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漂泊。漫无目的地的游荡,希望能遇见同样飘荡在深夜的老德伯爵(德拉库拉)或者路易,卡蜜拉或者凯瑟琳公主,邀他们一起喝杯掺有圣洁少女血的咖啡,聊聊天,聊聊地。再要么就坐在电脑前敲些老哥说是意识流的东东。
ESCADA的香味,甜蜜的味道。
MARCJACOBS的香味,神秘的感觉。
我们活着就是为了等待死亡。
时间过得越快,死亡就离我们越来越进。
我已经嗅到死亡的气息,浓郁的。
一首《黑色星期天》,使你禁锢的灵魂挣脱世俗的束缚回到过去的过去。
死亡与生命都是自然的产物,甚至婴儿出世还可能比死亡更加痛苦……死亡还具有一种功能,它会消歇尘世的嫉妒,打开赞美和名誉大门——而那些生前受到嫉恨的人死后却将成为人所敬仰。
——弗兰西斯·培根
死亡和活着又有什么很大区别?
仅仅两个字不同……
两个字不同……
DIEANOTHERDAY
DIEANOTHERDAY
ANOTHERDAYINPARADISE……
ANOTHERDAYINPARADISE
就这样,就这样,就此搁笔,就此完结,就此终结。笑。
放下笔,继续我的等待,我们的等待。
今天的玉米好甜,这年头有这么甜的玉米真是难得。笑。
后记:
做我所想,乘一颗有棱有角的石头被磨成光滑的鹅卵石前,DIYITYOURSEL)。
↓
这关于石头的句话是引用的。
问:你是谁?
答:我是你。
问:我是谁?
答:你是你。
三天后下午4:00……
此时戈塔夫的住所内,一场类似于争吵的谈话正在进行,是戈塔夫正在对着电话大吼大叫。他是那么的激动,就连门外的门铃声他也充耳不闻。门没锁,所以门外那人很容易便进来了。干净的意大利橡木地板上留下了几只脚印。戈塔夫仍在争论着,连对方走到了自己身后也毫无察觉,那个人不忍打断他,接着将目光转向了电话的时间记录器,上面显示着1:03:5。记录器的玻璃显示屏将那人的脸清楚的映照了出来,是西川亚美。
不知过了多久,房屋内终于归于寂静,亚美从刚才的争吵中已经听出了一些眉目,于是问道:“是不是正在与胡斯商讨人质的事。”戈塔夫没有回答,只是用目光漫无目的地扫视着,并最终停在了那一串脚印上,良久之后,戈塔夫开口说到:“真是肮脏啊!”亚美还以为是在说她,赶紧说:“对不起,我忘了脱鞋了,我马上帮你清理掉。”戈塔夫拦住了她,“不是说你,是胡斯那家伙。这个混蛋为了不使政府的声誉受影响,不顾那几十人的性命,坚决要立刻实施‘终极净化’这个计划,我这几天都在试图说服他,要他派遣特别小分队去营救人质,但他担心失败,坚决反对,唉!”“你是说那些人质将与TAN…13星球一样被毁灭?”亚美有些觉得惊奇。“这是再清楚不过的事情了。”随后他们两个都坐了下来,各自想着自己的事情,共同享受着沉默。
亚美还是有些耐不住,说到:“对了,我来找你是要你与我一同去观看试射试验的。”戈塔夫有些不耐烦的说到:“那种杀人的东西去看它干吗?但愿它失败。”亚美也料到他会这么说,而自己也想同这位学长叙叙旧,于是便顺水推舟到:“正好我也不想去,那都别去了。不过我倒是相同你好好聊一聊,你觉得在哪里合适呢?”戈塔夫也觉得此时需要一个人来安慰自己,亚美是再合适不过了,但他是一个精明的人,不想让别人尤其是亚美看到他软弱的一面,于是便只是轻描淡写地说:“阳台上的风景不错,我们去那儿吧。”说罢转身离去。
