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詹天涯看着空白一片的显示器屏幕,“也许知道……知道他们是来自哪个地方。”
“是嘛?”吴军漫不经心的反问,开始擦着警帽上面的警徽,宋松直视着詹天涯,看着面无表情的詹天涯眼睛一闭一合,没有开口询问。作为这个怪人的“秘书”,他很清楚他的脾气,想说的时候才会说,不想说的时候他甚至会用胶水将自己的嘴唇给念起来。
吴军起身,深吸了一口气,晃了晃脑袋问:“来自哪儿?军队?国安局还是……?”
“l来自一个不想我们古科学部存在的部门,权力或许没有我们大,但保密机制比我们健全,以清除迷信,弘扬科学为主的部门,他们的人数少于我们,但都是精兵良将!”詹天涯咬紧了半支烟的过滤嘴,咳嗽了一声,“如果这群人盯上胡顺唐他们,那比我们顶上他们还要可怕百倍!”
宋松听到这,实在忍不住,开口问:“到底是什么部门?我怎么从来都没有听说过!”
吴军也用期待的眼神看着詹天涯,希望他能解开这个谜团,但詹天涯只是用手指在太阳穴旁边饶了一圈:“收拾东西,准备离开,把特产对召集起来,挑9个人就行了,出我们之外的9个人!”
【第五卷】烙阴酒第五十三章'曾达的诱饵'
中午过后,商务车终于到达了天台山下的那个古镇,随即大家开始就地采购食物和水,虽然车上有,但贾鞠坚持不愿碰那些与傀儡怪尸放置在一起的东西,认为吃了喝了就算不中所谓的尸毒,也会恶心一辈子。
莎莉和葬青衣如影随形,大概都是女孩儿的原因,葬青衣也对她不反感,虽然还是那副冷冰冰的表情,但至少动作上显得比先前温柔多了,不时还会仔细去倾听莎莉的一些”胡言乱语”,但回答的字却不超过二十个。
夜叉王领着自己的傀儡怪尸找了一间可以洗澡的地方去清洗,所以这样做,也是因为葬青衣认为那傀儡怪尸的气味实在难闻。胡顺唐有些纳闷夜叉王对葬青衣过于”言听计从”,担心他又想起了关于过去贺晨雪的种种,将这个刺客女孩儿当作了自己的女儿,这是好事吗/?
胡顺唐坐在车内摆弄着那个薛甲宏改装过的钉鞘,刘振明靠在一旁冷冷看着,手中摆弄着一根先前捡来的树枝,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什么时候出发/非得等到晚上吗?”胡顺唐抬头问前方一直在闭目养神的贾鞠。
贾鞠点头:”这不是我决定的,是青衣决定的,她去过,我没有去过。”
“李朝年也去过…”胡顺唐接过贾鞠的话说,看着窗外一直在说话的莎莉,还有一直在倾听的葬青衣。”青衣不想成为奇怪的人,可偏偏逃不开这种命运,她应该和你们为伍,而不是和我这个糟老头子。”贾鞠也看着窗外,他的身体很硬朗,所有人都看得出,但他却时时刻刻提醒着自己和众人,他是个老头,还是个糟老头,”所以她和喜欢和正常人对话。”
正常人?胡顺唐苦笑着看着莎莉,如果葬青衣知道胡淼与莎莉公用一个身体的事情,还会这样仔细倾听吗?也许不会,这群人里面要算最正常的,恐怕只有刘振明。
傍晚时分,大家才感觉到小镇外的“春风”与“寒风”无疑,刮到身前就会寻找衣服的缝隙钻入体内用力拍打着你的身体,冰冷着你的肌肤。也是到这个时候,夜叉王才领着“洗干净”的傀儡怪尸回来,胡顺唐无法想像他去的那个浴室中,和傀儡怪尸一起洗澡的人,在得知真相后会有什么反应。
“什么时候出发?”夜叉王带着他的咸鱼回到车内,第一个关心的也是这个事。
贾鞠冲还在车外与莎莉“对话”的葬青衣努了努嘴道:“等向导。”
“为什么你会让一个孩子去帮你找五行坊?”夜叉王做到驾驶座上去。侧头看着贾鞠。语气像是在责怪一个父母扔下孩子不管。
“那我找谁?我得保住烙阴酒的秘密。”贾鞠直视着夜叉王,“我唯一能相信的也只有她“如果是我……”夜叉王看着车头前方,“我宁愿把秘密给曾达,也不会让一个孩子去冒险,三年前这孩子才多大?就算她不是普通人,说到底还是个孩子。”
贾鞠似乎从话中听出了什么,反问道:“你有孩子吗?”
