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我不会有事,这是我和这小妖精的战争,我会让她心服口服。”北北冲秦白一笑,就朝水冰月离去的方向跟了过去。
看着这两个不是善茬的女人走了,秦白和莫问对望了一眼,眼神中都透露出了一句话:这就是女人吗?
两人谁也没有跟过去,就这么相对而坐,且同时摸出了手机。
“相信主办方已经通知你们,我与北北也参与了进来,所以今晚找你,就是想确定一下你们什么时候动手?”秦白一边说,一边在手机上打字,打完后,推给了莫问。
“还没有找到最佳时机,这几天我一直在观察苏家祖宅的情况,下午还见到你去了苏家祖宅,你是不是有计划了?不知道你有何高见?”莫问也在一边说,一边打字,然后把手机推给了秦白。
秦白的手机内容是:我现在可以帮你找审判者了,不过得神不知鬼不觉先干掉一个杀手,在杀手之间引起混乱和恐慌,这样我才能伺机而动。
莫问的手机内容是:我不是让你不要插手苏家祖宅的事,你下午为什么要去?
两人明面上聊着天,说着无关紧要的话让主办方窃听,而暗处则是无声的交流和策划。
莫问在手机上打:“为什么要干掉一个杀手,你才能伺机而动?要知道现在剩下的杀手都有可能是审判者,一旦杀错,怎么办?”
秦白回复:“你是聪明人,你和这些杀手相处这么久都试探和看不出来谁是审判者,那么你觉得我刚刚进入你们这个圈子,审判者不会防着我吗?所以必须有一个惊雷将这谭平静的水炸出波纹,让那真正的审判者内心起波澜,这样才有漏洞供我钻,至于杀谁,你自己决定。下午我去苏家祖宅的事,只是一个巧合,是被我的粉丝盛情邀请的,我也没有想到那老头是苏家姐妹的父亲。”
莫问回复;“杀谁这事,你容我想想,明天答复你。至于那苏家祖宅,以后你别去了,也别插手管,否则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秦白看了他莫问一眼,笑笑,只是这笑中带着点疑惑,疑惑这莫问为什么不让自己插手苏家祖宅的事?难道真是为了自己安全考虑?还是说另有原因?
半小时后,水冰月和北北回来了。
只是让秦白和莫问感到费解的是,这两个女人之前还水火不容,可现在竟然手牵手有说有笑的回来了。这,她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回芸腾酒店的路上,秦白和北北两人一前一后的走着,一人还提着一瓶鸡尾酒边聊边喝。
“说说吧,你和那水冰月到底怎么回事?你们离开都干什么了?好得跟一个人似的。”秦白好奇的问。
“没干什么啊,就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斗了一下法。”
“斗法?”秦白不懂。
“就是找一个地方,在地上画阵让对方破,结果她输了,还说让我教她,指导她,她也保护我。”
“就这么简单?”秦白将信将疑。
“要不然你以为是什么?”北北看着秦白笑了起来,然后凑到秦白耳边轻轻的说:“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秦白觉得北北好像发现了什么新大陆。
“那水冰月怀孕了。”
“啊?”秦白愕然,望着身边的北北,感到无语,尼玛人家怀孕关老子什么事,也不是老子让她怀孕的,想也不想就知道是谁的。
“你不好奇?”
“不是,你之前不是看她面相,说她没生育吗?怎么现在又…”
“我那是气她的,你看不出来?”北北抿唇含笑。
秦白无语,这女人都什么心思啊。
“她怀孕这不稀奇,稀奇的是……”北北说笑间又凑到秦白耳边悄悄的说:“她初夜没了,初吻却还在,哈哈哈哈哈哈。”
“……!”秦白有点反应不过来,尼玛什么叫初夜没了,初吻却还在?这不符合逻辑啊。
“你说好不好笑?“北北蹭了一下秦白。
秦白没有说话,就这样看着她北北,他觉得女人就是一种奇怪的生物,明明之前还水火不容剑拔弩张,为什么一转眼就如胶似漆还什么秘密都分享,难以理解和琢磨。
“你的初夜还在吗?”秦白借这个机会问出了这个关键性问题。
第269章 我被抛弃了
你的初夜还在吗?
