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尘尘和凌芬跟着下了楼,在门口被夏纯阻止,她们两个面面相觑,脸上皆是心疼之色。
“纯纯,行吗,我们陪着你一起去吧。”
沈尘尘皱紧了眉头,熠霆的哭声像针扎在她心头似的,让她的心阵阵泛疼。
“亲家母,要不你在家,我陪着纯纯去。”
两个老太太又跟着出了客厅,谁也不愿在家,都想跟着去医院,最后还是全体出发,都一起上了车。
病毒性感冒引起的高烧,烧到39。3度,看见温度计时,夏纯的心狠狠一痛。
“宝宝别哭,很快就好了。”
她一边哄着宝贝,一边让其半趴在腿上,让其护士给打快速退烧针。
医生建议打点滴时,夏纯犹豫了。
打针时宝宝就哭得很厉害,用尽力气挣扎被她按住了。
打点滴可不是一秒两秒钟的事情,那至少也得一两个小时的。
“纯纯,既然医生建议打点滴,就给熠霆打吧。”
见她心疼,沈尘尘一旁轻言相劝。
夏纯给熠霆擦干眼泪,好不容易哄得他不哭了,盯着他通红的小脸瞧了许久,终于点头答应。
扎针时宝宝少不了又是一阵哭,看着他拼命挣扎,夏纯的眼睛也跟着红了,心里痛得不得了,却不得不紧紧抓着他。
还好护士有经验,针扎得很熟练。
病房里,夏纯靠在床上,怀里抱着宝宝,为了转移他的疼痛和难受,她一边喂宝宝吃奶,一边打点滴。
沈尘尘和凌芬守在一旁,半个小时后,宝宝的温度退了些,脸蛋和额头不再那么滚烫,她们又以过来人的经验安慰夏纯,让她放宽心,宝宝烧退了,很快就好了。
平日熠霆都喜欢吃着进入梦乡,可今晚生病,脚上又扎着针,他吃饱也睡不着,睁着一双眼睛盯着妈妈。
夏纯的手一遍遍地抚过他白嫩的脸蛋,温柔地替他擦干眼角的泪水,一遍遍地亲吻他额头,宝宝感觉到妈妈浓浓地爱意,虽然不睡,但也没有哭泣。
待点滴打完时,已经凌晨一点了。
回家时,夏纯也一直抱着熠霆,从出来到回去,整整两个多小时,沈尘尘和凌芬就没抱到过熠霆,一直是夏纯抱着。
这天晚上,夏纯没有让熠霆睡婴儿床,虽然婴儿床在她房里。
整整一晚,她搂着熠霆,躺在柔软的大床上,被妈妈搂在怀里的熠霆很快睡去。夏纯却毫无睡意,噙着心疼的眸子凝着宝宝可爱睡容,每隔一会儿时间就摸了摸他的额头和脸颊,怕他再次发烧。
“宝宝,以后别生病,一定要健健康康的,知道吗?”
熟睡中的宝宝似乎听到了妈妈疼爱的话,小嘴扯了扯,虽没笑出声,却让夏纯心头一阵激动。
原来答应这周不来D市的梁上君,得知儿子生病后又飞了过来。
周六下午,当他冒雨出现在夏纯面前时,她没有感动,而是恼怒地把他推出了房门,恼怒地冲他吼:
“梁上君,你是不想活了吗,我说了不让你来,你为什么非要来?”
梁上君高大的身躯被她推到门口,情急之下一把抓住门框,心急地解释:
“纯纯,你先别生气,我没事,现在不是好好的站在你面前吗?”
原来,中午的时候,夏纯和小圆圆打电话,得知梁上君订了今天中午十一点的机票。
想到天气预报说今天可能有雷阵雨。
再看外面天空上飘浮的层层乌云,夏纯心里便担忧起来。
和圆圆通完电话后,她打电话给梁上君,已是关机。
这几个小时,她便一直关注着A市到D市的天气情况,关注着新闻报道,还让阿明去机场等候。
十二点的时候,D市真的下起了雨,电闪雷鸣。
那一刻,夏纯的心也悬到了高空,她打电话问阿明情况,阿明告诉她,从A市飞来的航班因天气原因延迟降落。
具体情况航空公司不愿透露。
夏纯无奈,又打电话给苏与欢,让其通过航空公司了解梁上君那趟航班的具体情况,结果得知飞机在空中受雷雨阻隔,飞机在空中盘旋滞留了许久,又返回。
直到雷雨过后,才重新飞往D市。
她不知道梁上君在飞机上是什么心情,但她这几个小时就是一种煎熬。
她不断祈祷着他不要有事。
直到接到阿明打回来的电话,说已经接到梁上君,那一刻,她心里所有的担忧害怕都变成了恼怒。这会儿见到他平安的站在自己面前,她心口那团怒火便一发不可收拾。
“你现在是好好的,可是你想过没有你要是出了事我怎么办,熠霆怎么办?”
