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菱听了心下欢喜,却又因是少女,不由的脸红道,我又没见过老爷,如何侍候?
奶妈道,你这孩子!这些日子我教你的全忘了?你不用怕,香菱,你是天生的美人坯子,哪个男人看到你不动心?你只管到大*奶房里去,老爷自然会瞧上你的。
说完又如此这般的交代一番,方才领着香菱来到大*奶娇杏的房前。
最新章节 第二十五章
第二十五章
奶妈禀过了大*奶娇杏,进得房来。却见刘富贵正趴在炕上如肉案的肥猪一般,娇杏在一边给他捶腿,看到奶妈过来,便说,老爷今日有些累,刚已看过小少爷,恰好你来了,把他抱回去吧!
奶妈应了一声,悄悄的指了一下香菱,拿眼色使给娇杏看,谁知娇杏却只当没看见,嘴里说,这屋里没你们什么事了,下去吧!
奶妈一下子没了主意,她绝没想到,到这紧要关头,娇杏竟看不懂她的眼色,公然反水。想再说话,却怕惹怒了这只母老虎,自己受罪,在那里站着发窘,不想走,不走却也不是。
香菱却很乖巧,见此状便说,大*奶,我曾学过一点推拿按摩,不如让我来给老爷按摩吧?
娇杏本来就烦她二人此时在房内碍事,心想赶走了心净,谁知香菱竟冒出这句话来,便说,不用了,你也下去吧!
谁知这时刘富贵睁开了眼,抬头看了香菱一眼,却不认识,便问道,你是什么人?
香菱款款一笑,说,奴家是才来的丫头,专门侍候老爷的。
奶妈刚才听香菱竟能把自己教她服侍男人的技巧说成按摩,心里似吃蜜一样的甜,心想我这侄女,实在是聪明。又见刘富贵起身问她,心知此事十有八九能成。便放心的带着小少爷天佑下去了。
刘富贵听香菱说是才来的丫头,专门侍候他的,心里自然高兴,便问娇杏,这事是你办的吧?
娇杏正在气头,见刘富贵问,便说,我前几日想老爷为生意操劳,故买了这个小丫头日后服侍老爷。说完手上暗中使劲,按住肝经上的血海之穴,让他不得分心。这血海本身就是一疼痛大穴,刘富贵被她这一按,直痛的大叫。娇杏道,老爷这些日操劳过度,肝火太旺,肝经有些堵塞,所以疼痛。我跟李妈学了很久了呢!就是为以后天天给老爷调理。待我慢慢给老爷把肝经揉的通顺了,便不再痛了!又对香菱道,你先下去吧,赶明儿再给老爷按摩。
刘富贵被娇杏按得痛不欲生,便趁机起身道,不如今天试试这丫头的手艺如何?
娇杏无奈,只得起身让香菱过来给刘富贵按摩,自己在那里对这个小丫头暗暗生气,心想,这真是叫引火烧身,赶紧寻个法子支走这个小贱人。忽然急中生智,想起了李妈,又见刘富贵在那儿舒服的哼哼叽叽,便悄悄出来让丫头把李妈唤来。
李妈一进屋便看懂了这个情景。想她在刘府待了这些年,哪个人的脾气不知,且自己也是五六十岁的女人了,女人最懂女人的心思。当下看了香菱按了一会儿,便说,小丫头,你这个按法可不好!
香菱道,这个手法敢问老妈如何不好。
李妈道,你这个按法表面虽然舒服,却无疏通经络之效,且暗藏抑火之力。这样的按法不仅达不到舒缓效果,时间久了,还可能衰败其身,尤伤男子之精气神。
香菱看她说的专业,也不知自己这手法是对是错了,手停在那儿不敢动了。
刘富贵正舒服的享受这美*女的纤纤玉手在自己身上游走,他哪里懂得什么效不效的,只知道舒服便好。忽听李妈说,对于男子会衰败其身,李妈可是他心目中中医推拿的专业人士,便一下子睁开了眼说,还有这等事!那还是不按了吧!
娇杏心中大喜,趁机对香菱说,还不快下去!学艺不精就不要显摆!若是把老爷身子按坏了,仔细了你的双手!