“有。”夜叉王没有回避这个问题,这让胡顺唐有些诧异,但接下来夜叉王却慢慢回头,眼珠子颤动了下,慢慢地说,“但被我杀了。”
夜叉王说完,还未等贾鞠有较大的反应,自己就起身来走向后座,与自己的傀儡怪尸坐在一起发呆,还用匕首帮傀儡怪尸修整着较长的指甲,匕首和指甲摩擦在一起发出的怪声让车内的所有人都浑身难受。
同一时间,镇内的一家米粉店内,老板坐在门口招呼着过往的游客,在他身后的店内稀稀拉拉坐着不超过个位数的“慕名而来”的游客。一大口锅架在门口的土地上,腾起的火焰沿着锅边游走着,煮米粉的师傅用力将巨大漏勺中的米粉团拍入锅内,旁边的下手小工熟练地将调料一一放入摆好的几个大碗内。
蜜粉扑的后门处,坐着一个戴着老旧太阳帽的老头,老头埋头吃着自己的米粉,吃的很慢,从不抬头来看其他人,而店内所有人的目光也不曾在他身上多停留一秒。几分钟后,一个戴着同样帽子的男人,领着另外一个人走了进来,店主看见两人赶紧笑脸相迎,两人挨着老头坐下,一人叫了一碗米粉。
许久,老头吃完了碗内的米粉,又喝尽了里面的汤水,抹了抹嘴巴道:“真好,没有地沟油的镇子、”
“曾老,这位就是我给你说过的何志勇。”先前走在前方的男子摘下帽子放在一旁,拉扯了下早已被汗水浸湿的T恤,露出胸口的伤疤来。
正了正自己帽子的曾达笑眯眯的看着那个被称为何志勇的男人,虽然看着她,但嘴里却是问旁边的男子:“锦堂,他就是那个志愿者吗?”
高锦堂冲何志勇笑了笑,拍了下他的肩膀道:“别紧张,任务而已,没事的,就算死了,也会记功的。”
“但我不想死…”略微有点紧张的何志勇勉强笑了笑,他穿着冲锋衣,选的却是十分花俏的颜色,看起来和本身十分不搭,下身穿着运动裤,可脚上套着的却是一双皮鞋,皮鞋上面那个金光灿灿的商标仿佛在告诉周围所有人………这是名牌。
“会喝酒吗?”曾达手放入了怀中,这个动作让何志勇有些紧张,但一侧的高锦堂忙抬手按住了他的手腕。
高锦堂低声笑道:“别紧张,是个礼物。”
“不,应该是喜欢喝酒吗?”曾达的手从怀中拿了出来,手中握着一个装二锅头的小瓶子,他将小瓶子放到何志勇的跟前,“这是好酒,算是前期酬劳,你可以试试。”
何志勇有些狐疑的盯着那瓶子酒,没有伸手拿过来,高锦堂松开他的手,帮他拧开了酒瓶,拧开的瞬间酒香立即钻入了米粉铺的所有人鼻子中,就连坐在一侧那个看似十一二岁的孩子也扭头来看,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东西会散发出如此诱人的香气。
“喝,喜欢…”何志勇被那酒香吸引住了,伸出手抓住瓶子使劲闻着,但还是表示怀疑,好半天才决定用舌头舔了一口瓶口边缘的酒液,当那一滴酒液到了舌头,再径由他的口腔滑向食道的时候,他双眼发亮,忍不住抓住瓶子又喝了一大口。
“啊,好…”何志勇喝完正准备感叹,高锦堂就拿过了瓶子冲他摇摇头,表示不要说的太大声,因为店内所有人的目光在酒瓶拧开后都投到了他们这一桌。
曾达收起了笑容,身子微微向前倾了下,像个孩子一样趴在桌子上问何志勇:“知道你的任务是什么吗?”
“知道,假扮。做诱饵~”何志勇目光还放在高锦堂手中的瓶子上。
“不是假扮,你别忘了你本身就是个。,至少曾经是,嗯…好。?”曾达故意在这句话的最后画上了一个问号,就好像不确定一般。
“对!好。。”何志勇点头,这才看了曾达一眼,带着笑意又问,“听高哥说,事成之后我可以拿到五十万?”
“对!五十万,欧元。”曾达说完举起手中的手机,给何志勇看今日的人民币兑欧元的汇率,在何志勇看清楚了之后笑容瞬间绽放在了脸上,一拍胸口就准备来那套“没有困难,就算制造困难也要上”的屁话,却被曾达抬手制止了,曾达又道:“行了,去换衣服吧,任务现在开始,你也想早点收到钱吧?”
