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鹏犹入无人之境,他笑呵呵地给韩朝聪发着短信,每收一条短信,宋鹏脸上的花便聚一回,神奇的是宋鹏竟然感觉不到一丝困楚……四位顶级漂亮的大美女,其中三位便宜了包圆这头猪,方雨洁又对平四贵爱理不理,这怎么可以,眼看宋鹏这条单身狗伺机出击,放长线钓大鱼,平四贵越想越上火。
“宋爷,把手机关了吧,让人追踪到可就不好了。”
“嘿嘿,平爷,别急别急,我再发几条,等小韩困了我就关机。”宋鹏一点都舍不得放下。
岂料,方雨洁百年难得一遇哼了一句:“笑话!平四贵,你未免太小瞧我这两个好姐妹了,她们俩都是神学精英,有她们在,咱们的手机信号能随随便便被人监听到?笑话!”
包圆随口应了一句:“她们俩顶多是拳脚工夫见长,我看,方大美女,真正有本事的应该是你。”
方雨洁说:“我当然有本事。”
包圆笑了:“那是,那是!”
平四贵压根不懂包圆话里话外的意思,是不是话引子他都拾,宋鹏腆着脸说:“方大美女呐,你也知道,包小太爷有主,胖爷也有主,宋爷马上就会有主……方大美女,你一个女人也老大不容易,你是否也该考虑一下我了?事实上,我平四贵是个很帅很优秀的一个小伙子,懂的心疼人,懂的体贴人。”
杜沐晴、朴念云、爱丽丝。尼卡三人笑了。
方雨洁一口口水喷了出来,她笑着说:“平四贵,就你,拉倒吧。”
平四贵是不可能甘心的:“方大美女,咱俩多接触接触你就会发现,其实我非常有内涵。”
方雨洁直接了当:“得了吧,平四贵,你养不起我。”
平四贵嘿嘿一笑,开始往自已脸上贴金子了:“方大美女呐,你这么认为可就是你的不对了,我平四贵跟着包小太爷这面大旗……阿屎瑞曾经断言:包小太爷是皇帝命,我平四贵是丞相命,我们哥四个从穷骨三一下跃为富豪,事实证明,我们都是潜力股,你不要只看眼前,将来必定富甲一方……”
包圆心说:“呵,平四贵这小子平常不开窍,这会儿脑子倒是转的挺快。”
方雨洁有意将军,呵,平四贵这条单身狗总是找不到女人,总打姑奶奶的主意。方雨洁直接了当的指出:平四贵,并非姑奶奶我有意为难你,而是你小子真养不起我,姑奶奶的奇思妙想非常多,有时候我想拿出一京亿资助贫困山区儿童,有时又想把国家垄断企业全线收购,有时候又想把西马拉雅山扔到日本去,又时候又想把太阳定格,让我好好的沐浴一下日光,这些小事你办了再找我吧……
平四贵无语,这说的是人话么?这是人办的事么?
这条件不要说人,鬼都办不到!(未完待续。)
036章 傻子
包圆也忍不住说方雨洁故意刁难人了,你是个女人,注定是要嫁人的,是啊,有哪个女人不想自已嫁的好一点?事实上,人生不如意十之**……平四贵怎么着也算是个有上进心的好男人了,偶尔喜欢赌一赌,嫖一嫖,嗔一嗔,谁能没个毛病呢,天地尚不全,何况人呢,你真的不应该这么为难他……
平四贵说:“妈的,包小太爷,你这叫仗义执言么?”
