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殡仪馆的临时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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殡仪馆的临时工- 第2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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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完话,径直经过邢睿的身边,象陌生人一样无视她。

    邢睿一把抓住我的手:

    “韩冰,你为什么不给我一次解释的机会呢?我知道,这次是我的错,陈妮娜的死和我有直接的关系,我真的没有想到会变成这个样子,对不起!更没有想到会变成这个结果,这次任务刘局长临时指挥的,,。你能听我解释吗?

    我甩开邢睿的手,望着她那张精致的脸。如果换成以前,我一定会把她骂的狗血喷头。质问她,我隐藏在心里的疑问?

    但是现在我显然不会了,一旦男人心碎了绝望了,也就意味着,把所有的事埋在心低,独自去忍受,在充分解释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重要的事陈妮娜以为死了,再也活不过来了。解释能换回来时光倒流吗?显然不会。

    那一刻我把所有的过错记在邢睿的身上,我太了解自己的性格,我不会原谅她。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指着自己的脑袋说:

    “我头疼,如果你想让我再回到三院住院,那就请你继续刺激我。

    邢睿眼泪唰的一下流了出来,她捂着嘴失声痛哭,精神仿佛被瞬间掏空一样,瘫坐地上。象一个无助的小女孩望着我远去的背影。

    经过殡仪馆家属院,我躲在拐角角落里咬着牙,猛烈的用拳头捶墙壁,任由泪水洗礼自己受伤的心。

    在家门口我整整了情绪。我父母做了一大桌子菜,全是我最爱吃的,我装着很开心的样子演戏狼吞虎咽的大口吃菜。殊不知我的心里在滴血,我母亲一直给我夹菜。说:“儿子,慢点吃。妈不求你大富大贵,能天天吃妈妈做的饭就够了。

    丁姥爷和父亲说一些意味深长的话,那意思让我不要在瞎混了,休息几天,老老实实的回殡仪馆上班,我想都没有想就答应了。

    我母亲很高兴,那天中午我们一家人没少喝酒,席间母亲询问了一些富贵公司的事情,其实母亲担心的我能理解,虽然富贵说的这公司不违法挣的钱都是合法的,但是我父母不相信。

    他们那种思想很传统,他们不相信富贵经营的那个公司,短短一个多月就挣了百十万,随后我找了话题把久顺公司的事绕了过去,把话题转到丁玲和富强身上。

    我能看出来,丁姥爷和我母亲对富强的印象不错,但是我父亲一直不发表意见。

    最后丁玲有些不好意思了说,这事等回头在说,家里出了这么多事,她们的事还是缓一缓。

    富强有些失望的盯着丁玲,我猜那傻小子一定误会了。

    我处的位置非常尴尬,我虽然是丁玲的哥,但是自从经过陈妮娜的事以后,丁玲对我意见很大,她虽然表面当着我父母和丁玲对我客气,但是我能从她的眼神中看出,她心里一直过不了自己心里那一关。

    毕竟她和陈妮娜相处了那么久,人都是有感情的。

    陈妮娜的死对她来说也是一种打击。

    所以在谈到丁玲和富强的事,我一句话也没有说。

    我母亲拉着丁玲的问我:

    “冰冰,玲子是你妹妹,他和富强的事,你当哥的也不说句话。

    我笑着放下手里的筷子,端着酒杯说:

    “妈,我敬你一杯。

    喝过酒后,我笑着说:“我没脸说,玲子虽然是我妹妹,但是富强是我兄弟,妈,这事顺其自然吧!让玲子自己选择。

    我妈有些生气的说:

    “你这孩子,什么叫顺其自然。俗话说,长兄如父,我可告诉你冰冰,丁玲可是你姥爷的心头肉,我都把丁玲当成自己的亲闺女,如果这事你敢当甩手掌柜,我可不同意。

    我给自己斟了一满杯,一咬牙灌进嘴里说:

    “妈,按理说,我当个的哥的,应该给妹妹把关,但是我这个哥哥,不称职,自己,,,,,我话没说完就被丁玲打断了。

    丁玲红着脸端着酒杯说:

    “哥,你别说了,我知道你啥意思!嫂子这件事我看不起你,但是你毕竟是我哥,说真心话,你看看你身边玩的都是什么人,特别是郭浩,和武海,他们一身的纹身,一看就不是好人,我不求你为我做什么,我只求你不要把富强带坏了。

    丁玲此话一出,整个我们全家人都愣了,丁姥爷瞪了丁玲一眼吼:

    “玲子,你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你不知道你哥的病,你还刺激他。

    我母亲一见丁姥爷发脾气急忙说:

    “爸,你这是干什么?玲子不就是多喝了两杯吗?没事。

    丁玲蹭的站了起来,对着丁姥爷吼:

    “爷。韩冰是什么样的人,你心里不清楚。你怎么和爸妈一样护着他啊!当初如果不是爸妈惯着他,他能进监狱?

