道我有你这么号老乡!你真的刚知道啊?

    许三多只好赶鸭子上架继续他的演戏:老乡见老乡,两眼汪汪汪……是泪汪汪,班长抽烟吗?我这有烟。班长吃辣的也很厉害吧?班长想家不想家?

    伍六一干脆用了吼的:想个屁!谁教你扯这个蛋?

    许三多:成……没人……

    伍六一:成班副是不是?军队是适者生存的地方,因为打仗也是适者生存的战场!认老乡就能活下来?我看老乡份上就跟你说一句——我五公里越野跑了五千公里才跑出个全师第二,靠这才转的志愿兵!你想就这么混?门都没有——笨人就别学人耍小聪明!

    不管对方说的是什么吧,许三多昂首挺胸,熟练地接受不知第多少次的训斥。

    16、新兵连会议室内/夜

    史今正在主持这个排新兵的会议。他跟前坐的兵也都已经能让人第一眼就看出是个兵。

    史今:…大伙都已经不是刚来时那个样子,我相信这只是个开始……

    连长高城偷偷摸了进来,但那是瞒不过人的,因为兵的目光自然会看过去。

    史今转身:报告连长。

    高城:接着说接着说。

    史今:本来就是聊个大天,整好请连长发言。

    高城也有点嘴痒:发言?那我就瞎说。同志们好啊?

    兵们码足了劲:连长好!

    高城怪可亲地掏了掏耳朵,他今天心情好,瞎子都看得出来。

    高城:嗯,问好都带炸子儿音。你们算有个兵样子了,走烦了吧?

    兵们:没烦!

    高城乐了:没烦有鬼了,我都烦。不过走不好,当一辈子兵军队里也不当你是兵。不过别跟家写信说当兵就是走队列,过两天分到作战部队眼花死你们。别的不说,我那装甲侦察连吧,九辆车九门炮,冲锋陷阵的,九辆车里装的都是尖子兵啊!史排长,那回反坦克演练你单兵收拾掉多少坦克?

    史今看来并不喜欢这样炫:五辆。

    一片惊诧赞叹声也许有点破坏纪律,但那是高连长想要的效果,他对着新兵们打了个哈哈。

    高城:就这毁伤力!哈,画饼充饥,我给大家讲讲侦察连这个训练科目吧?(说这种事他语速都要快很多)各型号枪械射击,当然是各种地形包括夜战环境的,枪械原理、保养和维修,战车驾驶,车载火器掌握,战车保养及简单维修,单兵反坦克和反战车训练,单兵反坦克导弹和单兵防空导弹的掌握……

    史今苦笑着和伍六一附耳:连长想他的新战车想疯了。

    那边高城倒不说了,因为许三多边听边在碎碎念,象讲小话却又没对象。

    高城:许三多,讲什么呢?

    许三多:报告连长,没说什么。

    高城瞧他一眼继续:……各型步炮射击,团营属火炮射击目标指示,车载无线电和野战无线电……许三多,到底讲什么呢?

    许三多:报告连长,我在背。

    高城:背什么?

    许三多:背连长说的。

    高城倒有些愣:我说那么快……你倒背我听听。

    许三多张嘴就来,就是有些许多学校死记硬背造成的平板腔调:各型号枪械射击,当然是各种地形包括夜战环境的,枪械原理、保养和维修,战车驾驶,车载火器掌握,战车保养……

    高城乐了:可以啊,许三多。

    许三多:好多词不知道啥意思。

    高城:现在不知道意思以后就知道了。许三多,你背它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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