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开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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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开棺人- 第2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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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顺唐带着一堆疑问,和夜叉王去了圣水寺,沿途上因为有出租车司机的缘故,两人一句话都没有说,这反倒让出租车司机紧张得不行,加快速度到了圣水寺,收了两人的钱,调头就跑了。

等出租车离开,胡顺唐立即就将自己的疑问问了出来,但换了个方式,只是问了下那些小女孩儿魂魄上什么地方去了,夜叉王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领着胡顺唐沿着圣水寺那座石桥走去,绕过石桥走道下方的铁轨,又沿着铁轨走了一阵,从旁边的山路顺着向上走。

圣水寺所在的山与四川其他的山相比并不算高,顶多算是个山坡,听说这个地方求神拜佛很灵脸,这并不算什么,最可怕的是每年除夕夜到第二天初一凌晨的子时,想烧到头一柱子时香的人,甚至不吃年衣饭就在这里排队,但通常呢能烧到的都是达官贵人。这一点从古至今。在中国都没有改变过,权利似乎成为了通天的唯一渠道。

走在山路上,侧头就可以看到旁边还有点点灯光的那个通向圣水寺高处的“天梯”,说是天梯那仅仁是一般的楼样,有个好听的名宇,也能引来更多的有钱有势的香客,但有多少人是来乞求这个国家风调雨顺、平平安安的?

“快到了,坚特一下,在寺庙的后方。”夜叉王在前方带路,翻过上方山坡,终于来到山坡的后方,爬上山坡就可以看到下方有一座孤零零的房子立在那,看模样像是别墅,可有些寒碜。

胡顺唐站在夜叉王身边,看着他伸手指着那座还亮着灯光的独栋三蹭小屋道:“…在等我们,走吧,见到先生要礼貌一些,,先生是个好人。

胡顺唐扭头看着夜叉王,从未见他对一个人这么客气过,他所指的先生应该能就是判官所说的与自己年龄相仿的薛甲宏吧。按理说,夜叉王对年纪比自己小的人不应该这样,况且自己推算出来夜叉王的年铃,至少应该和自己父亲差不多。

来到那栋小楼前,夜叉王却没有走向正门,而是向那栋小屋正对着的池塘走去。池塘面职很大,足有平常两个游泳池那样大小,池糖旁边种着数排杨柳,这个季节柳树已经发矛。借着月光都能清楚看到柳树枝条倒映在池糖水面上,随风轻摆,像是在敲打半圆月的倒影。

夜叉王在前,沿着池搪边向柳树最密集的地方走去,胡顺唐跟在其后,行了一阵就看到柳树林中还有一座类似瓜棚一样的小屋…在看到小屋的同时,也看到站在小屋门口,拿着类似鱼竿的一个人。从模糊的人影来判断,那人的身高与自已相仿,高矮胖瘦也差不多,一直静立在那,就像是一声雕塑。

走近那座小屋,胡顺唐清楚地看到模糊的人影转过头来,看着他们的这个方向。

等夜叉王离那人只有几米开外的地方停住,头微微低下,轻声道:“先生,我回来了,辛苦您了。”

夜叉王用的是敬语!这种说话的方式就连他对李朝年说话时都没有用过,这个人到底是谁?

胡顺唐没有说话,等着那人影从小屋外慢慢走近,走出柳树最密集富的地方,借着月光,也算是看清楚了那人的脸孔一一申字脸,头发略长,浓眉大眼,高鼻有些圆润的感觉,穿着一件年轻人绝对不会穿的佬式黑色中(?)山服,中(?)山服上连钮扣都是黑色的,奇怪的是脚上穿着的却是一双草鞋,手中握着的也果然是鱼竿。

“不辛苦,我也刚出来,算着你们也差不多到了。”被夜叉王称为先生的男子面带徽笑,又看着胡顺唐道,“这位就是你说的半桶水,开棺人胡顺唐先生吧?”

胡顺唐正要自我介招,那人用古佬的方式抱拳道:“鄙人薛甲宏!”

胡顺唐赶紧有样学样,也抱拳回应道:‘·先生客气,我正是胡顺唐。“薛甲宏走近胡顺唐,双眼没有大幅度的跳转,但胡顺唐却能感觉到他在仔细打量自己,许久后薛甲宏道:“胡兄弟,应该属狗吧?”

夜叉王规规矩矩地站在一旁,一语不发,脸上的表情也不像平时那般阴冷。

“不,我属猴。”胡顺唐摇头道,“先生看错了。

“不,你属狗,和我同年同岁,从庭骨看,胡兄弟应该比我稍小一两月,脸部宽阔,耐性坚毅,又略带长方脸,做事有干劲,不认输。可惜从形相上来说,形不厚神不安,坐不定,行不如浮云,却又快如闪电,不是大富之相,却有贵人之尊,阴柔相向,命中没有贱格,是个可交的朋友。”

薛甲宏微笑着说完了这番话,胡顺唐听得略微糊涂,因为盐爷给自己留下的那两本书自己还没有看过,只是薛甲宏所说话中的一些词语和句子曾经小时候听盐爷讲故事时提到过,至今记忆犹新。

让胡顺唐不解的是,为什么薛甲宏要一口咬定自己属狗不属猴呢?

【第五卷】烙阴酒第四十七章'地宅阴屋'

薛甲宏抬手来,掌心朝下,对胡顺唐说:“可否看下胡兄弟的右掌心?”