包圆说:“老子是反其道而行之,曲线救国,迂回做战。”
平四贵不理包圆,上赶着说:“是啊,方大美女,咱们俩可以先谈着,慢慢培养感情嘛……”
包圆附议着说:“是啊,谈一谈嘛,双方又不吃什么亏,实在不行该咋还咋。”
唱双簧也罢,不唱双簧也罢,反正方雨洁的理念丝毫不动摇。她说,姑奶奶把话撂在这,谁能办到我的要求我便嫁谁,不管对方是头猪还是头驴,只要有经天纬地之才,姑奶奶便以身相许。
包圆有意听她话里话外的潜台词。
呵,小妮子想嫁的人唯恐天地间千百年难出一位,但是,小妮子,你得掂量掂量自已有几斤几两。
不过。
方雨洁敢这么说,那便证明她本就不是凡人。
包圆心底更是断定,方雨洁不是释灵,便是花雪杀,应该错不了。
各人各心,各人各想,杜沐晴听到的潜台词是:谁有这种能耐?当今天下有能耐的人不多了。包圆应该凑合勉强算一个……是啊,亲眼见过历代帝王、金衣圣、黄帝、嫘祖的人普天之下有几个?排除天痴老人、回子、广日子、天残、地缺、包厚道这些有着大能耐的人。剩下的不就是包圆么,杜沐晴显然有些无奈了。心说:“算了,算了,方雨洁又不是外人,老娘可以容忍她也跟着包圆,唉,谁让他是包小太爷哩,再有旁的女人,不行,不行。老娘必须要发回飙,不能没完没了……”
还有一个女人杜沐晴是断断不允许的。
桑莉莉。
杜沐晴打心眼里瞧不上桑莉莉,并非因为桑莉莉夺走杜氏锋火集团,而是真心看不起桑莉莉。桑莉莉说话做事惺惺作态,单单说她与杜沐晴的堂兄杜沐英,杜沐英不学无术不提。假如,桑莉莉公然承认自已与包圆有过一段恋情,并且指出问题所在,坦坦荡荡。杜沐晴拿她没治,甚至会衷心的佩服。
不论男女老少,凡事过于做作。
呸,畜生都讨厌。
平四贵的失望显然是大大地。方雨洁但凡有点心,不会拿老子这么穷开心。
手上有个几百万平四贵便开心的不行。
很显然,方雨洁讲的条件个个都不可能。平四贵只好默声放弃,它年再觅佳人共鸳鸯。
…………
越是接近丹地。孙盘子的心越重。孙盘子寻思着,是否应该把张三爷的骨灰送回原籍。可又感觉老不大合适……走地仙是个遭天下人唾弃的行业,一旦行差踏错入了此行,是没脸回祖坟的,纵然远远的守着祖宗也不行……孙盘子又寻思着把张六同的骨灰送回河东黄河一线天渡口,稍稍一斟酌又否定了。
思来想去还是葬在丹地。
抵达丹地。
包圆取出神卷,想在神卷上找一找金佛的线索,瞎子掌灯,屁事不济,神卷上什么都没有。大伙儿齐齐登上尧庙山,找当地的人一访,附近的村民压根没听说过这里有什么龙眼寺、江家大院。
包圆好生迷茫。
常言说的好,不是冤家不聚头,孙盘子在车里瞥眼瞧见了姓安的狗杂种。
姓安的狗杂种名叫安小旗。
这一回,安小旗没有继续在丹地县政府门前讹钱,却是站在尧庙山山脚下。手拿一根指头粗细的柳树条,严声厉词质问一个傻子模样的人:“说……你在山上瞧见什么了?在哪瞧见的?张建新,你要说的好,老子白白送给你一个金巴掌,你要是说的不好,老子黑黑送给你一个肉巴掌……”
呸,送来送去都是巴掌。
孙盘子当即命令包圆把车停下,却没下车。
那傻子名叫张建新,年龄约莫五十上下,眼神涣散,个头一米七,头发蓬蓬松松,脸上的泥油都发了亮,露着八个脚指头,两只胳膊时不时左右乱摆着,极像一只摆蛋的邋遢鸭子,只听张建新呆呆傻傻的哼:“咦哇,哦哇,金葫芦骑土龙,胖娃娃吃蛤蟆,金疙瘩砸死人,小娘们没肚皮,你呀,去了活活吓死你,我呀,只爱吃肉不吃屎,你呀,请我吃龙肉都不告诉你……”
尽管奔驰商务车密封性极佳,声音还是一字不差的传了进来。
包圆问杜沐晴:“小晴,那傻子是不是在说风水暗语?”
杜沐晴直接否定,这根本不是古书中记载的风水暗语,应该是些又傻又颠的疯话。
安小旗似乎有些不耐烦,朝张建新背上狠狠抽了一柳条,并且大叫着:“操……张建新,老子给脸你不要是吧,妈的,跟老子扯什么犊子?什么金葫芦?胖蛤蟆?给老子好好想想再说……”
肥毛早有点瞧不顺眼了:“靠!老杂种,欺负傻子算什么本事?看老子怎么削你狗日的……”
正要下车。
却听孙盘子冷冷地哼了一句:“小胖,要削也是孙某的事,且轮不到你小子呢。”
平四贵老大奇怪:“吆嗬,九爷,您这是在雁门关地宫杀人杀起性子了?怎么着?手痒痒了?”
宋鹏刚想开口扯句蛋。
孙盘子恨恨的说:“去你娘的,少给老子在这废逼球话!”
