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求你了都好好说话行吗。”,萍萍转而劝着我,我看到她哭的样子有些心软了。
“从一,从一。”,萍萍忽然想到了什么,期待的问着我。“帮帮我爸抓鬼”,她可能是想极力调解此刻的气氛。
“抓鬼?”,我大致也猜到了,常定军除了这个不会如此站在我面前,还会让萍萍来打通关系。
“嗯嗯。”,萍萍一直点着头,抓鬼可以,但是我要让常定军跟我说。
“要抓鬼啊?谁要抓鬼啊?”,我故意很大声的讲着,是个明白人都听得懂,包括萍萍,她听到就推着我,让我别再说了。可是我就是要刺激常定军
我就看着常定军的反应,他虽然背对着我,但是能看到他肩膀在振动。
“我代表警方请你合作。”,终于,常定军转过身尽可能诚恳的和我讲着。萍萍在旁边一直暗示我,意思是够了够了。
“那萍萍的事。”,我松了口,问着常定军。不管怎么说,常定军都是萍萍的父亲,换句话讲,未来的岳父!我想,也只有我这样的人才敢跟未来的岳父闹这些事情。
“我不会再管了。”,常定军摆着手,萍萍也对我点着头。
“什么时候,在哪抓。”,我严肃的站了起来,握着萍萍的手。
“可以的话就今晚。”,常定军思考了一下,拿出了手机,他要给蒋正汇报。
“我无所谓,随时都可以。”,我看着他打电话,偷着空刮着萍萍的鼻子。好久没看她笑了至少现在看到了。
“蒋局长让你能尽快出手最好。”,常定军挂了电话,沉着脸和我讲着。
“哪。”,我说的也很干脆。
“国辉大酒店,七楼游泳池。”
“哦。”,我应了一句,继续看着萍萍。
“你什么都不准备?”,哪知道常定军沉不住气了。
“准备什么?”,反而变成我问他了。
“不需要黑狗,公鸡,那些东西?”,常定军说话看起来像强忍着怒气一样。
“准备那些干什么?”,我错愕的看着常定军,我都没用过那些啊,链子一条就够了。
“没”,常定军看我这反应他也不想说什么了。
“你电影看多了吧。”,我起了坏主意,嬉笑着常定军。“还有你是不是遇到了?”,我问的并非毫无道理,让一个如此犟的人接受鬼这种事物,只有亲身经历!
果然,被我这么一问,常定军额头上慢慢显现出汗珠,他自己都在回想昨晚的经历,螺旋桨,发丝血那一幕一幕如视觉冲击一样出现在他的脑海里。
“你们聊吧,到时候了我来接你。”,常定军想出去清醒下大脑,他直接自顾的走了出去。
“爸”,萍萍喊了一声,可是常定军头也不回的走出去了。
常定军走后,我看到赵轩萧他们三个人探头探脑的朝里面看着,还贼笑的看着我。
“你们干什么。”,我看着他们三个人有些无奈。
“你小子行啊。硬是把常队长的千金抢来了。”,赵轩萧开玩笑的讲着。
赵轩萧的一句话让我看着萍萍微微笑了下是啊,我抢来了。
“行行行,看来常队长走了,我们也不该进来,走走走,我们先出去。”,一个警察看到这形势,忙推着赵轩萧和另外一个朝外走。可能不想当灯泡吧。
“是是是。”,赵轩萧也反应过来了。笑嘻嘻的跑出去。
“这三个”,我看到他们走了后,无语的摇了摇头。
“从一”,只剩下我们两个人,萍萍摸着我那些发紫的伤痕,有些难过。
“没事。都好了。”,我摸着萍萍的头发,前几天那些被打的苦,尽管我流了血,可是那些人也付出了生命的代价,我做错了吗?恐怕没错吧,那些人欺负的人不少了,我只不过解决一些社会败类。
“到底怎么回事?”,萍萍问着我,我想了想,慢慢的从大闹订婚宴开始讲起,到我看一只狗结果被抓了进来萍萍听得很心疼。
“我爸他其实很好只是,有些犟,一些他认为不可能的事,他就始终无法接受的。”,萍萍替他父亲说着好话。
“没事的。现在不都好了吗。”,我笑着饶她的痒痒,她笑了,因为她一难过我就感觉心里很压抑。不过她笑了就好了。
