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唯情突然一用力,两人交颈而抱,耳边是挫败的声音:“小月牙,你让我第一次体会到失败的滋味。”因为他从没有败过。
嗯……夜映月轻轻的应着。
情场失意,战场得意!
他有时间来找她,说明水月的事情已经解决,他很强大。
从中秋节后,水月已经是他的,现在天圣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天圣的皇帝太失败,居然没有察觉到。
两人从就在起来,慕容唯情从不让人贴身侍候,连她的侍女也被屏除在外,拿过全新的衣服,一件件的替她穿上,但是胸衣太小勒得太难受,轻轻的挣扎,不愿意穿上。
两手从腋下伸过,冰凉的指尖系着背后的带子,轻轻的警告在耳边回旋:“再乱动,我不担保还能……控制自己。”他不是神,是很正常的男人,心爱的女人面前,他是可以放纵一回。
系好胸衣的带子,眼眸落在挺立的地方道:“我小月牙……终于长大。”夜映月在心中道:“大到可以吃掉了。”连拒绝占有,都是高贵神圣的,真是神。
红色的绳子从上面套下,长长的头发被撩起,红绳少在脖子上,红绳的下面挂着那块金鼎玉雕,落在玉峰之间,慕容唯情嫉妒的看一睨道:“便宜这块石头了。”
呃!夜映月愣一下,慕容唯情是第一次说这么幽默的话,不过好冷!
门被推开了,两个熟人端着两盘洗脸水进来,是绯蓝与绯绿,两人一见到夜映月眼眶就红,只是不敢多言。
淡淡的看一眼,夜映月的神情是冷冷的,她没有那么多的感情回应,任他们帮打理着长得垂到地上的墨发,直到走出房间的时候还是一言不发,一个眼神也没有。
慕容唯情始终坐在书桌前,开始认真批阅他的公文,直到她离开也没有说一句话,只是她出来的时候,绯蓝、绯绿每人都背着一个包袱,很明显是要他们跟她一起走。
门将要合上的一刻,里面飘出声音道:“回家看看,需要帮忙,就差人到这里找林昭,他会安排。”
“知道了。”
既不拒绝,亦不是答应。
四月茶庄的门前,夜府的马车光明正大的停着,陌香站在驾座上,一见到夜映月从里面走出,立即一跃过去抱着她哇一声哭出。
眸子中一片空白,夜映月心中一愣,面对着内疚痛哭的陌香,不知道怎么处理,这个世界上除了欺骗,还会有人真的对她好,真的在乎她吗?
是假的吧?不知道。
无言的上马车,没有问是去哪里。
直到从窗口看到沁罗江,才知道这是要回夜府,夜府是她的家,只有这里才是好怕家。
随行的多了两人,慕容唯情让绯蓝、绯绿也跟着,是监视还是保护,脑子中一点也不想分清,糊涂着挺好的。
再回夜府,给她一种很奇'。kanshuba。org:看书吧'怪的感觉,似乎有什么事情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正悄悄的改变,回到这里也找不到安全感。
沁月轩中一切如旧,空气中总透着淡淡的不安,杀手的天性,对环境的变化有着敏锐的感觉,这不是夜府惯有的气息。
这里太安静,安静得可怕。
绯蓝、绯绿、陌香都不由的绷紧的身体,陌香小声的道:“月主子,府里今天好奇'。kanshuba。org:看书吧'怪,奶娘和沈伯,其他人都不见,不会是出什么事情吧。”早上出门的时候还好好的。
嗖……什么东西划破长空而来,绯蓝跃起来一接,是一支箭,上面还绑着一封信。
夜映月接过信后打开一看,脸上露出一个冷漠的笑容,这是轶步云的字,信上说若她日落前不出现在皇宫,就杀掉夜家所有的人。
敢威胁她,轶步云的胆子大了。
胆子再大也没有用,竟然敢招惹动她的人,怕是忘记赦家的教训。
皇宫大内,守卫比平时多了一倍不止,两边皆是全副武装的禁卫军,只乎是一步一人一直到亁圣大殿的门口。
从容不迫的走上大殿,大殿内文武百官一派肃穆,但肃穆中隐着几喜悦。
皇帝不值得她敬、畏、惧,这礼就免了。
随意的往前面一站,满身的清华,高贵如天上的明月,
夜映月绽唇一笑问:“皇上,今天是碰上什么喜事,这满大殿的人都喜上眉稍的。说来听听,让臣女也高兴高兴。”该不会以为的捉住几个夜府的人,就以为能威胁到她吧,
笑话!
