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圆脑子转的飞快,心说:“金子得不到便得不到,老子还不一定要哩,这一站没收获,老子便去下一站,老子又不是非要在洞庭湖湖底这一棵树上吊死,老子才没那么傻,哼!去你娘的!”
那老和尚慈目望着孙盘子。和声泰色的问:“这位施主,老和尚观你本相并非凡人。人间镇恶使,一周期一位,你不去履行自已本义,来此做何?施主说自已不是来寻金子,敢问施主来此寻找什么?”
孙盘子先前听那和尚说,自已是人间镇恶使。孙盘子很是有点不明就里。猛然之间又寻思,当初在唐古拉山中的囚龙城里玄贵王曾经私下对自已讲,他是囚龙城的人,应该留在囚龙城才是。张六同又在祭台上曾经说过,广日子师父从黄河老鼋腹中得到一方神秘大印。说自已便是囚龙城城主,难道囚龙城才是自已的归宿。
孙盘子迷了。
那和尚说自已是人间镇恶使。
孙盘子始才觉的,人间镇恶使或许是镇压那些人道开皇的恶人,或许唐古拉山的囚龙城是自已归宿。
孙盘子着实不情楚自已来洞庭湖湖底做什么。
要说帮包圆阻止三师兄张六同救人,很明显,自已早不是三师兄的对手了。
孙盘子又答不上来,结结膛膛的说:“回大师的话,孙某来此是为寻找自我,也是为揭开当年那段隐情!”
那和尚问:“那么,请问孙施主找到了么?隐情可曾揭开?”
孙盘子叹着气说:“没,孙某越来越迷茫!”
那和尚听了,忽地狂笑三声,声势震天撼月,威武之音在这洞庭湖湖底连绵不绝,平地三颤,震的大伙儿耳朵都快受不了啦,声音止歇,那和尚笑着说:“孙施主,你想找回失去的自我,自然不能来这陨佛地,孙施主肩负无上大任,迷失自我,需是到释情之地,孙施主才能找回自我,才能明白存在真谛,这几位小施何尝不是。”
孙盘子像是忽地开悟,对着那和尚大大的鞠了一躬,问:“大师,请问,孙某要到何地才能找回自我?”
包圆感觉情况大大的不妙,心下不停的嘀咕,和尚说这番话啥意思?他到底要干么?那和尚该不会是想要度化孙盘子吧?光头秃驴总不能逢人便讲庙里的话吧,老子还指望孙盘子给大伙儿保驾护航,万一孙盘子忽地顿开枷锁明白自已谁,跟随你当了和尚,从镜分阴阳的巨门进入忉利天宫,大大的不妙,老子说什么也不能让你办成。
包圆想到这里,大声说:“九爷,我知道您心肠软的不行不行,干啥做啥想啥都用慈心衡量,可您还没有帮小晴将杜家丢失的江山找回来,九爷,您可不能撇下我们不管,哥几个没你不行,您该护着我们小辈才对。”
平四贵、宋鹏二人立即附议:“是啊,是啊,九爷,您可别随随便随相信其他人!”
那和尚看着包圆说:“包小施主为何要这般恩怨分明,嘿嘿,老和尚倒是好奇的很,天帝的无上神卷怎会落在你的手上,若说包小施主是天帝转世临凡,可又不像,大大的不像,可这性格却与天帝很像,奇怪,奇怪的很!”
包圆听了那和尚的话,大是得意,心说:“嘿嘿,老和尚,你狗日的知道怕了吧?知道怕就对喽,老子我说不定真是天帝转世临凡,即便你是个得道和尚,敢跟老子抢人,你狗日的是明摆着提粪叉子找屎(死),哈哈!”
杜沐晴却当成了真,心说:“难道包圆真是天帝临凡,怪不得这么刺头,姑奶奶看中的人当然错不了!”
阿屎瑞当然信,早就认定包圆是真龙天子,没成想,包圆竟是九天之上的天帝临凡。
那和尚的话使得阿屎瑞又高看包圆一头。
平四贵、宋鹏二人心如明镜,当然不信这种屁话,假如包圆是天帝转世,自已便是太上老君、元始天尊托世,要不然哥几个怎会凑到一块?宋鹏甚至想,难道我们几个好哥们儿命中注定是天神,哈哈,原来是大神齐聚。
孙盘子虚声问:“大师,包圆包小施主果真是天帝临凡?”
