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世姻缘今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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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世姻缘今古情- 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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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郎,带着这些干什么?”李永佳奇(提供下载…)怪的眼神。
  “暂时保密,一会儿你就知道了。”江枫悠然的神情。
  李永佳完全没有方向感,任凭心爱之人带着她在马上狂奔,耳边是呼呼的风声,出城后,越走越荒凉,倒是多了几分清幽宁静,李永佳不觉间,靠在心上人怀里睡着了。不知走了多久,只听得耳边响起一声:“佳佳,别睡了,我们到了。”
  李永佳睁开双目一看,这是什么地方?是她从来不曾见过的景致,四外,山清水秀,郁郁青青,翠竹掩映,草叶曼曼,精神为之一震,再看远处,正对着他们的地方,是一个大大的湖泊,湖水碧绿清澈,漾起阵阵波澜,
  “好美啊!”李永佳惊叹一声,从马背上跳下来,大口大口地呼吸新鲜空气,脸上漾起如花笑意,“江郎,那边有水!”
  “那边有水,佳佳,那不是一般的水,而是瀑布!”江枫深情地望了望她,“我说过要尽力带给你快乐,这是你从未看见过的美景吧?如果你喜(…提供下载)欢,我会经常带你到这儿来玩。”
  “嗯!”李永佳飞上一片红云,忽然扑在江枫怀里,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这是江枫猝不及防的,他们相爱多年,从未有过如此亲昵的举动,他愣了半响,李永佳也羞得转过身去,江枫摸摸被她香唇亲过的地方,狠狠地抑制住了想更近一点的冲动。很快恢复常色,“佳佳,喜(…提供下载)欢瀑布吗?”
  李永佳远远望去,那瀑布足有四五丈高,宽有丈余,水势凶猛,水花四溅,仿佛是从云端飘落下来的银河之水,巨大的响声震耳欲聋。李永佳诗兴大发,脱口吟道‘日照香炉生紫烟,遥看瀑布挂前川。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江郎,我记得这首诗还是你帮李白续接的。直到现在我才真正理解诗中美妙之处,你看,那儿真的太美了,我都没有合适的词句来赞美他,真的好像银河倾泻啊!”
  江枫‘扑哧’一声笑了“傻丫头,那哪是我续的?李白的诗流传千载,我从会说话就开始背诵唐诗,特别是李白、杜甫、白居易这些名家诗词,我可是滚瓜烂熟了,那天李白作诗,我实在憋不住一时兴起,才给他接下去的。”
  李永佳愣愣的望着他,世事太神奇了,她居然有幸与千年之后的人在一起,并肩战斗,情深似海,不禁对那陌生的时代更加好奇。只听得江枫又兴奋的说:“走,我带你近距离的去看瀑布。”
  “怎么去?”李永佳莫名的望望他。
  江枫一把拉过她,脚尖一点,身子腾空而起,像是飞跃空中的神仙,飘过湖水,离瀑布越来越近了,终于在离瀑布两三米远的地方,停在半空,李永佳一直不敢睁眼,直到听到他说:“你看,我们已经到了瀑布跟前!”
  李永佳定睛一看,水花飞溅,许多水珠溅到他们的的衣服上,凉沁沁的,就是看不见源头,真是‘只缘身在此山中,云深不知于何处?’瀑布两侧长满青绿的杂草,随着水势滑落,左右摇摆,佳佳兴奋地又喊又蹦,忽然发现自己脚下是虚空的,心里一紧,直直地掉落下来。
  “佳佳!”江枫显然被这突然发生的一幕震惊了,急叫一声,顺势跟着跳下去,他们在空中时离地面足有五六丈高,李永佳下落的速度很快,眼看这就要进水了,江枫加快落势,终于在佳佳完全被水淹没前抓住她的手,顺即运功,飘飞而起,不敢再停留,
  几个纵身飞落在对面的岸边。
  李永佳此刻脸色雪白,惊惶未定,坐在地上好':。。'久不出声。
  “佳佳,对不起,是我功力不够,才害你落水。”江枫凑过来,拉着她的玉手,低声说。
  “不,”李永佳一仰头,已经没有了恐惧之色,勉强含笑:“这哪怪你?是我一时兴起,忘了身悬空中,一时乱动,才掉下来的。江郎,别自责,我很开心,真的!”李永佳轻轻挪过来,依偎在他的怀里,满脸是幸福满足的笑容“谢谢,因为有你,我的人生才如此精彩,更是有着美好的未来,够了,我觉得幸福的像是在做梦。”
  江枫伸手搂住她,忽然发现她的衣服全湿了:“佳佳,你的衣服湿了,我生堆火,你快烤烤!”
