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我挥起人臂剑,一通猛刺。
精绝女王身边不断有烂尸暴起,屡屡挡住我的致命一击。
人臂剑威力巨大,遇上那恶秽的尸体,即彩光一闪,立将其化为一片灰烬。
砍完身处的山洞,举步再追着精绝女王的影子又进了另一个山洞。
欲再砍时,那人臂剑却被什么东西挡住了。
“阿弥陀佛,你这个笨家伙杀心太重了,连精绝女王的幽灵都怕了你了,老衲真是服了。”说话的是一脸智障相的无想大法师。
“你个智障孩子,别拦着我,公主为我而生,我……我现在是遇鬼杀鬼,遇佛杀佛,小心我把你也砍了。”我一想起公主无端端地丧生在溶浆下,怒火是无级数的高,哪管他是仁是慈是凶是恶。
“胡华,我在这儿呢。”公主身披一件灰色袈裟,盈盈立于无想大法师的身旁。
我一看,喜不自胜,扑过去,抱住了,对上嘴嘴,叭唧叭唧地连亲了几下。
“好了,你们两个在这搂吧亲吧,老衲要去会会故人了,记住,亲完了,去奉身殿,那才是你们的正事,谈情说爱,水中镜月也。”无想大师说完这句话,飘身走过的时候,我看到的是一个很高大的背影。
他最后这话里有禅机啊。
我可顾不上他禅机不禅机的。就算是梦幻泡影,我也要跟公主来个激情一夜,哪管他娘的今朝明朝。
这叫今朝有爱今朝爱。等明天或是什么时候到了奉身殿,那月神图上要真的预言什么可怕的刺身杀爱的惨事,再或者,第四颗最神秘的预言珠用点什么神秘力量控制了公主,我的神汉人生怕真是要结束了。
第二卷楼兰古国第七十八章青鳞石刺身殿 公主对着我的嘴和手的狂亲滥摸,只有抵挡的份儿。
虽然山洞里的石头很硬,并不时有不明生物前来窥探,但是,我依然不管不顾地在公主身上做大工程。
我很想再看看公主全身赤裸的样子,于是,大张旗鼓地给公主宽衣解带。
公主倒也没怎么阻拦,任由我把她剥成了一只嫩笋。
面对着玉体袒陈的公主,我反倒不知怎么下手了。
几番踌躇,还是没能再伸出色手……楞了那么一会儿,没想到公主就这么睡过去了。
这可不好办了,本来以为,接下来的课目,公主会加以引导,或者在我云深不知处的时候,搭把手,我好借力打力。这么一来,我成了老鼠咬天了,干着急,却不知怎么在公主身上造次。
好几次,我想把我身上的那老提出抗议的老硬老硬的物件,跟公主的身体亲密接触一下,可就是老鼓不起那胆儿。
折腾来折腾去,我终于把自己弄得筋疲力尽,气喘吁吁地趴在了地上。
我不由感叹:感情这激情澎湃,是一很累人的活儿,还是先睡一觉吧,以利再战。
扬手给在一旁观战的水松鼠打了个站岗放哨的手势,一卧身,躺在公主身边呼呼睡去也。
这一睡睡得翻江倒海的,梦里边跟公主飘上了巫山,大施云雨,润泽得四乡八里的,一河一河的涨水,塔克拉玛干大沙漠成了水乡泽国,一对对谈情说爱的男女在河里放舟荡船。
……
“胡华,胡华,该起来了。快起来看看咱们的奉身殿。”
被公主的柔声唤醒,我一个鲤鱼打挺想站起来,没想到,一个仰八叉倒在了水里。
怎么回事,怎么又在水里了。
公主仍穿着那件灰色的袈裟,娇俏地坐在离我有五十多米的一根横木上,赤着的两脚轻轻在水里划。
这美态,又把我的心荡漾了,跟鸭子戏水一样地舞扎着向公主扑去。
可是,公主倩影只一闪,素脚纤纤地上了奉身殿。
奉身殿建在七座狮身人面的雅丹之间,是一个很圆的双套圆建筑。如果不是我身处其中,在外面的话,凭肉眼只能看到七座巨型的雅丹连在一起,根本不知内里还有玄机。更不知这里还会有无比金贵的双月湖。
两弯半月湖遥遥相对,中间尚有一百多米的距离,我就是站在这中间的位置,站在水里看着公主衣诀飘飘地发傻。
我觉得,作为一个修炼多年的神汉,无论怎么说,应该站到那奉身殿上去。即便不能象释加牟尼那样子在菩提树下顿悟,也可以禅心问天,或者跟公主问个情啥的,以示我这粗俗之人得到公主的青睐,并非浪得虚名。
抬步在齐腰深的水中走着,我还暗自得意呢:真是此一时彼一时,刚刚还在那不知名的喷水洞中跟精绝女王的幽灵打生打死,现在就可以,登堂入室,跟公主成双成对地徜徉于如天所赐的神殿中。
原以为这奉身殿会阴森得狠,没想到一见之下竟是特别的凉风有习,秋月无边……这要是登到奉身殿的最顶层,俯瞰大地,那还不是天地之间唯我独尊。
正美着呢,却不想一头撞在一软物上。
蒙怔怔一看,身体竟撞进了一道竖立着的水墙里,看那波光粼粼的,我误以为水里会有渔网,或是水玻璃什么的。我就这么被夹在了里面,进退不得。
我冲公主乱喊:“这搞什么把戏这是,光兴你在月光下洗澡,就不兴我上去戏嫦娥。”
公主却郑重道:“胡华,到了这里,一切都要听双月法师的安排,不可造次!”
