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既然这样说,本王还真该好好疼疼你了,免得下回落在你手上讨不得好死!”南宫金康冷笑低道,言语时抽下了柳焉的衣带,捉住那双挣扎不休的手腕紧紧捆住,牢牢地绑在了榻头柱上。
“不怕么?”南宫金康佞笑了低道,伸手拽住了榻上人那半掩半敞的衣裳。
柳焉咬牙狠狠地看着他,眸光一片清寒。
“看来不是一般的嘴硬啊!”南宫金康摇头道,冷笑了猛地用力一撕,“哧啦”一声裂锦声。
顿时,双眸闪过了惊慌,眸里波光晃动。
南宫金康微敛了眼瞳看着榻上那片赤裸的雪色,幽黑眼瞳里一片*灼灼,俯身埋首在那透有淡青色瘀痕的白玉胸膛时而啮咬,时而*。
体内的灼热吞噬者仅存的清明,猛然咬下牙关,唇边直流而下的鲜血抓住了那丝即将远离的清明,*、惊惧交织的眸子泛起了盈盈水光。
“焉儿,你便点头允了本王,本王便好生待你,绝不会弄疼你,还会让你享受到他不曾给过你的*可好?”南宫金康柔声嘶哑哄道,手指*急剧起伏的薄薄胸膛,指甲不时轻轻刮过那诱人的茱萸,享受着指下人止不住地颤栗。身下人儿此时逞强的模样惹得他不由心生怜惜,不忍对他施暴。
拼命地咬着唇,柳焉只怯怯地向后挪动着,却还是躲不过那双*不停歇的手掌,眸盈清泪却倔强不肯落下。
嘴角深深勾起一抹阴鸷冷笑,指尖*腰身*着细腻的肌肤,享受丝缎般的滑腻。
“好……好!本王怜你给你最后的机会你都不领情,好得很……”语音未落,又是一声“嗤”地裂锦声。
“不……不……住手……你住手……”柳焉摇头惊声喊道,可那素色缎面亵裤还是生生被撕裂开来,绝美的脸儿顿时露出了惊恐万分的神情,泪珠滑落,隐入鬓畔,终是敛下了那股倔强的傲气,不住地摇头大喊着:“南宫逸棣……南宫逸棣……”
柳焉全身不停地扭动,拼命地挣扎,南宫金康欺身将他死死压在身下。
“现在哭也没有用,本王给过你机会,是你自个儿不知道珍惜,怪不得本王!”南宫金康冷道说道,“你只管喊,任你喊破嗓子他也不会来救你,你知道这是为何吗?本王就再好心地告诉你,我那七弟现在只怕还在享受美人恩呢!”言语时,手掌*腰处,手指缓缓探向臀股之间。
“不……不,住手……南宫逸棣……南宫逸棣……”柳焉摇头哭喊道,水盈泪眸一片凌乱迷离,惊恐而绝望,可仍旧不停呼喊着他心底的那个人,拼命不愿放弃那丝不可能希望。
没有了倔强冷漠外表的掩盖,*的心就这样被一片一片地剜开。
柳焉的哭喊似乎激怒了身上人。似发狂了般,南宫金康埋首在那薄薄的胸膛,狠狠地啮咬了那两颗粉色茱萸,*不停的手肆意地揪拧着掌下细滑的肌肤,任由身下人摇头哭喊,得不到他一丝的怜惜,彷佛只是一味追求那践踏毁灭世间至美时的瞬间*。
疯狂的侵袭之下,那片粉色的雪色肌肤早已是一片深紫的斑驳。
“叩、叩、叩”一阵急促却又微小的扣门声忽地传来,继而又传来陈升低低的嗓音:“爷,爷,皇上圣谕到了,还请爷去接旨。”
闻言,南宫金康动作顿止,神情变得阴冷骇人,又见身下人呼吸急促,面若艳桃,一双绝丽的眸子水光滢滢,楚楚风情好不动人,当下下腹热流直窜,*分身胀痛,嘶哑怒道:“混账!不知道本王正忙吗?没空去!就说本王忽感风寒,躺在床上起不来了,不能亲自迎圣谕!本王还不信张公公生了狗胆,执意要本王亲自迎接他!”说着,撩开前袍解开了裤子,掏出了已然发紫的硕大分身,在手掌上下几回套弄下,硕大的分身硬挺高昂了起来,铃口不断吐着浊液。
屋外一片沉静,寒风沙沙作响,肃杀冰冷。
水光潋滟的眸子顿时浮上了近乎绝望的惊惧,眼泪如雨淌下。柳焉拼命向床榻内侧躲,拼命地挪动之际,衣裳遮盖不及的粉嫩小凹处顿时露了出来,小凹时不时向内收缩着,淡粉的色泽是那么的引诱人。
