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听见你说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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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听见你说爱我-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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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让他误会好了。
  也许,他根本不是她的Mr。 Right,只是一个她生命中的过客。他原本就不属于她,他值得更好的女孩子。他来过,他们认真对待过彼此,这就够了。尽管算不上‘爱’,但也是值得怀念的。
  那么,属于她的幸福在哪里呢?她悲哀地意识到,她不会有机会找到自己的幸福了。有那笔债,有那份合约,有秦天骆,她只能马不停蹄地忙碌,工作,没有片刻安闲。找寻幸福,是一件多么奢侈的事情,她不配拥有。也许若干年之后,她终于还清了债,终于获得了自由,可是这时候她也老了,不会再有人爱她,她也许会随便找个人嫁掉。
  她一直都这么努力,一直勤奋认真地工作,她一直相信童话里的Happyending,相信好人会有好报。可为什么摆在她面前的,是这么惨淡的人生?为什么老天这么不公平?
  她哭了,眼泪跟雨水一起,顺着脸颊流下来。她畅快淋漓地哭起来,趁着雨水的掩盖,她要哭个痛快。
  不知道哭了多久,一把伞默默伸了过来,替她遮住雨。是秦天骆。
  “白痴!你不知道淋雨会感冒吗?”秦天骆蹲下身,在她旁边轻轻说。
  “不用你在这里装好人!”苏简愤怒地朝他吼,用力推开他的伞。“为什么?为什么你要破坏我的幸福?我上辈子欠了你什么?”
  伞飘向路边,秦天骆也不去捡,跟苏简一起淋雨。他什么也没有说,只陪苏简一起静静坐着。
   
                  第十八章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秦天骆开车把冻得发抖的苏简送回了家,并且告诉她,她最近几天可以不用来上班。苏简面无表情,不理他。
  她回家洗了个热水澡,然后昏昏沉沉地睡着了。她实在太累了。
  睡梦中,她看见一只长着五彩斑斓的羽毛的美丽小鸟,静静地落在她身上。她好喜欢这只鸟,就轻轻用手去摸它的羽毛。可是她一碰到它,它就飞走了。她急忙去追。跑啊跑,跑啊跑,可是她再怎么跑也追不上它。小鸟飞到了天上,她找不到它了。忽然,她听到主任的声音:
  “苏简,你中级考试不及格,不能留在外科了。”
  “不,主任,你让我补考吧!求求你了!”她着急地哀求主任。“我这就背书!”她慌乱地拿出专业书看。但是不对,这不是她的专业书,而是一本意大利菜谱。
  “书呢?我的书呢?我不要菜谱!”她生气地把菜谱扔到旁边。
  “阿曼达--去做早饭!”秦天骆的声音响起。
  “不要!你说过放我假的!我要睡懒觉!”苏简抱起头,捂住耳朵。
  “叮铃铃!”小赵在她耳边敲起铃铛。“快起床,主任来查房了!”
  “啊,主任来了!”她急忙睁开眼睛。原来是梦,但她吓出了一身汗。
  天才蒙蒙亮。一看表,才五点半多。她想起今天不用到秦天骆家做早饭,就用被子蒙住头接着睡。该死,居然睡不着了。人的生物钟27天就能形成,她的生物钟已经习惯了五点半起床。真是可悲,想睡居然睡不着。
  她翻来覆去了好久,终于坐了起来。坐起来后她又发了半天呆,才猛地掀开被子,恢复往常的风风火火。穿衣服起床,洗漱,梳头,收拾东西,然后直奔公交车站。
  六点半,她来到秦天骆家。
  秦天骆本来睡得沉沉的,被乒乓乓乓的声音吵醒。
  “你怎么来了?我不是说这几天放你假吗?”秦天骆的声音有气无力。
  “我要继续工作。”她不看他,用力擦咖啡壶。
  “为什么?你不是想睡懒觉吗?”
  “拜你所赐,我已经不会睡懒觉了。我决定努力为你工作,早点把八十多万还完,赎回我的自由身。放假简直是浪费时间,我要挣钱!”
  “赎?自由身?”秦天骆以为自己听错了。
  “呃--我可能有些用词不当。我的意思是,如果不用每天来你家工作,我就会有很多自由时间,可以做很多自己的事情,也不会被人误会。”
  “关于昨天的事情,我很抱歉。我真的不知道他就是你男朋友。我可以帮你跟他解释--”秦天骆居然会道歉了!