“这里还不是你我说了算,咱们先他娘的在这里痛快地鸳鸯嬉水,然后你情我愿地把奉身殿当我我们的新婚洞房尽情人生了,再考虑考虑,怎么把这刺身杀爱的老破规矩废了,然后就,夫妻双双把家还,到东海市过咱的太平日子去。”我看到公主一本正经,怕她被这千年的老规矩给压住了,故意跟她捣蛋。
“还胡说,在双月法师面前也不改你耍贫的毛病。”公主说完话,对着升上来的十五的月亮祈祷了几句。
我一侧脸,看见两位无遮少女法师左手臂抬着,手指跟孔雀一样地张开,只微微一动,我就感到那水墙里的水立时变向流动,或聚或散,搞得我昏头脑胀……用力地踢蹬几下子,却无济于事,使力用拳击乱打,却发现这水竟是击之不动,我这才知道,两位法师的驱水大法非同一般,这大概就是西方的那召唤元素的魔法阵吧。
一位法师开口道:“无遮达里哈——提善——罘胡华王子,你该到刺身殿去,这里,是男人的禁地,请恕我等无礼。”
少女法师说完,用手一指水的中央。
我随他的手指看去——如水的月光下,有一块四四方方的青鳞石慢慢地从刚才我站立的地方升起来。
少女法师又道:“王子现在不妨一试,看看能不能无牵无挂无身无我地走入青鳞石刺身殿中。”
什么!要我走进这无门无窗的石头里,骗鬼去吧!这么大一块石头,就算我拿钻探机,也不知猴年马月才能弄个透眼通,一个大活人提着两只肉手,这么走进去,你当是耍超级魔术呢,我又不会那什么弹指魔法,召唤火呀水呀的。
想及此,我一脸无赖地冲两位少女法师道:“要钻你们钻,我可没那闲功夫,我跟公主还有未竟的亲热之事,再说,我还完全没有做好让人在身上刺个血窟窿的准备。”
两位少女对我的话充耳不闻。
公主从奉身殿上飘身下来,恭敬地对两位少女法师道:“双月法师,请将胡华王子放出来吧,他本不是无遮人,对于奉身殿的事知之甚少,请原谅他的不知之罪。”
两位少女法师微微一点头,嘴巴动着,又象是在念什么神道的咒语,左手的食指一曲一弹,那道水墙立散。
两人退至侧殿时,那位一直没出声的法师,摇了摇头,回头对公主道:“没想到你选中的王子是这样一个粗鄙之人,如果三个月内,他仍不能进入青鳞石殿,还请公主回国再选德彰慧智的王子奉身。”
听她这一说,我什么粗鄙之人,不够资格到无门无窗的石头殿里让公主一剑刺死,这不是明摆着瞧不起人吗?我这么千辛万苦几生几死地到了这奉身殿,我容易吗我!
