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娘的都市田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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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娘的都市田园- 第2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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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想着,顾爽又突然想起了从交易会上买回来的那株醉芙蓉,还有那株至今未确定品种的花卉……

她精神一振,从卡鲁拉藤上跳了下来,拍了拍脚下熊熊的大脑袋,直奔栽植着那两株植物的地方。

醉芙蓉,是木芙蓉的一种。

又名芙蓉花,拒霜花、木莲、地芙蓉。属于锦葵科、木槿属,同属的著名花卉还有木槿、扶桑。三者的花朵都大而艳丽,为常见的园林绿化花木。不同的是,扶桑的一片颜色较深,叶片小,而且,扶桑的柱头长长地探出花冠之外,非常明显;木槿的叶片较大,颜色比扶桑稍淡一些,花柱短;木芙蓉在三者中叶片最大,颜色最浅,带一点儿浅灰绿色,花型却是三者最大的,而且,多为重瓣花。

历史上,五代后蜀的皇帝孟旭为了讨自己爱妃花蕊夫人的欢喜,在成都城内外遍植木芙蓉,花开时节,‘四十里如锦绣’,成都因此得名‘芙蓉城’‘蓉城’。

顾爽走到近前,首先看到那株芙蓉花已经足有一人多高,茂盛非常,巴掌状的叶片,层层叠叠,葱绿喜人。

看到它,顾爽不由想起第一次见到它的时候,感觉到的那些断续的句子:十四万人齐解甲,更无一人是男儿……

这句诗,就是当年孟旭的爱妃,后来又被赵匡胤杀死的花蕊夫人写的。

顾爽也是基于这句诗,当时判断出这株花的品种。

花蕊夫人,木芙蓉!哦,不!应该是木芙蓉中最珍贵的一个品种,因花开时节,颜色从早上的洁白,渐至加深成粉色、玫红、再至血色……恰如美人醉酒颊染红晕,因此被称为醉芙蓉!

去年,这株醉芙蓉已经开过花了,只可惜,当时顾爽去了西藏,没能看到醉芙蓉的美丽。天天忙忙碌碌的,顾爽也没注意到它。

等到再次站在这株醉芙蓉的旁边,顾爽不由又想起花蕊夫人的那句诗,心头的疑惑又起,醉芙蓉虽然为木芙蓉中的名品,但毕竟算不上的什么珍惜花卉,现在好多园林、甚至街道旁,都能看得到醉芙蓉的身影。

但是,能够和顾爽交流的本来就极少,偏偏还是一株絮絮叨叨只重复着一句诗的醉芙蓉,再看它那粗壮虬结的根茎部分,还能判断出,这株醉芙蓉一定是年份久远了,那么,顾爽不由地会想,这株念叨着花蕊夫人诗句的醉芙蓉,与花蕊夫人又有什么关联吗?

再一次,顾爽的手抚上醉芙蓉的枝条。嫩嫩的枝条触手微凉,很快,顾爽就感应到:“……十四万人齐解甲,更无一人是男儿……保元……”最后两个字--‘保元’,非常慢,却又连贯在一起,还带着丝丝的幽怨……实在是让人头皮一阵阵发麻!

呃,让顾爽吃惊的是,这一次,她居然又感应到了一点点新的东西,除了那两句诗,还多了两个字‘保元’……而,这两个字,若是顾爽没有记错的话,应该就是后蜀皇帝孟旭的字!

后蜀皇帝孟旭投降之后,花蕊夫人写下了那首著名的《述国亡诗》,再后来,花蕊夫人是被赵匡胤掠到东京(汴梁,也就是现代的开封市)后,才被杀死的……

顾爽脑子里突然冒出来这么一个设想,这株醉芙蓉曾伴在贵妃花蕊夫人身边,‘亲眼目睹’了花蕊夫人在后宫中闻听孟旭投降,悲愤之下写下了《述国亡诗》,再结合醉芙蓉那声‘保元’的语气,可不恰恰是花蕊夫人吟诗之后,含悲带愤,又饱含着幽怨的情态吗?

后蜀是965年亡国,那么,若真的是那个时候的醉芙蓉,至今那可是足足千岁有余了!

千岁的花木没有吗?有,据说还有唐代的梅花呢。可毕竟经过千年的历史变迁,这些古木大都凋零在历史的长河之中。别说唐代留存下来的花木,即使宋代、元代,搁在现在也都成了小心护持的宝贝了!

更别提那些古树大都病病歪歪,甚至只剩下一截枯干的枯树罢了,哪有她眼前这株醉芙蓉,这等的生机勃勃,蓬勃昂然呢?

呃,算了,这件事只不过是自己的猜测,那就先搁下,待花开时节再看过吧!

