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商承俊去开个门就半天没有动静,康宁和宋冉都转过头看去,两人傻住。
纵是在娱乐圈里看过各式各样的美人,他们也没看见长得这么清纯可人却有着魔鬼身材的人。那F码的胸围,纤细的小腰,挺翘的屁股,让三个见多识广的男人通通没有形象的咽了一下口水。
“康宁先生我帮你换药,可能有些疼,请你忍一下。”
女护士一开口,那甜甜的嗓音让三个男人的骨头都酥了。
色是男人的天性,无论是多么善良老实的人,也会在碰到美女的时候偷偷看一眼。区别在于有的人看完产生邪念,有的纯粹就是欣赏。
康宁他们三人是正常的男人,又不是天生的同性 恋者,所以看到美人,还是一个声音甜如蜜的美人当然会欣赏一下。
解开康宁的衣服,把裤子往下拉了拉,女护士认真的拆换绷带,没有发现因为自己弯腰,所以|乳沟若隐若现,而那个角度康宁正好看得清楚。
此时康宁顿时觉得自己的血气上冲。
“康宁先生你放松一下,不要紧张,放松!”
看见康宁那副样子,同是男人的商承俊马上猜了出来,连忙绕到床的另一边。“小姐,康宁的伤没有事吧?”视线偷偷往某个部位瞟了一眼,心中窃笑。
“没事,伤口愈合的很好。”护士回身去找绷带。
“在这儿,我帮你。”宋冉礼貌的把东西绷带递上前。
“谢谢”护士甜甜一笑。
看见那美人朝宋冉笑,康宁和商承俊同在心里的鄙视宋冉的卑鄙。
护士上完药推着车子离去,屋内的三个男人默契的都没有拆穿对方,装做什么事情都没有。
“对了,我去通知她晚上聚餐!”商承俊突然叫道,然后就往外跑。哪知刚到门边,门就突然被推开。“哎呀!”商承俊一声惨叫倒地不起。
“天……”刚刚离去的护士看着晕倒的商承俊吃惊的张大嘴,她只是回来提醒一些注意的事项,所以忘了敲门,哪知……
“商承俊先生……商承俊先生……我不是故意的……”护士急哭了出来。
男人最看不得女人流眼泪,特别是美女,所以宋冉和躺在床上的康宁拼命安慰人,一再保证商承俊的脑袋比石头硬,这才把人哄住不哭走了。
过了大约一个小时,昏迷的商承俊迷迷糊糊的从沙发上起来,揉揉额头的打包,抬起头可怜兮兮的问道:“小俊的头为什么这么痛……有包包……”
宋冉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听过双重人格,演过双重人格,但见到真的还是第一次。
康宁闭上眼睛,想得比较现实。
他在想晚上的聚餐自己能不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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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商承俊发生了意外,所以康宁与宋冉只好紧急叫来保姆霍文霆把人接了回去。但订好的联谊不能取消,所以一向绅士著称的宋冉在康宁恶毒诅咒的视线下带着一群下班的美女去吃‘感谢饭’,独留孤零零的康宁在空荡荡的病房里。
有异性没人性,康宁见识到男人在女人面前薄弱的友谊。
睡到半夜的,康宁突然感觉的有手摸着自己,屋子太黑又没有眼镜,所以看不清来人。但熟悉的触感让他知道是谁,“蓝斯特,帮我把灯打开。”
“好,你等等!”打开灯,蓝斯特帮康宁戴上眼镜。“伤口还痛不痛。”坐在床边,蓝斯特顺着康宁的头发,“你昨天吓死我了。”
见蓝斯特脸上的有胡茬,康宁笑笑,伸手去摸,“扎手!”咯咯的笑了起来。
拿下康宁放在自己脸上的手,蓝斯特问道:“渴不渴?”
康宁摇头,随后说道:“蓝斯特我想上厕所小便。”
“我帮你拿夜壶。”
“不要,我要站着!”
“会让伤口裂开。”
“我要站着撒尿!”