“好!在哪儿换衣服?”何志勇满怀期待地问。
曾达看着店铺外对面的那家小旅馆,小旅馆三楼的窗户打开了,陈金成那张苍白的脸出现在窗口,随即看向曾达点了点头。曾达伸手放在胸口,指着对面陈金成的位置道:“看见没,那家小旅馆,进去,3楼的302房间,他会教你怎么做。”
何志勇起身就走,走了两步回身来道谢,曾达冲他微笑着点点头,又让高锦堂把酒瓶子递给他,何志勇拿了酒瓶子还未走出米粉店就喝尽了那瓶酒,随即拔腿就向对面冲去。
老板端上来了米粉,同时找机会询问那是什么酒那么香?曾达不语,高锦堂只是微笑着回答:“自家酿的断魂酒,名字很难听吧?”
老板看着高锦堂奇怪的笑容,勉强一笑赶紧转身走了。
曾达一直目视着店铺外,盯着那些大青石板组成的地面,一侧的高锦堂似乎根本不怕烫,狼吞虎咽吃着米粉,吃完一碗后才说:“何志勇任。所长期间,包庇家中犯罪亲戚,与当地黑势力勾结控制底下赌场,后来被抓,关了五年,现在帮人做注水猪肉的买卖,还有用福尔马林浸泡过的肥肠之类的。”
“对!五十万,欧元。”曾达说完举起手中的手机,给何志勇看今日的人民币兑欧元的汇率,在何志勇看清楚了之后笑容瞬间绽放在了脸上,一拍胸口就准备来那套“没有困难,就算制造困难也要上”的屁话,却被曾达抬手制止了,曾达又道:“行了,去换衣服吧,任务现在开始,你也想早点收到钱吧?”
“好!在哪儿换衣服?”何志勇满怀期待地问。
曾达看着店铺外对面的那家小旅馆,小旅馆三楼的窗户打开了,陈金成那张苍白的脸出现在窗口,随即看向曾达点了点头。曾达伸手放在胸口,指着对面陈金成的位置道:“看见没,那家小旅馆,进去,3楼的302房间,他会教你怎么做。”
何志勇起身就走,走了两步回身来道谢,曾达冲他微笑着点点头,又让高锦堂把酒瓶子递给他,何志勇拿了酒瓶子还未走出米粉店就喝尽了那瓶酒,随即拔腿就向对面冲去。
老板端上来了米粉,同时找机会询问那是什么酒那么香?曾达不语,高锦堂只是微笑着回答:“自家酿的断魂酒,名字很难听吧?”
老板看着高锦堂奇怪的笑容,勉强一笑赶紧转身走了。
曾达一直目视着店铺外,盯着那些大青石板组成的地面,一侧的高锦堂似乎根本不怕烫,狼吞虎咽吃着米粉,吃完一碗后才说:“何志勇任。所长期间,包庇家中犯罪亲戚,与当地黑势力勾结控制底下赌场,后来被抓,关了五年,现在帮人做注水猪肉的买卖,还有用福尔马林浸泡过的肥肠之类的。”
“嗯,好。、。、、、”曾达目光一直盯着外面的青石板街道,一直等到穿着警服的何志勇整个人重重的砸在上面,脑浆四溅,双眼瞪大,身子还在抽出时,这才淡淡的将未说完的话补上,“所以有时间把五十万冥币烧给他。”
何志勇突然坠楼,使得这个原本平静的小镇瞬间如锅内的开水一样沸腾起来,“有人跳楼!”“有人杀。!”“死人唠!’人们叫着喊着向坠楼地点涌过去。米粉店内的游客也纷纷走出门口,唯独那些抱着孩子的母亲捂住孩子的眼睛转身跑开,不去凑这个热闹。
街道上还在游玩的游客也都围了过去,随后大家都将目光投降三楼被打开的窗户口,两扇窗户因为风的关系还在轻轻摇摆,像是挥手为躺在血泊中的何志勇送行。
所有人都把注意力放在了何志勇和对面旅馆打开的窗户上,没有人留心到慢慢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收拾好东西悄然离开的曾达和高锦堂两人,两人的穿着打扮混在游客中与旁人一样,走入人群的瞬间,就如一滴水掉入了湍急的江中。
曾达默默穿过人群,像镇外走去,高锦堂紧随其后,扭头看着围观人群,同时从衣兜中摸出一张印有五十万面额的冥币折叠成纸飞机,对着口中呼了口气,接着抬手将其抛向人群的中心…纸飞机从围观人群的头顶飞过,盘旋了一圈后稳稳落在已死的何志勇胸口上。
“我可没那个时间给这个杂碎烧~”高锦堂走出很远才自言自语的说道。
米粉店的老板挤进人群看清楚何志勇的面容后,愣住了,似乎明白了什么,立即抬眼环视人群,并没有发现曾达和高锦堂,立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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