这个问题在这个时候有味道了,首先秦白不是问你是处女吗?也就是没有回旋的余地,没有处女座这个缓解尴尬的退路,换句话说秦白要最直接的答案。而北北是聪明的女孩子,她能不知道这其中的玄妙?所以面对这尴尬的问题,怎么回答就显得尤为重要了。
“为什么这么看着我?我很奇怪吗?”
街铺的灯光和路灯光线辉映下,一身素色长裙的北北像打量怪物一样盯着秦白,看看秦白的左眼,又看看秦白的右眼,嘴角含笑:“这是你的择偶标准?”
“不。”秦白摇头,正大光明的看着眼前的北北:“最近我荷尔蒙激素突然高升,我想我得需要性生活了,而我的命运注定凶险,不适合找终生伴侣,是处女的女孩子很看重第一次,谁要了她的第一次就会粘着谁,所以我不想被粘着更不想害了她,故此我得需要一个非处女的女孩进行交配。”
尼玛,北北整个人都不好了,因为秦白这说了这么一大堆,实际上只有四个字:靓妹,约吗?
好一会儿,北北才很是无语的说:“你要不要这么直接?”
秦白笑而不言。
“不是,我不是很懂,你要非处女的,去夜总会或那些发廊不是很好吗?付钱就解决了,绝没有后顾之忧,价格公道童叟无欺,为什么要和我说?还是说你觉得我一个很随便的女生?”北北哭笑不得的惑问。
“没有买卖就没有杀害,我不想因为我而拉动黄色产业链的gdp,再说也不安全和干净。”秦白嘴角含笑,抬手替面前的北北捋了捋额前的发,盯着她的眼睛:“那些女人不能和你相提并论,你出身清白,整体形象好,加上你我很有缘分,还有你的性格很开朗,和你在一起感觉毫无压力,相信和你交配会有很好的体验,所以有你在身边,我干嘛还要舍近求远找别人?”
“你这是耍流氓。”北北算是彻底服了秦白,她想了想说:“说白了,你就是想找个漂亮的,找个免费的,找个事后不用负责的,对吗?”
秦白含笑不言,目光显得很深邃,捉摸不透。
“你觉得我会答应和你交配?”
“不知道。”秦白实话实说,含笑问:“你初夜还在吗?”
“你猜。”北北嘴角含笑,目光显得很皎洁。
秦白也笑了。
“你和几个女生发生过关系?”北北问。
“不怕你笑话,活了二十几年,就光学习理论知识,没有得到实践。”
北北憋住不笑:“我不信。”
秦白笑而不言。
街边商铺映射出的灯光和路灯的光芒辉映下,秦白和北北相视而望,也相视而笑,你凝望着我,我凝望着你,双方的目光都很深,无法捉摸彼此的真实想法。
“我不是一个保守的人,更不是一个随便的人,我不知道该不该答应你,我只知道我需要一个能让我心动的男人,你若是能让我心动,我或许会……”
“考虑”二字还没有现音,北北的细腰就冷不妨被秦白一手揽住,伴随着秦白的嘴唇压在了她的香唇上。
突如其来,没有任何预兆。
在秦白吻上北北的这一刹那,北北感觉自己整个人触电一般,她完全没有想到秦白会突然吻她,以至于她有点反应不过来,直到秦白的舌头伸进了她的唇腔,她才知道回应。
秦白把自己的舌头跟她的柔舌,就这样纠缠在了一起。
别看秦白没有和女人真刀真枪上过,但他也吻过不少女人,在做《秦白推案》的时候就吻过好几次,后来和九月也吻过,就是小时候因为钢笔的任务,也强吻过女同学,所以吻技对秦白来说,是驾轻就熟。
北北的心脏被秦白的舌头是搅得扑扑直跳,吻得兴起,她的手也揽住了秦白的脖子。
你含吻我的上嘴唇。
我含吻你的下嘴唇。
吻着的两人直到路人看不过去,传来一句“要亲热开房去,别在这里挡路。”才彼此分开。
分开后的两人将目光投向那路人,然后回过头来,彼此的目光相接,相视一笑。
“心动了吗?”秦白深情的目光看着面前的北北。
“不告诉你。”北北含着笑退了两步,转身像个小女人一样跑开。
看着北北逐渐跑远的背影,目光深情的秦白用右手拇指擦拭了一下嘴唇,目光看着自己拇指上的湿润,他摇头一笑,抬眼又投向了逐渐远去的北北背影,只是深情的目光变成了平静无波。