香菱满腹的委屈,只得下炕出了大*奶的房门。
此时天已大黑,下人们俱在房内歇息了,香菱借着院门口的灯光往回走。
待走那穿堂长廓时,四周越发的黑了,猛得听到前方阴暗处啊啊的声音。心里吓了一跳,加快了脚步往前走,谁知心越急脚下越是不稳,刚出长廊,却被一块石板给绊倒在地,只疼的香菱直呼哎哟。
香菱坐在地上双手抱着脚踝在那揉,半天才从地上爬了起来,刚要往前走,前面忽然间现出一个黑影,吓得她直往后退,嘴里问,谁?你是谁?
黑影听见是香菱,轻声笑着说,香菱是吧?不要怕,是我,我是刘义。
香菱听是刘义,捂着胸口说,哎呀,吓死我了,原来是你呀!
这刘义其实刚才正在院内那阴暗处自*,刚到舒服时,猛听得一阵哎哟声,吓了一跳,以为被别人发现了自己的丑事,忙提起裤子,认真的听了一会儿,却是一个小丫头的声音,心想,这下正好,自打与春梅断交之后,许久也不曾痛快的出火,总是累自己的右手。于是便从阴暗中走了出来,来到这个丫头面前,待听到是香菱的声音,那一颗yin心越发不可控制。想他刘义也正值血气青春色心正旺,身边又无女人,前些日讨好妙玉,谁知那个小丫头不冷不热,至今也无法下手。这香菱白日里也曾见过几次,看她生得娇媚孟浪,只是苦于她一直和奶妈在一起,无法搭话。今天这个好机会,岂能放过?
这时刘义道,香菱,你去大*奶房里了?刚才摔倒了吧,疼吗?
香菱嗯了一声道,走路不小心,跌了一跤,没事的。
刘义道,前些日子我也在此摔过一跤呢!这条小道太不平坦了!
看香菱低头不作声,便又说,这扭伤摔伤可不要轻视,上次我没当回事,结果却肿了好几天才好。来,快坐这边,让我揉揉。
香菱不想让他揉,便说,谢谢你的关心,我自己揉揉便是了!
刘义又道,香菱,你来这儿多少日子了?
香菱道,一月了。
刘义道,大*奶对你好吗?像我们做下人的,哪个不是看着主子的脸说话?有哪个看得起我们?还是我们下人一心才是。
香菱刚才被娇杏奚落一番,心里满是郁闷。本是兴冲冲的让刘富贵瞧瞧的,哪知人家却不拿正眼看自己,还落得这身埋怨,心里不免难受,那做少奶奶的梦一下子少了许多。听得刘义这么说,直觉得遇到知音一般,便说,香菱才来府上,什么事还请刘大哥多多照应。
刘义听她这么一说,心想有门,便接着说,香菱,我刘义在这府上已经多年,府上属我最讨老爷亲爱,哪个不让我三分?以后香菱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只管说,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姑娘千万不要见外。
香菱笑了一声说道,那我先谢谢大哥了!
刘义此时心里有百爪挠心,却苦于找不到理由把这个小娘们弄到手,直急得暗暗跳墙,嘴里却不由的低声叹气。
香菱忙问,刘大哥遇到什么事了吗?
刘义此时嘴巴已经跟着大脑的灵感走,想到什么说什么,随口便说,唉!虽说我在府上也算风光,但是,谁人知道我生活过得辛酸啊!
香菱不解地问,刘大哥还有什么难事吗?
刘义又叹了一口气说,倒不是什么难事,只是羞于启齿,反正你也不是外人,我就直说吧,前些日子随老爷外出打野兔子,不想衣服撕破了,一直没人缝补。现在这身裳也该换洗了!唉,让姑娘笑话了!
香菱道,不是有王妈妈做此事吗?
刘义道,快别提王妈妈了,这老太婆最看不起咱们做下人的,她给缝补的衣裳皱皱巴巴的比那要饭的还要难看。大哥想请姑娘帮这个小忙,不知姑娘是否愿意?
香菱笑道,这有何难!只是今天太晚了,明天我去你房里给你缝补就是了!
刘义此时心中正是yu火中烧,哪肯放过这个机会?于是便说,明天好是好,只是对姑娘不利,你想,别人见你给我缝补,那个王老太婆的手工又糙,以后还不都找姑娘了,你若是不肯,只怕又要得罪人了!
香菱道,那怎么办?
刘义道,反正现在时辰还早,如果姑娘不怕哥哥吃了你,现在就去我房里替我缝补吧。
香菱笑道,我才不怕你呢!好吧,现在去吧,反正我姑妈知道我在大*奶房里,这一时半会也不着急。
刘义心中大喜,暗想,这小娘们比妙玉好哄多了!其实他哪里知道,这香菱本是孟浪之人,前些日子被奶妈教育的春心萌动,早已动了那yin欲之心,所以,并不怵与男子独处。
二人来到刘义的房间,刘义打开房门,让香菱进来,复又把门闩好,却不点灯。
香菱见状便说,不点灯怎么缝补?
