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颜刻骨,总裁画地为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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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刻骨,总裁画地为牢- 第2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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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凯茵默默攥着手心走回自己座位,蒋繁碧艳丽的指甲正在轻轻抚摸乌黑的云发,她那白皙又修长的指头与发丝的浓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薛玉珍的眼神从蒋繁碧身上移到凯茵这一边,短短一刹那,凯茵的手在桌子底下朝旁边的公设律师打开,发丝包入了律师早已准备好的方巾中。
    月色浓深,降温后的T市夜晚冰冷刺骨,蒋繁碧带着云姨与苡芝不得不酒店门口等候计程车。
    凯茵提出送这一趟,蒋繁碧却不忍麻烦她:“回去吧,天很冷。”
    此事作罢,薛玉珍与蒋繁碧告别后,与公设律师一同坐进了凯茵的凯美瑞中。
    前方四岔路口转弯后凯美瑞提速,直奔接收这场官司的法院指定的DNA鉴定中心。
    当晚为他们没有下班的DNA鉴定中心的白衣医师们正在耐心的等待他们的到来,半小时后一行三人推开了化验室的大门。
    “刘教授。”
    公设律师出具蒋繁碧的长发,双方交接后在白纸黑字上签字,公设律师取出照相机拍照,这张照片届时将作为呈堂证供具有法律效力。
    凯茵和薛玉珍在医院门口与公设律师分手,彼此朝向相反方向。
    已经晚间九点,行车途中凯茵接到宋校来电,宋校说,今天晚上他陪林幼怡一家吃饭,散席后买了肯德基让娉婷带回家吃,现在他刚到酒店。
    夫妻谈话十分亲切,薛玉珍笑着望着窗外。
    到家后凯茵端桶泡脚,电视机打开,频繁换着频道寻找精彩节目,老爸从卧室出来倒水,凯茵朝卫生间看了一眼,老妈正在洗衣服,所以拜托的是老爸。
    “爸爸,帮我洗个苹果。”
    啃完苹果才从桶里出来,去卫生间清洁面目,然后回自己卧室涂抹护肤霜,临睡前给宋校打电话。
    宋校已经洗过并且在床上躺了下去,通过电话诉说着对凯茵的思念。
    形单影只的那些年孤独的感觉非常浓厚,成家以后也还是时常感觉到这种忧愁,与凯茵日渐亲密,每一次短暂分开都有说不出的
    惆怅。
    “娉婷长高了,很漂亮,长大肯定是个美人。”宋校在甘肃溶溶的微笑。
    凯茵似乎触摸到他下巴尖俏的微笑,裹在被中对他偷偷的说:“你那么努力,我们很快也会有自己的女儿的。”
    宋校不答反问:“我努力吗?”
    凯茵默不作声,却在幽谧的光线中偷偷的笑。
    “我努力吗?宝贝你觉得我努力吗?”宋校认真起来,穷追不舍。
    “嗯,”凯茵掀开被头,将黑乌乌的大眼睛露出来,用它们看着雪白的天花板,“你很努力,很努力很努力。”
    夫妻的手似乎隔着千山万水牵在一起,他体温微凉,却用毕生可以承载的热量拥抱了凯茵。
    睡前,她编辑短信发给遥远他乡的先生:老公,今晚你不在,我先睡了,但是明天晚上,等你回来。
    宋校回复她的是:记得吃叶酸。
    “呀!”
    凯茵腾地从床头翻到床尾,套上拖鞋去客厅倒水,回来将叶酸吃了,临睡前一颗心沐浴在温泉般的温暖中,她的老公,很可爱呢。
    第二天下午,接到宋校电话,先生表达了抱歉,回程因为某些事情往后推迟,可能要到周四晚上。
    今天是周三。
    凯茵在休息大厅前的栏杆上翻了一面,腰部抵力,但是心情不是很好。
    “唉。”她暗淡的叹了口气。
    “宝贝对不起,很想老公是不是?”
    “嗯。”凯茵如是说:“没有你,我睡不着,为什么我自己的床我睡不着了?可我在那张床上睡了22年,宋校你说为什么?”
    宋校的回答很高深,很莫测,声音也很有磁性:“因为你已经是女人了。”
    言下之意……凯茵舔着嘴唇,觉得似乎有那么点正确。
    女孩单纯而懵懂,可是女人不尽然了,女人会空虚。
    通话在徐主任从办公室出来专门找她之后匆忙挂断了,凯茵心虚的跟着徐主任回办公室时领导回头板着脸训责她:“萧凯茵,上班时间不准打私人电话。”
    凯茵没说话,像绵羊一样温驯的跟着徐主任的脚步。
    宋校今天回不来,晚上依旧回娘家住,下班后又在电视台楼下遇见了唐泽的车。
    这一次,凯茵没上前打招呼,她拿钥匙开自己车门时不禁忍俊不禁,这小样,打的很火热嘛。
    恰好,芮芮拎着包从电视台跑出来,一路欢歌笑语,像个小麻雀一样:“唐唐!”
