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交,小有所成,比你我都要成熟,爸妈看好……几个字像是重锤似的打在钟建军的心上,心有些发紧,皱眉看向顾怀准:“你跟我说这些干嘛?让我知难而退?那人是不是叫詹平杰?”
这下唤作顾怀准惊讶了,他说:“你知道?俏俏告诉你的?”
“俏俏也知道?”眉头皱了起来。
“嗯,不过这丫头一直没当回事儿。呵呵,别这么看我,你当我干嘛告诉你啊,我看不惯那小子很久了,来给你紧紧皮,省的一不留神被撬了墙角了,当然了我妹妹也不是没原则的人,我的意思是我爸妈那边比较难搞,你跟俏俏要是真能坚持个几年,呵呵,你自己要拿得出手,立的起来才成,不然不管俏俏多喜欢你,我奶奶第一个踢你出去!”这话说得就有点自己人的意思了,其实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顾怀准也算是看出来钟建军的性子了,现在是个女友奴,以后是个老婆奴,俏俏又喜欢他,自己何必当那个恶人呢,就先给他点出来,算是给他点儿危机感,省的以为俏俏非他不可了,他们家俏俏可是很抢手的呢!
经过那一番谈话,钟建军想了许多,他以为自己待俏俏好,也想着永远都栩肖俏好,但是仅仅是对她好是不够的,俏俏的父母不可能把她嫁给一个没用场的人,起了危机感的同时他也起了争强好胜之心……作者有话要说:明夭去学校了……
第94章 男配来袭2
詹平杰总共来过四回;每次都是送吃的过来,差不多是隔一个星期来一回;每次都是周末;持续了一个月,每次打得名号不是奉詹妈妈之命,就是奉顾妈妈之命;顾俏就奇了怪了,这不应该是个创业之初的人应该有的行为啊,就问他:“你这自己创业还有双休日只说的啊?”詹平杰朝她眨眼睛,然后拍了拍她的狗头,凑在她耳边小声道:“我要不这样儿做,你这小男朋友能保得住?还不被你爸妈给挖出来了?我爸妈跟你爸妈打着什么主意;咱俩还能不知道吗?安安他们的心呗,最好近段时间都别来烦我。”
顾俏就算是真的十八岁也不可能会相信这样的鬼话呀,更何况她实际上都多少岁了,脑袋秀逗了才会相信詹平杰会做这种没脑子,又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换句实际点儿的话来说吧,就是她跟詹平杰的关系真没好到那个份儿上,他凭什么啥好处都没有就为了她平白背一个黑锅呀,就为他爸他妈别去烦他?怎么可能!看到她明显写着“我不相信你”,詹平杰都要叹气了,又忍不住想摸摸她的头,结果被躲开了,只见她翻了个白眼:“有话快说有屁快放!”他们现在是在阳台闲聊,钟建军他们都在客厅干活儿。
詹平杰是正面着阳台的,又将视线调到顾俏的身上,敛去了玩笑的意味,直直的望向她:“如果我说我就是将错就错的想追你呢?”
咔?顾俏的脑袋卡了下壳,忍不住掏了掏耳朵,“你说什么?”詹平杰双手插袋正对着她没有说话,就这么直直的望着她,眼神看去十分认真。顾俏忍不住心肝儿一颤,眼睛都瞪大了,妈呀,老娘神马时候魅力这么大了?女人嘛,不管几岁,有人爱慕自己,总是一件十分愉快的事情,顾俏这个活了两辈子的老妖精也不例外,但是也就是虚荣了一下下,脑袋却还是保持清明的,一来她心里已经有了人,并且这辈子不打算换人了,二来么,这实在是很不科学,她跟詹平杰,怎么可能,呵呵。看她这幅精相,詹平杰笑了,“我可真是服了你了,这么深情的眼光都对你没用啊?”语气轻松调侃。
顾俏则是大舒了一口气,总算是恢复正常了,总觉得刚才的詹平杰有些个神神叨叨的,装深情神马的就不是他该做的事儿,他花花公子的形象在自己心里已经根深蒂固了,再过十辈子都改变不了了,还是现在这样子好。顾俏问他:“你到底什么意思啊?照我说我根本不怕我爸妈发现,我现在只是不想说而不是不敢说,钟建军又不是见不得人喽,晚个两三年的他不比你差!”这是顾俏的真心话,爸妈永远都是争不过儿女的,她爸有多疼她她可是比谁都清楚的,但是同时也不想钟建军受委屈,所以想着现在先不说。
都这样说了那詹平杰也无话可说了,摇了摇头,看了下时间:“好啦,知道了,你可比我牛气!我要先走了,晚上六点航班回北京,什么时候回学校了我请你吃饭?”
