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管我老公喜欢我圆一点说不喜欢抱着竹杆睡觉嫌硌得慌!”岳小夏在楼气愤地喊包大同不理心中暗笑不止盘算着先好好吃了一顿然后好好睡一觉等到晚就去容宝斋看看。
水伯把自己的女儿化成了笔只要有水蓝一丝头的地方她都可能存身在这种情况下要想捉住她这个范围和难度太大了()。所以他还是要先查查笔的流向。
推论一下的话水伯的笔是被黄老板收走了可是黄老板为什么会收这批笔呢?按照水伯的说法那些笔的量不小。如果黄老板每年都和固定的厂家订货为了不违反和约他是不能从别处订那么多画笔的因为会无法消化。
可是如果真是黄老板接的这批笔他一定可以得到很大的利益所谓奸商无利不早起水伯的笔虽然做得好但品质还没有高到可以让黄老板损失钱财的地步。
还有另一种可能就是水伯低价贱卖这批笔甚至全部送给黄老板但考虑到水伯对女儿的重视肯定舍不得贱卖而黄老板为人狡猾多疑白送他的话他就会起疑反而更不会要。
水伯说提前有了安排会不会是指黄老板?他和水伯是认识的吗?他会不会是那个杀了水伯和富贵的幕后黑手呢?水蓝和黄老板有没有关系呢?范李似乎有什么秘密那又是什么呢?
这一切的线索都没有答案也都证明黄老板很关键但这个人看来滑头得很所以不能正面交锋不如夜探更能接近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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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她在怕什么?
做好了决定包大同踏实下心来()。
他是那种天塌下来当被子盖的人所以虽然烦心事不少明明可以解决的案子却在最后关头出现了复杂的转折但他还是很美的享受了美食和良好睡眠过了午夜才出到学校去而且直接去了校侧门。
美院一共有三个门前门、后门和侧门画具一条街就是在侧门白天的时候热闹得很不仅美院的学生全市所有要买画具或者具的都会到这里来。
可是一到晚九点后街立即清静下来店铺一关门就预示着整条街的人气关闭了寂静清凄极了。
二十四小时营业的便利店、大排档、小吃摊都在美院后门从画具街的尽头可以看到后门处热闹的街景和喧闹的人声给人以恍惚之感不过是一街之隔一到晚就如同两个世界一样。
而画具街的另一端是一片烂尾楼一到晚照明奇差远远的有一、两盏灯火被乌沉沉的高楼和空荡荡的草地一衬显得像鬼火还不如没有()。
包大同就在这种环境下靠近了容宝斋。
他沿着一家连一家的店铺的屋檐下走着以阴影来掩藏自己的身影还用那效用很短的隐身符咒水喷洒自己好隐藏得更深。
夜风吹过卷着地的碎纸和落下的树叶打着旋儿溜过地面更增添了街的萧瑟之气。包大同无心感叹眼睛一直盯着前方的容宝斋店铺大门考虑着要怎么进去。
正在这时随着咣当一声的铁门响容宝斋的大门开了一个瘦弱矮小的影子鬼鬼祟祟地走了出来。
包大同立即闪身在一片树影里才一站好就猛然见一张人脸倒吊着看他脸色白中透紫口涎从腐烂的嘴角一直流到血红的眼睛里极尽吓人之能事不知道是什么孤魂野鬼倒挂在树想来吓唬人的。
包大同只当没看见目光穿透这“不明飞行物”继续看向那个身影。
那个人一边走、一边东张西望手里似乎捧着什么珍贵的东西走得小心翼翼因为离得远包大同看不太清那人的脸不过却直觉的认出那是黄老板的“贱内”假如他没有说谎的话。
就见这位老板娘走到黑漆漆的十路口朝着正西方向跪了下来把手中之物摆在了地然后磕了几个头就转身回到了店里。
她出门时走得极慢可回来时却走得非常快似乎后面有什么东西在追她后来差不多是小跑了前脚踏入店门后脚就把门死死的关。
她要干什么?她在怕什么?
唉――
包大同正纳闷地站着不动想看那边会生什么耳边突然传来一声悠长的叹息同时一股冷风吹进了他的脖子()。
他知道是那个“不明飞行物”在搞怪不想被他耽误事所以仍然还是不理。又等了会儿终于现了异动并没有看到什么只是觉得周围的空气全冷了起来身体本能的紧大概是自我保护机能在起作用是大脑告诉身体有危险临近!