那和尚笑着说:“嘿嘿,戏言之说,戏言之说,这当然是不可能的,天帝主持九天广寰,亘古一人,虽行事乖张,我行我素,然,天帝代表上苍,代表一切,天帝怎可能转世?老和尚只是对包小施主好奇罢了,包小施主在老和尚面前,似乎压根没有将老和尚放在眼里。二千年前,老和尚醒来后未见一人,几十年前,老和尚醒来之后求我之人,礼贤下士。佛人向来提倡无我相、无人相、无芸芸众生相,凡人也好,神佛也罢,众生平等,然,老和尚怎么说都是古佛遗世,与老和尚讲蛮话之人,少之又少,敢像包小施主如此随口胡言之人,不是天帝又是谁?”
“噗~”包圆喷了。
如果能存在假设的可能,包圆真的好想狂喷几百cc血给那和尚瞧瞧。
事实上,包圆也舍不得吐血了。
那和尚这么一说。
可算把平四贵、宋鹏二人逗乐、逗喷、逗趣了,连腰都直不起来了。宋鹏心说这算哪门子狗屁道理,妈的,差点害的老子以为包圆真是天帝转世临凡。就这,哼哼,在现实世界当中一抓一大把,比身上汗孔还多。哈哈,老和尚啊老和尚,你知不知道这世上有两种优良品质,一种是中国人独有的有钱品质,暴发户的大爷德性,这是全世界一绝,另一种是与生俱来的绅士风度。哈哈,老和尚可能见过绅士,没见过包圆这种穷骨三大爷,哈哈!哈哈!
那和尚又问:“包小施主,这神卷你是如何得到的?”
包圆当然回答不上来,神卷是包家祖传之物,乃是包厚道当年所得,并不是包圆亲手所得。
包圆决非那种被人问的哑口无言的人,完全继承了包厚道不靠谱的良好品质,怎么有料怎么讲,怎么有噱头怎么说,只有一个原则,把对方侃的晕晕乎乎,如同掉入云里雾里,分不清东南西北。于是乎,包圆东扯一句《封神演义》,西扯一句《西游记》,强词夺理瞎拉《山海山》,漫天玄黄的黑谝。说这张神卷是上古之时姜子牙姜太公封神用的黄榜,又说姜子牙封完神跳到房梁上,天帝重获神卷,即招包圆入得天宫,二人不分君臣高下,在灵宵宝殿美美醉了一场,天帝一高兴将神卷赐于了包圆。命包圆永世万代统一人道,管理人道一切常务事宜,拥有拭神杀佛的无上权利,在人间行事完全不用请示,先斩后奏……
却不知,那和尚听了,一改常态,一口气说了十几个大屁。
反倒把包圆惊了……(未完待续。。)
094章 江河湖海都是老子尿的
包圆大叫委屈,说自已讲的句句实情,凭什么不信,爱信不信。
杜沐晴强忍着不笑出来,其一,包圆胡侃瞎谝的本领当真一绝,他总是能把一些不连贯、不相干、莫名其妙的东西串联在一起胡说,总能讲的绘声绘色。其二,神秘的老和尚大口讲屁,确实让杜沐晴这个小女子始料不及。
再听包圆大声喊冤,杜沐晴心里的笑憋的更难受了。
脸都涨红了。
平四贵、宋鹏二人更夸张,他二人站在荒凉充斥的洞庭湖湖底,原本有些害怕,不知所措,听那和尚嘴里一通大屁叫出,这种凄惶惶的感觉竟然一扫而光,惊的乐的好半天合不上嘴。
雇佣兵的汉语水平虽然不怎么过关,仿似听明白了这个屁,咧嘴大笑不止。
阿屎瑞却不答应了,一本正经的较上了真,阿屎瑞觉的,包圆虽然年龄小了点,却是超越始皇大帝的存在,乃是一肩挑天,一肩挑地的九五之尊,哪能容这个头上不生毛的人在这胡乱放屁,目无尊卑,阿屎瑞当即一大步抢上前来,冲着那和尚大喝:“放肆,兀那头上不长毛的秃货,你竟敢在包小太爷面前讲这等大逆不道之词,实是有辱君王神威,我等岂能饶尔,不杀不足以昭显君威,小包爷,请您即刻下旨,将这个目无王法的秃子行车裂之刑!”
杜沐晴听了,忙说:“阿屎瑞大哥,没这么严重,哈哈!”
宋鹏笑着说:“阿屎瑞忠君爱国之情。天地可鉴,这不是溜须拍马。这是忠义之实!”
