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战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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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战士-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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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浩道:“我们现在只能在这里宿营了!田小兵、唐军负责警戒,衡其、农民负责把两具尸体埋了,其余的人负责搭建营地!”

衡其跳了起来道:“什么,让我去弄尸体?”

唐军道:“你小子最拈轻怕重,你不去弄谁去弄?”

衡其道:“我老周最怕看见死人,特别是这种血肉模糊的……”

杨浩道:“那你和唐军换一下吧,唐军负责搭建营地,我和农民埋尸体!”

下午六点钟,营地终于搭建起来了,就搭建在发现粗眉毛尸体的大石头旁边(因为这里只有这块两米多高的大石头是唯一可以用来作屏障的遮蔽物)。大石头的前面用树枝搭起了一个窝棚,窝棚里铺了厚厚的茅草,上面再铺了一床毛毯,人就可以躺在上面休息了。

大家吃了一点干粮,便躺进窝棚里休息。

唐军叹气道:“这对讲机太差劲,怎么老是没有信号?”

曾国文道:“在这种有着严重地磁紊乱的地方你还想它有信号?”

衡其嘴里嚼着一块饼干,选了一块地方正要躺下去,谢可忽然高叫道:“哎呀,那个地方是躺了死人的!”

衡其吓得脸都白了,饼干屑掉进了气管里,将他好一阵猛呛。杨浩忙将水壶递给他:“快喝口水!”

农民笑道:“这个臭逼,躺了死人的有什么要紧?你过来,咱俩换一换!”

于是衡其和农民换了一个位置。

天色已经麻黑麻黑了。

杨浩和唐军、田小兵还在外面布置着防御线。

他估计那凶残的东西肯定是一只动物。

既然是动物就有弱点。

他按八卦方位在营地四周用藤条在树枝间拉起三道藤网,网上挂着一种自动撞击装置——就是倒出了一些子弹头里的火药,用纸包好,做成类似发令纸的东西,后面再拴块石头,只要碰到了石头,石头就会撞击到发令纸,发令纸就会爆响,这东西只要一进入八封阵就会碰动用做撞针的石头,就会击响发令纸,营地里的人就能及时开枪射击。同时杨浩还在地上埋设了三圈削得异常尖利的竹签,竹签露出地面约半尺长,用茅草和树叶盖住,只要那东西踏中竹签,就会被穿破脚掌。

营地做得也很结实——因为一面是两米多高的大石块,就相当于有了一面墙,另三面则插上排得密密麻麻的碗口粗的木头,顶上也盖上一排绑得异常紧扎的木头,同时用竹钉和粗藤绑死,没有几百斤的力气是不能撼得动的。

这一切做好后,唐军和田小兵在外面站第一班岗,杨浩等人进入窝棚休息。

窝棚里铺着厚厚的松针和茅草,上面还垫着一块军用毛毯。

农民睡在最右边(也就是躺过粗眉毛尸体的地方),已经发出了轻微的呼噜声。曾国文坐在他旁边,半倚着石壁,左手扶着自动步枪,脑袋也一耷一耷。谢可象只猴子一样蜷曲着身子,不停地在“啪嗒啪嗒”拍蚊子。钱老二躺在地上,嘴里仍不时发出一两声呻吟。衡其则在不停地挠痒痒……

杨浩坐在左边倒数第二的位置,手里也紧抓着枪,但是神态却比较镇定,他知道,今天晚上的头脑一定要清醒。他竖着耳朵,倾听着森林里的一切动静……

周虹则呆在最左边,她和衣躺着,但并未睡着,一双眼睛睁得溜圆,死死地盯着窝棚顶,倾听着窝棚顶上传来的各种动静。

“扑哒”什么东西轻轻落在了窝棚顶上,接着又跳开了。周虹吓得浑身一颤,不由自主攥住了杨浩的手——她的心境和前几天晚上已经有了天壤之别。

前几天晚上,她的心情都很放松,认为这森林里很好玩、很美、很平和,殊不知这森林里也同样潜藏着不可名状的凶险!特别是今天见到那一大滩鲜血,她真的吓坏了,她第一次感觉到了生命的脆弱和死亡的可怕……

杨浩也轻轻地握住她的手,同时低声道:“别害怕,这是松鼠。”

森林里的夜晚是热闹的,各种夜蝉的“啾啾”声、蝼蛄打洞的声音、蛾子、蝙蝠、夜鸟扇动翅膀的声音、蛇爬行的“滋滋”声、还有各种野兽走路的声音、远远近近的松涛声……交织成一部大自然的暗夜交响大乐章。

杨浩对这些声音似乎已经司空见惯。他现在倾听的是另外一种声音……

有好几次,他都捕捉到了一种奇怪的声音,虽然他很快又否决了,但他感觉得到,它就在附近……

第二卷丛林危机…2第二十二章暗夜危机-2(修)

衡其仍在拼命地挠着痒痒,谢可则在叽叽咕咕:“咱们这究竟是在干啥?大老远跑到这深山老林里,又担惊又受怕,还要忍受蚊子的折磨……”

曾国文道:“这可比不得你家里那么舒服!”