一团模糊的白出现在前方几乎是在瞬间就出现的白色的袍子、赤着脚一头乌高高挽着在黑暗的夜色中穿行而来不见脚动、不见衣动、不见影动、也不见动就那么直移了过来到十路口处停下了。
是那个凶灵!回攻击过花蕾的凶灵!
如果她真的是水蓝的话她为什么要来和黄老板联系呢?
就见凶灵慢慢弯下身去对着地面的东西嗅来嗅去一边嗅一边略带兴奋的笑着她和包大同本来相距很远但包大同却听得清清楚楚感觉凶灵非常喜欢那东西。
他又向自己身洒了一些符水试图走得近些到底看看老板娘放在地的是什么东西可才一迈步就现自己被什么东西缠住了同时一股尖锐的疼痛从脖颈处传来。
这小鬼居然想吸他的精血!
包大同伸指一捻想拉开这妖物但它竟然格外贪婪死咬着包大同的脖子不放。它大概以为包大同看不到它没有想过包大同是怕打草惊蛇而一直忍耐着它的骚扰。
而包大同一下没有捻开它也很意外不由得加大了力量感觉它的牙齿越来越深入自己的血管再不制止就可能受制于他不禁暗骂一声屈指一弹指尖处爆出的电火花立即把这妖物弹到了地。
这种情况对于一般人而言只会感到身体莫名其妙地刺痛一下之后就没感觉了精血被不知不觉地吸走因为这些飘浮在夜空中小鬼每次吸得都不多人们可能感觉不到。
可他是有法力的人不仅感觉更加真实危害也更大那些小鬼会如遇到宝贝一样拼命吸取()。
遇到这些不怀好意的灵体他本该立即出手消灭或者收服的但他为了大事不想暴露目标可是如果再不出手他就要倒大霉了!真是天时不利遇到这意外!
细细的尖叫和电火花的脆响在暗夜中传播了出去立即让围着地面乱转着的凶灵感觉到了这边有人偷窥而且很快就判断出是曾经伤害过她的仇人包大同。
次她失手于他非常不甘自认为是意外造成此时一见凶性大腾身在半空中黑的、白的衣涨大为一朵奇怪的云对包大同当头罩了下来。
包大同并不慌乱一手定住那个坏事小鬼另一手从腰后摸出了那只缚灵枪。他本不想这么快就暴露终极武器可是以他现在的状态硬碰硬显然不明智。
呯的一声枪的声音不大好像是不太合格的消音手枪同时一股非常强大的灵力凝成淡蓝色的一束又快又狠的击了出去。
这让他灵机一动想着以后自己修炼的时候也要练习这种凝起灵力的方法这样就算他能力差也可以事半功倍。
然而这枪也不是很完美的至少准星没有校好他明明是对凶灵打出了一枪子弹却擦凶灵而过没有击中。
他扣动扳机想开第二枪凶灵却感觉到了这枪的可怕尖啸一声倒退回了校园里只几闪就没了踪迹包大同根本来不及追。
“妈的!”他跺了跺脚恨自己错过了这么好的机会。假如一击而中就不必一点点推理和寻找了只要拘了这灵体慢慢审问就好就算她倔强不说至少那些学生不会再有危险。
可是现在――
第二十七章 放血并不疼
他扭头看了一眼那只小鬼见它被他施出的符咒当胸穿过钉在地好像一只白色的肉虫一样扭来扭去最后化于无形()。
没时间感叹他立即跑到漆黑的十路口去在那里看到了一只青花大碗里面装着一大碗饭饭还插着三只香。
漆黑的夜里夜风乱拂的十路口一碗插着香的饭摆在当中这情景实在诡异极了感觉不像人间。
包大同没有动那碗饭和三只香只是伏在地嗅了嗅闻到一股浓烈的血腥味。
他果然没有猜错原来真是用是鸡血饭来供鬼所以水蓝以死了不久的魂魄却有百年的道行。一方面是她的怨念太深心中的悲伤也太深但另一方面和被人以鸡血饭供奉也有很大关系。
在清湖村的木屋时他看到富贵对血饭的贪婪就已经意识到了今日一见完全印证了他的猜测。
不过这方法虽然在民间流传过但供鬼的方法、程序、鸡血中要加入的东西可不是人人都懂的这都说明黄老板与这个案子有很大的瓜葛而且他也肯定不是个简单的角色。
香火忽的一亮而后熄灭了好像两只血眼闭了()。过了不到半分钟身后的大铁门传来了开门的声音。
