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上君和夏纯正说笑间,突然看见从下面上来的林烟,她的出现打扰了他们温馨浪漫的二人世界,梁上君脸上的笑瞬间敛去,英俊的五官泛起三分不悦。
扫过林烟的眼神更是淡漠而寒凉!
林烟身子一僵,心头不自禁地打了个冷战,她耳畔回荡起她父亲对她说的那些话,她不敢再与梁上君那双深锐的眸子相视。
她至今也不明白梁上君是如何知道找人爆料的事是她干的,她从她父亲办公室离开后,就立即给司筱箐打了电话,司筱箐说她根本没说。1d2S2。
她想了半天终于明白了一点,那天早上梁上君在医院外面和她招呼,分明就是对她的试探,他那个时候就已经怀疑她了。
想到这一点,她心里那股寒意便一点点蔓延开来,情不自禁抬头再次看向站在楼梯口,居高临下,尊贵如君王般的男人。
“梁总,纯纯,你们这是要去哪里,梁总,要我去找部轮椅来吗?”
林烟只是看了梁上君一眼,便移开了视线。
“不用!”
梁上君只是淡漠地回了两个字,而后收回视线,垂眸看着怀里的夏纯,后者也没有看林烟,自那天在商场,她和司筱箐一起出现后,她们之间原来表面维系的关系似乎也破裂了。
这些天夏纯没再见过林烟。
连她为何打电话通知她父母的话,她也没有机会问她。
这个时候,夏纯更是不想和她说话,但她这样的态度,在林烟看来无疑是向她炫耀,炫耀她和梁上君是怎样的恩爱,如此,越是刺激着她的神经,让她嫉妒得发狂。
擦身而过时,她眼底深处划过一道阴冷的光,拿着病历表的手紧了又紧,恨不能把夏纯从梁上君怀里拉下来,然后她被他抱着。
夏纯似乎感觉到她身上散发出的恨意,她转头过来,只是只来得及看见林烟的背影。
她眉心微微蹙起,林烟的背影很僵硬,她垂眸,视线扫过她拿着病历表的手,隐约可见手指指节都微微泛白。
“怎么了,纯纯?”
梁上君无心去管林烟,他只是很敏锐的感觉到夏纯的情绪变化,以为是这样抱着她下台阶让她不舒服。
“没什么!”
夏纯的语气淡然如水。
“好我们乘电梯吧,这样下楼梯太过颠簸,我怕你的腿会受不了。”
梁上君体贴的说。
“嗯!”
夏纯仰起小脸,又冲他明媚一笑,这样被他抱着感觉很幸福,可是太幸福了,她心里又隐隐不安,不知为何,灵魂深处就是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似乎怕幸福太满,会太短暂。
下了一层楼,梁上君便抱着夏纯在第二十九层楼乘了电梯,因为搭乘的不是专用电梯,电梯里遇到了两名医护人员,还有三名病人。17885638
看到梁上君这样抱着夏纯乘电梯,那几个人都惊愕而羡慕,俊男美女,看着也是极养眼的。
他们两人就这样高调的走了,在一楼大厅里也惹来许多人的目光,但梁上君丝毫没有觉得不好意思,仿佛这是极其平常的事。
反而是夏纯脸皮薄,经过大厅时,还是不好意思的把小脸埋进他胸膛里,直到出了医院大门,夜风带着丝丝凉意拂过她耳畔发丝,头顶上响起梁上君戏谑的声音,她才抬起小脸。
“纯纯,把头抬起来了,你上辈子是驼鸟转世吗?”
夏纯抬头,外面灯光昏暗,却衬出她眸光皎洁如月:
“你才是驼鸟转世,你是上嘴皮顶天,下嘴皮触地的人。我哪敢跟你比啊。”
梁上君抱着她往左前方不远处那家粥店走去,很谦虚地向她请教:
“什么意思?”
夏纯便在他一本正经的表情下笑得无比灿烂,半晌,笑完了,才回答出三个字:
“不要脸!”
