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妃撩皇,首席嫡女太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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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妃撩皇,首席嫡女太勾人- 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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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紫眸里渐渐地泛起了几圈涟漪,微波扑来,让苏染染有些不安。

“千瑟,能说实话吗?谁藏起了我的孩子?”她镇定了一下,放下了毛笔,期待地看着他。

“我不知道。”千瑟摇摇头,微微一笑,“来,贫僧诊诊你的脉,看你白术蛊是否好了些。”

苏染染把手给他,他微闭了眼睛,冰凉的手指搭在她的脉上,听了会儿,才点点头,温和地说:“好多了,你要继续治,不可偷懒。”“千瑟,偷送皇子罪名很重,可不管你是出家人,还是皇叔,都是死罪,你为何不肯说实话,你在保护谁?宫里还有谁值得你保护,让你冒这样的险!”

苏染染抽回手,见他不慌不忙,忍不住和他急了起来,反手就捉住了他的袖子。

“染染,不必为我担心,反而是你……”

千瑟看着她额间日益鲜艳的绯色桃花,笑意中浮出几分忧伤,沉默了一会儿之后,放下了手里的狼毫笔,低声说:“染染,你跟我走吧。”

“为什么?”

“你不适合这里,我带你……”

“那么,她适合皇叔了?朕还不知道,原来皇叔凡尘之心未死,那又何必出家?”慕宸殇的声音冷冷地从楼梯下方传来。

他上楼,一定是刻意让脚步轻巧,未惊动他们二人。

苏染染扭头,只见他站在楼梯口,冷冷地看着千瑟。

“皇叔不如还俗的好。”

慕宸殇慢步走了过来,看向苏染染拉着千瑟袖子的小手。

苏染染抿抿唇,这才松开了手,不悦地说:

“你说过让我单独和千瑟主持谈的,怎么能来偷听?”

“你已经说完了,千瑟主持让你随他走,你只需回答他,走,还是不走。”

慕宸殇冷冷地刺她一眼,语气不善。

对于独占欲旺盛的慕宸殇来说,看着她别的男人的手,可不是件舒心的事。苏染染不是不知,可是此时的她,心意半

进半退,半掩半藏,可不喜欢男人在她面前显摆他的大男子主义。

“没风度。”她站起来,冷冷丢了一句,然后向千瑟行了个佛礼,快步下楼。

咚咚咚,急促的脚步声远去。

慕宸殇这才在苏染染刚刚坐过的蒲团上坐下,盯着千瑟的眼睛,低声说:

“皇叔,你还是不肯说吗?你在保护谁?又为何盯上了染染?”

千瑟拈动着佛珠,坦然地看着他,二人对望了许久,千瑟才拿起笔,在纸上写了两个字。

“染染和莞妃很像,难道皇上看不出来,就连她们现在经历的一切都很像,你为何不想,染染到底是谁生的?”

“什么?”慕宸殇看着那两个字,一脸愕然。

“她是什么身份,你现在知道了吧。放她在宫里,是害她。”

千瑟把纸拿过来,轻轻揉碎,在掌心里化成了一团火,蓝色的火焰在他掌心跳跃着,映在他的双瞳中。

慕宸殇盯着那团火,脸色越来越冷竣。

“你勿需担心我会说出去,可迟早有一天,她的身世将会大白于天下。你现在让她和我走,还能避过这场祸事。”

千瑟闭上紫眸,淡淡地说了一句。

“朕的女人,朕自己护着。”

慕宸殇站了起来,大步往楼梯下走。

“想依靠黑羽军?别忘了黑羽军的两不护,何况你的黑羽令已遗失了数年,如今在谁的手中都不知道。”

千瑟的话才说完,慕宸殇就扭头看向他,沉声说:

“皇叔错了,朕依靠的,从来都是自己,不是黑羽军。”

千瑟的眼皮动了动,始终未睁开。

【下节更火辣呀,见招拆招啊】

☆、20】榻上桌上椅上……【二更】

慕宸殇大步往楼梯下走去,脑中只有那两个字在不停地闪动:

莞妃……

苏沫篱和苏九儿都为莞妃所生,那难不成还是他一父同胞的妹妹?

或者是莞妃和千瑟所生的女儿?可是,若她是千瑟的女儿,千瑟绝不会说此事,早就悄然带她离开,怎会看她和自己在一起?

浮云山寨的人说,她是巫女的后代,千瑟说她是莞妃所生,双重身份揉合在一起,她就是巫女公主……传扬出去,皇族必将发难!

