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夏以菱收起了悲伤,慕容擎仓便带她进屋。屋里一层不染,事先早有人打扫好。狭小的厨房里摆放着几样蔬菜,当然不可或缺的是鱼。只有短短3天时间,晚餐怎可假手于人 ?'…'
夏以菱杀着鱼,开始抱怨,“看你样子应该挺有钱的,晚餐竟然就带我来这地方吃,还要我来烧饭?”
“那要不你坐着,我来烧饭?”慕容擎仓说着便站起身,他故意瘸拐着腿,果然才迈开步,夏以菱就阻止了他。慕容擎仓面上愧疚万分,动作却理所应当的坐下,害的夏以菱牙恨的痒痒。
“喂,这里没有煤气,我们怎么烧饭?”
“啊?”慕容擎仓明显也没有考虑到,他是吩咐林天全权负责的。殊不知人家林天好歹也是个男人,一样不擅长厨房家务,他还楞将人当高级保姆使唤。
“呵呵,”夏以菱突然绽放一抹极靓丽缱绻的微笑,看得慕容擎仓没来由打着冷颤,只听,“这里明显是烧柴火的大锅,我看那地上的稻草蛮干燥的,家里有打火机。要不,您屈尊降贵来给我烧火?”
于是慕容擎仓坐在了小板凳上当起了火奴。其实他自幼生长农村,虽然一直念书加之母亲心疼,不曾干过家务,但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慕容擎仓真正将火升起来时,还是费了点力。他本来几番折磨下的衣服已是黑脏褶皱,这样更像是泥里滚过的,连俊逸的面上也沾了猫抓的灰。
慕容擎仓腹议了林天八百遍,这个林秘书做事是越来越不周到了,这升火的地方,锅炕分明没有打扫,这落了十多年的灰够他呛的。他抬头看夏以菱,她嘴角荡着迷人的漩涡,却极力压制的笑。
夏以菱锅里烧了热水,准备煮饭,另一锅里烧好了鱼汤,盛放在碗里。
“喂,鱼汤好了,我都好久没做饭不知厨艺怎么样了,你出来尝尝味道。”
慕容擎仓正卖力烧着火,突然被点名简直受宠若惊。他快速站起身,伸出头,夏以菱用汤匙勺了鱼汤放他嘴里,“味道怎么样?”
慕容擎仓啧啧嘴,“味道嘛…”话没出口,突然感觉脚下一烫,一低头,原来他起身急,火剪里掉出点火星。这火星掉进稻草里,简直是干柴遇烈火,顿时几处窜出火来。
“快,快,水,扑火。”慕容擎仓往后退了两步。
突然一股液体扑来,火顿时扑灭了,夏以菱忍不住碎嘴,“你说你这人怎么回事,这点小事也做不好…”
她还想说,却发现慕容擎仓盯着她手里的空碗看。她一惊,忙讪笑,“嘿嘿,我一时情急,忘了这是鱼汤。”
两人同时翻白眼之际又闻见一股焦味,夏以菱一看原来那准备煮饭的锅里冒着滚滚的黑烟。她忙打开锅盖,水都烧干了,连锅底都红红的烫。
“你究竟用什么烧了,火这么大?”
“嘿嘿,嘿嘿,我两个锅烧不来,看墙角有些木炭…”
〔今日4000更新完毕,话说今天超感动,来网吧竟然没排队。〕
第190章 大结局(3)
一家五星级豪华酒店的走廊里,慕容擎仓和夏以菱正走在通往总统套房的路上。也许是生气,即使脚下铺着软厚奢华的红毛毯,夏以菱仍将高跟鞋蹬出极响的声音。
“喂,你不是这家酒店的老板吗,就不能另外再找出一间房吗?”
夏以菱非常不满,她快气炸了。那个唯唯诺诺的经理看见慕容擎仓来是点头哈腰,就差跪着行礼,但那经理竟说只剩一间总统套房,只能委屈总裁和这位小姐睡一晚。
“再找出一间房只有两种可能,第一就是以我总裁身份,强行将那些入住酒店的赶出去,第二便是现在立即请工匠来砌房。”
慕容擎仓侃侃而谈,这一间房是他让经理骗她的。转眼一天时间过了,他们之间毫无进展。这非常时间自然用非常手段,他不愿浪费一分一秒。
“那就不能再换一家酒店吗?”