当亚美来到阳台上的时候,戈塔夫正在摆弄着他的一个画架。亚美先环视了一下四周,发现这里的景致的确很不错。完全没有身在新东京这个大都市的感觉,这里靠近城市边缘。由于城市与宇宙之间是由一层透明的屏障隔开的,而这里的四周又没有什么东西阻碍着视线,所以感觉宇宙离自己很近。那些天体看上去都那么近,甚至给人一种压迫感。半人马座的形状清晰可辨。在这里,除了宇宙中偶尔出现的巡逻战机与客机之外,可以观赏到一幅完美的宇宙自然画卷。欣赏完了这一切之后,亚美便走近了戈塔夫,在一旁注视着戈塔夫。此时的戈塔夫正在画着油画,但看上去似乎还是个新手,弄得满手都是颜料与油。但他十分认真,一会儿从这个角度观察,一会儿又从另一个角度思考,那架势就如同达芬奇第一次画油画一样。看了许久,亚美觉得有些尴尬,便开口道:“你画的是什么?”戈塔夫漫不经心地答道:“我也不知道,这附近没有好题材,但今天有了。来,我来为你画一张。”亚美对他这突如其来的想法弄得有些不知所措,脸上霎时间掠过无数表情,之后虽百般推辞但终究还是拗不过这位固执的学长。只好按照戈塔夫的要求去抽了一张椅子坐在他跟前。
油画的准备工作是十分繁琐的,加之戈塔夫是个新手,使得这一过程更显得漫长。这也使得气氛十分的尴尬,由于两人都有着非(…提供下载…)常灵敏的心机,所以都无法猜透对方的心思,但也因为这,两人或多或少都会有一些线索,所以一时之间空气仿佛凝固了。过了大约一个世纪的时间,戈塔夫终于开始画了。他一手拿着画笔,身体微侧着,不是用眼睛瞟一下亚美,眼神中流露出一股他以前看别人时从未有过的不自然,或者说羞涩。亚美看着他那副样子,禁不住开口说道:“我好看吗?”戈塔夫被她这突如其来的问题弄得有些不知所措,手一抖,画笔竟然掉在了地上。就捡笔的那一段时间,他调整了一下心态,点了点头。又是一阵沉默。
戈塔夫此时觉得有必要谈一谈正经事了,“你对胡斯的行为有什么看法?”亚美此时有一种从梦中醒来的感觉,不免有些不悦,她答道:“当然是一种懦夫的行为,真不敢相信他是我们的上司。”“那你觉得我们该怎么办?”戈塔夫又问道。“我一弱女子又能怎样。”“是吗?”戈塔夫冷笑道。亚美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认真的说到:“看样子你是准备有所行动,好吧,你怎么办我便怎么办。”戈塔夫以一种难得的笑容问到:“真的吗?”亚美看他这副模样,笑着回答:“看在学长的份上,我就舍命陪君子一回。”戈塔夫高兴极了,良久没有说话。他日记中的内容仿佛就要实现了。他定了定神,说到:“我以同胡斯谈过多次,但都无效,看来唯有先斩后奏。”“你打算怎么办?”“他不去救人,那我们俩去。”戈塔夫得意地说。“我没听错吧,你是说机降到TAN…13星球上去。”“可以这么说,但具体实施方案要看今天的实验结果。我刚才一直都在想。如果它成功的话,那我们唯有来一次大闹国会,并将这个计划向媒体公布,这样一来,民众那里胡斯自然说不过去。如果它失败,政府会派遣特别小分队去TAN…13星球上安放核弹,到时候我们想办法混进去,再设法救人,这样子的话一举两得。”亚美说道:“你打算怎么混进去,所有特种部队的人员身份都要经过严格认证。”戈塔夫这时将脸转向了亚美,他们对视着,“这就要依靠你我的权利了,而且,我有一个同学也就是你的学长也在军事部门工作,所以这并不成问题。”亚美笑着说:“你真是一个疯狂的家伙,我越来越欣赏你了。”
说完这些话之后,他们就站在了阳台上,许久没有交谈。微风抚过阳台,将浪漫的空气吹得到处弥漫,画架上的画纸有节律的舞动着,画上的人跟亚美很像——大眼睛,修长的眉毛,略带骨感美的身材即使是她穿了风衣也能体现出来。
将近日落黄昏的时候,亚美的移动电话响了,她拿出了电话,一个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亚美小姐,试验……试验失败了,因为……”还没等他说完,亚美便关上了电话,戈塔夫那张脸似笑非笑。他随即转身向屋内走去。不久,屋内一个声音传了出来:“最终还是要靠我们,时候不早了,你也回去休息吧。”而亚美此时还有些木然的站在那儿,她真是弄不懂她的学长……
深夜,戈塔夫毫无睡意,他在日记本上兴奋的写道:我所等待的时机终于要来了……
第二节 玻璃杯