他深吸一口气,看向正在院中等他的苏染染。

削瘦的背挺得笔直,自一手搭在眉上,仰头看碧蓝的天空,一只白雀从她头顶掠过,她轻轻笑了起来。

“染染。”他走过去低低地唤了一声。

苏染染转过脸来,看了他一眼,继续看那只在空中盘旋的白雀,小声说:

“他说了吗,他到底在保护谁?他都出家这么久了,这宫里还有什么人让他保护,是不是你那位红颜知已啊?”

她说得漫不经心的,可分明又充满了期待。

她不喜欢夏柳,这让慕宸殇很意外,不过此时他也没心思让两个女人缓和关系,盯着她的脸,努力找慕氏皇族的影子……

“你干吗这样看着我?偷听说话还不算,还来偷看我。”

苏染染扭过头来,不悦地看着他。

“你站在偌大的院子里,我如何偷看你?”

慕宸殇匆匆说了一句,大步往外走。

“他真不说,那你会伤害他吗?”

苏染染紧跟在他身后,小声叨叨。

“你这么关心他干什么?回你自己的地方去。”

慕宸殇心里陡然冒出一股无名火,低斥了一声。

苏染染怔住,他可很久没这样和她说话了。男人还真是无情的动物,昨天才……她的笑意一点点冷了下去,转身就走。

慕宸殇看着她的背影,想叫住她说点什么,可却没能叫出她的名字。

应该叫苏九儿,还是苏染染?

她的真实身份到底是什么?

若真是他妹妹……他头有些疼,这种有悖伦理的事,难道他真能装成不知道,把亲妹妹抱在怀里颠龙倒凤?

还有,前两回的刺杀,明显是针对苏染染,加上苏沫篱的死……那就是三回,可能还有更多!

黑云大步过来,向他行了个礼,慢步跟在他的身后。

“皇上,浮云山寨里人去楼空,能带回来的东西都带回来了,不过除了那双生姐妹的画,其他的都是破衣烂衫,破锅烂碗,毫无价值。”

“苦藤和久醉难道没有价值?”

慕宸殇微微拧眉,不悦地问他。浮云山谷里的苦藤是山外绝对看不到的,可以克制毒瘴。

“可是拿出山谷之后的苦藤和久醉立刻就干枯变黑,没用了。”

黑云从怀里掏出两只小油纸包,打开来,里面的两种植物都已经枯萎腐烂。

慕宸殇轻轻挥手,正想让他退下,可一抬头,只见夏柳正站在前面,微笑着看着他。

“夏柳,你不是在四处寻找药材吗,看看这个。”

慕宸殇招手,让她过来,给她看两味药。

“呀,这是苦藤,我还是两年前在百越国的山里见过,这个是什么?我倒真没见过,看过的医书上都没有记载呢。”

她闻了一下,又掐了一点去尝,偏还是先掐了久醉。

“不能吃……”

慕宸殇来不及阻止,久醉花已经进了她的嘴中。

“有点儿酸,有点涩……皇上,这叫什么?”

她微拧着秀眉,慢吞吞地往前走。

“久醉……这是一种迷|药,能让人产生幻觉。”

慕宸殇浓眉紧拧起来,大步拦住了她。

“迷、药?”

夏柳笑了起来,手拈着那小朵枯萎的花,轻声说:

“这世上的药材可真认不全,头一回见过这样的花……七瓣,皇上是什么颜色?”

“绯色,夏柳,你真没事?”慕宸殇盯着她的眼睛,低声问。

“没事啊,皇上是不是吃过这种花的苦头?是什么样的?”

夏柳温婉地语气,让慕宸殇看不出什么不妥,或许久醉离开了浮云山寨,枯萎之后,便失去效果了吧。

“在林子里曾产生幻觉。黑云,你带夏柳姑娘去看看你带回来的药材,若夏柳姑娘有用,尽管拿去便是。”他停下脚步,微微点头。

“夏柳姑娘,请。”黑云很是恭敬,向夏柳抱拳。

“谢了。”夏柳偏了偏头,嘴角噙笑,福了福身子,跟着黑云离开。

慕宸殇一直看着她走远了,才大步往御书房走去。

园子的墙后,苏染染和素执悄悄趴在树边看着,慕宸殇这红颜知已本事还真大,不是嫔妃,却能在宫里横行无阻,还让慕宸殇温柔有加。

“他们两个到底啥关系?你们主子知道吗?”苏染染扭头看素执。

素执想了想,小声说:“只知道夏柳曾经在军中给皇上治过伤,还在军中帮了两个月的忙,都累病了,还在给将士们处理伤口,和皇上相处得也不错,一起下棋喝酒,唱歌弹琴,挺自在的。”

“你看到过他们在一起?”苏染染小声问。

“和太子一起去见过他们。”素执点头。

奸|夫ying妇!苏染染脑中闪过四个字,男人希望家里娇妻如花,还希望外面红颜听话,若自己老婆有个谈得来的男人,那就是不守妇道,ying贱放|荡,狗|屁世道!

