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夏纯睁大了眼望着他,却听见他低低的笑声自喉间溢出,灼热的气息带着电流窜过她身子,她的心蓦地就乱了节拍。
“纯纯,好了没……”
许甜甜推开门正好看见人家夫妻俩激吻的画面, 上一次是会错意,这一次可是真的了。
“纯纯阿姨,你们大白天玩亲亲啊。”
和许甜甜的声音几乎同时响起的,还有从她旁边探进头来的欧阳缘,她睁大了眼,好奇的看着梁上君和夏纯亲吻。
丝毫没有因为这儿童不宜的画面而脸红。
倒是夏纯惊慌的推开梁上君,一张小脸红得像蕃茄,梁上君意犹未尽地抿了抿唇,转头看着门口那一大一小不知回避的讨厌鬼,淡淡地说:
“你们先走吧,我和纯纯一会儿就到。”
“君子叔叔,纯纯阿姨现在不走吗,你是不是还想在纯纯阿姨肚子里种个小地弟啊,那样就可以生双胞胎了。”
圆圆稚嫩的声音让本就尴尬的夏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许甜甜‘噗’的一声,捂着肚子笑得直不起腰。
梁上君笑得好不爽朗,而圆圆已经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拉着夏纯的手问:
“纯纯阿姨,咱们走吧,一胎生两个宝宝会肚子疼的,等这个宝宝生了,再让君子叔叔给你种一个……”
哈哈哈……
梁上君刚笑完,听到圆圆这认真的话语再次爆笑!
“哎哟不行,我肚子疼,圆圆,你真是太搞笑了,这都哪里听来的,什么种不种的……”
许甜甜蹲在门口,再笑都要在地上打滚了。
夏纯拿眼瞪梁上君,狠狠地瞪,都怪他!
圆圆眨巴着眼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有那么好笑吗,当她不懂事啊,她小嘴一噘,一本正经地说:
“我有一次听见我爸爸对我妈妈说的啊,说要给她种个双胞胎……”
楼下客厅的苏与欢苏大总裁突然打了个喷嚏……
梁上君微微皱眉,伸手拉过圆圆,把她拉到门口,塞给蹲在地上笑得站不起来的许甜甜,严肃地说:
“圆圆,别听你爸爸胡说八道,甜甜,你让大家先去,我和纯纯随后就到。”
许甜甜点头,拉着圆圆远离这儿童不宜的地方。
“纯纯,我们继续。”
梁上君把门一关,欲继续刚才未完的事。
“讨厌,不要。”
夏纯红着脸推他,可力气小得像是欲拒还迎,让梁上君更加心痒难耐,压低的嗓音变得沙哑:
“纯纯,我忍得快内伤了。”
他低头去寻她的唇,那味道太美好了,他刚才正吻得上瘾,突然被打断,现在好了,把门反锁,再无人来打扰他们。
“别,君子,现在不可以。”
夏纯的呼吸变得急促,语音微颤,不知是吓得,还是也被撩拨得难受,突然脚下一空,她整个人被他打横抱起,几步走到那张好久不曾缠绵的大床前。
“纯纯,让我好好吻个够。”
梁上君是怕她站着难受,所以把她放在床上,高大的身躯覆下去,却没有把重力压在她身上,甚至连腹部都不敢贴着她。
他的吻灼热的落下,直接撬开她的贝齿,钻进那清甜芬芳的口腔,在她嘴里肆意横扫……
琳复心自沈。“嗯……”
夏纯被他撩拨得呼吸急促,一声娇吟情不自禁地溢出红唇……
“不要……”
在他的大掌钻进她衣服时,夏纯急切的将他抓住,睁着迷离的双眸冲他摇头。
梁上君微微蹙眉,深邃的眸子里染满了情、欲,呼吸粗重:
“纯纯!”
他轻声呢喃,该死的,这真是自我折磨,本来是想吻她过过瘾的,可她就像是毒药,一沾上就要他的命。
“大家都等着呢,君子,你别这样。”
“那晚上你要好好的弥补你二哥。”
梁上君抓着她的手隔着布料安抚了两下他家小君子,咬牙忍住焚身浴火,把她从床上拉起来,又眷恋的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说:
“等我两分钟,我先去冲个凉水澡。”
“冲凉水,那会感冒的。”
夏纯关心地的话脱口而出,可一看见他眸底闪烁着邪恶的光,她又急忙改口:
“去吧去吧,你身体这么好,冲凉水没事。”
梁上君哀怨地皱眉:
“纯纯,你一点也不心疼我!”
