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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拈爱惹婚,老婆别逃了》
文 / 宅十三妹
世界上最残忍的报复是什么?
莫过于将仇人女儿的名字深刻地印在自己的心上。
他刻意去追逐的,或许根本就不是他的初衷。
她有她的渣子未婚夫,他也有他的待嫁小娇妻,
或许,最开始的相遇,根本就是月老醉酒后的一次失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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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的订婚仪式上,他在众人诧异的眼神中走上礼台,与她耳语道:
怎么?转身嫁给别的男人了吗?
她痛恨他的戏弄,忍气吞声地问他到底想怎么样?
他说:很简单,毁了你自己,或者,毁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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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腹黑的响尾蛇,看中的猎物,从来都没有脱手过,无论是生意还是女人。
当她终于绝对不再逃走,却看见他牵着未婚妻走过来,
冷绝地说:别傻了,我的选择从来都不会是你。
只是这一次,她带着肚子里的小黄豆,逃得太远了,他该如何抓回来?
1。进入他的房间
进入他的房间
江城的夏季,天空总是非常通透。
太阳仍旧嚣张地照耀着,丝毫没有让位的意思,树上的知了扯着嘶哑的嗓子哀凄凄地唱着最后的挽歌,听得人烦躁不安。
俞采薇蹲在花坛边不起眼的角落里,一动都不敢动,有两次巡逻的保安都快要看见她了,吓得她更紧张地往里面挪动身子,尽量隐身在广告牌的阴影下。
从下午三点到现在六点,只是喝了一丁点矿泉水,俞采薇的肚子饿得咕咕叫了。
“……事情都办好了吗?晚餐后,一定要将礼物准时送到1818号房间,我相信靳慕翔一定会喜欢这样一份大礼,哈哈……”
没有看清楚来人,眼见着西装革履的魁梧身影走远,俞采薇立即起身活动了一下酸软的手脚。
在帝豪大酒店的前台软磨硬泡了近一个小时,工作人员都不肯告知。
原来靳慕翔在1818号房间,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闪身到洗手间换上背包里的晚礼服,简单地化了一个稍微有点浓厚的妆容,镜子里出现了一位绝色佳人:齐肩短发下是一张精致的瓜子脸,生动的杏眼眼波流转,高挺的鼻子,香艳的红唇,绯色的薄纱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完美的线条,牛奶般润滑白嫩的肌肤,看得人蠢蠢欲动。
对着镜子啵了一个,俞采薇踩着高跟鞋,带着女王般高傲的神情向电梯走去。
“谁?”
“为贵宾送礼物。”俞采薇用甜腻的声音回答道。
一阵沉默。
当她正准备再次敲门的时候,房间门突然被打开了。
靳慕翔一边擦拭着湿发,一边打量着俞采薇。
全江城想爬上他的床的女人多得如过江鲫鱼,环肥燕瘦,什么类型没有见过?
不知道这一次,这个女人又会采取什么样的方式引起自己的注意呢?
只不过,这个女人,不,或许应当称之为女孩,尽管脸上盖着厚厚的脂粉,但是那双清澈的眸子,闪耀着最珍贵的青春资本。
吞了一口唾沫,俞采薇豁出去了,她尽力平息如鼓点的热烈心跳,望着眼前赤,裸着上身,紧紧只用白色浴巾围住关键部位的男人。
这样的场景,电视上又不是没有见过,只不过活生生地出现在自己眼前,又是一番不一样的感觉。
蜜色的皮肤,紧致的腹肌,难得一见的好身材,靳慕翔应该是一个经常锻炼的人,很健康,很,威猛。
“靳先生,很抱歉我以这种方式进来,其实,我只是想占用您五分钟的宝贵时间,采访……”
采访?
靳慕翔以为自己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他们真是好手段,要用这个年轻的女孩子毁了自己,甚至还以如此拙劣的借口进来。
这一次,他倒要看看这个游戏怎么玩下去,更要告诉他们,大家一起笑吧,要知道,笑到最后,才是笑得最好的。
修长的手指伸了过来,勾起俞采薇的下巴,她对上一双冷静无波的黑眸,好像一汪深潭,上面漂浮着冰渣,看不出更多的情绪来。
“我想面对一个更真实的人——房间里有热水,去洗把脸再出来。”
这就是接受采访的意思了,怎么如此好说话?