谢可叽咕了一阵,忽然又咋呼起来,捏住了鼻子道:“好臭啊,谁在放闷屁?”

已经睡着了的农民忽然开口道:“那还用说?肯定是衡其!”

“冤枉!”衡其大叫道,“我老周从不放闷屁!”

“都别吵了,大家抓紧时间睡吧!”杨浩叫道。

十点多钟的时候,谢可和农民和去替换唐军、田小兵,值第二班岗。

杨浩安排的是值午夜的岗。他刚想合上眼,却听见周虹轻轻侧动了一下身子,知道她还没有睡着,于是轻声问道:“睡不着吗?”

周虹也轻轻地“嗯”了一声。

杨浩感觉她的身子抖得很厉害,知道她仍然很害怕,于是安慰她道:“睡吧,不会有事的。”

周虹忽然将头往杨浩怀里靠了靠,几乎是附着他的耳朵道:“你让我躺在你胳膊上好吗?”

杨浩的脸红了。犹豫再三,他还是伸出了他的胳膊,让周虹的头躺在了他的胳膊上,同时往钱卫东那边望了一眼,钱卫东的呻吟声已经减弱,估计已经入睡。

周虹的头软软地枕着他的胳膊,一股幽香直沁入他的心脾……

为什么?为什么?上天让我第一眼就爱上了你?

可是你却已经是别人的女朋友……

也许,从一开始就注定了这是一场美丽的误会,我和你有缘却无份……

上天为什么要安排这么一场残忍的误会?

心,为什么这么痛?

杨浩正黯然神伤,忽听外面传来了“啪”地一声巨响,是石块撞动了发令纸!

“有情况!”他抓起枪急冲出窝棚。

“哒哒哒哒……”谢可抓着冲锋枪正在发狂般地向着黑暗中射击,一下子就将一匣子弹全射光了,他也忘了换弹匣,只是紧扣着扳机不放,嘴里也在啊啊地叫着……

农民也搂着一支自动步枪,将枪托抵肩,眯缝着眼睛在射击。

窝棚里的人都惊了出来,一个个叫道:“咋了咋了?”

“停止射击!”杨浩制止住了谢、刘二人。

几盏手电光在黑夜里照来晃去,搜寻着目标……

杨浩对自己的发令报警装置是很有数的,每一个撞击点在哪里他基本上都清清楚楚。因此不一会儿,他已找到了那个撞击点——那是三米开外的两棵小树之间的一根藤网上拴着的第三块小石子,离地面约半米高。那块石头由于被触发了缘故,现在已经不见了,只剩一根空藤在那里悬着——小石块估计是掉到了地上。

然而触发石头的不速之客却看不到在哪里。

“出鬼了,石头为什么会自己击发?”衡其只觉得头大。

曾国文道:“也许是风吹的吧?”

农民道:“今天晚上闷热得很,有个屁的风!”

唐军道:“总不成是咱们的‘客人’吧?”

杨浩道:“咱们的‘客人’身高少说也有两米五,可是被触发的撞击装置只有半米高。”

“在那!”谢可忽然又发出了骇叫。

谢可的骇叫声立刻吸引了三、四盏手电晃过去……

“狼!”衡其也骇得毛骨悚然,声音都吓变了形。

“什么狼?那分明是一只麂子!”农民忽然哑然失笑。

可不是?在七、八米开外的一棵小树下倚着的一只鹿不象鹿、羊不象羊的动物,可不正是一只麂子么?

“这是一种国家级保护动物,鹿科,但体型比鹿小,仅雄麂有角,比较短小,而且不分叉,性温和,毛短而细,肉味鲜美,是一种很美丽的动物,民间也俗称‘野羊’,其实不是羊——刚才正是它触动了我的机关。”杨浩一边用手电照着那只麂子,一边给周虹解释。周虹脸含微笑,听得连连点头。

其他的人却兴趣索然,纷纷钻回窝棚睡觉,同时埋怨谢可和农民草木皆兵,害得他们睡不好觉。

但是一场虚惊却总算平息了。

大本营里。

唐金花率领虾皮等沿营地周围巡视了一圈后,指示大家将营门关紧,用大木桩撑上,安排大头和黄跑跑守门,同时朱凤练在瞭望塔上放哨,另安排肖子昂、陈献忠和龙运鹏看押关在厕所里的歹徒。

同时全体女生也都保持高度戒备,枪不离手。

现在的问题有两个,一是联系不上杨浩他们,不知道他们现在在哪里;二是由于厕所做了牢房,众人没法方便(因为天黑又不能走出营门),只好又随地大小便,黑暗的角落里、帐篷背后,到处都拉了一滩一滩的屎,臭气难闻。

虾皮大为光火,声嘶力竭地叫道:“从现在起严禁随地大小便,有屎也得忍着天亮后拉。!”