夏纯嘴角抽搐,可见他那一脸怨男相,想着刚手自己手感觉到的那个坚硬的东西,心跳又蓦地乱了几个节拍,最后低低地说:
“等宝宝出生后我再补偿你。”
“真的吗?你要说话算数。”
梁上君眸底瞬间迸出希望之光,虽然那是很遥远的事,连画屏充饥都算不上,可他却因为她的话而满心欢喜,只怪他家小君子太爱纯纯了。
夏纯用力点头,闪烁的眸子泛着娇羞,却很坚定的承诺:
“真的,我说话算数。”
梁上君的目光深深地凝着她一张一合的红润唇瓣,心里有个很邪恶很坚定的念头,今天晚上一定要让她先用另外一种方法来补偿自己……
**
“君子,纯纯,你们可来了!”
姗姗来迟的梁上君和夏纯一进包间就发现众人的眼神很邪恶,笑容意味深长,说出的话都好有内容……
夏纯耳畔回荡起刚才圆圆的话,不禁脸上一热,白希的小脸瞬间又成了红苹果。
“我什么也没说。”
接收到夏纯质问眼神的许甜甜连连摆手以示自己清白。
“圆圆呢?”
夏纯脸上浮起疑惑,转移话题的问。
“正在里间受惩罚呢!”
梁上浩接过话,那张俊美的脸庞上挂着很不纯洁的笑,说话间视线瞟向一旁的苏与欢,后者尴尬地轻咳一声,以兄长的姿态对梁上君说:
“君子,你以后注意点,别教坏了圆圆。”
包间里其余人等个个笑得开怀。夏纯很快的会意过来,懊恼的皱眉,看来自己又问错了。
梁上君不以为然的挑眉,笑着回道:
“教坏圆圆的又不是我,该注意的是你自己吧?”
“好了,既然纯纯来了那我们是不是先吃饭,然后再玩其他节目,纯纯一定饿了吧。”
抱着宝宝的欧阳墨怡抬头打断他们两个那些很有内容的话,真是的,也不看看这什么地方,夏纯的脸已经红得不能再红了。
“嗯,纯纯肯定饿了。”
不知是谁意味深长的补充一句……
222 我等着你
中途凌芬打来电话,夏纯嫌包间太吵,便去外面接听电话,梁上君欲跟出去,却被她以眼神拒绝。睍莼璩晓
见她出了包间,欧阳墨轩等人又打趣地说:
“君子,你别那么紧张,寸步不离的,这又不是在别人的地盘上,你怕什么。”
“是啊,君子,你这样像牛皮糖一样的,纯纯会觉得烦的。”
“来,把杯子里的酒干了。”
“……”
听着众人你一句我一言的,梁上君却丝毫不觉得不好意思,反而得意的挑眉,幸福的说:
“你们不用羡慕嫉妒恨,我和纯纯感情好,是你们羡慕不来的。”
**
“妈,我过几天就回去,真的,不用准备,什么也不要准备。”
夏纯站在走廊里接电话,虽然肚子还没有大起来,但习惯性的,她一只手捂在腹部,面上笑容甜美,眉眼间有着为人母特有的温柔。
电话里凌芬听说她过几天要回去,顿时兴奋的说要替她准备好吃的,给她补身子。
“纯纯,你现在和君子在一起了吗?”
远在C县的凌芬和夏志生都 还不清楚沈尘尘对夏纯的不满和反对。
“是的,妈,你们不用担心,君子把我照顾得很好呢。”
打完电话,夏纯顺便去洗手间,可刚走到门口,便听见里面传来一个胆怯而惶恐的声音:
“梁夫人,我们再也不敢胡说八道了,求您原谅我们这一次。”
她微微一怔,还未推开门,又听见里面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是梁上君的母亲沈尘尘,从语气里听得出她很恼怒:
“哼,酒店请你们回来是上班的,不是乱嚼舌根的,我会马上通知财务部给你们结算工资。”
“梁夫人,不要,求求您,不要,我家里还指望着我挣钱养家呢。”
“梁夫人,请您再给我们一次机会吧,我发誓再也不说那些话了。”
“你们刚才那些是哪里听来的?”
沈尘尘冷睨她们一眼,声音威严冷厉。
“是,是,梁夫人,我们不敢说。”
“说!”
又是一声喝斥,那两名员工吓得身子一抖,其中一个不敢再隐瞒,颤抖着回答:
“是那天我去上插、花课,听几位阔太太说的,她们说梁部长捡别人的破鞋,还说他那顶绿帽子一辈子也摘不掉……”
那个服务生被吓得慌不择言,又把刚才的话给重复了一遍。
“够了,滚!”