  尽管对江郎下定了今生相随的决心,却也不敢在他面前脱衣服。“不,不用了,一会儿就干了。”她觉得脸上火辣辣的。
  “佳佳,这是冬天,当心着凉,再说一会儿还有节目呢?”江枫柔声笑道,他三下两下收集了一大堆干柴,很快就点着了火,“快过来,脱下衣服,烤烤!”
  “节目?什么叫节目?”李永佳愣愣的问。
  “就是我们还有许多高兴的事要做!”江枫解释:“你烤衣服,我去那边等着!”江枫当然明白她的心思,说着,搬来一堆树枝,麻利的围成一个圈,这样李永佳在里面烤衣服就不怕有人偷看了。
  两人隔着柴堆说着话李永佳一边烤衣服,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接着话,神情紧张,好不容易衣服干了,穿好。走出来,江枫直直地瞅向她,她的一张娇靥泛起微红,低头羞羞的。
  江枫笑笑“你坐会儿,我做饭!”他已经支好了锅,埋头切菜,生火,洗米下锅,这一系列动作,既快又娴熟,那情形,简直就像是山野村汉,李永佳看得痴了,目不转睛的望着他忙碌。
  很快的一桌子丰盛的饭菜就摆上了,江枫摆好碗筷,盛好饭“佳佳,快来尝尝我的手艺!”给她夹菜。“吃啊!”江枫笑着招呼“看我干嘛?我脸上长花啦?”
  李永佳埋头痴笑着:“你脸上真的长花了,黑的跟锅灰似的!”
  江枫伸手一摸,不摸还好,这下成了大花脸,他傻傻一笑,端起饭碗就吃。
  李永佳一边往嘴里送饭菜,一边想什么,“你怎么会做这些?比当年我在范阳山林里做得好多了,这味道,是宫中没法比的。”
  “这是原汁原味的野餐,味道当然新鲜,我们那儿人人会做饭,包括国家主席都自己动手照顾自己。”江枫吃得狼吞虎咽。
  “国家,主席是什么官?”李永佳呆呆的望着他。
  “就是你们这儿的皇上?”
  “啊!皇上都会自己做饭?”李永佳犹如在听天书,一脸的不相信。
  “佳佳,你要做好准备,将来跟我走后,你的在家里做饭洗衣服,做现在这里奴婢的活,你吃得消吗?”江枫还真怕佳佳不习惯。
  “谁说我吃不消?”李永佳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又亲了一口;“夫君!为妻侍候你吃饭!”说着替他夹菜,又拿碗盛了一碗饭递过:“夫君请用!”
  江枫失声笑了“我们那儿可不是单纯的要妻子服侍夫君,相公也要侍候妻子的,”说着,夹了一口菜塞到佳佳嘴里。
  李永佳张口吃下,不住地称赞“夫君厨艺高明。为妻要拜你为师了!”
  两个人在山间野外尽情欢悦,再也不把对彼此的爱意藏起,依偎着,躺在地上看晚霞。“太阳落下去,明天依然东升,江郎,要经过多少个日出日落,我们才能够迎来属于我们的新生活?”
  “佳佳,过一天,就近一天了,不是吗?以后我会常常带你出来享受二人独处的世界。”江枫拥着佳人,一起眺望远方,慢慢的,残阳西去,代之而来的是黑暗,紧接着,一轮圆月升起。两人谁也舍不得离开这里,回到京城,他们又要规规矩矩的做兄妹。
  不知何时,两人都有了倦意,依偎着,睡了一觉,直到一阵寒意袭来,江枫才扶着佳佳站起来,“我们该回去了!”
  “江郎,我不想走!”李永佳赖在原地不动。
  “佳佳,应该面对的怎么也躲不过,走吧!我的佳佳是个坚强的女孩,一定可以耐心的等待那一天。”江枫温柔地把她抱上马背,一抖缰绳,白马如飞驰向黑夜。
  这是他们难忘的一夜,明天开始,又要面对新的挑战。江枫本是生性豪爽、不拘小节,性格幽默、活泼、好恶作剧的人,在这个凶险异常、四处危机的古代,的确变得沉稳、冷静了许多。古人的生活哪有昨日那般潇洒、安宁?虽然他有时也难免大意,只是在大事上,警惕性还是从没放松过的。
  次日早朝,早就怒愤交织的张皇后首先发难:“太子身为一国储君,却自贬尊贵,跑到大理寺去告状,真真有失皇家体统!”
  江枫心里无比快意,缓缓反驳:“不论何人,有冤就该告状,张士杰危害我大唐,我到朝廷的刑律衙门告状,有何不对?”
