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龙棺之汗王秘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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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龙棺之汗王秘藏-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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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看表,确定我们没有迟到。但也实在有些不好意思,两次都是让人家等我们,倒显得我们有点托大了,我赶紧主动先打了个招呼。

董三爷只是略略欠了欠身,微笑地冲我们点了点头说:“两位小老弟别来无恙啊,山不转水转,咱们又见面了。也都甭客气了,口渴了吧,坐下先喝口水吧。”

于麻子亲自执壶给每人重新续了杯茶水,然后笑着告诉我们,这一次全得仰仗三爷,东西刚露面儿,三爷就“封货”贴了签。在这圈里,要是三爷出手,还真没有人敢抢货。最后只花了十万元就把货留了下来。一边说,一边从桌子底下取出只盒子,推到了我们的面前。

于麻子这么一说,我心里一沉,刚才路上把所有的现金都取了出来,一共才凑了不到八万块钱,实在是有些尴尬。我咧了咧嘴,起身冲董三爷和于麻子点了点头:“董三爷,真心感谢您的鼎力相助,要不是您,就凭我们小哥俩,这东西肯定是找不回来了,这份人情我们心里有数,日后有机会,一定报答。”

董三爷摆了摆手,让我坐下来说话,然后笑眯眯地看了看我们:“你们也不用和我客气,我这人就这臭脾气,对心思的人,我掏心窝子也得帮,不对心思的,就是给我叩两个头也没有用。虽然你们哥俩岁数不大,但是我还真觉得你们不错,想交你们这个朋友。既然是朋友了,自然要相互帮衬,谁都有个马高蹬短的时候,保不准哪天还得求到你们门下,帮帮我这老头子呢!”

虽说听着像是客套话,但是直觉告诉我,恐怕欠了这份人情不一定就那么好还。不过眼下也说不到这些,只好满脸堆笑地点头应允,让董三爷千万别客气,真要是有什么事,只要言语一声,我们兄弟俩肯定没有二话。低头看了一眼面前的这只箱子,苦笑了一下,也没有打开,便又推回给了于麻子。

于麻子看了看推过来的盒子,不禁有些愣住了,看了一眼董三爷,又看了看我,问道:“胡老弟,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苦笑着解释说,今天出来得匆忙,没有什么准备,不太方便直接带回去,改日我们有时间再过来拿走。

于麻子听我说完后愣了愣,好像一时没太明白我话里的意思。

董三爷目光如镜,看了我一眼,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小老弟,刚才咱们都说了,既然是朋友,用不着这么客气。东西你们尽管先拿走,朋友之间没有什么方便不方便的。什么时候你们闲着不忙了再找我喝茶,我是闲人一个,不像你们正是拼搏奋斗的年纪。”

董三爷的话说得很婉转,很明显是明白了我话里的意思,猜到我手里可能没有这么多钱,为了避免尴尬,也没有点破。话里话外的意思很明白,让我先拿走东西,什么时候手头方便了,什么时候再还他钱。

于麻子这才恍然大悟,哑然失笑:“胡老弟,你这是多心了。三爷既然都这么说了,我看你们也不用见外了,先收下吧。”

董三爷没等我表态,便转移了话题,聊起了我们上次带来的珠子,问我们上面的文字是不是已经辨识出来了。

没想到他竟然突然问起这件事,我略略怔了一下,然后告诉他,我们去找过柳老师了。果然柳老师认识上面的文字,同时也告诉了我们一些关于珠子的来龙去脉。而且她的手中也有一颗和我们那个差不多的珠子,似乎颇有些渊源。前段时间,我们也调查了一阵,但是一直没有什么头绪,也就搁置下来了。

董三爷笑道:“不瞒小老弟,这么多年都在这行里摸爬滚打,这个眼力还是有的。我也感觉这珠子应该不是一颗,而是一套,只是年头久远,想要集齐谈何容易啊!就连小老弟你们这种身赋异学之人都无能为力,那平常人更是望尘莫及了。”

大牙咧嘴笑了笑:“嗨,我说三爷,您这么说可是太抬举我们了。我们自己多大脚,穿多大鞋,我们自己心里有数。我们这两下子,那就是耗子尾巴上长疥子,没多大能(脓)水,您实在是高估我们了。这不是,整个东西还没焐热乎就给整丢了嘛!”