顾俏说好的,然后送了他出门,回头见钟建军明显阴沉了两分的脸,不由得觉得很欢乐,一开始她还没发现,每次詹平杰过来,钟建军这根死木头周身的气压都要低好多,詹平杰也根本没有跟她说话的机会,只要一说话,顾怀准就会把话题给截走。
下了楼的詹平杰坐进了车里,没有马上离开,而是打开车窗,点了根烟,很快,烟雾缭绕,模糊了他的面孔。他不否认,他从小就喜欢顾俏,第一次看到顾俏的时候,她六岁,剪着男孩子的细碎短发,还是三七分的,身上穿的衣服也是衬衫小西装,跟她哥哥一个打扮,但是脸上肉嘟嘟圆乎乎的,眼睫毛特别长,还又卷又翘的,衬得眼睛格外的大,一看就是女孩子,乖乖巧巧地叫他“平杰哥哥”,他现在还记得那时自己心里的感觉,好兴奋好开心,他觉得自己好喜欢这个小妹妹!后来他们都被各自的家长送出了国,但是每天春节的时候总是会回来过年,他每次都跟顾俏一块儿玩,用零花钱买零食给她吃。对于跟他同岁的顾怀准还有比他大几岁的周志成则是爱理不理的。到了十七八岁的时候,青春期,在外面也谈了几个女朋友,日子过得挺潇洒的,哪里还能记得自己当做小妹妹的顾俏啊。然后就是回国来了,真是无巧不成书,他没想到竟然会在b大看到顾俏,好多年不见,小丫头都长大了,一个人坐在那里,谁来邀舞都礼貌的拒绝,就跟小时候一样傲娇,他忍不住就笑了,然后走过去……跳了支舞,都还没来得及说上话呢,表弟的室友窜出来了,小丫头被他拽到了自己的怀里,看着他防备的眼神,听他说:“这是我女朋友。”他竟然有种很不舒服的感觉,但是没有想太多。原本么,也就这样了,可是这段时间老妈总在他面前念叨俏俏,后来甚至还试探,他喜不喜欢俏俏,喜欢的话能发展一下,那时候起他的心思才真正算是活了起来,有一个家世相貌都跟自己匹配,又招人喜欢的女朋友的确是件让人愉快的事情,更何况,他一直挺喜欢俏俏的。这段时间其实真的忙的要死的,他还是听从他妈的号召倒是真的该死心了。心想,还好她只当了我在开玩笑。又有点儿不甘,但是终究化成一声叹息,驱车走了。她不知道也好,那自己就还是她的哥哥……
钟建军是八月二十号的时候回北京的,顾俏也跟着他走掉了,顾爸爸顾妈妈没说什么,倒是顾怀准在后面大骂:“女生外向!怪不得人家说生女儿是人家的,生儿子才是自己的!”但是没人理他。飞机上,顾俏带好了眼罩直接往钟建军的怀里一窝,一只手自动自发地绕到他的腰间,道:“睡觉睡觉!”钟建军亲亲她的额头,笑道:“你睡吧按后能感觉到他,我看着你。”让空姐拿了薄毯过来,给她盖上,然后又紧了紧怀抱。顾俏眨了眨眼睛,突然抬起了头坏笑着凑上去亲了亲他的嘴角,几乎是贴着他的嘴唇呢喃:“咱们好久没亲热了呢……”毛毯下面原本放在他腰上的手轻轻地往前滑动,然后在他的腿间停下,五指变作爪装对准他的裆部就是一抓,就听头顶传来一阵闷哼,然后唇被人狠狠地攫住,谁头被卷进他的嘴里,种种吮吸,狂风暴雨兜头而来,她觉得自己的舌头都被吸麻掉了,而她手下的物事已经坚硬不已,她甚至能够隔着牛仔裤不了感受到它的温度,而他在她的头顶呼吸微微急促,手却是伸进毛毯里面,将她的手拽了出来,脸也有些微红。顾俏觉得好玩,作势又要伸进去,却被他截住,死死握在手里,然后只见他凑到了她的耳边,“晚上再给你!”
顾俏瞪大了眼睛,她不是这个意思啊……好吧,其实是有的,不然也不会勾引他了,但是现在忍得难受的明明就是他啊,怎么搞的自己急不可耐一样了。用手戳了戳他的肚子,倒是会倒打一耙了!
下了飞机,直接打了辆的士去了公寓,关上了门,将顾俏抵在墙上两人就接了个好几分钟的长吻,顾俏搂住他的脖子踮起脚跟回应,他很喜欢把她摁在墙上面办事,而每次被他这样子压在墙上她还觉得很high,她最喜欢看他情不自禁的模样……
此时他的一双手已经爬上了她的臀部按住,将她更紧地贴近自己,使她能够更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坚硬如铁的,还很j□j地在她的臀部揉捏着,嘴上也停了下来,只是目光灼灼的盯着她,看得她脸都快要烧起来了,直接埋到他的胸口,嘴里泛出呻/吟,“钟……建军,你别这么看我……”他却答非所问:“我按得你舒服吗?”