梁上君嘴角也泛起笑,眸底是无尽的宠溺,他只当真的不懂,装傻来博她开心:
“小丫头,你居然敢拐着弯的骂我。”
夏纯笑容明媚,清亮的眸子眨动间光芒璀璨,小手调戏的摸上他的脸,调戏地说:
“我不仅敢骂你,还敢调戏你呢。”
“玩火自焚,你小心我一会儿带你到无人的地方,先歼后杀。”
梁上君故作严肃地板起脸,深邃的眸子微微眯起,虽然装得很吓人,但夏纯一点也不害怕,反而吃定了他现在不敢把自己怎样而越发大胆,纤细的手指勾勒着他棱角分明的五官,一路往下,延着他性感的喉结再往下滑去……
“纯纯,这是大街上。”
虽然不是寒冬,但这个时间段路上其实没什么人,暮色正浓的时候,下班的人已经回了家,晚饭后散步的人还没出来。
夏纯就是占着路上没什么人,他又不敢耍流氓,才如此大胆的调戏他。
“那你明天穿着军装来让我瞧瞧,我就暂时放过你。”
夏纯这几天最想看的就是他穿军装的样子,可梁上君偏偏不如她愿,他每天来都是下班回家洗了澡,换了衣服才来医院。
晚上是夏纯的妈妈和婆婆轮流陪着,她根本没机会看到他穿军装是怎样英俊伟岸的。
梁上君蹙眉,这丫头竟然敢威胁他,她柔弱无骨的手指正停放在他胸前的第一颗衬衣钮扣处,她清凉细腻的肌肤若有似无的触及他胸膛,故意撩、拨着他,这让他身体不受控制地起了反应。
虽然知道现在不能碰她,但他无法控制他家小君子对她的想念。
她的挑、逗并不熟练,可偏偏是这样青涩而笨拙的手法,又带着一丝调皮的青纯才让他浑身燥热,下意识地,他揽着腰间的手微微用力,将她柔软的身子压向自己的腹部,压低了声音威胁道:
“小丫头,你再不停手,我可不保证不对你禽兽了?”
夏纯惊愕睁大的眸底窜地定丝慌乱,她没想到,只是这样的触碰都能让梁上君这个流氓男人浴火焚身。
心跳因为他刚才这一流氓行为而乱了一拍,小手惊慌地缩了回来,老天,比流氓,她自愧不如。
见她害怕的缩回手,梁上君才满意的笑道:
“这样才乖,不过,纯纯,我得警告你。”
夏纯噘嘴,小脸还红红地,声音染着一丝羞色,她腿侧那个坚硬物还紧紧抵在那里,滚烫的温度窜到了耳根,声音不自觉地染上一丝生硬:
“警告我什么?”
梁上君骨节分明的大掌轻轻拍打了下她臀部,嘴角勾起一抹邪肆,低声道:
“以后在外面不许这样勾、引我,这一次就放过你,下次要是再敢这么大胆的勾、引我,我就随便找个无人的地方把你给办了。”
“流氓,我哪有勾、引你。”
夏纯心里暗自惊愕,这人也太霸道了:
“那在家里可以勾、引你吗?”
这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恨不能咬了自己舌头,急忙又说:
“只当我没问过这话。”
梁上君忍俊不禁的笑出声来,笑声低低沉沉地溢出深喉,连胸膛都因为这愉悦的笑声而微微震动着。
“当然可以,在家里的时候欢迎爷求勾、引,求蹂、躏,求强、歼,任你怎样都行,绝不反抗。”
**
“夏纯,你别得意得太早,总有一天我会把梁上君抢过来的。”
林烟回到护士站,把病历往办公桌一扔,咬牙切齿的骂。
眼底满满地全是嫉妒和恨意,视线触及玻璃下面夏纯手写的名片时,她脑海里不经意地闪现出今天在她父亲办公室里看到的梁上君的签名。
心里一个念头油然而生,她狠狠抿唇,眼里闪过阴冷的笑,拉开椅子坐下,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两张白纸,练起钢笔字来。
ps:亲们,两万字更新完了,祝大家阅读愉悦。
154 做笔生意
“总裁,要不我们干掉史密斯,再和其他的人合作,反正买这东西的多了。睍莼璩晓”
包间里,一名三十多岁的男人神色严肃,看着司翰宇的眼神却是充满恭敬。
闻言,司翰宇眉头微蹙,手中鼠标滑动,鹰眸盯着液晶屏幕上出现的那个黑人男人及相片下面的资料。
那人正是史密斯,资料很详细,其实包括出生,学历,身高,性格……
越是往下看,司翰宇的神色便越是冷凝,深幽的眸底蕴染着无边的暗沉,那个史密斯并非单纯的毒枭,他不仅老歼巨滑,还是一个接受过特殊训练的特种兵退役军人。
“总裁,要不我们和梁上君合作吧,让他们警方出马,把史密斯干掉,他能够查到梁上君是当年杀他兄弟的人,就肯定也知道您当年有参与,而且据道上的消息,史密斯最近要与H市做一笔军火交易……”
司翰宇从屏幕上抬起头,英俊的五官覆着一层阴云,眸色沉暗,冷然道:
“去看看谭明渊来了没有?”