吓的宋鹏乖乖闭嘴。
柳条抽在身上那是相当疼,张建新直抹眼泪,却是不敢逃,也不敢躲。
安小旗又抡起柳条做打人状:“张建新,你给老子说,金蛤蟆到底在什么地方?说出来,老子赏你个肉巴掌,你肯定没吃过肉巴掌,老子告诉你,肉巴掌蘸蜂蜜搁女人肚脐上,是专门馋皇帝的……”
包圆笑了:“这都是什么乱七八遭。”
便在此时,一个少妇模样的人急火火朝这奔来,边跑边嘶声叫:“安小旗,你个老杂种,你再打我爸一下试试,妈了个逼的,我今天非跟你拼了不可,我爸已经精神不正常,欺负他有意思么……”(未完待续。)
037章 盗墓贼的孝女儿
张建新见小少妇赶到,早忘了疼是咋回事,竟然手舞足蹈的唱上了:“你笑我……他笑我……笑我建新没老婆……鞋儿破……帽儿破……身上的袈裟破……你笑我……他笑我……笑我建新没老婆……”
别说。
唱的真不赖,字正腔圆,浑厚有力。
这台奔驰商务车不远不近的停靠在路边,倒也没有引起注意。
匆匆赶来的小少妇名叫张超。
她是张建新嫁出去的女儿。
安小旗见张超赶到,没有丝毫理亏的意思,气焰更加嚣张了,摆出一副又老又浑的不讲理样:“张超,就凭你一个嫁出去的烂逼闺女也配跟老子拼?凭什么?你凭什么?你一个烂逼闺女难道不知道你爹以前是干嘛吃的?哼,老子是在替政府教训教训他,跟老子拼,哼,拼你娘个逼……”
张超火从中来:“呸!安小旗,你算什么狗东西?就你也配代表政府!”
当真没有见过这么横、这么浑蛋的龟孙王八蛋。
肥毛登时有点按捺不住了:“妈的,这老家伙明显没教养,欠抽……九爷,你抽的话,胖爷我不跟你争,你要拿不定主意,胖爷我可就上手了,妈的,老子实在瞧不顺了,决不是为了那小少妇……”
孙盘子沉声说:“小胖,你的嘴好利索了么?”
肥毛即时把嘴捂上。
安小旗咄咄逼人,为老不尊,一句话说的比一句话难听:“张超。哼,你一个破逼丫头片子。你知道你爹张建新是个盗墓的贼?哼哼,有这么一个靠吃死人饭为生的爹。你难道不知道你的脸蛋比你裤裆里的逼还骚还臭,呸,老子替政府教训教训他怎么了?怎么了?不满意,老子立马去公安局……”
张超气的说不出话来。
张建新嘴里的疯话不断,别人说一句他便接一句:“公安局,好好好,公安局有牛,公安局的牛在窑口站不牢蹄,黑洞洞落个牛犊犊。毛也拽不住,尾巴也拽不住,连媳妇儿一块掉……”
语无伦次。
包圆神色幽伤,自我惋惜上了:“这个傻子张建新必定是个走地仙,怎么成了这样,唉!”
杜沐晴意味深长的说:“包,并非所有的走地仙都像你这么大命!”
包圆很感叹:“是啊,是啊!”
宋鹏笑了:“是啊,谁说不是呢……”
张超心里窝的火并没有发泄。没有动手,没有废话,挽起张建新的胳膊生拉活拽薅走了。
安小旗哼着“男儿当自强”离去。
孙盘子刻苦铭心的记忆中,他的祖籍是丹地小堡头村。安小旗这个龟孙仍旧居住在小堡头村。回到小堡头村,立时便有人朝安小旗夯烟,并且致以诚挚的问候:“安哥回来了。今天有收获没?”安小旗提不起多少兴趣:“唉,如今这年头。买卖越来越不好干了!”那人又说:“是是是,安哥。别看你人在农村里,你比城里人牛,你是咱县名人,谁都得买你的账,今天没干成,明再接着干。”
安小旗神气活现的:“可不就是明天嘛,要不怎么着呢。”
仇啊仇。
恨啊恨。
泪啊泪。
这么多年过去,是啊,孙盘子的的确确有心放过安家人,再者说了,当年为非做歹的大恶人安红旗早死球了,按说,孙盘子的仇该随风而散了……安小旗虽是大恶人安红旗的后代,新中国了,为什么不能学点好,实在不是东西了,谁瞧在眼里不得恨几回,这种人,唉,法律有时候在他面前都绵软无力。
孙盘子请教包圆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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