  “不必!我想通了,就算你昨天没有请他来你家,就算他没在这里撞见我,我们两个也不会有结果。因为,我不是个自由人!那个和约是枷锁,把我锁在这里。从这个意义上说,我的确需要‘赎回自由’。”
  “虽然很难听,不过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
  “所以--我要争取我应有的权益!从明天起,除了在你家干活,在超市或商场或酒庄给你买东西的时间外,我花在路上的时间也要计算在工作时间内。”
  “啊?”
  “你不知道,来回四趟公交车,花在等公车、坐公车的时间,每天就要将近三个小时!这些浪费的时间都是因为为你工作而产生的,所以,应该由你来支付我这些时间的报酬。”苏简看过一些经济学的书,略知皮毛。只不过,她把去医院、回自己家花的时间也算在内了。反正秦天骆有钱,不讹他讹谁?
  “你越来越有经济头脑了!”秦天骆吃了一大惊。她已经不是那个刚来时傻乎乎的黄毛丫头了。
  “那是,跟着大名鼎鼎的秦总耳濡目染,想不会算计都不行。”苏简反唇相讥。
  “随便你吧。”秦天骆不想跟她计较。毕竟,她说的也是事实。要不是因为他,她也不会没办法过正常人的生活。
  苏简很意外,秦天骆居然这么容易就答应了!她觉得很没成就感。而且,他没让她赔昨天那瓶‘萨西卡娅’。她本来还很担心,因为她知道那瓶酒的价值。
  秦天骆安安静静地喝着咖啡。
  “宋健雄正在气头上,过两天他想明白了,会找你的。我跟他说清楚就没事了。”秦天骆还忘不了这件事。他内心里非常愧疚。
  “不要再提他了。我说过,就算没有昨天的误会,我们也不会有结果。所以,不要再操他的心了。”苏简头也不抬,忙着拖地。但她觉得秦天骆有些异样。“你没事吧?为什么吃这么少?”
  秦天骆盘中的三明治没有动过,鸡蛋只咬了一半。太不像他的风格了。
  “没胃口。”
  “没胃口?这可是你最喜欢的金枪鱼三明治!鸡蛋一点都不老,你看,蛋黄都流出来了!”苏简对自己的手艺毫不怀疑。除非--
  她摸摸秦天骆的额头。果然,他病了。
  “迈克尔!你发烧了!还以为你多强壮,谁知淋场雨就会发烧。”苏简心里觉得很抱歉,还有点着急,但是话一出嘴就变了味道。她和秦天骆一样嘴硬,不愿把关心说出口。
  “我只是头有些晕,脸有些烫而已。给我找两片药,待会儿我还要去公司。”
  苏简没有去找药,而是拿来了体温计。她擅自作主买的,出于医生的职业习惯。
  “张开嘴巴!”她熟练地把体温计插在他嘴里。这个时候,他失去了反抗能力,成为任她摆布的生病的小男孩。
  “三十九度五!乖乖去医院输液,想都不要想去公司。”她威严地宣布。
  “凭什么?我是老板!我为什么要听你的?”秦天骆抗议。
  “因为我是医生,你是病人,你必须服从我!去换衣服!我们打车去医院。”
  “公司不能没有总经理!”
  “你一天不去上班,你的公司不会倒闭。但你今天不去输液,你的小命就保不住了。孰轻孰重,你自己掂量。”苏简吓唬他。
  秦天骆极不情愿地照她说的做。“当医生了不起啊?”他小声嘟囔。
  秦天骆静静在床上躺了大半天。门开了,苏简回来了。终于有活物来了,他兴奋起来。
  “迈克尔,我回来了!”
  生了病,秦天骆的耳朵变得特别灵敏。他听见阿曼达把钥匙拔下,关上门,放下提包,把一大袋子食物放到厨房。然后她脱下外套挂在门后,走进他的房间。他急忙闭上眼睛装睡。
  她摸摸秦天骆的头。“烧快退了。还是输液起效快。在家休息了一天,感觉不错吧?”她的语气好像一个幼儿园阿姨。
  “无聊死了。我宁愿去上班。”他假装生气。
  “晚餐想吃什么?”