“是,总裁。”
见他出去,司翰宇又才低头,深暗的鹰眸重新停落在屏幕上。
几分钟后,包间外传来敲门声,随后房门被推开,谭明渊从外面走进来,后面跟着刚出去的男子。17882162
“路上碰到一起交通事故,所以来得晚了,让司总久等了。”
谭明渊嘴角勾起一抹客套的笑,说话间大步向沙发走来。
司翰宇把笔记本合上,并没站起身,而是伸手指了指对面的沙发,平静淡然地说:
“没关系,反正我又不是第一次比你早到。”
谭明渊在对面的真皮沙发落座,听见他这话,他哈哈一笑,也不觉得内疚,反而别有深意的回道:
“司总是军人出生,时间观念强,当然不是我能比的。”
**
俱乐部大门口,平伟煊从一辆奔驰车里下来,一眼看见站在俱乐部门口的肖大成,七彩灯光在他脸上变幻着,把他面无表情的脸映衬出几分阴森的感觉。
平伟煊刚走上前,还没开口,肖大成已经冷声质问:
“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来找司总,和他商量一些重要事情。”
平伟煊说这话时透着几分淡漠和不屑,他后来知道这个男人曾经差一点欺负了夏纯,他便对他心生了恨意。
肖大成对他似乎也没有好感,他依然维持着面无表情,冷漠地说:
“司总在见客户。”
平伟煊冷笑,浓眉斜挑,故意说话刺激他:
“我当然知道,司总在见谭明渊,就是司总让我过来的, 你在这里把门看好了,别让不该进的人进来了。”
“你……”
肖大成脸色顿时一变,听出他在骂他是看门狗。
平伟煊冷哼,对他的恼怒置若未闻,面含嘲讽,大摇大摆的走进俱乐部。
**
“Aaron,今晚约你来,我是想和你做笔生意。”
五楼奢华清冷的包间里,司翰宇开门见山的对坐在对面的Aaron,即谭明渊说。
闻言,谭明渊眸底掠过一抹深锐,端起面前的咖啡杯轻抿一口,云淡风轻的说:
“司总,史密斯已经说了,价格就按你之前提的,只是货还要多增加三分之一。”
“呵呵,Aaron,我今晚不是跟你谈这个。是想和你个人谈一笔生意。”
司翰宇噙着深暗的鹰眸锐利地盯着谭明渊,溢出薄唇的话语漫不经心:
“据我所知,你当年是不得已才走上这条道,若非史密斯,你完全可以和心爱的女人在一起,也不会像现在,分明爱着那个许甜甜,还要假装淡漠。”
“司翰宇,你这是哪里听来的?”
谭明渊脸色一变,眸底迸出丝丝冷厉,倏地从沙发里站了起来。
他冷厉的盯着司翰宇,心头却是翻江倒海。
相对他的激动,司翰宇却一脸平静,淡然,他就知道,谭明渊爱着那个许甜甜,尽管他上次否定,还说对他的秘书肖媚儿感兴趣。
但后来,他把肖媚儿送到他面前,他却没有碰她。
“你放心,我不会对许甜甜怎么样。”
说完这话后,司翰宇颀长身躯往沙发背里一靠,英俊的面上泛起三分慵懒,很善良地说:
“实际上,我是想成全你和许甜甜。”
“司翰宇,你要是敢动许甜甜,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半晌,谭明渊从牙缝时迸出一句,漆黑的眸底噙着的冷厉狠戾不输于他。
谭明渊表面看似无害,但走上这条道,能够在这条道上生存,就绝非善良之辈。
司翰宇不在意他的威胁,但他相信谭明渊说得到就做得到,若是他动了许甜甜,谭明渊肯定会跟他拼命,从他刚才额头青筋暴突,极力隐忍的模样便可看出,许甜甜是他的软肋。
他垂眸,修长手指拿起咖啡杯里的勺子,慢悠悠地,一圈圈地搅拌,呼吸着咖啡香气缓缓扩散而出,薄唇轻启,不紧不慢地问:
“听说史密斯这次来中国,不仅是要和我做生意,在H市还有一笔买卖?”
谭明渊没有立即回答他,而是微微皱眉,心里暗忖他到底想要什么,以致于拿许甜甜来威胁他。
其实他无需担心司翰宇会伤害到许甜甜的,因为她现在有人守护着,白子航他是调查过的,那个男人可以给甜甜幸福。
但他还是回答了这个无需理会的问题:
“是的。”
“那你参与吗?”
司翰宇又问,谭明渊深暗的眸半眯,锐利地看着他,不答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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