“有屎也得忍着,那拉在裤裆里了怎么办?”众人纷纷叫嚷道。

“那你们就只好兜在身上呗。”陈汉奸阴阳怪气道。

话刚说完,他就觉得肛门里热乎乎的胀得难受,象是有大便要出来了,这下他是哑吧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一张脸憋闷成了个猪肝……

不知不觉已是午夜,基本上就没有合眼的杨浩叫起已经睡了一觉的衡其,替换农民和谢可站岗。

两人拿起枪,站到了窝棚口。

天上的乌云不知何时已经散去,露出了一弯淡淡的月光,远近景物依稀可辨。

一阵风来,衡其打了一个哆嗦,只觉得一股寒意直透进骨髓,上、下牙齿格格格格抖个不停。

杨浩安慰他道:“别紧张,放松点,没事的。”

衡其颤抖着声音道:“可、可司,这种鬼……地方……还真、真的有点吓人呢!”

杨浩笑道:“衡其不是一向自称是‘周大胆’吗?”

衡其仍在抖:“唉,牛皮吹多了,确实要……要不得……”

“有情况!”杨浩忽然盯着面前的地上道。

“有……有什么情况?”衡其吓得声音都变了。

这时月光正从窝棚背后照射下来,窝棚的影子刚好落在杨浩他们面前。

只见窝棚的影子上分明有着一个人形的阴影。

衡其疑惑道:“是我们自己吧?”

“不是!”杨浩以一种非常低微的腔调制止了衡其的说话,同时一眨不眨地盯着地上的人形阴影,手指几乎是一毫厘一毫厘地慢慢勾向扳机……

衡其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出了,只觉得心内咚咚地跳……

然而人越是紧张越是会出纰漏,衡其竟然在这节骨眼上放了一个很响的屁!

“拱——”屁声简直是惊天动地,窝棚上的不速之客立刻被这声音吸引,“吱哇——”一声怪叫,一个巨大的阴影倐地扑了下来!

“打!”杨浩也大喝一声,猛地转过身,扣动了扳机:“哒哒哒哒……”

枪口喷出的火光如黑夜中的闪电,枪声震得人耳膜嗡嗡直响,子弹壳掉在地上也发出很清脆的叮叮当当声……

枪口的火光散尽,不速之客却又不见了踪影,剩下的只有一片令人心悸的黑暗。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窝棚里的人又都屁滚尿流地钻了出来,这一回连钱卫东都一腐一拐地出来了……

每一个人都伸长了颈子四下张望,农民和曾国文用手电来回乱晃,唐军、谢可端着枪如临大敌!

每个人的心都“嘭嘭”地跳……

十几分钟后,大家的心情才逐渐平静下来,农民看着杨浩,牙齿有些微微打颤道:“还是把篝火烧起来吧,有火光毕竟能壮胆……”

杨浩点点头。

于是很快烧起了一堆篝火。

篝火熊熊地燃烧着,暂时驱走了黑暗和恐惧。

“刚才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不会又是麂子吧?”谢可搔着花岗岩脑袋鼓着腮帮瞪大了眼睛道。

“麂子会爬到窝棚顶上去?”曾国文哂道。

杨浩望着被踩得有些歪斜的窝棚顶,以及窝棚顶上的两棵大树,若有所思道:“想不到这家伙会从树上来——我本来应该早就想到的……”

唐军也心悸道:“看来我们的‘八卦阵’对它是一点作用也不起……”

衡其则懊丧地拍着脑袋道:“刚才要不是我的屁惊动了他,可司说不定就打中它了。”

曾国文笑道:“臭小子,看你下次还放臭屁不?”

“扑吃。”周虹听到这里忽然抿嘴一笑。

看到周虹的笑容,杨浩的心里忽然一松——他知道,笑声有时候能够很大程度地缓解心理上的压力。

谢可道:“今天晚上我是不敢睡了。”

所有的人都拿着枪,紧张地戒备着。

今天晚上注定了是一个不眠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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