轶步云看着孤身一人前来的夜映月,她那张魅惑得让人移开不眼的面孔上,不屑的表情丝毫不掩饰,心中分不清是要喜,还是要怒。
就这么的小看他,以为他拿她完全没有办法吗?
是她亲自教会他,帝者,戾也,帝王需具备:厉、暴、威、严、能,再加上狠与绝。
这两个字是她教会他的,他今天要好好的利用,让她这个师傅好好的检查一番,他是否已经出师。
正身端坐在龙椅中,轶步云不追究她的无礼,缓缓的站起来,走下高台,一步一步的来到夜映月身边道:“前天水月的礼到,是一些很可爱的东西,朕想请夜小姐欣赏一场非(。kanshuba。org:看书吧)常精彩的表演。”
夜映月眼眸中滑过一丝愕然,不动声音的淡然一笑道:“连皇上都认为有趣的事情,必然很精彩,臣女遵旨。”
天圣皇朝皇宫的御花园,隆冬之时依然百花盛放,各种名贵的花卉比比皆是,一行人似乎并不在意这些东西,而是一直往御花园深处走,直走到一片湖泊边,
毋须轶步云介绍,夜映月已经知道水月送了什么礼,闻闻这空气中的味道就很清楚,食人鱼随着她一起回归到天圣。
湖面上停着两画舫,巨大的架子把两艘画舫连在一起,最引人注目的是架子上面吊着两个人,是沈伯与奶娘,他想要这样的威胁她。
慕容唯情一定没有告诉轶步云,这些鱼是她一手培育出来的,不然轶步云不会用这么笨的威胁她,她能研究出它们,自然就有办法能控制他们。
好个慕容唯情,连天圣的皇帝也能算计到,通过轶步云的手找出捕杀食人鱼的办法。
玉颜含冰的走近湖边,看着画舫上吊着的两人,夜映月笑道:“皇上,是请臣女来看……你有多愚蠢吗?”天圣就那点内乱的事,就忙得他连听一听,他国发生什么事情的时间都没有吗?
“你……”
“耳不旁听,有时候是好事,有时候是坏事。”
夜映月毫不给情面的打断轶步云的话,面对这一片表中静透着杀机的湖泊道:“皇上若有时间找臣女的麻烦,不如了解一下最近水月皇朝、金鼎皇朝为什么没有时间找天圣的麻烦。”
轶步云一脸愕然,一直只顾着平定内乱的事情,之后又是她的事情,确实没有多余的精力与时间关心他国的事情。闭塞自守,中为君者的大忌。
哼……夜映月冷哼一声,继续道:“皇上只知道想借助臣女的力量,铲除异己,开创大业,从未想过臣女是如何让其它两国没有时间找天圣的麻烦。”她闯下的祸,不是凭他那点能力能平息的。
轶步云刚想开口,夜映月却先他一步道:“皇上,您的时间不多,快则年底,慢则明年上半年,水月与金鼎便会找上门,映月可是得罪全天下人,为皇上争取来这一年多的时间,好好珍惜不要浪费。”估计慕容唯情连年底都不用等,就准把天圣夺下。
只有夺下天圣合两国之力,他有能力与金鼎皇朝相抗衡。
用兵之法,全国为上。
慕容唯情会以最小的伤亡把天圣夺到手,必须保持天圣的实力无损,短时间内才有精力阻止金鼎皇朝进攻。不用两军交战而夺下天圣皇朝,是慕容唯情必用之法。
至于他要怎么夺,轶步云要怎么守,那是他们的事情,只要不动她的奚山,这片天下谁坐都无所谓。
听完夜映月的话,轶步云不由的一阵张皇失措,得罪全天下的人,她是怎么得罪全天下的,之前怎么没有听她提起。骗他吗?
知道轶步云不信,夜映月道:“食人鱼是臣女对付水月的武器,此时水月整个水域中全是这种鱼,再加上五十年一次的大暴雨,水月皇朝才没有时间找天圣麻烦。现在水月将此鱼送给皇上,不过是想借皇上之手,找出解决此鱼的办法。”把你当傻子耍。
夜映月每说一句话,轶步云的面色就变一变,倒最后身体都在微微的发抖,群臣们更是恐惧的看着夜映月,他们跟皇上一样,只顾着国内的事情,对他国之事确实了解无多,其中有人略知道多点,面色已经灰白。
“不,我不相信。”
突然,轶步云大声的叫起来,这怎么可能?她一个小女子怎能做出这些大事?