将这株木芙蓉和其牵扯出来的纷飞史事搁到一边,顾爽又走了几步,来到了那株无名花近前。

这株花刚买回来的时候,只是一截粗壮的树干,几乎没有枝桠。因为树皮颜色和皮孔形状颇似柳树,而被许多人误会。买回来之后,原本的树干并没有萌发,反而是在根部再次长出了一株小苗。经过确认粗壮的树干已经干枯之后,顾爽也就将那段树干锯掉,转而专心地培养这株小苗。

小苗木质,目前的样子已经初具了一株小树的形态。枝桠茂盛,叶片葱郁,如同那株醉芙蓉一样,已经几乎看不出沧桑岁月留下的痕迹了。

当时初次接触这株植物的时候,顾爽感应到的是‘……劫……遇顾……主。’

后来,这株小树萌发,顾爽一次次地感应,试图想要确定这株植物的品种,但那句话是全了,‘历劫不死,遇顾为主’,顾爽窃以为,看来这株树是定当该是自己买下的,只是,从这句话中,顾爽却仍旧无法判断这株植物的品种。只是,从叶片上来看,形状倒是与木芙蓉有些类似,但色泽却碧绿晶莹透亮的多,绝非醉芙蓉那种带着灰色的浅绿。

在两株植物旁转悠了好一会儿,顾爽也没有什么收获。只要细细地记了两株植物的高度、胸围什么的,转而去看一线雪的母株了。

当时,买一线雪的时候,还有一株附生的小树,不过因为两株树缠绕的很紧密,顾爽是按照一棵树的价格买下来的。回来后,主树干生长旺盛,采下的嫩芽儿制成了‘一线雪’。而另一株小树经过一年多的生长,却几乎没什么起色,仍旧瘦瘦小小的。顶部的枝桠也只是那么细细弱弱的两三根,叶片倒是也很翠绿,但因为数量太少,顾爽一直没忍心下手。

若是这两株树生长的没有这么紧密,顾爽早就把它们拆开,各自分植了,很可惜,这两株树得到的时候,不禁根部紧密地契合在一起,就连茎干也是紧紧地缠绕在一起的,若是硬生生分开的话,恐怕只有动用刀锯了,那样的暴行,顾爽实在下不去手。更何况,现在一线雪可是顾爽心中的宝贝,让她拿着刀锯向一线雪下手,她是真舍不得。

顾爽的手抚上细小的附生茶树,一股淡而悠远的清香仿佛扑面而来,让人神清气爽,不自觉地就放平了心境。

手从小树上拿开,顾爽突然起了一个念头,一线雪的扦插已经获得成功,那么这株小茶树会不会也可以扦插?

这么想着,顾爽仔细地选了一根极细小的枝条,剪了下来。

这株枝条只有十几厘米长,是去年的此生枝,直径可能也就四五毫米,弱弱的,顶着十几片碧绿的叶子。顾爽拿着枝条兴冲冲地拿来太岁水,将枝条浸泡进去。原来她扦插一线雪的时候,都是浸泡两到三个小时后再实施扦插,这株小树容不得她多次祸祸,她也就格外小心,干脆捧着这段茶枝回了房间。浸泡一夜,明早再来扦插,成活率应该能更高一些!

在培育室里转悠了半天,就收获了一个小小的茶枝,顾爽却也没有什么好遗憾的,将插着茶枝的瓶子送回自己房间放好,略路收拾了一下,换下身上进温室的衣服,拿起车钥匙出了门。