“这个自然也是可以的,但是,这里离城区比较远,这附近的酒店就这一家。若是三儿执意如此,我是可以将忙碌一天的林秘书叫回来,然后再开几小时车送我们走。”
果然夏以菱再说不出话来,只用力蹬着高跟鞋,仿佛要在毛毯上剁出两个血窟窿。不过或气或羞,夏以菱粉颊酡红,一直延伸到白皙的脖下。
“好了,不要生气了,”慕容擎仓跟上她的脚步,“房间里都准备好了晚餐,你肯定也饿了。你放心,只是睡一晚,我不碰你。”
慕容擎仓这话多歧义就多歧义,多暧昧就多暧昧,夏以菱刚要发作,慕容擎仓却快步跑开。他打开房间门,绅士的做出了“请”的动作。
房间内开着淡淡的霓虹灯,屋内设计饰物清雅又堂皇,大厅长桌上精心准备了西餐,中间两根红蜡烛,是烛光晚餐。
这次夏以菱没有拒绝,她顺从的坐在慕容擎仓拉出的软椅上,铺开方巾,优雅的享受着这可口的食物,她确实饿了。
慕容擎仓含着笑,切了片牛排放嘴里嚼。透过摇曳的灯火,他看不太真切她的容颜,就直觉那线条柔美俏丽至极,她细长的睫毛微微阖动着,像蝴蝶的翅膀。她今天高高耸了发,落出粉嫩的耳垂,皙长馨香的颈脖。
慕容擎仓沉溺陶醉了,这细沙里淘漏出的流水时光,安静,宁和,美好。
“在英国,一定经常吃的西餐?”慕容擎仓低醇惑人的嗓音仿佛带着不可抗拒的魔力,沙哑魅冶。
“在英国,哥哥请了中国的厨师专门给我做中国菜,子轩会一起吃。哥哥会很忙碌,康斯一直就读贵族学校,偶尔回来都是品尝中国菜。”夏以菱不抬头,只低低的说着。
“哥哥和子轩将你保护的这么好,你快乐吗?”
夏以菱拿叉的手微一停顿,随即恢复平常,她淡笑点头,“很快乐。”
“那你…会不会也因为记忆里缺少了某些部分而经常猜测,彷徨,不安,焦虑;会不会也因为脑海里丢失了某些重要的人,心里空荡的发酸,发疼;会不会努力的想忆起从前,因为酸甜苦辣咸都是自己的人生,但,你不敢,因为你知道是自己丢弃的必然是痛苦的,或是刻骨铭心的?”
“你…”夏以菱抬头看,她没想过他会说这番话。
其实还有一点他没说,但两人都心知肚明。为什么她看见他第一眼会局促,慌张,发疯?因为一直沉寂如古水的心莫名因那一眼而甜而痛。为什么她明知道他的名字却坚持“喂,喂”?因为是擎仓也好,小痞也罢,她叫不出口,仿佛心脏红心有一把倒耙的钩子一层层撕裂她的皮,肉,然后狠狠的绞,痛不可遏。
她无比清晰的知道他在她生命里曾无比鲜活的存在过,但她不愿意想起。她给他3天机会,其实这是决绝,她不过是想从内心里做个了断。
此刻的夏以菱大胆去看对面慕容擎仓的容貌,他完美刀凿的线条轮廓尽数舒展开,像春风拂面,数不清的温柔缱绻。他深邃迷人的黑瞳像褪尽了世间所有繁华,静待秋日一滴雨露,在最美好的时节最爱的人面前落下。
夏以菱的心凌乱了,“噗咚噗咚”跳,她抓紧刀叉,“受一次伤那是单纯无知,如果有机会重来,依旧选择踏进同一条河里从此万劫不复,那是愚蠢是犯贱。所以,”她擦拭嘴角,站起身,“恕不奉陪,我,先去洗澡了。”
慕容擎仓无力倚靠回椅背,他就知道其实她都知道,只不过她不愿。那他该怎么办,他该拿这样一颗七窍玲珑心的她怎么办?