    他在监狱关了两年不知反省。破罐子破摔,又社会上瞎混,你们知道大骨堆的人怎么说他吗?组织黑社会成立一个叫什么地狱天使社团,竟干些敲诈勒索,空手套白狼营生。金二浴场还有咱大骨堆过的沙土车,哪个辆车每个月不给我哥上供,他天天不去上班,在阳北市混黑道,嫂子为什么被人家抓走。为什么被人家杀害,他自己又为什么进精神病院,你们要护着他护到什么时候?

    是不是要护着他,把全家人的命都搭上,我没有这样的哥。

    丁姥爷蹭的站了起来,伸手一巴掌打在丁玲的脸上。

    丁玲捂着脸,愣愣的望着丁姥爷吼:

    “爷爷,我张这么大,你没有动过我一手指。就为了我说我哥几句,你竟然动手我打我?

    丁姥爷显然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他表情沉重的盯着丁玲说:

    “他是你哥,就算他在十恶不赦的坏蛋。他也是你哥,又这么说你哥吗?

    丁玲猛然间站起来,要往外走。

    我口气毅然的说:“站住!

    丁玲目光仇恨的盯着我。她红扑扑的脸上,五根手指头的印记。清晰可见。

    她止住哭声嘲笑地望着我说:

    “我应该是叫你哥,还是和外面的人一样。喊你韩大少呢?

    我苦笑着说:“你叫我韩冰吧!我不配当你哥!

    丁玲擦了一把眼泪口气生硬的说:

    “你也知道你不配?

    我长吸一口气,用一种凄凉的口气说:

    “坐下把饭吃饭,等姥爷和咱爸妈吃完饭以后你在离开。

    你这样会让丁姥爷心里难受,从今以后,你怕我丢你的人,在外人面前你把当成陌生人。

    但是在丁姥爷和咱爸妈面前,你就给我老实装,也要装下去。

    我说这些话的时候,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都嘴里蹦出来的。

    丁玲显然没有想到我会这么说,她盯着我有些不知所措。

    随后又从新坐了下来。

    他一坐下,我啪的一声,一巴掌自己打在自己脸上说:

    “姥爷,这巴掌我替你还给玲子,我确实该打。

    我正准备打第二巴掌的时候,我父亲一把拽着我的手说:

    “儿子,你这样我难受,,,

    我父亲说着说着,竟然哭了出来,那是我第一次见父亲流泪。

    我父亲说这话的时候,丁姥爷,和我母亲也愣了。

    我母亲按着我父亲的肩膀说:

    “建国,你别这样,我求你了。

    我母亲说着话,是那种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来表情,她的声音都是颤抖的。

    丁姥爷端起酒杯说:“冰冰张大了,我们全家人喝一杯。

    我父母急忙端起酒杯,丁姥爷扫了一眼丁玲说:

    “玲子,你不用端酒杯了,你不是我们家人。

    丁姥爷一说完,扬起脖子面色沉重的喝了起来。

    丁玲迷惑望着丁姥爷,随后丁姥爷站起身,回到我曾经住的卧室,啪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丁姥爷一走,整个客厅的气氛骤然伤感起来,我母亲说:

    “冰冰,你回去吧!换换衣服把头发剪剪,好好休息几天,去上班,妈今天心里难受,我先回屋了。

    我母亲说完揉了揉我的头,拉着父亲进了卧室。

    我瞪了丁玲一眼说:

    “下次动点脑子,有什么话私下对我说,不要当着全家人的面说,我就算在外面是个混蛋,但是在家里,我是丁姥爷的外孙,是我父母的儿子,就算我枪毙,被世人唾弃,但是在他们心里,我还是他们的心头肉,骂我的时候分分场合。