第二卷楼兰古国第七十九章再见!沙漠! 等两位法师走远,公主叹了口气道:“让你乱说,这下我们的功夫全白废了,说你粗人就粗人吧,反正你也不是翩翩公子,这可好了,法师们连我也看不起了,要是咱们这么灰溜溜的回无遮国,可要怎么面对那些对你寄予厚望的人。”
公主这一顿数落,把我整得彻底没词了,一肚子牢骚没地儿发了。
我瞪着可怜的大眼看着公主……这难道要无言的结局……我的本意是要把刺身的惨剧搅混了,本人并不是天生粗鄙,就算过去粗鄙,可自从遇上公主,我念念不忘的是要做一个合格的王子,以期与公主相配……公主大人啊,我的愿望和出发点都是好的,就是所用的方法和方式有值得商榷的地方……
“我有什么好看的,你先走吧,免得两位法师看见你在这里,连我也没脸在这儿呆了。”公主雪上加霜地用话伤我。
完了,一切努力付诸东流了……看来,我这粗人,只配倒倒斗看个风水啥的,现在想要让公主刺一剑都不成了。
这是怎么了,我堂堂鬼菩萨的传人,连做个替死鬼的资格都没有吗?
想到此,我词不达意地对公主道:“尊敬的无遮公主,你是说我这就解放了,不用再做王子,被人刺血窟窿了……我可以自由自在了?”
“你不愿做,没人勉强你,要走你走好了,要是对我还有那么一点点留恋,三个月后,你再回来。你现地就可以走了。”
公主的话越来越让我难以接受。
我气鼓鼓地从水里出来,站到殿厅里,猛抖了抖身上的水,想认个熊,在公主身边再多呆会儿,可看到公主那厌恶我的表情,我把想认错的话硬咽了回去,抬脚就往外走。
快到门口时,公主又扔给我一句话:“骆驼、水,食物都备好了,不够的话,再多拿点,别到时候再死气白赖地回来跟我要。”
我一听这话,转身腾腾往回走了十几步,吼道:“提娜,你给我听好了,我罘胡华是他妈的无赖地痞流氓,但我也有自尊,你记住了,我就算死了也不会回来求你高贵的公主可怜,你记好了,以后就算用八抬大轿抬我,我也不会再回这鬼地方。”
给公主撂完话,出门的时候,看见金猿和青鸾都很留恋地看着我,我挨个地拍了拍它们,带着满腔的怒火,跨到骆驼上,头也没回地上路了。
路上,我还骂自己猪脑子:我这他娘的弄得什么事,人不人鬼不鬼地走了这一遭,倒了八辈子血霉了,我……以后,谁再跟我提什么公主,楼兰,我一刀跺了他狗日的……
一路风尘地回到了民丰。寻思到神仙湾看看金宝,却又不想路过白猿冰谷,没准儿碰上个把无遮人,话无好话地太没劲……反正金宝也说了,回连队后,就申请个探亲假,回东海老家养养,有钱了,要衣锦还乡臭显摆一下。
我也直接回东海老家得了(本神汉,从小在东海长大,虽不是出生地,但对那儿的一草一木颇有点想起来,就泪沾襟的情怀)
要回家,得先凑点路费,我现在手头还有几颗从金字塔墓倒出来的珠子,有两只宋代花瓷瓶,估计能卖个百把十万吧。
我也不懂物件的行市,干脆找了皮教授在民丰的朋友,托了他给找了个开放之初就下海弄潮的官爷,那家伙还真舍得砸钱,我要价我二百六十万,他只压了三十万就成交了。
在民丰住了一夜,第二天,九、十点钟的时候,皮教授的朋友给我把钱送来了,是现金。
我当场点了十万给他,感动得他不知说啥好,最好,说什么也要给我租一车,千叮万嘱那司机,要一百倍安全地把罘老弟送到家。
我也没多客气,坐上车,跟皮教授的朋友告了个别,就让司机开车上路了。
半路上,我忽然记起十三里铺还有我的家当呢,就让司机先奔了十三里铺。
司机在过敦煌时,跟我聊了几句……过阳关,司机还念叨一句诗:西出阳关无故人。
我他娘的过了阳关忘故人……这老沙漠,我再也不想回来了,我情伤累累啊!
回到十三里铺,本想悄悄地以非正常方式进了孙不二的棺材铺拿了我的东西就走,结果,刚进了后院,就被孙菊灵嫣逮个正着。
头上被狠狠地敲了一计,死妮子跟老大姐似的骂我:“让你不学好,还学会了溜墙越户了,你这往我脸上抹黑你知道吧你。”
我笑骂道:“你一个国际刑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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