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凤雪在一旁始终没有发一言,他想看看这个男人到底想做什么,这时张浩宇笑了,轻轻地挣开唐凤雪的手,向前走了两步,对着大汉说道:“我是什么都不懂,但我懂医术,懂治病,你要是执意不肯把他送医院,我到是可以帮他看看伤得有多重,该花多少钱。”
“不行,你跟司伙的,我不相信你!”大汉说完就要伸出手去拦张浩宇。只觉得眼前一花,张浩宇已经到了躺着那人身旁,蹲了下去,只留下他还在那里发怔。
周围大多数人都是后来才围上来的,现场看上去像是车把人撞了,从那路面上的刹车印能够看得出来,但经现在这么一弄,到是有点不明白怎么回事了。
抓起地上那人的左手,张浩宇很明显从那人眼中看到了一丝慌乱,以张浩宇的眼力一眼便看出来这人只是手腕tuo臼,并没有什么大碍,不过看他的手腕既不红,也不肿,就知道这tuo臼并不是一次两次了,而是经常地tuo臼。
看到这里,张浩宇回过头对着大汉笑道:“这点小伤我都能治好,好像没你说的那么严重,要花个一两万啊?我看他这手腕也不是第一次tuo臼了吧,我可以免费帮他正回来。”
那大汉一慌,大吼道:“你放屁,谁说他不是第一次tuo臼,我看你根本就不懂医术。”
“咔嚓!”众人这时只见少年轻轻地从地上躺着那人的右手上抚了过去,便听到一声令人混身发麻的脆响,地上那人有些不可思议地望着眼前这个年轻人,不知道他是怎么发现这个秘密的,一时间连痛都忘记了,从他那折过去的右手看得出,这只手又tuo臼了。
“哦,老兄,不好意思,你看我只是轻轻的碰了一下,哪知道你的手这么不jin碰啊,你看,又tuo臼了。”张浩宇装作歉意的样子,一脸愧疚地对着地上那人说道,同时别人也看到了,少年的确只是轻轻的抚过去,那只右手便折下去了,不由都把疑惑的眼神送给了地上那位老兄。这时张浩宇又转过头对着大汉说道:“对了,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他是第一次tuo臼,难道你跟他很熟?”
“你……”大汉一时被张浩宇问得语急,“你是会医术的,你说的是真是假别人怎么知道,是不是第一次还不是你一句话。”
“哦!你刚才不是还说我不懂医术吗,现在怎么又承认了,那刚才的事又怎么解释啊?”张浩宇此话一出,围观的众人都好像抓住了一点什么,但一时还是有点不大明白,继续把眼光投在大汉身上。对他们来说,虽说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但做为一个旁观者来观看事情的发展还是挺乐意的,时不时的再附和一下,来点什么落井下石也是不错的选择。
“你……你……”本来心里就有鬼,现在又被这么一搅和,哪里还能镇定。
“你什么你!”脸上的笑容消失不见,张浩宇冷冷地盯着大汉:“你们演戏还要演到什么时候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不让他去医院,不就是怕医院查出来他这是经常性tuo臼吗?到时候怎么回事还不是一下子就清楚了。”
众人这时都露出了释然的表情,现在要是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那就是傻子了,原来这两人是一伙的,竟然靠他这特殊的病来诈骗钱财,这下可是犯了众怒,都不由对着这位大汉怒目以视。
被这么一激,大汉失去了理性,在这路灯的照射下显得有点狰狞,嘴里狠狠地吐出几个字:“你找死!”