这一刻,秦白心中已有了答案,因为自己刚才吻她,就是想通过她的吻技来看看是生是熟,结果北北的吻技貌似还不错,说明和别人也接过吻,才有这样的技术。换句话说,北北初夜没有了,不是处女了。
自己要的处女,她不是,真浪费自己方才的一番表演。
于此同时,h市一家酒店房间。
这家酒店不是秦白和北北所在的芸藤酒店,而是另外一家。
一间昏暗的房间里,窗帘被拉的严实,没有任何一点灯光,更没有一点声音,死寂一般。忽的,有一束细长的光在闪,一闪,一闪,又一闪,间隔时间为两秒,就仿佛是人的眼睛一下一下在黑暗里闪动。
这束细长的光射在一面墙上,这面墙贴满了密密麻麻的照片,少说也有几百张。细看,这些照片正是苏家祖宅里住的那一家人,两个老的,一个年轻男人,四个一模一样的女人,还有两男两女四个**岁小孩,以及一个女婴。共计十二个人,一家三代十二口。
除了这一家三代十二口,还有另外一家三口,正是若尘和水中月夫妻,以及他们的女儿。
整面墙上贴着十五个人,十五个人化作数百张照片,神态不一,有说有笑,或亲昵或追逐或打闹,在墙上静止不动,可目光似乎有灵性般盯着黑暗里的这束光,与这束光对视,严格来说,是与操作这束光的主人对视。
漆黑的房间中,光的源头是一张床。
这张床上坐着一个人,他背靠床头,左腿在床上伸直,右腿弯曲而拱。右手拿着一支细长的手电搁在右腿膝盖上,拇指按着手电的开关,两秒一按,两秒一闪对准那面照片墙。
在光闪亮中,映照出了他的眼,他的眼睛在黑暗里就如鹰一样犀利。莫问,国安局特级侦查员莫问,也是杀手,我是谁。
莫问每天只做两件事,一件是监视或观察苏家祖宅的一举一动,另外一件就是夜深人静待在房间里看着墙上的这些照片发呆、琢磨,迷惑。
“你们到底是谁?为什么越盯着你们,越感觉似曾相识……”他看着墙上的这些照片,低声自语。
也就是这个时候,门铃声响了起来。
手电光也在门铃声响起的同时嘎然而闭,莫问的这双鹰眼也投向了门口。
“莫大哥,莫大哥快开门,是我啦。”水冰月的声音。
莫问没有作声,被黑暗包围,是黑暗的一部分。
咔的一声,房门被人打开。黑暗里的莫问眼眸寒了一分。
“我知道你在屋里,你不给我开门,以为我就进来不了了?”水冰月走了进来,当自己的房间一样毫不客气的打开了屋里的灯。
灯光打开,屋里的黑暗被一驱而散。
“看来得找个时间,把你的手给跺了。”莫问不带丝毫感情得说。
“啊,我好怕,不要跺好不好?……”水冰月手里拿着一个医药包,一脸害怕的说,可随即又是一笑:“你舍得吗?”
对于水冰月这厚脸皮,莫问早已领教过,瞪了她一眼,移开了目光望向对面那堵墙。
水冰月也顺着莫问的目光看了一眼那贴满照片的墙,撇了撇说:“整天在房间里看这些照片有什么用,真是。”说着话,水冰月就拿着医药包来到了床边,将医药包扔在床上,然后毫不避讳的解开了自己裤腰上的纽扣,拉下拉链,将身上这条黑皮裤给褪了下来,褪到膝盖处,露出她那两条晃眼的大白腿,以及黑色四角短裤。
“能不能不要这么无耻?”莫问脸色铁青。
“无耻也是只对你,再说了,你在a市你冰库里对我无耻的时候怎么不说你自己无耻?”水冰月说话间就爬到了床上,爬到了莫问身边趴着。在她白花花的左腿上包扎着纱布,上面还浸了一团血。这伤是那晚上阿普斯用飞刀给她留下的。
对于a市冰库里发生的事,莫问闭上了眼。
“我不找你给我换药,我找谁?找夜大哥他们?你觉得可能吗?我好歹是你的女人,你愿意别的男人看我的腿?摸我的腿?真是,点都没有私有财产的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