万安公公突然匆匆过来了,苏染染往树后缩了缩,想躲开他,不想万安却直奔了这边,都没往树后看,作了个揖,不咸不淡地说:

“皇上说,这才叫偷看。”

慕宸殇这妖怪,还真是有仇必报,一刻都等不得了?小气包子!苏染染一下就咬了舌尖,脸涨得通红,从树后走出来,瞟了一眼万安,快步往冷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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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皇后坐在花园的小亭子里,妙妃等人小心地围在她的周围,说些闲七闲八的杂事,殷勤奉承。

叶皇后温婉地笑着,对谁都和颜悦色,温柔地看着眼前这些女子。论容貌,她实在是中人之姿,论才华,妙妃能歌擅棋,燕十三会舞能画,其余嫔妃,没有拿不了绝活的,全是家族中自小就精心培养出来的女子,为的就是在后宫争得一席之位,为家族换来皇帝恩宠。以前有几个还是她的闺中之友,现在,都和她同侍一君了。

“娘娘,该吃药了。”

夏柳姗姗过来,捧着一只雪白的小瓷盅。

叶皇后揭开了小盖子,从里面拿出一丸碧绿的丸药,轻轻放进檀口,轻嚼几下,顿时有种清香在空气中萦绕不歇,甚至压倒花香,她的脸上也渐渐泛起了红晕。

“皇后娘娘,这是何药?”妙妃眨着眼睛,好奇地问。

“是润肺的。”叶皇后笑笑,把盒子盖上。

“娘娘愈加美艳了,肤若凝脂,艳若桃李呢。”妙妃看着她泛着红晕的脸,感概地说。

叶皇后还是笑,凝视着妙妃的芙蓉面,柔声说:“妙妃妹妹才叫艳丽,也是夏柳姑娘医术高超,治好了本宫的病。”

“谢皇后娘娘夸赞。”妙妃抿唇一笑,左右看了看,又说:“怎么篱妃从来不来向皇后娘娘请安?”

“可能是伺侯皇上累了?”一个贵嫔阴阳怪气地说了一句。

“篱妃也太大胆了。”又有女人接了一句。

叶皇后只是笑,拿起了茶碗,盖儿在碗上轻碰了两下,小声说:“篱妃要照顾皇子,皇子才回宫来,受了惊吓,离不开娘。”

“可早上还看到她在外面转悠,前儿还穿了那样一身衣裳,还真以为自己是后宫之主了,就欺皇后娘娘您温柔大度,我看她心气儿也太高了,连请安都不来。”妙妃冷笑一声,拿起了盘中的瓜子嗑。

突然间说话声停了,只有她嗑瓜子的声音。众人都等着看皇后娘娘的反应,只是大家都遗憾地发现,叶皇后这木菩萨根本不生气,依然笑眯眯的,喝茶,吃东西,问些闲事。坐了会儿,妙妃眼珠一转,笑眯眯地站了起来,对皇后娘娘说:

“娘娘,今儿天气这么好,不如大家来踢毽子吧。”

“踢毽子?”叶皇后抬眼看她,微微心动。

“是啊,以前我们在闺中时不是也一起踢过吗?今日我们自个儿做毽子,如何?”妙妃又劝。

“好啊。”叶皇后笑着点头,让人去准备东西。

众女子听说踢毽子,又闹腾了起来,各显神通,弄来羽毛,巧手穿针,飞针走线,很快,一只只色彩鲜艳的羽毽就做好了,凑在一起比谁的更美,谁的更灵巧。

毕竟都是十六七岁的少女,有些初进宫的,不过十四五岁而已,豆蔻的年华,正是活泼的时候,却被锁在宫墙之中,盼着唯一的夫君来垂怜,一日又一日,一夜又一夜,都蹉跎了岁月,等白了头发。

叶皇后笑着笑着,心里开始微微发酸,这些人中,已有不少得到了宠幸,而她自立后以来,慕宸殇还没去她那里过过夜。

开始还说是因为她大病未愈,可如今痊愈了,皇上也未来过。

那天在御书房,她甚至求他……那对于一向内向的她来说,鼓起了太大的勇气,可皇上还是去了篱妃那里。

篱妃,真那么好吗?她的脸上又开始发烫,忍不住地想那天听到的声响……

“娘娘,以色侍君,色衰爱驰。您要留着皇上的心,就得等,坐稳这后位,才是您最要紧的事。”夏柳的声音轻轻在她耳边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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