夏纯红着眼生气地瞪着他,他不知道她都担心得要疯掉了,听苏与欢说飞机在空中因雷雨受阻时,她连心跳都停止了。
梁上君心头一紧,大手把她的双手抓住,霸道地又挤进门内,用脚把门关上,低头用嘴封住她恐慌和害怕的话语。
“……”
夏纯住了嘴,瞪大的双眸晶莹闪烁。
他温热阳刚的气息将她包裹,熟悉的吻吸吮着她的唇瓣,心疼地呢喃伴着温柔地吻萦绕着她:
“纯纯,别怕。我现在好好的,我不会有事。”
借着这个机会,缠绵一吻。
梁上君身体里的欲、火烧起时放开了夏纯,用缠绵的吻安抚了她的恐慌和担忧,一吻结束后,夏纯的情绪平定了下来,白希的面颊上绯红一片。
他扣在她后脑的大掌下滑,将她紧紧搂在怀里,紧紧地抱着她,温柔地说:
“纯纯,我听说宝宝生病了,放心不下,所以才来的。”
今天早上他打电话给他母亲,本来是想告诉她一声,自己这周不来D市,可沈尘尘说漏了嘴,说宝宝昨晚高烧,去医院半夜才回来。
听说宝贝儿子生病,梁上君哪里坐得住,自然买了机票飞过来看他宝贝儿子。
夏纯从他怀里抬起头来,如水的眸子里还泛着晶莹,对上他温柔如潭的深眸,她抿紧了唇一语不发。
梁上君又讨好的笑,大掌抚上她白希的面颊,指腹摩挲着她的肌肤,像哄小孩子似的哄着:
“老婆,别生气了,我保证以后都听你的,你不让我来,我就不来好不好?”
夏纯瞪他,他脸上笑意不减。
她心里那些复杂的情绪在他温柔的笑容下一点点化为无奈,最后狠狠一咬牙,生硬地说:
“梁上君,等宝宝病好了,我就回A市去。”
梁上君惊愕地睁大了眼,以为自己听错了,定定地盯着她问:
“纯纯,你说什么?”
夏纯掰下他抚在自己脸上的大掌,冷硬的推开他,转身道:
“你这人的信誉度太低,我以后都不会轻易相信你了,与其你保证什么听话不来之类的,不如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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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2 老婆,我想了
梁上君心头顿时狂喜,激动的一把将迈出一步的夏纯拉了回来,欣喜染上眉宇:
“纯纯,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睍莼璩晓”
夏纯翻了个白眼,故意冷着一张脸说:
“我什么也没说,放开,我要睡觉了。”
今天中午因为担心他,她连午觉都没睡,昨晚又一夜守着熠霆没有睡觉,这会儿见他好好的,紧绷的心弦断裂,睡意铺天盖地而来,话音落,她便无法自抑的连续打了三个呵欠。
梁上君脸色微变了变,心疼地捉住她另一只小手,温柔地说:
“纯纯,昨晚是不是没有睡觉,走,我陪你睡觉。”
宝宝今天吃了药没有别的情况,凌芬和沈尘尘两人正在楼下哄着他。
“你不是来看熠霆的吗,你下楼去陪陪他吧,我自己可以睡觉。”
夏纯一想到自己担忧了整个中午,就不想理他。
梁上君摇头,宽厚的大掌轻轻摩挲着她手背,深眸里笑意温柔:
“儿子有他奶奶和外婆哄着,老婆,我虽然想熠霆,但我现在更应该陪着你,我知道你今天中午是担忧我才耽误了午睡,昨晚又因为儿子没有睡觉,看你这两个黑眼圈,我可是很心疼的,乖,别跟我生气了,你再生气会变老的。”
“你嫌弃我?”