俞采薇内心一阵激动,她没有想到,接下来迎接她的会是那样的局面。
【宅十三妹的话】纠结了很久,才开了这个新坑,说真心话,总裁文并不是我很擅长的,不仅要有情饮水饱,还要无肉不欢,很费精力和脑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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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愿乐文的大朋友、小朋友节日快乐!
2。你不是礼物吗
你不是礼物吗
房间里安静得吓人。
靳慕翔端着红酒走到窗边,望着并没有完全关拢的背包。
听见盥洗室里传来的水声,他拿出那枚开着的录音笔,不动声色地关上后,转身放进了自己的手包里。
他不会知道,日后正是这支录音笔,陪伴他度过了人生最难熬的日子。
听见门把转动的声响,靳慕翔转过身,眼睛里的惊艳一闪而过,迅速被冷笑覆盖了。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谁不知道,靳慕翔从不流连花丛之中,熟知内情的人从来都不会做这种赔本的买卖。
不过,既然打好了这样的如意算盘,他就偏偏反其道而为一次,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做悔不当初。
如此可爱的一个女孩子,真是可惜了。
“开始tuo吧,让我欣赏一下,这份礼物到底有多美!”
“脱什么?”
壁咚!
俞采薇没有看过这样的架势,她只感觉到一股危险的气息,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两步。
她紧紧靠在墙壁上,没有退路可走,只能眼巴巴地看见这个野兽般的男人慢慢靠近,将温热的鼻息轻轻喷在她的脸上。
也不是没有男朋友,俞采薇和安西凯交往快两年了,两人都没有如此近距离地接触过。
唯一一次亲,密接触,只是去年深秋,他们俩牵着手在淡水湖边走了一小圈。
哦,确切地说是走了二十步,她的甜蜜还没有化开,安西凯就接到一个紧急的电话,转身跑开了,甚至连叮嘱她回去的时候小心一点都来不及。
之所以记得那么清楚,是因为他离开的那阵风,使她打了一个寒战。
深秋的湖边真是冷,她从口袋里掏出冰冷的薄手套,狠狠吸了一口冷风。
从此,她再也没有去过淡水湖边。
俞采薇很想躲开,可是脚步像生根一般定住,只得僵硬地站直身体,睁大了一双杏目,呼吸急促,傻乎乎地瞪着离自己不到三厘米的男人。
靳慕翔很满意她的表现,嗓子里还没有发散出来的笑意,随着薄唇,轻轻地盖在她的红唇上。
似乎有一股强烈的电流电,麻了全身,俞采薇手足无措,她微微地颤抖着,感觉自己在云端飘荡着。
壁咚的手掌不知道什么时候按住了她的后脑勺,力道逐渐加重,恨不得将这份甜美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而另一只手,撩起了她的裙摆,缓缓探入了她的晚礼服里,沿着她柔滑的腰部,探索更美好的境地,最后穿过内,衣的阻碍,准确无误地落在了饱,满的山丘上。
“唔……”
发出这声如猫咪般慵懒娇,媚的声音,连俞采薇自己都吓了一跳。
她从迷惘中回过神来,使出全身的力气想推开眼前人。
那人收回了力气,两片薄唇终于离开她的脸,使得她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下一秒钟,靳慕翔再次压,上来,从她的脖颈一直亲吻到锁,骨,留下深深浅浅的印记。
“靳先生,你别这样……唔……”
俞采薇不知道为何会有这样的反应,她想要推开,可是又感觉自己柔弱无力,似乎快要融化成一滩,水,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句子来。
3。他居然睡着了(加更)
他居然睡着了(加更)
越挣扎越激烈。
“别这样?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心要诚实许多了。”
两条火舌激烈地缠,绵在一起,滚烫的身躯慢慢挪动着,最终“哐当”一声靠在大门上。
安静的长廊里,有侍者推着餐车慢慢地走过来,来人的耳朵紧紧贴在1818号房间的大门上。
只感觉门把手一下一下地撞击着,还有细细碎碎的吟哦声音从门缝里传出来。
侍者压低帽檐,阴阴地笑了一下,推着餐车离开。
靳慕翔抬起头,将下巴放在俞采薇的肩胛处,深深吸着她身上的幽香。
当那阵几乎微不可闻的餐车铃铛声远去,他原本深黯的眼眸闪亮了一下,再次抓住想要推开自己的那双玉手。
然后,他如发怒的猎豹一般,一把抱起娇柔的猎物,狠狠地摔在柔软的席梦思大床上。
房间的灯光暗淡下来,只看见床头柜上手机屏幕的微弱蓝光。
靳慕翔侧过脸,微微瞟了一眼,上面只有简单的五个字:事情已办妥。
伸手点了点手机,一抹笑意在他的嘴角处滑开,心情顿时好了许多。
“靳先生,我……”
“嘘,在这个美好的时刻,别说一些破坏氛围的话。”
美好个大头啊!