“不过我没爱错人。”,萍萍兴奋的靠在我肩膀上,暖滋滋的笑着。
“那当然了。”
“不过”,萍萍举着手在空中划着。“你竟然看着狗小便就被抓进来了笑死我了。”,萍萍笑的很厉害,这就让我有些尴尬了,是啊,也不知道那些家伙干什么吃的,强扣屎盆子是这样扣得吗。
“好了好了别笑了。”,我尴尬的说着萍萍,她很难的才止住笑声。
“晚上小心点这件事解决了,我爸就真的不会再为难你了。”,嬉笑过后,萍萍嘱咐着我。
“我会的。”,的确,既然常定军主动找方法和解,那么为了萍萍,我也该帮一把了。行,国辉大酒店那个鬼是吧。这两天新闻一直报道,社会群众都在关注着。该摆平了。
138丶会杀人的泳池(10)
“回家等我,我收拾好就回来找你。”,我看时间差不多了,站了起来。
“嗯我在家等你。”,萍萍说的很有诱惑性,我自己都感觉血在上涌了
“等着!”,我大声的喊了一句,这该死的鬼,你死定了!萍萍看我这副模样掩着嘴笑着。
“对了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我打开那间发霉的屋子,问着那个男鬼。
“里面还有人啊?”,萍萍也跟了上来朝里面看着,闻到气味捂住了口鼻。“你在和谁说话啊?”,萍萍问着我,她当然不知道面前站着一个渗人的男鬼。
“她死过一次”,那个男鬼看到萍萍问着我。
“你怎么知道?”,我惊讶的看着她,萍萍的确死过一次。
“因为有股熟悉的气味。”,那男鬼只是浅浅笑了下。“走吧,我和你一起。”,他摇着头跟我走了出来。
“从一,有鬼是吗?”,萍萍警惕的靠着我。
“嗯,一个好朋友。”,我解释着,她也明白不是什么坏人的家伙,点了点头和我一起走了出去。
“准备好了?”,哪知道一开门就看到常定军站在街上,他好像一直在外面啊。
“嗯。”,我点了点头。
“出发吧,上车。”,他坐上了驾驶座我有些疑问。“你也去?”,我透过窗子问着他。
“是的。”,他很干脆,也很利落。他去干什么?
“萍萍,先送你回去。”,常定军朝萍萍说着,萍萍也点了点头。
“你要坐车么。”,我感觉问的有些好笑,我竟然问一个鬼要不要坐车。当然在常定军眼里,我就是在对着空气说话。
“你给我烧一辆的话,可能我坐的了。”,那个男鬼只是笑了笑
“那你”,我尴尬的问着他。
“没事,我不会感觉累的。”,他说完还一溜烟的不见了。像在告诉我,他的速度比车子快多了。
“你在和谁说话。”,一上车常定军就问着我。
“和一个朋友。”,我也没多说什么,萍萍刚刚也知道了,她也没问。常定军脸怔了一下,反应过来就开着车出发了。
“爸从一。你们小心点。”,到了兰陵小区,萍萍下了车,再三嘱咐的跟我们讲着。
“会的。”,常定军说了一句,我也朝萍萍点了头。
“以前的事是我的不对,我想过了这件事了了,我就递交辞职。”,常定军在车上对我讲着,我能感觉的到他心中的叹息。
我也没想到,他会突然说辞职,不过辞职前也要解决这件事。若不是将我抓了起来,他的确是个好警察。我不知道如何回应,我没说话
“萍萍改变了许多”,常定军可能也感觉到尴尬,他说话的语气也很平静。
“嗯。她的确变了很多”,常定军的话引起了我的共鸣,当初遇到萍萍,她就是完全一个大小姐想着想着我就不自觉笑了出来。
“我也没想到自己的女儿会因为一个男人改变。你成功了”,常定军微微笑了下。之后一句话也没再说过。天色慢慢到了傍晚夕阳的余晖还将整个酒店弄得枫叶色的。
“阵容挺大的。”,车子停在了酒店门口,我看着这场面有些说不出话,或许不能说酒店门口,方圆100米都是警察镇守,不让那些行人,路人,经过。酒店门口更厉害了全都是武装防卫,每个警察都握着武器。