  “什么都不想吃。”他赌气地说,对她强制他去医院,逼他在家休息仍耿耿于怀。
  “那我可随便做了。但是有一条,我做的你必须统统吃光。”
  秦天骆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苏简端上来的菜,居然全都有姜!秦天骆从小最怕吃姜,他叮嘱过苏简很多次,做菜不要放姜。所以苏简买菜,从没买过姜。而这次,她是特意去买的姜。
  “就算趁人之危报复我,也不用采用这种方式吧。”秦天骆看着苏简诡异的表情,苦着脸说。
  “药补不如食补。虽然我不是学的中医,但基本保健常识还是有的。生姜红糖汤,祛风散寒,快喝!还有,这几个菜里姜我都切成了末,你休想挑出来。”
  秦天骆困难地喝了口汤。好难喝!他真想吐出来。但一看苏简皱眉,就强忍着咽了下去。怪了,那些菜明明都有姜,他却吃不出来。算了,看在她也是好心,为了他早点恢复健康才放的姜,不是故意整他的份上,就勉为其难蒙上眼睛吃掉吧。还有,苏简今天特别温柔,他觉得一股暖流流到了心里。
  “谢谢你。”他闷声说。
  “啊?”苏简以为自己听错了。
  “这种人!感谢的话还想听几遍?”
  “你--在对我说谢谢吗?”秦天骆居然会对她说谢谢!苏简难以置信,诧异地张大了嘴巴。
  “白痴!这个屋子里还有别人吗?难道我在对空气说话吗?”秦天骆白了她一眼。
  苏简脸红了,轻轻低下了头。她习惯了骄横霸道的秦天骆,会说谢谢的懂事的秦天骆反而让她无所适从。
  “我……我是因为,因为你是陪我淋雨才感冒的,心里觉得过意不去,才陪你去的医院。做晚饭本来就是我的份内事嘛,没什么的。不过能名正言顺地让你吃姜,这个机会可不是每天都有。”苏简狡黠地笑了一下。
  秦天骆抬起头,皱着眉看她,她马上收敛了笑容。
  “如果你真想感谢我,就来点实际的,给我发奖金吧。”
  秦天骆的脸立刻变得铁青。
  “哎,我可是陪你挂号,陪你排队,主任查房我都没赶上。”
  “护士一给我挂上吊瓶你就跑了,还好意思说。”秦天骆不客气地揭穿她。
  “都给你输上液了还用我干什么?”苏简振振有词。“我可是耽误了很多自己的时间的,今天你至少得付我三倍工资!”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爱钱了?”秦天骆原本还很感动,现在一点感动都没有了。
  “哼哼,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第十九章 缘,妙不可言
  苏简轮转到了急诊外科。她喜欢急诊室的快节奏,喜欢随时见到各种各样的人,喜欢见到形形色色的伤情--盼别人受伤生病,的确有点不人道。不过像她这样热爱学习、渴望积累实践经验的住院医师,心里多少都有这么点阴暗心理。
  “苏医生,有个胸部外伤病人。”护士叫她。
  “好,我马上就来。”苏简答应着,一边迅速地给一个头皮裂伤病人缝好最后一针,然后麻利地消毒、包扎。
  “哪个是胸部外伤病人?”
  “躺在检查床上那个。”护士答道。
  “大夫好!”检查床上的病人扭过头来,声音像个小男孩。好熟悉的声音。
  是楚远鹤!她的救命恩人!苏简一下子愣住了。这是她最不想在急诊室看到的人。他好像一点都没认出她。她的口罩还没摘下来,穿着白大衣,头发干练地盘在后面,跟那天那个楚楚可怜的小女生判若两人。再加上当时灯光不清楚,也许楚远鹤根本没看清她的脸。还是先装作不认识他吧,现在她可是他的医生。
  “苏医生!”护士觉得她有点反常。
  “啊?噢,我看看伤口。把上衣脱掉。”就算是救命恩人,到了她手底下也是普通病人,该怎么治还得怎么治。她用最短的时间恢复了平时的果断。
  楚远鹤磨磨蹭蹭地脱掉外套,解开衬衣扣子。他似乎很不好意思。苏简心想,你当我没见过男人啊。她给许多男病人做过体格检查,早就习惯了。
  “怎么受伤的?”显然是被刀刺伤的,刀柄还留在外面。衬衣被血染红了一大片,好在血已经止住了。不知伤口有多深。她有些心疼。对于救过自己的人,苏简希望他的伤越轻越好。
  “刀刺的。”
  “我当然知道是刀刺的!我是问你在什么时间,什么情况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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