    居然没看见凯茵,凯茵翻了个白眼,麻利的钻进凯美瑞中。
    电闸大门每到上下班时期都会提前五分钟打开,凯美瑞滚过地障,车子上下一阵颠簸,迎面转向时看见芮芮抱着刚从车里下来的唐泽热热乎乎,那厮臭不要脸的仰着红扑扑的脸蛋不知道在麻雀什么,害得唐泽这厮又脸红了。
    凯茵毫不留情的按下了喇叭,芮芮与唐泽都有吓到,两人朝她的车回头时,凯茵从驾驶位车窗伸出手臂,挥了挥。
    “你丫的!”
    芮芮尖叫,还朝她的车踢了一脚,凯茵望着侧后视镜,伴着笑意回家去了。
    晚饭过后,凯茵叫薛玉珍陪她去洗澡,昨天全国大降温,现在夜间温度只有2摄氏度,家里的热水器加浴霸恐怕威力不够。
    老妈自然要陪自己女儿的,于是把在沙发上看新闻联播的老爸叫来处理厨房的活计,母女回房收拾了换洗衣物和洗具后跟老爸说了一声,然后去澡堂洗澡了。
    下到二楼的时候碰到了刚回家的秦岭。

☆、349。你撩的他无力招架,可是你想过他老婆孩子吗?

秦岭抬头仰望着大姨和凯茵,见她们拎着洗澡的用具,立刻会意:“大姨喵喵,等我一下好不好?我也想去洗澡。”
    “好啊,你快点,我们在楼下等你。”
    薛玉珍带着凯茵下了楼,十分钟后秦岭从楼道跑了出来,亲切的挽起薛玉珍的手臂,喊大姨。
    凯茵站在薛玉珍这一边,淡淡瞟了秦岭一眼,默不作声随她们一起往澡堂走崾。
    洗浴中心内遇见了苏晓莉。
    刚进女浴的凯茵一眼就看见整副落地镜子前站着一个身姿袅娜的光luo女人。
    她刚出浴,胸前围着一条淡粉色毛巾,洗具放在脚下,而她自己,正在镜子前细心护理脸部肌肤。
    苏晓莉也看见了她,凯茵刚进来这个女人就像闻见了不同其他女人的气味,朝门口的皮帘看了一眼,这一眼,自然看见的是凯茵躏。
    她身后跟着她妈妈和她妹妹。
    双方装作不识,凯茵与妈妈妹妹找到自己的柜子,然后脱衣服,摆放随身物品。
    落地镜前的苏晓莉也像从来不认识凯茵一样,往娇嫩的脸上抹东抹西。
    旋上锁芯,凯茵拎着洗具转身往浴池走,迎面路过那扇落地镜,苏晓莉不知何时揭开围在胸前的毛巾。
    胸形很美,她打开一盒护肤品类瓶盖,艳红的长指甲抠出好大一团乳液,涂在掌心揉匀后两只手顺时针同时按摩着两只。
    十分爱惜自己的女人,凯茵不声不吭的低着头从镜子前走过,苏晓莉一边呵护自己一边看着她的影子一闪而过。
    一小时后洗好出来,苏晓莉还在,她趴在一张按摩床上有专业人士帮她按摩全身,凯茵看见她的大脚趾上涂着鲜红的指甲油。
    与流产期间简直不可同日而语,如今的她,似乎又有些放浪形骸。
    凯茵在柜前穿衣服,穿好衣服涂了点护手霜,然后拿着毛巾去空调柜机风口处吹头发。
    薛玉珍和秦岭迟半小时出来,等她们全部收拾好离开澡堂时,苏晓莉恰好与她们一起。
    一前一后掀开皮帘出去,却没有谁打一声招呼。
    洗浴中心收银台前的休息沙发上坐着一个特别白嫩的年轻男人,苏晓莉走出去后那个小白脸站起来,朝她走来。
    搂住苏晓莉纤腰之际紧随其后的凯茵浑身一震。
    苏晓莉先结账,她出示会员卡,然后开了一间客房。
    凯茵全程低着头,当苏晓莉结账后她将皮夹中的三百块钱递给了收银员。
    身后有甜至发腻的调秦声音,凯茵捏着皮夹回头一看,苏晓莉的手从小男人的皮带中探了下去,小男人低头咬她脖子,两人站在电梯口等着电梯。
    秦岭与薛玉珍的表情都很苍白,眼见苏晓莉与她的情人站在电梯口,凯茵也无可奈何,为何她才像偷秦的那个人,心里战战巍巍?