康宁态度坚决,蓝斯特只好把人架进厕所。
“帮我脱裤子啊,拿好点滴瓶子,你到是扶住我啊!蓝斯特……”
“康宁,你给我瞄准点,你是三岁小孩啊,下回你给我躺在床上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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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宁执意要直立上厕所的行为带来的结果就是伤口裂开,必须重新缝合。
麻药退去,康宁挺直腰板,躺在床上不动,等到屋子里的医生护士都离去后,他这才龇牙咧嘴挠着床单。“蓝斯特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我要死了,是你弄死我的!”不光嘴上大叫,康宁还拼命的摇着脑袋。
“不怕再缝几针,你可以接着闹。”坐在病床边的蓝斯特冷瞟康宁一眼,无所谓的说道。
不忿的磨牙,介于自己现在犹如是菜板子上的精肉任人随便剁,康宁的气焰马上消了下去。“蓝斯特。”
“嗯?”
“我肚子疼。”
见康宁的样子真的有些可怜,试想一个活蹦乱跳的人谁愿意就这么躺在床上。大发善心的蓝斯特拆开一袋消完毒的毛巾,给康宁擦擦脸,擦擦手。“让你老实的躺在床上小便你不干,都说了会裂开。”
真是站着说话腰不疼!康宁哼哼了两声,用鼻孔表示自己的不满,心道他们两人现在换个位置,自己就不信这个男人愿意在床上方便。
蓝斯特把毛巾放到一旁,说道:“赶紧睡吧,你现在需要多休息。”
“我想出院。”
“睡觉。”
“我要出院。”
“康宁!你不要再无理取闹,你不是小孩子!”
蓝斯特本就不是个有耐性的人,如果这躺在床上的男人不是康宁,他才懒得管人是死是活。昨晚人在医院折腾了一晚上,今天白天又被记者包围,蓝斯特的好脾气也所剩无几,口气冲了一些。
停止所谓的‘无理取闹’,康宁用都扎着点滴的双手拉高被子。如果不是身子不能翻动,此时康宁一定不只是仅仅把头转到一边。
发觉自己刚刚的口气确实不太好,而且还是对一个病患,蓝斯特马上败下阵来。“我……刚刚口气冲了。”往下拉拉康宁盖在头上的被子。
康宁的头转到一边,瞧也没瞧蓝斯特。
“康宁,康宁,康宁……”
“我睡了。”
某人突然出声,把蓝斯特逗乐。“你也是医生,难道不清楚你现今只能留在医院观察,不适合移动。告诉我为什么要回家不住在这里,你给我一个信服的理由。”把康宁的脑袋扳过来。蓝斯特把自己的头贴上去。
理由?
睁开眼睛,康宁把自己耳边的‘东西’往外推了推,“我讨厌这里的颜色,这里的味道,这里的一切摆设,我讨厌医院……”
医院,这个地方给了康宁太多,也拿走了太多。
流落街头的康宁从没有想过自己以后要走的路,日子对他来说就是用来的混的,混过一天是一天,没有理想没有追求。
机缘巧合之下,康宁进了医学院,展现了他在这上面的才华。
凭着天份和努力,基础很差的康宁牺牲掉所有的课余时间,每天都啃着面包泡在图书馆和实验室里。
没有身份,没有背景,成绩并不是很突出的康宁在实习时被分到最苦最累,也是所有医生都不愿意去得急症室。要知道医学院学生实习的岗位将直接影响以后他们参加工作的分置。
可康宁确是他们那一拨学生里唯一一个被从急诊科调到脑外科的人,也是唯一一个能在一进外科就跟着教授进手术室的人,更是最近几年在实习还未结束的时候就考下医师执照的人。
在所有人都认为这个年轻的脑外科医生必将前途无量的时候,康宁出了车祸,在正式拿到医师执照,可以提前转成正职医生的时候受了严重的外伤。
右手残废,视力下降,医师执照被人吊销,头上的一切光环突然间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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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医院里的病床上大半年,康宁变得一无所有,而这段日子里也没人有看望过他。
当身无分文的人搬出医院的宿舍,只能再次回到街边,游荡在街头。
“医院对我来说就是一个不吉利的地方,这里给了我希望,却拿走了我更多东西。视力,右手,下半辈子的前途,这次我想不到自己还有什么能被拿走的了,这里的一切都让我浑身难受。”睁着看不清任何东西的眼镜,康宁‘看’着蓝斯特。
把手附在康宁的眼睛上;蓝斯特把自己的头与康宁相靠。
“相信我,这次你什么也不会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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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康宁百炼成钢的性子,会‘忆苦思甜’也就只有在精神抽搐的时候。
那度过低潮期迅速调整为正常情绪的速度,让蓝斯特恍惚的以为这家伙就是装的,只是为了引发自己的愧疚之心。
半靠在病床上,康宁看着电视里的蜡笔小新嘿嘿地傻笑,中途经常因为笑得太激动而扯到伤口,可就是这样,康宁还是止不住。
看着捂着肚子还要笑的康宁,蓝斯特把视线转到电视上,实在是没有看出来这东西有什么可笑的。他只知道里面那个光着屁 股,唱着‘大象’的小破孩真的是很欠揍。“真的这么好笑?”蓝斯特面无表情的问康宁。
“你不觉得那个小新真的好可爱吗!”