南宫金康再也受不了视觉上的冲击,伸手将眼前人一把捞过来,粗暴地分开那双纤长的玉腿,粗壮的腰身挤进了两腿间,支手扣住那扭动不停地腰身,手指抚上了那抖瑟不停的小凹处。
“不……不……你住手……住手……”柳焉摇头哭喊道,嗓音早已嘶哑低不可闻。
南宫金康抱着那浑圆的雪玉双臀,双掌狠狠地不停揉捏,硕大的分身在身下人扭动挣扎间,不断摩挲着那粉嫩的凹口,小凹受惊般不断地紧缩着。
南宫金康呼吸顿时变得更加粗重起来,瞳眸*之色浓重,伸手打开了榻头的雕花木匣,急乱地翻出了一枚青色瓷瓶。
阁门外的陈升并未离开,反是侧耳倾听了房里的动静,良久咬了咬牙道:“王爷,若是张公公来传旨也就罢了,陈升两句话就能打发了,可来人偏偏是当今的舒王爷。”
“怎么会是他来传旨?”南宫金康沉声问道,手指剜了一大块药膏欲送入那紧闭的凹口,却是如何也进不去半分。耐心尽失的南宫金康将药膏抹在了那高昂发痛的分身上,抱起那雪玉双臀,硬挺的分身顶上了那抖瑟的粉嫩小凹,正值强行*之际,屋外传来的话使得他阵前止步。
“说是玉阳关的事。”陈升急急答道,此刻的他早已两腿发软,双手颤抖着拭着额上冒个不停的冷汗。
南宫金康神色阴晴不定,思索间,*分身有了软下来的迹象,那双*浸染的眼瞳也渐如寒潭般幽冷。
正文 第四十六章 春残,搭救迟矣?(上)
看着身下人紧咬红唇全身止不住地颤抖楚楚模样,南宫金康心情莫名好了起来,嘴角一勾,邪笑道:“焉儿,你先忍忍,本王去去就来,待会儿一定好好满足你,你也试着放松下来,不然本王*你身体时,你可是会很疼的。”言毕,低头欺上那早已红肿不堪的唇,一阵啃咬舔舐之后不舍地放了开来,下榻整(。。)理了一番便出了房间。
一阵低声呵斥后,门外又复寒冷的寂静。
柳焉蜷缩在榻上,眸光时而绝望时而惊恐,时而呆滞。
还不来……坚持不了……
还是……真的……在和别的……别的……女子亲热……
心,如刀绞般一下一下地绞痛。眸里,绝望,而又悲伤。
绝望的悲伤没入了眼底,氤氲*翻涌而上。体内有股热流乱窜,骨头里似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特别是……特别是那难以启齿的地方奇痒无比,酥麻难耐,只想……只想有东西用力捅开……
牙关用力一咬,嘴角霎时又是血流而下,嘴边一片血污。
微弱光亮转入了另一条长廊,消失在无边的黑暗之中。
纵身一跃,轻巧落地,推门*了厢房。
“叮叮咚咚”一阵错杂声响,珍珠玉珠弹跳着散落一地。
南宫逸棣僵立在帘外,墨色瞳眸怒火中烧,阴冷骇人的神情冻住了周身流动的空气。
双手手腕被一根素色衣带拉高绑在榻头床柱上,身上衣裳已被撕裂的七零八落,不遮玉体。雪白的颈子,细致的锁骨,白玉的胸膛皆落满了深浅不一的艳红色啮咬印痕。
他南宫逸棣细心呵护疼爱有加的心爱之人竟遭人如此对待。虽早有心理准备,却当真正看到此一番情景时,挑帘右手竟生生将珠帘拽了下来。
柳眉紧蹙,落下的纤长眼睫的微微瑟抖,细密的牙齿紧咬下唇不放,鼻间呼吸急促浊重,全身痉挛般地蜷曲着,榻上人明显正隐忍着莫大的痛苦,南宫逸棣才从滔*意中回过神来。
“焉……”南宫逸棣轻唤着疾步走了过去,心正一下一下地抽痛着。
纤长的眼睫蓦然一颤,而后缓缓掀开,惊怔了半瞬,艳丽媚人的脸儿霎时犹如艳桃盛放,*氤氲的水眸波光盈动,却又倏地染上了浓重的悲色,榻上的人儿不由微微别过了脸,牙齿更为用力地咬住满是血污的下唇,眼角泌出了滢滢的泪珠,滑落鬓畔,隐入了青丝。
“我该死!我竟然来得这么晚,对不起对不起……”南宫逸棣急急替他松开被绑的手腕,拉上凌乱而又破烂的衣裳,心疼地揽过了纤细的腰肢将之拥入怀里,“焉,不怕了……不怕了……”。
“嗯……”一声难抑的*蓦然流溢而出,柔媚酥骨。冰冷的手掌方触及腰处灼热的肌肤,柳焉顿如触电般全身倏地猛烈颤抖不止。手指紧揪被面,柳焉痉挛般地蜷曲在南宫逸棣的怀里,牙齿已将那羞人的*紧紧锁住,不过连连遭此对待的唇此刻是鲜血直流,污了胸前衣裳。