    当她们母女三人走到电梯口也来等电梯时,苏晓莉回了一次头,眼神那般高傲的从凯茵始终低垂的眉眼中划过,不带一丝尊重,但是她伸在情人皮带下的那只手规规矩矩的拿了出来。
    电梯到站,苏晓莉与她的男人先上,凯茵再上,最后是薛玉珍与秦岭同步踏入。
    苏晓莉按下的是楼上客房楼层,凯茵按下的是一层。
    相拥的一男一女站在她们前面,贴着梯壁,苏晓莉尚且还知道收敛,但是她的小男人迫不及待的与她胡来。
    若说秦岭与凯茵,似乎还好,毕竟是年轻人,但是薛玉珍是长辈,是上一代的人,看见这个长相白白嫩嫩最多只有20出头的小男孩对一个眼看就是三十出头的女人毛手毛脚,当即脸色通红。
    “好了好了。”
    已经略微不快的苏晓莉严肃的暂且先推开小男人,他也不敢再动,只能搂着苏晓莉的腰肢本本分分收敛着,从这一举动看的出来,这个年轻白嫩的小男孩从事何种工作。
    电梯先上行再下行,苏晓莉与她的男人在五楼下了电梯,然后换新的客人搭乘。
    离开洗浴中心后,薛玉珍步行在大马路上问凯茵刚才那个女人是不是尚修文的老婆。
    凯茵默不作声的点点头。
    “不要脸,妇道是中国传统美德,丢人现眼,真不要脸。”
    凯茵一直沿着马路牙子低着头默不作声的走路,只有秦岭和薛玉珍说起了苏晓莉的一些传闻。
    “她跟尚修文不合?”
    薛玉珍是吃惊的,因为苏晓莉那种时髦靓丽的女人不应该吸引不了尚修文的注意。
    秦岭似乎怕凯茵生气,偷偷看了她一眼,对薛玉珍说:“我也是听同事说的。”
    这件事情没有人再提。
    走到马路对面后秦岭要凯茵陪她去买些糖炒栗子,薛玉珍懒得多走,于是拿走孩子们的洗具,三个人朝两个方向分开。
    凯茵也买了两斤糖炒栗子,并且还给芮芮买了一份,买完后姐妹两拎着
    食品袋沿着马路牙子朝家的方向慢慢晃悠,秦岭突然对凯茵说:“喵喵,我跟你说件事,你别怪我。”
    感觉竟然出其不意的不好,当街的凯茵立刻停下脚步全神贯注的看着秦岭,生怕她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来,生怕她背后捅刀子。
    但是秦岭告诉她的是:丁鹏在追她。
    “……”凯茵懵然、默然、瞠然,完全没有词语能形象的表达出她此刻的表情。
    秦岭就知道凯茵是这种反应,她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清楚这件事情的经过,只能搅着手指胡言乱语:“他没离婚,我知道我不对,但是……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有感觉的,我……如果丁鹏能处理好他和他前妻的事,我是想和他试试的,那个……”
    “前妻?”凯茵听到一个匪夷所思的词语:“前妻?”她笑了:“前妻!秦岭,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你在破坏别人的家庭,我告诉你,就算丁鹏跟他老婆确实有什么矛盾,你也不该在这个时候搅乱他的心,他太太跟他结婚快十年了你知道吗,他儿子都上小学了,你撩的丁鹏无力招架,可是你想过他老婆和他儿子吗?他们要怎么办?还有,你居然称他老婆“前妻”,你的良心给狗吃了吗?你知道你现在给我什么感觉?”
    凯茵在秦岭越见惨白的面色中痛心疾首的说道:“很不要脸。”
    秦岭噙着怒意般的泪水要与凯茵理论时凯茵打断了她的行为:“以后你的事,不要再跟我说。”
    说完,她提着糖炒栗子快步往家走了,留下落满眼泪的秦岭留在马路牙边想要找个人大吵一架。
    回到小区,凯茵到小姨家送栗子,敲了敲门,小姨过来开门,看着站在门外的凯茵一直上下打量:“你怎么在这?”
    凯茵把糖炒栗子扔给小姨,小姨见到立刻喜笑颜开:“矮油!会孝敬我老人家啦,不错不错!”
    “我走啦。”
    “哎,进来做个面膜啊,我捣了珍珠粉。”
    “行了,那东西你还是伺候你的脸吧。”
    小姨搞的那些歪门邪道也就芮芮跟着掺合,凯茵可不敢以身试法,于是笑中带嗔的朝小姨挥挥手,下了楼。
    楼下碰上秦岭,两姐妹冷眼相望,是秦岭先迈开的步。
    住在一幢楼,凯茵只能跟在秦岭后面,还没入楼道时秦岭突然控制不住,转了身对凯茵质问:“你凭什么说我不要脸?”
    凯茵是沉静的,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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