我听到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就像最澄澈的玻璃杯跌落在地。水晶一般妖娆地绽放。散落成无数片。再也无法复原。
——题记
我有一个嗜好。确切的说,这也许算不上什么嗜好。
我喜(…提供下载)欢扔杯子。
看到那些晶莹剔透的玻璃杯从手中飞离,旋转,坠落,发出清脆的声响,碎片四溢。说不出的爽快。
这的确是一个古怪的癖好,我承认。需要发泄的时候,他人喜(…提供下载)欢大哭,骂人,或是扔枕头也好,我会选择摔玻璃杯子。
家里从来不会缺少让我发泄的杯子。我勤快的砸,同样勤快的买。父母从不在乎这点小钱,他们都在忙着赚更多的钱。
又一次跟父亲大吵了一架。摔光了壁橱里所有的杯子之后,我毫不犹豫地摔门,冲出门去。
没有人来追我,因为他们知道我会乖乖地回去的。
我站在街道边,愣愣地站了十分钟,湿润的凛冽寒风把空气吹得支离破碎。那些一块一块的碎片砸在我裸露在风中的大片大片皮肤上,一阵一阵很深的刺痛。我伸出手去抵挡,依旧无能为力。
想了一秒钟,径直打了个的士去市中心的咖啡馆。
一家规模不大但很有气氛的店子,叫蔻。
我坐在贴着落地玻璃窗的那个单人座位,要了一杯摩卡。坐在这个位子可以看到马路上的人来人往和穿梭不息。像是一部发黄的老电影。我将手指轻轻压在玻璃窗面上,店内的空调温度高得与常温格格不入,来自窗外的冷空气透过玻璃静静地传导进来,在我的指尖弥漫。
呵一口气,在迷雾中写下自己的名字,凌落。
我的摩卡终于被端了上来。浅咖啡色的杯子,温暖的手感。我握着那只精致的玻璃杯,没来由的生出一种想砸掉的欲望。
于是颤抖着双手匆匆喝完,夺门而逃。
毫不犹豫地打的士来到常来的玻璃器皿商店,然后我看到了那个挂着一脸谄媚笑容的老板,姓霍。
他一看到我就迎上来问,凌小姐,又来定玻璃杯啊?你看看我们这里刚到的新货,韩国原版的……
我十分不耐的挥了挥手,说道,就把这些拿一百只,下午……
请问,你要这么多杯子干吗?一个男声打断了我。
我抬眼看了他一眼,长得不错,但是不认识。
我没有理他,继续说,下午送到我家。然后转过身径直离开。
在推开弹簧门的那一刹那,我听见那个姓霍的老板说,阿睿,你问那么多干吗?人家有钱,况且又是咱们最大的顾客,就是把它们拿来砸也轮不到你管……
我还是老老实实地回到了家里。地板上的玻璃碎片早已清理干净。一切如他们所料。
下午,我懒懒地倚在沙发上看电视。忽然门铃响了起来。
送玻璃杯来的吗?直接给佣人就好了。钱不会少你。我淡淡地说。
等一等,我是来找你的。
哦?什么事?
听说你买我舅舅的玻璃杯是用来扔的。真的么?
是的。我轻声回答。
天,那些杯子全是从南韩进口的纯装饰品,就是用来装水也是天大的奢侈。你竟然用来摔?!
我扫了一眼这个多事的家伙,这关你什么事?
他仍然自顾自的说,那好吧,我想认识你。我叫霍睿,你可以叫我Season。
说完了吗?那么,再见。
我转身走进客厅,接着听到了佣人关门的声音。
我惊喜地从盒子里掏出这只华丽璀璨的杯子,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将它捧在双手之间,温润的釉彩仿佛在指间流动,冰冷的杯面很快地被我捂到温暖。
我突然又有了一种冲动,于是露出一丝狡狤的微笑。
轻轻地松开手心,一阵空洞。
那只锦绣的杯子无声无息地落下,轰然坠地,摔出无数飞散的碎片。
随着那声清脆的声响,我看到满地的墨绿色碎片像水滴一般翻滚,叮叮当当的声音响彻耳边,与溅起的雪粒一起飞扬。
毁灭得如此美丽。颓败而又妖娆。
我带着胜利者的微笑抬起头,却没有看到预想中错愕的表情。
Season依然平静地看着我,甚至还保留着笑容。仿佛一切都是他所预料的。
不惊讶吗?
本来就是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