胡顺唐抬起右手,摊开掌心,让薛甲宏细看,同时问:“先生看手相,不应该遵从男左女右的原则吗?”

“原则?”薛甲宏将自己的手掌放置于胡顺唐手掌之下,有轻抬的意思。胡顺唐听盐爷说过阴阳师亦或者地师之类的人,通常忌讳互观手相,如在对方同意的情况下看右手,需将自己的右手放置在对方右手之下,这算是同行之间的礼貌。

那两个字反问完之后,薛甲宏不再说话,只是默默的看着胡顺唐的掌心。胡顺唐抬眼看着站在一边的夜叉王,夜叉王冲他微微一笑,当薛甲宏抬头时,又赶紧跳开目光。

“双手受制于本体,本体受制于五行,五行又存在于天地,所以要观过去,需看左手,要窥近,右手最佳,却没有绝对,因人而异!”

也不知道薛甲宏是怎么在这种没有天光的情况下看清楚胡顺唐的掌纹,“手足四肢是春夏秋冬四时之表侯,加上人的脑袋,对应五行。四时不调,五行不合,则万物难以生长。更何况是需靠万物生存的人。民间看相之人但凡有人跳开这五处不观,或者只看两手头颅,不观其双足,都是江湖神棍而已,仅仅是为了骗一口稀饭钱。”

胡顺唐略微动容道:“先生是地师?阴阳师?”

“家中传了些异术而已,平时消遣之用,不是职业,我只是个养鱼贩子,借着这庙宇的宝地养点活水之物……我看胡兄弟的掌纹暗纹过乱,心事繁重,又蕴含危机四伏?再给我看看左手吧。”

胡顺唐又抬起左手,薛甲宏只是看了一眼就抬头道:“和我所想的一样,食指中断表少年,少年时期有惊无险,算是平安度过,有贵人相助,怪就怪在中年和晚年两指模糊不清,前途不明,与右手相比,很是奇怪。但我可以肯定胡顺唐和夜叉王一样,都是怪人,当然……我也是。”

“少年时期有惊无险?”胡顺唐摇头道,“我不明白先生的意思,还有先生说我属狗,但我明明属猴才对。”

薛甲宏背过双手去:“胡兄弟,你本家姓胡吗?”

“不,姓唐。”胡顺唐下意识回答道。

“是嘛?姓唐?”薛甲宏依然面带笑意。

就在这一刻,胡顺唐才茫然想起来,自己实际上并不是唐五的亲子孙,只是胡虎领养来的孩子,而自己本身应该姓什么根本不知道,也无从查起,经薛甲宏反问两次,不由得苦笑道:“先生说的对,我原本既不姓胡也不姓唐。”

薛甲宏摇头:“胡兄弟,看相之事,只是概率问题,不可不信,也不可全信。古语云既生,则安天命,有一定的道理,你的双足我不用看了,也不敢看了,里面请吧。你们也累了。”

说完,薛甲宏将鱼竿往旁边的树上轻轻一扔,鱼竿轻飘飘的落在了树枝上,就像是羽毛,随即转身向小棚内走去。胡顺唐经过那棵柳树时,下意识伸手摸了下那鱼竿,手指触碰到时才知道那不是什么竹子做的鱼竿,仅仅是柳树枝条所缠!

夜叉王跟在最后,剪胡顺唐触碰到鱼竿的时候,有些惊讶,低声说了一个字:“气。”

气?胡顺唐猛然想起来自己曾经与判官打斗时,使出了詹天涯所教的太极拳,却被判官轻易制住,随机判官说了一句:“这才是太极拳。”

而判官又称自己的师傅是薛甲宏,换言之他那一身太极拳的功夫来自于薛甲宏,这么说薛甲宏应该是个太极拳高手?身份没有先签自己猜测的那般简单。

薛甲宏和胡顺唐两人进屋后,夜叉王留在棚外观察了一阵,确定没有人跟踪这才转身进了屋内。走进小棚内的胡顺唐被眼前的情景惊了一跳,那小棚内还有一条地道,地道下方是长长的阶梯,阶梯由麻条石砌成,每层措交重叠,每块石头上还凿有横竖纹路,虽然不好看,但却可以很好的防止脚滑。

薛甲宏顺手拿了电筒走在前方,边走边说:“相掌之法,先看八卦,次察五行,指有长短,掌有厚薄,这是所载。胡兄弟,我觉得有空多看点书还是有用的,常日奔波,伸手和胆量虽有长进,但也不能荒废了脑子,这点你同意吗?”

胡顺唐还在仔细品味薛甲宏先前的话,还没有意识到薛甲宏在问他,在其身后的夜叉王赶紧用手指捅了捅他,胡顺唐这才反应过来,赶紧回答道:“同意!”

虽说同意,但胡顺唐有种感觉,好像觉得薛甲宏又似乎什么都知道,的确他想抽出那么几天的时间安心读一下盐爷留下来的书,还有一些奇门遁甲方面的书籍,补充下脑子,薛甲宏此时这样说,是因为巧合还是他能窥视人的内心?

“头还疼吗?封在手臂与掌心之间的上尸眼那是毒物。会影响人的心智不说,还有可能造成身体无端起了变化,活人尸变比死人尸变还要可怕,上尸眼也算是双刃剑,用得好可以成为克敌制胜的宝贝,但再是宝贝,也不能多用,就如人参,你顿顿吃也会中毒。”薛甲宏说到这停下脚步来,用手电向地上一照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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