呵呵……夜映月轻轻的笑出声,不屑的道:“水月的使臣应该还在,皇上大可以问问他,臣女是否在说谎。”比狠、绝,除了慕容唯情,怕是无人敢与她相争。
轶步云看着夜映月,这么说来其他两国已经知道事情是她所为,所以她会出手帮他平定天圣的内乱,只有天圣皇朝强大,他国才不敢找天圣要人,要交待。她真是好计谋,想他还一直感谢她,原来是另有目的的,面色不由的沉下来。
眼角看到轶步云的面色变了又变,夜映月明白他已经知道她助他平定内乱的原因,淡淡的笑道:“若皇上不是处处找臣女的麻烦,这点小小麻烦事,臣女还是绰绰有余的。”只可惜,他招惹了她,以后的事情自行解决。
轶步云的面色又再变,夜映月继续道:“臣女能让水月本应明年才出现的,五十年一遇的大暴雨提前一年开始,能毁掉北原雪域的百里冰川,带来无这的冰灾雪祸,为皇上争取时间平定内乱,所以解决这两国绝对不是问题。皇上你现在已是骑虎难下,至于要怎么做表达您的诚心,臣女在府上等候消息。”
连瞟都没有瞟一眼,被吊在架子上的两人,更没有其他人关在什么地方,转身潇洒的离开,这是她第一次求他们,也是最后一次,以后他们的生与死再与她无关。
这会没有人敢阻拦夜映月,一步一岗对她来说算不上什么,就算她没有武功也能轻易的避开他们,况且现在她的武功又再恢复。
慕容唯情出手帮她,但是她不感谢他,因为这一切全是他给她带来的,这是他欠她的。
从从容容的走出皇宫,抬起头看一眼云层过厚的天空,慕容唯情想利用她,没那么容易,想轻易吃掉天圣,不可能。
除非……拿掉他放入她身体内的东西,让她完完全全的自由,她会考虑一下,让他轻易的成功。
绯蓝、绯绿坐驾座上面,看到站在天空下面的女子,白色的衣袖展开,就像是将要高飞的白鸽。
两人从车上走下来,表情上都有点古怪,夜映月看一眼马车就着绯绿伸出的手,借力轻轻的跳上,有些东西是逃避不掉的。
跳上马车刚一掀开帘子,马上被一股力量卷入,硬硬的撞入一个熟悉的怀抱中,一时不稳的抱着里面的人,而被抱着的人,眼睛中有种受宠若惊的表情,双手轻轻抱着夜映月的纤腰,一下一下的轻轻拍着她的背,看节奏,看动作,自然而然的给人一种安心、舒心的感觉。
曼佗罗的花香,随之钻入夜映月的鼻中,不由的轻轻挣扎一下,她不是孩子不用他这样哄。
打一巴掌给一颗糖,
慕容唯情端坐马车里面,臂上一用力压紧要挣脱的人儿,咬着她的耳朵道:“再乱动,马上吃掉你。”赤一裸裸的威胁。
抬起头,凤眸冷冷的瞪着慕容唯情,慕容唯情的眼眸却带笑的看着她,终于清楚的知道她的一切,他确实是很得意很高兴,再也休想跑不出他的五指山。
拉着她坐起来,坐在他的腿上,大手一扣紧她的腰,低头便是攻略性的吻,比早上的更可怕的吻,红唇被磨破了一层皮,唇齿间都血腥的味道,仍然不舍得放开。
唔……轻轻、浅浅、微微的呻一吟,成串的的从两相接的缝隙处溢出。
痛,吻到痛还放开。夜映月想后退,头却被有力大手固定住,连舌尖都吸得发痛发麻,有人还是不愿意松开,贪着恋着这份美好。
慕容唯情停在腰间的大手突然一用力,夜映月跨坐在他的两腿上,此时能感觉他欲望的可怕,他真的随时会吃掉她,这么真实的感觉就在她的身体下面燃烧。
火随时会烧上她的身,腰带突然松开,衣服从肩膀两边散开,雪白的肩膀上还有早上的印记,像一片片红色的花瓣落在上面。
修长的手指轻轻一勾,胸衣的带子松开,胸前绷紧的束缚一下子消失,慕容唯情的双唇轻轻下滑,咬着嫩尖不放。夜映月全身不由的绷紧,玉臂不由的抱紧慕容中唯情的脖子,这种感觉来得太突然,一下无法设下防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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