上午的事儿,虽然郑老爷子说已经处理了,但还是给顾爽提了个醒。她要尽快督促那几个村长,将几位老人的宅基地处理完。也就省的还有什么人跟着眼红闹事。

顾爽打电话,叫麦子嫂去通往村子的路口等自己。

村子里的情况她毕竟不太熟悉,叫上麦子嫂,她彻底地了解一下情况,也好和几个村长交涉。万一遇上不长眼闹事的,她也好有话说。

等顾爽到了路口,麦子嫂已经等在了路边。

顾爽停了车,让麦子嫂上了车后,车子再次向前驶去。

“今上午是怎么回事?”顾爽也没客套,开口就直接询问道。

“唉,还不是那个瞎牤子不懂人事儿……”麦子嫂叹口气,愤愤道,“二嬷嬷自从年轻就是个利索人儿,也曾经有个儿子,但二十多岁刚刚结婚就意外死了。刚娶的媳妇儿也没守住,不到一年就走了道儿了(改嫁)。那时候,二爷爷还在,亲戚们就劝着老两个过继个儿子养老。当时,因为二爷爷有点儿手艺,家境还好,好多人就拱着想将孩子送上门去给老两个做儿子。二爷爷千挑万选,挑了父母早忘的瞎牤子。为了这事儿,还和亲戚们闹了不少矛盾。那些亲戚们生气二爷爷两口宁愿要孤儿,也不要他们儿子,都眼红又气愤,却还是没能拗过二爷爷。瞎牤子被收养之后,那些亲戚们也就和二爷爷、二嬷嬷断了来往。当时瞎牤子已经十岁了,刚刚过继过去的时候,还算好,对老两个也算孝顺。可没过几年,二爷爷一病不起,没过多久也去世了。因为给二爷爷治病,二奶奶将家里的底货儿也掏净了,这样,等二爷爷去了没多久,瞎牤子就变了嘴脸,跟着村子里那些不三不四的混在一起,经常回家逼着二嬷嬷要钱,后来有一次,为了二嬷嬷没给他钱,竟打了二嬷嬷一耳光,并离家出走了。二嬷嬷气不过,亲戚们也没人管,她只好找了村长,断绝了和瞎牤子的关系。因为二奶奶也没了啥家底儿了,瞎牤子对这件事也没放在心上……这么多年,也没再去找二嬷嬷晦气,却也再没养过二嬷嬷一天。唉,没想到,今天又跑了来闹事……”

听了麦子嫂的叙述,顾爽这才恍然,难怪郑老爷子被气成那样儿,原来是这么个忘恩负义、狼心狗肺的货色!

自从那天顾爽亲自扶着二嬷嬷认房间,又去吃饭,顾爽就对这个干净利落的老太太颇有好感。虽然身体已经非常老弱,但身上却仍旧收拾的干净清爽……这就说明,这位老太太也是要强的性子,只可惜啊,心强命不随,偏偏儿子、丈夫双双早亡,养个养子,又偏偏碰上这种忘恩负义的东西。

略一思忖,顾爽又道:“麦子嫂,你可知道,当时二嬷嬷断绝与瞎牤子的母子关系时,可曾写过什么书面材料?”

麦子嫂摇摇头道:“农村里过继儿子,很少有写那种东西的,一般不过是找几个威信比较高的人做个见证,把事儿说开就完了。虽然那时候我还没嫁过来,但想来二嬷嬷老两口过继瞎牤子做儿子的时候,也没什么书面证据。”

“哦,是这样……”

既然收养的时候没有书面证据,那么断绝关系的时候,有没有书面材料还真是没有什么关系了。

顾爽又问,“当年的村长是谁?你带我去见见。”

“当年的村长是满囤爷,我带你去。”麦子嫂对这个倒是知道的,立刻答应下来。

王满囤从承包责任制开始,就担任王家营子的大队书记,一直干了将近二十年,这才有现在的新村长接替。虽然已经卸任多年,但在村子里的威望却仍旧很高。

顾爽跟着麦子嫂走进王满囤家的时候,院子里一个身材干瘦,面色红黑的老人,正拿着锄头在侍弄一块小菜园。

老汉的头发眉毛已经几乎全白了,身上只穿着一条黑色长裤和一件白衬衫,挽着的裤腿上沾了些土,一眼看上去,就是一个地地道道的老农形象。这样一个瘦瘦小小的人,顾爽有些无法将他与那个掌握全村大权二十年的强势村支书联系到一起。

但是,麦子嫂一开口,也就确定了这个老人的身份:“满囤爷,您忙着呢?您今年打算种点儿啥啊?前几天,俺家得了一些哈密瓜种,据说种出来的瓜,又香又甜,您要是种,我过会儿给您送几粒来!”

王满囤老人扶着锄头直起腰来,看向麦子嫂笑笑,笑容慈祥温暖:“那就麻烦长东家的了!”

“满囤爷,您这话我可不敢受!”麦子笑着,看王满囤的目光看向顾爽,连忙笑着介绍道,“满囤叔,这位是天泽公司的老板顾总。”

“我叫顾爽,满囤爷叫我顾爽、小爽都行啊!”顾爽笑着向王满囤点头致意。

王满囤笑呵呵地道:“原来是顾总啊,我知道我知道,顾总给咱们四个村子盖学校,又把那几个老姐姐老哥哥接了去养着,我王满囤佩服啊!”

说着,王满囤将锄头放到墙根上,从菜园子里走出来,招呼顾爽和麦子嫂进屋:“顾总啊,进屋坐!”

顾爽笑笑,也不再客气,跟着王满囤走进屋门,一个老嬷嬷从里屋里迎出来。

麦子嫂立刻叫道:“满囤奶奶,您在家里忙啥呢?”

老嬷嬷笑道:“给你满囤叔做了双鞋,买的鞋子他总说穿着不得劲儿!”

“哎呀,奶奶您这么大岁数还能做鞋,说明您眼明心亮啊,我这年轻的都没法比呢!”麦子嫂笑呵呵地说着。

顾爽已经跟着满囤叔进屋在椅子上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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