前胸传来的阵阵凉意,使俞采薇彻底清醒过来,她使劲拉了拉胸口处的衣服,伸手在靳慕翔的腰部用力一拧。
天啊!这个男人是铁做的吗?浑身肌肉绷得紧紧的,拧得自己的手指都快断了,他却一点事都没有。
“宝贝儿,现在做什么补救都晚了。既然是你自己送上门来,这么美味的甜点,不吃岂不白不吃?”
说罢,靳慕翔用大腿紧紧压住她的双腿,一只手臂绕过她的脖子后面,一只手臂将她揽进怀中,他真的想立即吃了她。
靳慕翔从港市回来,刚下飞机就直接来到帝豪大酒店了。
罡天集团的那个案子,折腾了快一个月,仍旧一点进展都没有。
时间实在紧迫,甚至连闭眼小憩都不曾,连续四天没有睡觉了,头脑昏沉得厉害。
这里是他的专属房间。只是想安静地休息一会儿,可惜偏偏有人不让他如愿。
人终究不是铁打的,何况这个女孩子身上的幽香,带着一股镇静的味道。
越是美好的东西,越要留着慢慢回味不是吗?
“别闹了,我只是抱着你安静地睡一会,到时候你问什么都可以。”
俞采薇半信半疑地收回了手,两分钟不到,如猛兽一般的人居然如兔子般安静地睡着了。
她试图挣扎出怀抱,可是被箍得死死的,动弹不得。
烦躁地瞪了一会天花板,没有别的办法可想,俞采薇只得面向罪魁祸首。
昏黄的灯光勾勒出他侧脸棱角分明的轮廓,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剑一般的眉毛斜斜飞入鬓角落下的几缕乌发中。
他双眼紧闭,帝王般令人窘迫的霸气收敛了许多,看上去更加真实。
俞采薇想起刚才疯狂的吻,不由得口干舌燥起来。
怎么可以对安西凯以外的男人有这样的想法?
4。春天要来了吗
春天要来了吗
外貌协会害人不浅啊!
来之前她就背熟过靳慕翔的资料:他打小被誉为“神童”,16岁以优异的成绩考入世界名校,18岁拥有自己第一家公司,23岁生意覆盖半个地球,每日进账的资金远远超过她一年的薪水好几倍……
这样财貌双全的神人,现年26岁,居然还是黄金单身汉,绯闻绝缘体,全球不知道多少女人趋之若鹜。
今日一见,真是披着狼皮的正人君子!
使劲摇摇头,俞采薇对自己说,绝对不能留下,一定还有办法逃出去。
夜幕完全拉开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俞采薇焦急不已,可是又无能为力。
也不知道梦见了什么,靳慕翔稍微动了一下,抽空了一小部分的体重,俞采薇趁机抽出一条胳膊。
她正要移动,靳慕翔又贴了上来,好像一个渴望母亲温暖怀抱的婴儿,薄薄的嘴唇在她的肩头烙下一个滚烫的吻,再也不动了。
一抬眼,看见床头柜上的手机,俞采薇顺手拿过来,发现并没有上锁。
她翻看了手机,通话记录、信息箱的记录都是零,可见靳慕翔有随手清理的习惯。
只是,警惕性如此高,一点私密的把柄都不留给人的人,他的人生该是多么冷清,以及寡淡无味啊!
再看看相簿,甚至连一张基本的生活照都没有。
俞采薇都被这个男人折服了,要采访成功,得花费多大的力气才能撬开他的嘴巴啊?
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