阿屎瑞虽然口中愤然,抢上一大步。却不敢再往前多走一步。
阿屎瑞心如明镜,眼下的情形,似乎只有孙盘子、雇佣兵二人才能谈的上身手,包圆虽是君王之驱,遇到什么危险只能行施斡旋、逃之夭夭之计。但这人高马大的秃子善行使用邪法,当真对他使用车刑,一是此地即无好马,二是恐怕连拿下这秃子都成问题。阿屎输势不输威,像金銮殿打头魁的臣子一样。直挺挺傲立于前。
包圆笑着说:“阿屎瑞大哥,不用搞这么紧张,不要动不动便杀人,没必要,也没品位,哈哈!哈哈!”
阿屎得了缓冲台阶,当即指着那和尚大喝:“兀那秃子,你听好了,非是我等怕尔。是念汝年老体衰,尔所犯之大罪权且重重记上一笔,日后如若再犯包小太爷之天威,决不会如此便宜于尔。汝好自为知!”
孙盘子低声说:“小包,别胡说八道,真人面前做不得假。这张神卷怎么来的,你老老实的告予上佛。说不定上佛会指点你心中迷团,总好过你没头苍蝇似的在蓬窗上乱撞。不可对大师大敬,礼佛须是虔诚。”
那和尚扑哧笑了,说:“包小施主,我且问你,你说你见过天帝,你说说天帝长什么样子?”
包圆先是一怔,随即眼睛咕噜一转,心说:“娘的,你狗日的还想考考老子,好,老子才不怕你哩,老子是没有见过天帝,可你狗日的也不一定见过天帝,老子怕你个蛋,怕你就不是包大爷我了,天帝长什么球样,还不是老子一个人说了算。”包圆早在心下细细思量过了,那老和尚似乎听不到自已的腹诽。
如是那和尚知道包圆心里在想什么,嘀咕什么。
早拆穿包圆西洋镜了。
哪能让包圆在这胡说八道。
包圆立时摆出三大爷的谱,大模大样咳嗽一声,翻着白眼说:“大师,你可要仔仔细细的听好了,天帝他老人家身长八丈,哦,不不不,不对,不对,短了,短了,天帝他老人家身长八十丈,与生俱来六只眼,八个耳朵,这叫作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身长八十丈那只是天帝固有昭示诸神之相,可随意变化大小,大到脚踏寰宇之底,头顶寰宇之穹。天帝他老人家吼一声,喷出的唾沫星子便能将陨佛地填满,尿一泡,哈哈,九天神斗装不下……”
“噗~”
杜沐晴实在忍不住喷了。
那和尚哈哈大笑,又问:“包施主,你讲的头头是道,我再问你,你与天帝共饮,饮了几盅?一盅几何?”
那和尚此时再讲,却不再用包小施主这个词了,改称包施主了。
宋鹏冷笑不止,全然不顾表情流露,心说:“老包啊老包,你这回侃的真是没边没沿,呵,天帝他老人家身长八十丈,喝起酒来岂不是一口一个洞庭湖,你狗日的还与天帝共饮,扯,扯的没谱了都,你能喝下洞庭湖么?”
阿屎瑞呆头呆脑,往事神话记不起多少了,绕是感觉包圆讲的霸气外露,这才是君王本色。
孙盘子无奈的摇了摇头,心想包圆这孩子怎么嘴上没个把门,啥都能胡说么?
包圆继续摆着三大爷的盛气,边比划边说:“大师,我叫你一声大师,那是尊重你是佛门高僧,其实要把道理细细捋一捋,我家老祖包厚道,包老老老老爷子,那也曾经做过几天巨佛呢!”
那和尚微微哦了一声,示意包圆继续。
包圆继续讲:“要说天帝的生活水平、日常起居、出门回家、穿裤提鞋、方方面面皆是奢华之极,就说我与天帝共饮,我俩所用的杯子,你们知道那杯叫什么?说出来活活吓死你们,那叫什么来着,挺绕口,哦,对对对,叫作‘九连环金翠寒玉龙髓杯’,你们知道那杯子是怎么做的?那是九百九十九百丈金龙,抽筋扒骨取髓制成,每九百九十九条金龙才能做一个杯子,这种杯子只有三尊,天帝一尊,王母娘娘一尊,另一尊便是区区在下了……”
平四贵心说:“真是放屁不打草稿,九百九十九条百丈金龙做杯子,能端的起来么你?放屁,放你的大屁。”
宋鹏同样不齿,心说:“包圆这小子侃大山的水平,不知不觉中更上一层楼了,行,有一套。”
包圆观大伙儿辩不出个子丑寅卯来,双眉挺的更直,一脸刚愎自负的模样,继续胡说:“老子我与天帝在灵宵宝殿共饮之时,诸天神佛伏在地上,全都像狗一样,他们何曾见过这么大的阵势。更没见天帝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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