一把光晃晃的匕首出现在大汉手中,闪电般的向着蹲的少年扑去,事发突然,众人也没想到大汉竟敢当众行凶,都不由发出了惊叫,纷纷向后面退去。
张浩宇眼睛微微一眯,正准备动手,只是大汉的速度快,有人的速度比他更快,一抹白色的身影瞬间挡在他面前。大汉一惊,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匕首向着那人影狠狠地插了下去。
【069 黄茜的麻烦】
把书放回原处,张浩宇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虽然上面看出不有什么灰尘。
离开图书馆,张浩宇径直往校门外走去。电话是黄茜打来的,问她什么也没说,但张浩宇听得出来那小妮子显然是哭过,刚才还在电话中听到了她的抽泣声。问了半天,才好不容易得知她在什么地方,这才放下手中的书,向着那里赶了过去。
来到校门外,等了约十来分钟,张浩宇上了21路公交车,大约三十多分钟后,便到了他所要到的地方。
下得车来,张浩宇向着一条街道走去,此街叫百步街,车辆和行人都不多,而黄茜的家就在这百步街附近。
百步街旁边有一个制药厂,而在那制药厂的外面有一个比较宽广的草坪,稀稀疏疏的有几个小孩子的身影在那草坪上打闹,草坪的路灯下面躺着几条长椅,张浩宇一眼便看见了那其中一条长椅上黄茜那孤寂的身影,看上去显得是那么的无助。
快步上前,看着黄茜那脸上还残留着的泪花,张浩宇有些心痛地问道:“怎么了?有什么事跟我说,我会帮你的。”
抬头看着眼前的少年,黄茜就好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一下子扑到张浩宇肩上痛哭了起来,那个眼泪啊就如黄河之水泛滥般,哗啦哗啦的直往下掉,看得张浩宇心痛不已,只得用手轻轻抚着她的后背,给以她安慰。他不知道是什么事,能让这个平时活泼开朗的女孩如此伤习绝望。
哭泣的声音渐渐小了起来,时不时的能感受到肩上少女的抽泣,看着她那哭得有些红肿的眼睛,张浩宇从身上掏出一张纸巾,小心温柔地替她慢慢拭去脸上的泪水,轻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说出来我会帮你的。”
黄茜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出了事第一个想到的人便是他,她只觉得现在唯一能够信任和帮助她就只有张浩宇。
经过黄茜的解释,张浩宇也终于白到底出了什么事了,这使他不由得非常的愤怒。
原来黄茜的父亲黄坚也是一位民工,平时的工资只能勉强维持父女两的生活开销,平时的积蓄也不多,为了让女儿能够上大学,将来有个好出路,所以就向他们工厂里的老板借了三万块,再加上自己的那点积蓄,来做为黄茜大学四年的经费,说是等女儿毕业后再慢慢偿还。
三万块对于一个工厂的老板来说也不什么大问题,再加上黄坚常年在那个厂里工作,所以便也答应了下来。这么多天过去了,本来也都相安无事,国庆节工厂开工较早,前些天黄茜去工厂里看了黄坚一次,却不料被老板的儿子杨文强瞧见了。
杨文强是个贪图mei色的家伙,生性好色,在看见黄茜的mei色,得知道她是黄坚的女儿的时候,便私下让黄坚答应让他女儿做他的女朋友,杨文强是个什么德性,他多多少少的还是知道一点,怎么忍心让自己的女儿羊入虎口呢,于是黄坚便坚决不答应。
也就在昨天,也不知道杨文强是从哪里得知黄坚借了他老子杨自兴三万块钱,平时不好出手,这下可让他找到借口了,当天趁黄坚下班的时候,便从外面找了几个地痞流氓把黄坚堵,口口声声说什么欠债还钱。只是一时间让黄坚上哪里去弄这么钱来还债啊,以他现在这点收入就算是让他不吃不喝地干个两三年,也不可能还得清。
于是杨文强再次拿黄坚的女儿来说话,说是只要让黄茜做了他的女朋友,那借的钱就算是一笔勾销了。黄坚也是知道他的用意,哪肯答应,好了等黄茜毕业后慢慢偿还。哪知道杨文强却是硬不讲理,非要黄坚立马就还钱,要不就答应那件事,而黄坚拿不出钱,也硬是不肯答应,最后便遭到了杨广强请来的那些地痞流氓一阵暴打。
后来要不是黄坚的一个老同事恰巧往那里路过,遇见了已经奄奄一息黄坚,把他送回家里,并给黄茜打了个电话,说不定黄坚现在已经横死街头了。黄茜也就是昨晚接到电话后才急匆匆地赶回了家。
张浩宇听完黄茜的讲述后眼里闪过了一丝寒意,拳头在手中握得格格做响,浑身透露出一股冰冷杀意。感觉到身边的黄茜浑身一颤,张浩宇身上的气息立马消散了开来,他身上那股杀气可是杀人杀出来,犹如实质性的杀气哪是一般常人所能忍受。
“你……你刚才那个样子好可怕!”黄茜有些颤抖地看着张浩宇,刚才张浩宇给她感觉真的好可怕。
张浩宇有些爱怜地抚了抚了她那乌黑的秀发,轻声问道:“别害怕,我那个样子只是对坏蛋的,你看我不还是现在的我吗?对了,伯父现在怎么样了,没什么问题吧?”