    我说完头也不回的出了家门,只留下呆若木鸡的丁玲在那发呆。(未完待续。。)



第三百五十六章 市局雷霆重拳

    我一个人漫步在安康路上,心情沉重而复杂,丁玲的话说的直白,也很现实。

    丁玲作为一个旁观者,她说的全部都是实话,我知道,她是为了让我父亲明白,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如果不是我父母,过度的溺爱我,事事惯着我,也许我韩冰就不会变成这样。

    她说这些话是出于好心,但是她却用错了方式,其实我父母早已后悔,也为溺爱我,付出惨重的代价。

    我父母毕竟是她的长辈,让一个小女孩直言不讳地挑战,他们内心深处最不愿意承认的事,这无形之中是对我父母一种伤害。

    我父母对我的爱,我是知道的,从小到大,我母亲可以任意打骂我,但是别人哪怕说一句不好听的,我母亲都会和善罢甘休,这是一种自私的爱,只有为人父母才会明白。

    丁玲显然体会不到,当丁玲没脑子说出我种种劣迹时,如果换成别人,我母亲一定当场发作。

    但是丁玲毕竟是一个小女孩,又是我名义上的妹妹。

    我母亲顾及丁姥爷的面子,一直隐忍。

    丁姥爷是看的最清楚的,如果他不打丁玲这一巴掌,这个台阶他下不了,他为了自己在百年以后,丁玲有个依靠,必须摆个姿态出来,做给我父母看,丁姥爷的用心良苦我何尝看不来呢?

    我当时注意到,我母亲的表情,丁姥爷打丁玲那一巴掌时,我母亲连眼都没有眨一下。可想而知,她心里又是什么滋味。

    我父母是善良的人。如果换成别人,我母亲早就翻脸了。

    想到这。我脑子跟炸得似的疼痛。

    我临走时说的那些话,如果丁玲能意识自己的错误,我会主动把这事平息,如果她一味的对着我父母伤害我,那么我和这个妹妹的亲情关系也算是走到头了。

    ,,,,韩冰。,,,突然间有人喊我,我回头一看,是大骨堆派出所的警察老洪。

    老洪坐在警察的副驾驶,笑着说:

    “你小子想什么呢!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呦,你去哪住院了。咋还穿着这病号服,不冷吗?

    我收回思绪笑着说:“不冷,我刚从三院出院,正准备回家换衣服呢!老洪有些好奇瞅着我说:“三院?你怎么住那医院了?

    我笑着说:“医生说我是精神出问题。在哪住了四十一天,这不今天刚出院。

    老洪急忙下车说:“你出院时发小本本吗?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本红色小本本递给老洪。

    老洪仔细在手里看了看惊呼:“一级的,你小子跟我上车。我联系大骨堆的社区民警给你建个挡!

    我笑着说:“我不是见过挡了吗?

    老洪说:“那和这不一样。

    老洪说完就拉着我上了警车,一上警车。老洪开始打电话说:

    “小马,你现在到派出所一趟。给一个精神病人建档,,,吃什么吃,这事重要还是吃饭重要,对了,别忘了联系社区干部,行,那你快点,这小子穿着单衣在大路上闲逛呢?

    随后我一路坐着警车,被老洪带到大骨堆派出所。

    一下车我就被老洪带到一间办公室,老洪给我找了一个警用大衣披身上,一丝暖意涌进心头,我推让着说:

    “我身上难闻,别把你衣弄脏了。

    老洪笑着端着一杯开水递给我说:

    “有什么脏的,让你穿你就穿,你小子现在怎么变的那么磨叽。

    我盯着老洪梯田似的脸说:

    “谢谢洪警官。

    老洪坐在我身边,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烟,递给我一根说:

    “吸根烟,一会你辖区民警过来,给你建个挡,他在家吃饭呢,马上就过来。

    我笑着说:“洪警官你不用那么客气,我没什么事等他一会。

    洪警官笑着说:“这才几个月不见,你小子脾气捏了不少啊?

    我放下老洪递给我的烟,抿了一口水开玩笑的说:

    “脾气不捏不行啊!要不又该被送进三院了,洪警官,我现在住在罗马小区,那片也归你们管吗?

    老洪笑着说:“当然喽,我刚才联系的就是你那片警,你以前的档案早就移交给你的新片警了。

    一会和你辖区民警和社区干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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