刘义道,等一会儿再点灯,现在别人还都未睡觉,被人看见不好。我们先说一会儿话吧。当下便大胆的拉着香菱的手儿,摸黑来到床前坐下。
香菱见他拉着自己的手,感觉那手湿碌碌的,微微发抖,故作不解问,大哥怎么了?生病了吗?手怎么这么湿?
刘义结结巴巴的道,我是病了,香菱,自从那日见了你,我就病了,是相思病;香菱;我喜(…提供下载)欢你!说完,也不管香菱同意与否,一把抱住,嘴就往香菱脸上凑。
香菱半推半就的反抗说,你别这样,你不知道,我可是大*奶买来给老爷做妾的!如果你对我不恭,老爷知道了可不好!
刘义听了此话并不吃惊,手依然抱着香菱,嘴却不往前凑了,说道,大*奶的话你也信?她让老爷纳妾?她巴不得老爷一辈子就她一个人呢!
香菱本来对做少奶奶的事很是憧憬的,今日看到大*奶在老爷面前的表现,心也凉了半截,所以对刘义的话深信不疑。
刘义又道,香菱,你这么一个美貌女子,给人家做什么小?想我刘义虽是下人,这些年也偷偷积下一些财富,不如你跟了我,等我再弄他一笔钱,咱们远走高飞。
香菱本身性格有些随他爹,对钱财有一种异常的热爱,听说他手里现在有一笔钱财,心下欢喜,便说,跟你有什么好!远走高飞?你有多少钱,能飞到哪里去?
刘义一心忙乎着在香菱身上乱摸,哪里还有脑筋和她探讨这些问题,便说,我的钱不算多,但是,在乡下也算得上一个财主了。
香菱被他摸的身上发热,又听见他说钱可以做一个财主,当下身子便软了,瘫在了刘义的身上,任他抚摸。
刘义见状喜出望外,忙抱起美人,放倒床上,一腔热情便不再压抑,狂风暴雨一般吻着香菱……。
事毕,香菱拿手掐刘义大腿上肥肉,嘴里道,你这个狗杂碎,骗我说缝补衣裳,谁知不安好心!
刘义没料到她还是处子之身;心里幸福万分;此时还未从幸福中走出来,并不觉得疼,嘴里笑道,哪个不安好心!刚才是谁抱得那么紧?
掐了几下,香菱有些担心的道,我本来是来府上做少奶奶的,可谁知便宜了你这货!眼下怎么办?
刘义道,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如果你愿意跟我,我就要你,以后钱财都归你掌管。你如愿意等着做少奶奶,你就等,只怕你等到白发也等不来。
香菱道,唉,也是我自己犯混!竟跟你这个狗东西有了这等事!
刘义腾的一下子坐了起来;低声喝道;现在你是个丫头;和我在一起并不失你身份;你不要狗东西狗东西的;惹恼了我;没有你好果子吃!
香菱见他发火;并不害怕;你就是狗东西;狗东西;狗东西!怎么了?
刘义一把把香菱扳倒在床上;翻身骑在她身上。
香菱挣不脱,问道,你想干什么?想杀我吗?
刘义yin笑着说,杀你干什么!再干一次!
香菱回到奶**房里已经是下半夜了,奶妈只知她在大*奶房里,见她如此晚回来,心想此事准成了,当下也没多问,欢喜的睡了。
第二天,奶妈便问香菱昨晚的情景,却见香菱吱吱唔唔说话含糊其词,便说,香菱,既然你和老爷已经同房了,你不用瞒着姑妈,姑妈是给你出主意的人哪!
香菱心想,此事瞒也瞒不了多久,待她打听大*奶便知昨夜的情景,到时自己仍需解释;不如干脆今天说了清静。于是便把昨晚上和刘义的事大体说了出来。
奶妈一听不亚于睛天打了一声闷雷,心想,自己辛辛苦苦设计的套子,怎么就便宜了这个小子!这个侄女自己真没看错,天生yin妇一个!
于是便指着香菱骂道,你呀你,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来!你让姑**脸往哪里放?
香菱道,能怨我吗?是你说我来这里做少奶奶的,现在却是做丫头!再说那个大*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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