“他……逼我服下了……‘初媚’和……‘极欢’,你……你一碰我……我便难受的紧……”好半会儿才缓过来的柳焉急促*说道,酥媚暗哑的尾音不断带出了一两声难抑的*。
“嗯……我……南宫……南宫……”*愈加急促,语不成句之际,*便似水般滑溢而出。
闻言,南宫逸棣心头不由地收紧,松手正欲放开怀里的人儿却不防反为他猛地拥紧,脸儿缓缓埋在他的颈处,灼热气流喷洒在他颈处的皮肤上,一丝酥意顿时*了开来,惹得他心跳加速。
“他……逼我……求他,我……恨他……南宫……我……”柳焉咬牙艰难说道,体内翻涌的*逼得他意识飘忽,竟语无伦次起来。
怀里人的脸儿紧贴上了他的颈脖,他清晰地感受到那片肌肤的细致、滑腻,以及撩人的灼烫。
柳焉不安地扭动起来,纤细单薄的身躯紧紧贴了上去,止不住地颤抖传了开来,灼热似火直烫至这有心人的心口。“南宫……我……嗯啊……难受的紧……求……求你……抱我……”尾音未落,颈处顿感一点灼热的湿意,继而是细密的啮咬*。
耳边只听得“轰”地一声,下腹猛然燃起了一簇火苗。柙笼里急欲窜出的欲望之魔怂恿他把怀里的人儿一把压在了床榻上,而仅存的那份理智制止了他下一步*般行为。南宫逸棣从怀里摸出了一个瓷瓶倒了两颗药丸,略微*道:“焉,我知道你正难受的紧,吃下这颗药你便会舒服点!来,张开嘴,听话!”急切的话语,暗哑的嗓音,极力克制的欲望。
急喘着舔咬上颈处,一路向上,触及那张合不停的冰凉双唇,小巧*舔过了唇角,细细啮咬着唇瓣,纤细的双臂紧紧攀上了宽阔的肩,酥媚的*流水般滑过了那张愈见粗喘的唇。
极力忽视那要命的诱惑,南宫逸棣捏住了身下人的下颚,将药丸放在他嘴里,又摸出了一个瓷瓶,咬开了瓶塞,将液体倒入了那张张合不停的小嘴里。
一股冰雪般清凉慢慢自喉间散开,好半会儿体内灼热才逐渐收敛,迷离的眼眸恢复了些许清明,眼神呆了呆,咬了咬唇又调转了视线,眸里一片濛濛水色。
至此,南宫逸棣这才小小松了口气,伸手轻柔地拭了拭身下人嘴边的血污,眼神阴鸷而又疼惜,反复数次后终是压低了声音心疼道:“焉,不害怕了好不?时间紧迫,必须尽快离开金王府。”言毕,捡起地上唯一一条可以勉强蔽体的棉缎素裤替榻上人儿套上。
柳焉难堪地别过了脸,敛下了眸,纤长眼睫急颤不停。
伸手拿过榻头的狐裘披风披在了榻上人儿身上,低道:“你可坚持得住?”见榻上人儿轻轻点头,伸手揽过了腰肢将其打横抱在了怀里。
“嗯……”*流曳而出,全身不受控制地一阵颤栗,柳焉紧紧敛下眼眸蜷曲在南宫逸棣怀里,死命地闭紧唇。
南宫逸棣看着怀里的人,心疼地发痛。咬了咬牙,出了厢房,纵身一跃,消失在寒冷的黑夜中。
雪絮濛飞,凛冽的朔风一阵接一阵,偌大的金王府里只闻得“簌簌”地雪落声,偶尔长廊上有提灯的侍婢低声交谈。
南宫逸棣抱着柳焉小心避开巡院卫队,沿着起伏不定的屋脊高墙一路灵活纵跃。
“啪”地一声闷响,似是瓦片之类的重物坠落地上的声响,在沉寂的院落里显得格外清晰骇人。
“谁?”长廊上巡游的两名侍卫闻声拔刀惊声喝道,警惕地向满载翠竹的墙角逼近。
两人一脸戒备,越近越觉有寒冷气息迎面扑来。
两人手心发凉,对视了一眼,“有刺……”隐淡白芒忽闪而过,呼喝声戛然而止。
二人喉断而殁,相继倒地,身下雪地瞬间铺开一片暗红腥色。
“焉,再坚持一会儿,马上便能出金王府了,到了外面自有人接应。”一抹暗影自竹丛后闪出,纵身跃上墙头,施展了轻功一路疾行。
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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