夏纯双眼一瞪,撅着嘴抽出自己的手。
“哪有,我不敢,我不是那意思,老婆大人,我的意思是希望你永远年轻漂亮,其实就算你以后老了,在我心里也永远是最高贵,美丽的女王,全世界没有一个人可以和你相比……”
“噗……”
夏纯被他那些胡言乱语说得忍俊不禁,再也憋不住,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梁上君见她终于笑了,俊毅的脸上也跟着绽放出迷人的笑,低头在脸颊上飞快亲了一口,才半揽半搂地朝着那张大床走去:
“纯纯,笑了就不许再生我气了,咱们现在好好地睡一觉,明天就跟我回家。”
只要一想到以后每天可以见到老婆儿子,梁上君嘴就笑得合不拢。
躺在床上,他非得把夏纯搂在怀里,挣都挣脱不了,夏纯确实很困,连打呵欠,却见他一个人傻笑,她嗔他一眼,伸手捂住他的眼睛,语带睡意:
“你傻笑什么,快睡觉。”
梁上君呵呵地笑,伸手捉住她的手,揽在她腰间的手微一用力,两人的身子紧紧相贴,他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脸颊上,近距离地凝着她,暧昧地说:
“纯纯,要不我们做点什么再睡?”
“做什么?”
夏纯好笑,他要真做什么,到最后难受的还是他自己。
梁上君噙着笑意眸子染上三分深邃,凝着她的眼神瞬间灼热,唇吻上她的额头,轻声呢喃:
“你家二哥很想你。”
说话间,他的大手捉住她的手摸向他那个部位,果然是起了色心,他家小君子已经昂首敬礼了。
夏纯脸一热,心蓦地一跳,被他抓住的手隔着单薄的布料清楚地感受到了他家小君子钢铁般的硬度。
“梁上君,你怎么这么流氓。”
她的声音有些不平,梁上君邪魅地笑声成串溢出深、喉,磁性悦耳,头一低,薄唇贴向她敏感的耳际,突然的触感惹来她身子一颤,他却笑得更加得意,沙哑地道:
“老婆,我要是不能耍流氓,你还不要我呢。”
他张嘴,把她柔软的耳垂含进嘴里,故意伸出舌尖轻舔,邪肆地 撩拨着她,感受到她身子的颤粟,他自己浑身血液也迅速燥热,沸腾起来……
手下力度加重一分,以她耳畔轻语:
“老婆,我想了。”
“不行。”
夏纯被他撩拨得呼吸紊乱,小手想要逃离,却挣脱不掉,某个流氓男人已经熟练的拉开了拉链,捉住她的小手往里探……
“为什么?”
梁上君心头一旦有了那个念头,浑身每一个细胞都亢奋着,血液沸腾直往身体那个部位聚集。
他想她,见不到是种折磨,如今搂着,也是一种折磨。
身与心,总会有一个受着煎熬。
他的大手已经捉住她的手探了进去,沙哑地呢喃着:
“纯纯,你握住它。”
“不要。”
夏纯脑袋躲闪着他的吻,那串串酥麻如电流似地窜遍了全身,她的心跳在他的吻里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她的手被他抓着强势的钻进最后一层柔软的布料,贴上他的肌肤,他的唇已经滑下了耳垂,湿润的舌舔上她那条最敏感的血脉,一个恍神,手心突然一烫,一股强烈的电流袭来。
“梁上君……”
她的声音变得急促。
“纯纯,你满足我一回好不好?”
当她柔弱无骨的小手握住他时,他舒服地溢出一声申银,霸道地抓着她套弄……
“我现在不可以。”
夏纯着急地想抽回手,流氓男人,一沾上她就想那邪恶的事。
他的吻一路往下,最后停留在她情感的锁骨,深深浅浅地啃咬着她,声音里浓浓地欲念不加掩饰:
“纯纯,用手,用嘴都行……”
夏纯的心重重一颤。
手心的滚烫一路蔓延到四肢百骇。
颈项,锁骨,胸前的每一寸肌肤都被他吻过,她被他浓浓地情、欲之网笼罩着,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他的呼吸越来越粗重,他手下动作却不急不慢,一下一下,很有规律地滑动……
在他的唇吻上她的唇,吸吮,掠夺她嘴里的清甜时,他的手松了开去,只是急促地道:
“纯纯,一会儿就好。”
夏纯的睡意被他强势驱逐,理智也一点点被他的吻剥离。
他的吻由浅至深,由轻柔缱绻到狂肆掠夺,时而勾兑,时而吸吮,唇齿缠绕,津液相融,灼热浓郁的男性气息寸寸填满她的心,占据她的思想。
他知道纯纯现在不能和他XXOO,但纯纯之前怀孕的时候就用手和嘴为他服务过,他极其享受那种服务。
所以他不怕最后会浴火焚身。
他吃定了纯纯舍不得他难受,他没没压抑自己的晴欲,肆意纵情。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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