  李辅国接口:“皇上,对案犯应该慎重,尤其是叛逆重罪,更当三堂会审,可是,皇太子殿下竟然给大理寺施加压力,在没有弄明白案情的情势下,迫令张仲义处死了案犯。有妨碍公务之嫌!”
  “李公公此言差矣!本王去大理寺告状,完全是以普通案件当事人的身份请求公正,至始至终没有凭借太子的身份给官吏以任何压力,父皇与各位大人可以当面询问张大人,原告要求立决人犯,符合国法律典,李豫所为,处处以国家律法为念,有何过错?又怎么能说我妨碍公务?”江枫神态淡定,侃侃而谈。
  肃宗心甚不悦,但是儿子句句在理,他虽有气,却也不便发作,“张仲义,李白与张士杰案件的卷宗可曾带来?”
  “启奏皇上,臣已带在身边,正准备今日呈交皇上御览!”张仲义从袖中取出厚厚一叠案卷,双手呈上。
  肃宗大略翻了一下:“众卿若无要事启奏,今日退朝!”
  江枫最先跪下来,朗声道:“儿臣恭送父皇!”他心里很解气,终于也有那刁妇无话可说的时候。
  群臣急忙跪下恭送圣驾回宫。
  肃宗走下金阶,来到面前:“豫儿随朕到御书房来!”
  “儿臣遵旨!”江枫忙应了一句。
  柔和舒适的晨风吹拂着御书房外的花树,轻摇着枝叶,有些凋谢的花蕊随风飘落地下,只留的片刻,又被刮向远方,空中弥漫着不知名的花香。江枫心情颇为舒畅,一路享受着这鸟语花香的恬静。
  “豫儿,你简直是胡闹!”父子俩刚进御书房,肃宗就怒了:“朕只是允许你去大理寺观看审判李白谋逆案,你怎么搞的如此状况?”
  “李白并未谋逆,儿臣岂能让忠良无端含冤?”
  肃宗定了一下,又开口说道:“你居然叫佳佳跑到公堂上去抛头露面,你们兄妹俩哪里还有太子、公主的矜持,简直与市井、村娃没什么区别!”
  “父皇,佳佳一直与李白相处,直到儿臣兵围永州,她对此案最为清楚,除了她,儿臣没有更好的证人,可以洗刷李白的冤屈,为了好人不被诬害,佳佳去做个明证又有何不可呢?”江枫义正词严。
  “还有,你竟然做什么原告,告张士杰谋逆,并不待进一步审核,就叫大理寺卿张仲义处死了他,怎么叫世人信服?他还是皇后的娘家人,你也太草率了。”肃宗责备的语气,他每提出一个所谓的过失,都被儿子合情合理的驳去,无比烦恼。
  江枫神情肃然,语气铿锵:“张士杰谋逆通敌,罪证确凿,他自己也供认不讳,父皇可以翻阅案卷,不错,我是以原告的身份要求立决,这并不违反原则以及律法程序。我是故意的,一旦搁下,岂不给张皇后有了为其开脱的机会?张皇后手眼通天,能左右圣意,既能蛊惑皇上去杀自己的皇子,尽管皇子没有过错,就一定有办法骗的父皇放过罪大恶极的张士杰,儿臣就是不给她以任何作恶的时机。”
  肃宗越发恼怒:“你为什么老是要与皇后过不去?她怎么也是你的长辈,你就不能忍让她一些吗?”
  “在家事上,儿臣可以忍让,任其骄横跋扈,甚至欺辱皇爷爷,但是,对于国家大事,绝不让这个奸恶妇人蛊惑圣聪!儿臣就是要处处与她作对,她要害人,我就救人。她要包庇恶人,我就去设法惩治,让她满肚子坏水倒不出来!”江枫越说越激愤,竟有些口不择言。
  “住口!”肃宗勃然大怒,“她是朕的皇后,你如此辱骂她?把朕置于何地?”
  “父皇息怒!”江枫陡然发觉自己言辞太过露骨,忙跪下叩头“儿臣知错,不该怒骂皇后,”
  肃宗冷哼一声,没有说话,气的一屁股坐在龙椅上。
  江枫顿了一下,张皇后阴毒、奸诈的容貌浮现眼前,心里更是愤懑,“儿臣因为爱父皇,更不让奸后把父皇变成无道昏君!”他这句话,更令肃宗怒气冲天“你立刻给朕滚回宫去,从今以后,国事朕不准你再插手!”
  “父皇,高祖皇帝钦定宫规,宦官与后妃不得干政,太子可以监国,替皇帝处理国事,而现在父皇把这个规矩颠倒过来,竟容许阉奴与皇后干预朝政,而不让儿臣这个皇太子过问国事,试问父皇,将来是要让儿臣继承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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