她的腿都要软掉了,整个人的重量一半靠着墙支撑着,一半靠着他的双手支撑着,不说话。他今天却偏偏与她作对,一只手挪到了她的胸口,覆上去握住,叹息了一审:“好久没摸了……你哥哥看的我们好紧,我好想要你,你想吗?”
顾俏已经受不了了,低泣着攀住他:”要,快点……n乌口乌鸣,要……”一波三折的调子,让他心内更是炽热不堪,喉结忍不住上下动了两下,撩起她到膝盖的连衣裙用牙齿咬住,手摸到她的两腿间,直接拨开小内内,那处早已春水泛滥,又将她的一条腿提起,耳边是她不知是哭是笑的哩喂声,他喘息着直接拉下牛仔裤的拉链,掏出早已挺立而起的巨物直接撞了进去。吃了快要两个月的素,他的第一次还是不长,很快就在顾俏的尖叫声中发了出来,然后又在沙发上做了第二次,时间略长,第三次终于到了卧室的大床上,最后是怎么结束的顾俏已经没有印象了。隐隐的听到他在自己耳边上嘀咕:”媳妇。1井衍体偷材属王木竺”丽档当时毛耳旦油屯击的咕二乙甲口忆右十坐月l右卜睛赚山抢
第95章 分离前夕
做这档子事其实真挺累的;顾俏已经迷迷瞪瞪地睡了过去;钟建军加快了动作在剧烈的刺激当中也达到了巅峰;慢慢地退出;套子摘下扎紧手一甩投进了床尾的垃圾桶里,从后面将她整个人都圈在自己的臂弯里;身体很累,脑子却清醒地睡不着;也不管她听得到听不到,就在她的耳边狠狠发声:“媳妇儿,我讨厌你对詹平杰笑……”紧了紧怀抱,“你是我一个人的……”细细碎碎的吻在她的发间、侧脸颊落下;却被睡梦中的她赶苍蝇似的重重拍了一下,翻了个身继续睡;最厉害嘟囔道:“滚!”倒是惹得钟建军哭笑不得,用完了就扔,小混蛋!最后带着笑意拥着她也进入了黑甜乡。
顾俏的睡相不是很好,喜欢动来动去,要是冬天盖两床被子的时候早上醒来她上面的那床被子百分之八十是在地上的,而这个毛病,从来没有随着她年龄的增长而改变过,又加上现在天热,做事的时候又太过忘情,没有开空调,睡着睡着就对一直贴着自己的那个热源厌烦不已,翻来动去就想着甩掉这块儿牛皮糖,钟建军就这样迷迷糊糊地让她给翻搅醒了,眼睛还不太睁得开,含糊地问她:“怎么了宝贝儿?”顾俏烦躁地推开他的大脑袋:“冷气!我要冷气!”钟建军还没太醒呢,嘴上应了一声,脑子却没跟着运转,身体也没跟上嘴巴的命令,继续眯着。顾俏火了,想挣开他的怀抱,带着哭音的:“热死了!”
最终是把钟建军给闹醒来了,打了个哈欠问她:“你空调遥控器放哪里了?”两个床头柜的抽屉都找过了,没有。但是顾俏却因为钟建军这个热源的退开而舒服多了,翻了个身整个人趴在床上又睡过去了,叫了两声没叫醒。钟建军最后是在客厅的茶几抽屉里找到的,开到27°,继续回去,躺下没有多久,边上那货自动自发钻到了他怀里,小脑袋贴上他的颈窝,小手从他的腰上环到他的被上面,还无意识地摸了两下……钟建军苦笑,他的作用还没有冷气重要,不过开了冷气,宝贝儿又自己粘上来了,嘿嘿。昨晚上胡闹到半夜,夏天白昼长,现在不过五点多钟,外面已经天光大亮了,让顾俏这么一闹,他也没了睡意,就这么样看着她的睡颜,时不时地凑上去亲两下,手跟不受自己控制似的就往上伸,在她胸前的白兔处停下,捻住那颗红色花蕊,轻轻地摩挲,见它很快的就挺立了起来,觉得好玩极了,又去捏另一只……顾俏没醒,只是觉得舒服,不自觉地挺起了胸部,嘴里也是哼哼唧唧的,一听就知道享受着呢。苦逼的钟建军却是玩出了火来,下面的小兄弟又昂首挺胸了起来,可是……最后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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