董三爷和于麻子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聊了一阵后,于麻子主动提议,由他来做东,大家找个地方吃点东西,好好聊聊。

董三爷摆了摆手,推脱说是晚上还有别的事,就不跟着我们掺和了,改日有时间再去他家里做客,他亲自主厨做几道小菜让我们品尝品尝。客套了一番后,董三爷便提前先走了。

屋里只剩下我们三个人了,气氛轻松了不少。有董三爷在,说话多少都有些拘束,毕竟人家的身份在那儿摆着,有些话说多了说少了都不合适。而于麻子则不同,平日里嘻嘻哈哈惯了,相互了解,也就没有那么多顾忌了。

我主动给于麻子斟了一杯茶,然后举起茶杯,以茶代酒先敬了于麻子一杯。不管怎么说,这次多亏了于麻子,没他的帮忙,恐怕这件东西也不会这么容易就找回来。

于麻子笑着冲我和大牙摆了摆手,让我俩就甭和他来这套了。大家也不是认识一天两天了,虽说不是他自己的事,但是和自己的事也差不太多。大家朋友一场,自当肝胆相照,而且我们哥俩这个跟头栽在他的家门口,真要是说出去,好说也不好听,于情于理,这件事他都得帮到底。

大牙赶紧接话说道:“老哥哥,话不能这么说,您这是成心让我们兄弟俩下不来台还是咋的?这事一码归一码,我们哥俩心里明镜似的,咋怨也怨不着您啊!您说您这边着急上火的,自怨自责,倒显得我们哥俩心大了。”

于麻子连声说了几个“好”字,让我们也别客气了,谁也别提这茬了。都过去了,也别这么矫性了,倒显得外道了。

我点了点头,用手拍了拍桌子上的盒子冲于麻子说道:“于老哥,老弟我还有个不情之请。我们哥俩也想明白了,岸上就给做主了,您路子宽,帮我们哥俩把这东西尽快给折腾掉,捣腾出俩钱呢,我们也好还了董三爷,毕竟这钱不能让人家白掏。”

于麻子愣了愣,冲我说道:“胡老弟,你要是差钱,就和老哥说一声,在老哥这匀点儿,周转一下也不碍事,犯不上这么好的东西着急折腾了。”

我摇了摇头,告诉于麻子,这东西放我们手上也不安生,还不如卖了。所谓红粉送佳人,宝剑赠英雄,这东西只有放在行家手上,才能显出其价值,放在我俩手上,顶多就是废铜烂铁。至于家里那边,我们再去协调,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于麻子脸上抑制不住地露出一丝兴奋,吧嗒了几下嘴:“既然老弟坚持,又信得过老哥,那这事就包在我身上了。你们尽管放心,回头等我消息。”

第六章 东北大局

眨眼回到北京已经一个多星期了,前几天因为大牙住院倒也不觉得什么,这几天身体养好了,我和大牙都有点儿待不住了。别的不说,身上的毒疽实在是要命,就像潜伏在我们身体里的定时炸弹,谁也说不准什么时候会突然爆炸。

想想这些事,我就头疼。其实这事儿根本不用考虑,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回去继续折腾还有一线生机,越这么拖下去,对我们来说越没有什么好处,看来安逸逍遥的日子又要过到头了。人骨地图上所标记和第二处位置是在四平市东部的二龙湖附近,与叶赫古城说远也并不是太远,都是当年叶赫部的疆域范围之内。

三天后,我们三人准备妥当后,再一次踏上了征程。

高速公路上的车不多,窗外是望不到边的一整片耕地,地垄沟一趟趟笔直地排列着,随着地势起起伏伏,看上去就像是用梳子细心梳理过一样,有一种特殊的韵律美。间或偶尔还可以看到成群的牛羊和恬静的村庄,这一切朴实无华的景象组合在一起,像是一幅浑然天成的田园风光画,颇有诗情画意。

本来我们可以直接就去二龙湖,可是大牙早就答应要送猴子一辆遥控汽车,一直没有兑现。这次回来,大牙特意给那小子买了辆豪华加长版的,我们也就只能先回趟娘娘庙,还了猴子的愿,顺道也给老孟头和老古头捎点儿礼物,毕竟先前打扰人家不少日子,心里总有些过意不去。