“完全不觉得,我只知道如果他是我儿子,我一定弄死他。”
“如果我有这么一个可爱的儿子我就天天带着他去泡妞。”
蓝斯特看着康宁,“你忘了我跟你说过什么?我说过,只要有我蓝斯特一天,你就别想找女人生孩子!康宁,奉劝你不要再白日做梦!”
靠在床上的康宁嘟嘟嘴,有些埋怨宋冉今早为毛一送来小新的DVD就急着走了,说什么晚上过来换班,害得他现在只能让蓝斯特荼毒耳朵和心灵。
“那没有你的那天,我康宁还不行找女人啊。”
“不会有这么一天,从今以后你身边只有我。”
“可你身边不一定只有我。”康宁关上电视,认真的说道:“我一没卖给你,二没让你包,三更不会对你摇尾乞怜满足你的虚荣心。等回了欧洲,那些嫩油油的‘小草’便会一个个主动跑上前让你吃,你会拒绝?那时你还哪里顾得上我这个把你呼来呵去的人。”
“你也知道我被你呼来呵去!这天底下也只有你把我呼来呵去,所以你放心,既然现在我没有厌烦,那以后也不会。所以你的小算盘不要打了,老老实实的待在我身边,不要老想着找女人。”在床边坐下,蓝斯特亲了一口康宁,“过几年我把公司的事情都处理好后,咱们就去爱琴海边住,每天出海钓鱼看日出日落。
“每天看那多无聊。”
“那就隔几天一看。”
康宁瞄瞄蓝斯特,哼了一声,拿起遥控器准备继续看小新,就听门外传来会让正常男人会骨头酥软掉的甜甜音。而康宁更是反射性的一把把坐在自己身边的蓝斯特推了下去,整个人‘虚弱’的躺在床上。
可想而知蓝斯特的脸色有多难看。
听见里面的人应声,女护士推着手推车进门,准备帮康宁换药。“康宁先生,你今天觉得怎么样。”
听见天籁之音康宁抖了两抖,第一抖是因为女护士的嗓音,第二抖则是蓝斯特恐怖的气场,整个病房处于低气压状况下。
认真的拆开绷带检查缝合的伤口,女护士问道:“康宁先生你不能这样再乱下地的,如果想要方便你可以叫我们。要是你不想我们也可以帮你装临时的尿袋,这样就不会因为下地上厕所而扯开伤口了。”
“不用不用!”康宁连忙摇头,他可不想被那种东西从前面插进去。
护士以为康宁是怕疼,所以急忙解释道“我技术很好的,绝对不会痛!”
这不是技术好不好的问题,而是……康宁看了一眼热切盯着自己的女护士,他突然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实验体。“对了小姐,我还没有问你怎么称呼?”眼睛又望向某个‘沟渠’。但还没等他再深看,就被一只手摁住头,这只手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于是欺软怕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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