包大同急忙躲到一个巨大的树影里看老板娘慌慌张张地跑出来跪在地烧了一张黄纸钱然后捧起那晚饭就往回跑。
而在她转身之前包大同早就快手快脚的先她一步潜入了店中躲在货架后面看她把门一重重的锁然后拐到店面之后去。
这一片的画具店都是前店后院商家都是在前面的店面做生意而把后院改造为仓库和人居混合的地方。
包大同轻手轻脚的跟进去现容宝斋的店面大后面的院子也大而且被隔成了两部分左面的地方是仓库右边院子另外安装了大门他偷偷跟进来的时候老板娘已经把门锁了。
包大同只好翻墙好在他虽然法力被限身手却相当不错没有出声响。
四下一看这半个院子中有两个房间一个房间漆黑一片显然是没有人另一个房间却亮着灯里面有一条人影晃动。
这些都不足为奇最奇怪的是院子中居然有一口井虽然是一口干井但看来也显得格外刺目。
这里是繁华的都市不是乡下为什么要挖一口井?难道不怕挖到煤气管、水管或者地下电缆吗?
擦擦擦――
当包大同靠近那个有人走动的房间突然听到里面传来古怪的声音一时也分辨不出是什么声音只觉得轻快而刺耳之后有一个女人阴森地笑了起来。
“别怕放血并不疼只会觉得无力然后就会死了。”一个嗓音沙哑的女人笑着说:“血是世界最肮脏的东西你一个清清秀秀的小姑娘不要了最好死了也落个干净。”
呜呜呜的声音传来听来像是一个人被捂着嘴不能说话而出的声音听来惊恐而焦急()。
包大同吓了一跳他以为黄老板两口子只是杀鸡**血饭来供鬼从没想过还要杀人的怪不得他闻起来一直觉得那鸡血饭不纯。以人血混合鸡血供鬼的话那个魂魄会格外的厉。
这两口子是什么人?竟然大肆施展邪术!
看到房间的窗帘没有挂好留有一条两指宽的缝隙包大同猫着身走过去悄悄向里望。
就见房间内空荡荡的只在墙角有一个老式的大灶台面做着一口大锅。
房间的中央有一个台子大约半米宽、一米长像一张手术床铁质的架木质的台面台面刀痕纵横还染满了血迹看来非常可怕好像在那台子曾经解剖过尸体似的。
老板娘背对着门、站在台子前双臂一动一动的因为角度的问题也看不清她在做什么而就在不远处一个短的红衣女孩被捆绑着丢在墙角虽然包大同只能看到她的半张脸也认出她是那位害得他只剩下十五岁法力的花蕾同学。
这几天没看到她还以为她会老实点哪想到她又跑到这里来了看来她也推断出黄老板有问题了。
这丫头聪明是有些的可惜不明智活该给人宰了。
“嗯时辰还不到半夜三点取血是最好的。”老板娘说着走到了灶台边打开锅盖闻了一闻显然那锅里储存的是血液。
“血也是会腐坏的到时候就会长肉芽也就是蛆。我小时候以为血里的蛆是红的于是杀了一只狗把狗血藏在地窖里结果现肉芽也是白色的气得我把血全喝光了把它们吞到我肚子里去报仇。”她陶醉地说。
花蕾听得恶心极了干呕不止偏偏嘴被堵着吐不出来被戗出了满脸的泪水。
“唉可怜见的()。不然你保证不喊我就让你说几句话吧反正也是人世走一遭怎么着也让你留下个话啊。”老板娘又说见花蕾忙不迭的点头把堵在她嘴里的碎布取了出来。
“你――你为什么要这样?”花蕾大口呼吸着并不太新鲜的空气问那个女人。
“我和你没仇可是我的血要用光了正要去逮个人来哪想到你就送门呢!”老板娘还是笑似乎很爱笑似的。她边笑边回过身来放下手中的东西包大同这才看到那是一把刀原来她一直在磨刀看样子是要宰了花蕾用的。
而且她的声音虽然笑着那张脸却如同是一张面具一样连纹路也不动全部的笑声是出胸腹之间脸色也还是那天在店中呆滞病态的模样看得人头皮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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