太阳刚刚西下,我们终于又到了那个熟悉的路口,看到了那个熟悉的村庄。

夕阳中的小村庄依旧寂寞而宁静,田里种着菜,篱笆里栽着花,大有鸡犬桑麻光景。太阳即将没入地平钱,金色的光线淡淡地抹在村子上,整个村子都显得熠熠生辉。

柳叶并不想打扰这份安宁,进了村子后便放慢了车速。沿着狭长的村路小心行驶,先到了古大叔家门前。

古大叔听到动静已经从屋里出来了,见是我们来了,显然有些惊讶。

大牙咧着大嘴先给老爷子一个拥抱,就像久别多年喜相逢一样,把老古头笑得额头上的皱纹都抻开了。

进了屋,我们也没见外,直接坐在炕上和老爷子唠起嗑来。自从上次帮了老古头的忙,老古头基本上就把我们当成了自家人,坐在炕上陪着我们聊了一阵后,见天也不早了,猜到我们还没有吃饭,便下地要张罗饭菜,说啥也不让我们走,非得留我们在他家住一宿再走。

我看了看柳叶,无奈地笑了笑,冲着老古头点了点头,让大牙去车上把东西搬下来。

老古头见我们买了那么多东西,脸一拉说:“你们可真是,又不是外人,买啥东西啊!这钱不好挣啊,知道点儿花,用钱的地方都在后头呢!再说,我这老头子可没那么高的档次,也喝不惯这种瓶装酒,喝着还不如村里的小烧有劲儿。”

大牙一边往屋里搬东西,一边冲老古头笑道:“古大叔,您要是这么说我们下次可真不敢来了。又没多少钱,咋说也是我们的一点儿心意,您老那小烧该咋喝就咋喝,这瓶装酒都是高度酒,可以存着。反正也搁不坏,以后来客人了再喝。”

古大叔里里外外一阵忙活,也不用我们伸手,让我们在屋里多歇会儿。

想想最近发生的这些事情,我们又向老古头借出了他家里的族谱,趁着饭前这工夫,逐页又翻看了起来,希望能在这里面再找出些有价值的线索。只是从头翻到尾,除了先前已经知道的那些事情,再也没有什么新的发现了。

大牙把书往炕上一撇,伸了个懒腰,直接就躺炕上了。

柳叶突然皱了皱眉,盯着封底内页看了起来。我伸脖子也瞅了瞅,似乎上面划拉着一段字,但是看笔画肯定不是汉字,好像是日文似的,但是也不太像。我见柳叶盯着这些字时神情有些不对,就问柳叶是不是这字哪里不对?

柳叶点了点头,告诉我们,这种文字是“女真小字”,虽然她并不认识多少,但是其中有个字符她倒是认得。说着,用手指了指其中一个文字,告诉我们这个是叶赫那拉氏的符号,相当于姓氏图腾,她以前在别的文献上见过,所以能认出来。

大牙听柳叶这么一说,赶紧翻身又爬了起来。

刚好出去买菜的老古头进了屋,我便随意地问了问老古头,还记不记得他们家以前的满姓了。

老古头摇了摇头,告诉我们,那个早就不知道了,谁还记得这个啊。

吃过晚饭,收拾好碗筷后,我们便张罗着去老孟头家看看,免得老孟头挑理。

老古头点了点头,告诉我们屋子都收拾出来了,晚上回来直接睡就行了。就在我们刚出门的时候,老古头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告诉我们,老孟家的那个孩子前几天摔坏了,正在家躺着呢,好像还摔得不轻。

老孟家的孩子?孟星?猴子?

我赶紧又追问了几句,果然,真是猴子出事了。

中间的细情老古头也说不太明白,我们赶紧匆匆出了门,顺道在村头的小卖店又买了些水果罐头和一堆小食品,装了满满的一大包后,直奔老孟家。

进了正屋,猴子正铺着个褥子,无聊地躺在炕上看电视呢,孟大爷并没在屋里。

猴子见是我们来了,眼睛瞪得溜圆,好像不相信似的,揉了揉眼睛,看清真的是我们后,龇牙咧嘴地爬了起来,冲我们嘿嘿地一阵傻笑。

大牙把给他带来的礼物和买的东西都推到了猴子跟前,摸了摸猴子的脑袋,问猴子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还受伤了。

猴子看着眼前的这堆东西,眼睛直放光,咽了口唾沫,抬头告诉我们,前两天,他和三驴子还有小贺去韭菜地找酸沫浆吃,然后就到旁边的局寨子里去玩,一不小心就掉到了菜窖里,崴了脚,没办法下地了。

“酸沫浆?”柳叶好像没有听说过这是什么东西。

我冲柳叶笑了笑,告诉她,“酸沫浆”是我们这边的叫法,其实是长在野地上的一种草,嚼起来酸酸的,生津止渴,农村也没有啥吃的,这东西也算得上是应季的美味了。

大牙拍了拍猴子的脑袋说:“猴子,你们去的那‘韭菜地’在哪疙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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