“常队长”,那些武警看到常队长,震喝了出来。
“常队长,蒋局已经在客厅等你了。”,一个警察跑了过来。
“行,我知道了。”,常队长点了点头,率先走了进去,我也跟着。边走边看着两边的武警。这抓鬼的场面我还第一次看到
“年轻人,你怎么一身的伤?”,我看到了蒋正,他也朝我们走过来。他看着我身上发紫的地方,诧异的问着。
“没事”,我看到常定军低着头一脸的不安,我笑着替他解围,算了算了,这事就这样过去吧,不过蒋正不愧是常定军的师父,看到常定军的反应,他也明白了。不过看我没计较,他也没说什么,而是笑了下
“今晚辛苦你了。”,蒋正握着我的手,我有些受宠若惊。
“定军,你的枪。”,蒋正拿出一个袋子递给了常定军,常定军听闻有些欣喜,有些激动,他爱惜的接过袋子,拿出了袋子里的手枪。
“周围已经清场了。等你的好消息。”,蒋正对我讲着。“我会安排几个经过训练的特警安插在七楼,需要帮忙你尽管吩咐就好了。”
“行”,看来蒋局想的很到位。
“师父,我也要去。”,常定军插了话,蒋正看着他,许久“行,你去吧。”
当蒋正同意的那一刻,常定军有一刻从未感觉到的轻松。
“你在找什么?”,我四处张望,那个鬼应该早到了,我都差点忘了他的存在。蒋正看到我四处张望,好奇的问着我。
“找个朋友”,我随口的应着。
“朋友?是警察?”,蒋正问着我。
“没没有。”,我看那家伙是找不到了,应该躲在哪里去了吧。“那我上去了。”,我看了看时间,七点多了。
“行,小心点。”,蒋正留了一句话,我和常定军走了上去,所有电梯都被停了,只有爬楼梯,来到七楼,打开安全门的那一刻,一排的武警站在外厅。
一看到我们,就全部敬礼着。
“你带我去出事的地方。”,我有些没适应这种待遇,我问着常定军,他也不多说话,拔出配枪就走到前面给我带着路。
“你们在外面等着就好了。”,我听着身后整齐的步伐,鬼倒是没吓我,可是这群特警把我吓坏了。不过他们听到我说的集体停了下来。
“就是这?”,常定军站在泳池边沿对我指着。我看了过去水都是干的。
“泳池的砖是红色的?”,我诧异的问出来,因为在我看来泳池底下全是红色的,鲜艳的红。
“红色的?蓝色的啊。”,常定军惊讶的喊了出来,我就知道我看的现象和他不同
“我知道了,这个泳池确实有鬼。”,我想了想,一定是那鲜血染红了泳池底,而却只有我能看到。
“小心那个孔洞”,我在思考着,常定军指着一个被撬开的孔洞对我讲着。
“怎么了?被人撬过?”,我顺着他指的走了过去,朝孔洞里面看着,全是红色也就是说,全是血
“我撬过我在这里遇见过奇怪的东西,比绳子还硬的头发丝”,他心有余悸的对我讲着。
“等晚点再看吧”,我朝岸上走去,常定军也跟着我。时间还早,才八点出头。
“你怎么逃生的。”,闲着我问着常定军,按这鬼的凶性,包括最开始的受害女性,一共杀了三个人,常定军既然遇到了,如何跑的?
“不知道好像好像我被绊倒,舌头被牙齿咬破了,吼了一句,那些血都喷在了头发的上面,就这样跑了。”,常定军回忆着,舌头上的血?我也不太懂这些,如果何淑彬在这,她应该知道的挺多的。
“你让外面的警察全部遇到危险咬破舌头,将血喷出去。”,既然这个方法有用,那就要利用起来。常定军也同意,至少他就试验过,他就走了出去吩咐着。我看着整层楼的结构,看着这个泳池。
“都吩咐下去了。”,很快,常定军就走了回来。
“嗯”,我坐在边上,现在就等时间了。灯是开着的,很亮。四周的玻璃都能看到我们的倒影。
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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