一听张浩宇提起黄坚,黄茜的眼睛不由得又红了起来,“我爸还在家里躺着,李叔叔在家里照顾着他,只是手中没钱让我爸去医院,你说我是不是很没用啊?”说到这里,又是两滴眼泪掉了出来。
张浩宇一阵头大,赶紧再拿出一张纸巾来,一边擦拭一边说道:“好了,好了,我陪你一起去看看伯父吧,我懂医术,说不定能帮上什么忙。”
“真的!”黄茜闻言一喜,拉着张浩宇的手向着一处民房跑去,“我家就在那边。”
百步街并不是说他只有百步的距离,如果真要走,就算是几千步也不一定能够走通,至于为什么要取这个名字,那就只有为这条街道取名字的人才知道了,虽然这是一句废话,但至少我不知道。
i房门,张浩宇跟着黄茜走了进去。屋里的东西一目了然,说实话,确实不咋地。就算是比起李三他们以前住的那个钢筋架子也好不多少。屋里除了有一张床,一张桌子,两根板凳和一个放衣服的箱子外,便只有那墙上挂着的一张黄茜小时候的全家福相片。
“李叔叔!”黄茜走进屋里对着床边那人叫了一声,然后对着chuang上躺着那中年人说道:“爸,我同学来看你来了。”
【070 小偷】
chuang上躺着一个中年人,要不是知道他是黄茜的父亲,张浩宇肯定会把他当成一个五六十岁的大爷。其实黄坚也才四十刚出头,肯定是由于长期劳累的原因才使他看上去犹如五六十岁一般,有些微黄的头发中已经夹发了些许白发,不难让人想像到平时的生活是多么的艰苦。
此时黄坚正处于半昏迷状态,嘴唇发白,额头上正用一条湿毛巾敷着,看来是由于身ti虚亏引起了头昏发烧。在床边也坐着一位中年人,想来便是黄坚的那个老工友。
看着黄坚这个样子,黄茜吓了一跳,她在出去前黄坚可还是醒着,现在怎么就昏过去了,连忙问道:”李叔叔,我爸怎么了?”
那被称为李叔叔的中年人看见黄茜回来,赶紧说道:“你ba刚才又发高烧了,现在已经昏了过去,我也不是医生,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啊。”
黄茜一听,有些急了,连忙拉着张浩宇说道:“浩宇,你不是说你懂医术吗,你快救救我爸,我求求你了,你快救救我爸吧。”
张浩宇拍了拍她的手,安慰了一下,走上前对着那中年人打着招呼道:“李叔叔好,我是黄茜的同学,会一点医术,能让我看看黄叔叔吗?”
“你请,你请。”中年人一听,连忙起身让开了位置,站在了一旁,同黄茜一起睁大了眼睛,看着张浩宇怎么做。
走到床边,张浩宇坐了下来,取掉那湿毛巾,用手背碰了碰了黄坚的额头,竟然烧到了三十九快到四十度的样子,连忙说道:“把门窗全部打开通通风。”
说完便把被子也揭了开来,同时把黄坚身上的衣服也解了下来,入眼的竟是青一块,红一块,肿一块的大大小小的伤,令人触目惊心,可见那些人下手之狠毒。
黄茜闻言连忙跑去开门开窗,而这时张浩宇也从身上把那檀香木制的盒子拿了出来,拿出针包往chuang上一摊,取下了一只毫针,对着中年人说道:“李叔叔,麻烦你把黄叔叔扶起来一下。”
中年人闻言不敢怠慢,虽然不懂医术,但一眼便能看得出来少年这是要替老黄针灸,没吃过猪肉但还没见过猪跑路吗,电视里便常常出现这种场境,下意识地便把张浩宇当成了和电视里那些人一个级别的高人,所以连忙把黄坚扶了起来,这时张浩宇快速而又熟开始下针,动作迅速地刺了大椎、风池、合谷、太阳、迎香几**,同时又刺了百会、足三里、太冲三**。几个**位一气喝成,竟然比古装电视剧里看到的还要,两人只见张浩宇取针插针,这么一分钟不到,黄坚身上便多出了这么多亮晃晃的银针,不由都惊讶地张大了嘴巴。
“有纸和笔吗?”不理会两人惊讶的表情,张浩宇对着黄茜问道。
点了点头,黄茜连忙去那柜子里找了一只笔和一个本子出来,张浩宇接过来,开了一副药:
柴胡15克,槟榔15克,厚朴10克,草果10克,知母12克,赤芍15克,黄芩15克,甘草5克,大青叶15克,草河车12克,苡仁10克,僵蚕10克。
写完这些,张浩宇从身上掏出来两百块钱,与这张药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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