沈尘尘冷脸倏地一冷,声音陡然提高了好几个分贝。
站在外面的夏纯像是突遭雷劈,脸色涮地一片惨白,浑身血液都因此而凝固在一起。
洗手间的门从里面打开,两名酒店服务生慌慌张张的窜出来,她躲闪不及,被她们撞得身子一个踉跄,其中一人认出她来,脸上闪过慌乱,急忙伸手扶住她,声音颤抖得可怕:
“夏,夏小姐!”
听见她们的声音,沈尘尘也立即从洗手间里出来,看见脸色惨白的夏纯,她脸上闪过惊愕之色,上前伸手扶住她。
“你们还不滚。”
“等等。”
夏纯清冷的声音响起,那两个刚要离开的服务生顿住脚,脸上灰白一片,低眉垂眼,不敢看她的眼。
“纯纯?”
沈尘尘微微皱眉,不明白她要干什么。
夏纯紧紧地抿了抿唇,忽略心头的难过,清冷的眸子盯着她们,冷冷地说:
“你们不是喜欢八卦吗,那我现在就告诉你们真正的版本,你们以后不要再胡言乱语。”
“纯纯!”
沈尘尘的声音多了一份质疑和不赞同。
“夏小姐……”
那两个服务生更是双腿打颤,这一次真的死定了,老天都帮不了她们了。
途太话的么。“你们听着,我肚子里的宝宝是梁部长的,我当初虽然嫁给司翰宇,但我和他没有发生任何你们想像的事情,梁部长也没有戴什么绿帽子……”
沈尘尘惊愕得忘了阻止,她只是觉得夏纯太幼稚可笑了,她居然和这些八卦的服务生讲道理,若是能讲道理,她们就不会到处乱嚼舌根了。
“是,夏小姐,我们听见了,我们以后再也不敢了。”
“你们走吧,要是再让我听见酒店里有类似的谣言,你们不仅会失去这份工作,我还会告你们诽谤。”
“夏小姐……”1d7WP。
其中一名服务生吓得声音都带着口腔,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
“你们走吧!”
夏纯的声音清冷中透着一丝压抑的痛楚,那两个服务生得到赦令立即连爬带滚的离开了。
洗手间门口只剩下夏纯和沈尘尘,她的手还扶在她胳膊上,怕她跌倒。
“沈阿姨,刚才谢谢你。”
夏纯强压处心头如潮的痛意,淡淡地冲沈尘尘道谢。
闻言,沈尘尘脸上闪过一丝尴尬,皱了皱眉,冷硬的说:
“你不用谢我,君子是我儿子,我绝不会听着别人羞辱他而不管不问。”
说到这时她话音微顿,看着夏纯凝着痛楚的眸子,轻叹口气,说:
“纯纯,不是我对你苛刻,你也听到了,像刚才这样的谣言满世界都是,你才听见一次就受不了了,你想想我每天走到哪里都听到那些谣言,我心里就像被刀割一样的疼,你懂吗?君子一个大男人,以他那样的身份,那样的地位,你真忍心他为了你毁了自己吗?”
夏纯眸底划过痛楚,五官都皱到了一起:
“沈阿姨,她们说的是假的,我的孩子是君子的,我也没有和司翰宇有过夫妻之实。”
她不知道自己要怎样解释她才相信,对外人,她解释,只是不愿她们那样侮辱梁上君。
对沈尘尘,她解释,是为了让她接受自己。
那天沈尘尘在医院里说外面怎样传得难听,不堪之耳等等,她虽难过,但没有亲耳听见,那种痛总是不一样的。
可刚才她亲耳听见了,她也能理解沈尘尘做为母亲是怎样的痛。
沈尘尘脸色很难看,眼里有着矛盾,她曾经是喜欢夏纯的,觉得她单纯,善良,又是自己儿子爱的女子。
可现在,她想相信她,耳畔却总是萦绕着那些各种不堪入耳的谣言,她便说服不了自己去相信:
“纯纯,不是阿姨不信你,而是君子现在的身份经不起那些谣言摧毁,这几天他爸就接了好几个电话,不是君子的老领导,就是他的上级,甚至省委书记都亲自打电话来问了你们的事……”
夏纯脸色已经惨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她真不知道梁上君因为她的事承受着那么大的压力,她抬头望着天花板,不让自己落泪,衣袖里的双手攥得紧了又紧,长长的指甲都陷入了肉里面,她也全然不知。
沈尘尘的语气一转,反而请求地说:
“纯纯,算阿姨求你,你要是真爱君子,就离开他吧,我可以给你安排一个住处,给你请保姆照顾你,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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