慕容擎仓想的太入神,以致于夏以菱洗完澡他还没回神。
“喂,”夏以菱气势汹汹的走出来,“你是故意的是不是?”
慕容擎仓转身,顿时傻眼了,此刻的夏以菱上下三层,将自己裹的滴水不漏。他大胆猜测,如果这有裹脚布,她会毫不犹豫的遮掩住她那唯一裸露的精致脚踝。
夏以菱披了一条浴巾裹住了胸至大腿,因为不放心又在腹部那扎了一条浴巾,只垂到脚踝,最后竟还用一条方巾裹住颈脖和香肩。
“三儿,你怎么穿这样,我不是让人给你准备了睡衣吗?”
“你还好意思说,你看看这准备的是什么?”夏以菱红着脸将睡衣扔飞到慕容擎仓脸上,他伸手接住。
这是条黑色蕾丝睡衣,一看便知情趣内衣。只几根黑丝带和几块布挡着,难怪夏以菱生气了。慕容擎仓觉得无辜,当时他让林天准备,林天有些为难,试探性的问了句“睡衣是要买什么类型?”
当时他心思不在那问题上面,他只嫌林秘书聒噪,他转头淡淡问了句,“林秘书,你说这睡衣应该买成什么样式呢?”
没想到林天竟会错了意,看现在这情景,分明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哼,无耻。”慕容擎仓无语的表情简直如同默认,夏以菱淬骂一声,恨恨的跺脚回房间。
“三儿,你听我解释。”慕容擎仓回神,他去追她。她对他印象已是不佳,如今无异于雪上加霜。
慕容擎仓想拽夏以菱手臂,才刚碰到她浴巾一角,她回身便给了他响亮的一巴掌。慕容擎仓偏着头愣住,夏以菱手心发麻,她胸膛剧烈喘动着,想开口再骂他几句。
但夏以菱忽觉腿下一凉,她低头看。本来腹间的浴巾宽度不够,她只松垮的系着。刚刚幅度和力度都偏大,浴巾一下子便散落到了地上。慕容擎仓明显也察觉到,他腹下一紧,身子一僵,只用贼奸的桃花眼瞧着她一双修长的玉腿。
“喂,你闭上眼,不许看。”夏以菱惊慌,羞恼,怒斥一声,慕容擎仓下意识的紧闭双眼,生怕动作慢她再甩他一巴掌。
“哼。”夏以菱冷哼一声,她弯腰欲捡浴巾。
“啊。”可是传来一声尖叫,慕容擎仓赶紧睁开眼。原来夏以菱刚弯腰,腋窝下遮盖身体的浴巾所系疙瘩突然崩裂,她双手迅速紧捂胸口,往后退。但地上的浴巾覆她鞋上,她右脚跟踩前脚心便踉跄了一下,往后跌去。
“三儿,小心。”慕容擎仓伸手去接。
夏以菱只觉得肩上一凉,唇上一暖,她脑袋便“轰”一下炸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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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慕容擎仓接她过程中,不小心拂落她肩上的浴巾,并将她压向墙壁,他单薄性感的唇覆上了她的娇唇。
这三年又4个月的相思便悉数勾起,他的心像万马奔腾般狂烈,身体像脱缰的野马般要冲刺。这副魂牵梦绕,怀瑾握玉的温润触感,幽香沁脾的柔软身体终于重新回到了他的怀抱。梦中多少次抚摸她的眉,唇,贪取过多少次她的婀娜娇凸和紧窒,如今梦已成真,再难松手。
夏以菱瞪眼时,慕容擎仓却动情的闭上了眼。她激烈的挣扎,他去一口含住了她的娇唇吮,吸,她“唔”一声不知是反抗还是空虚被填满的充实。她一手握浴巾,只能一手去捶打他的胸膛,她的力气怎能撼动他半分。于是她伸出腿,他却早有了防备,当即弯膝将她双腿压制回墙面。
她身体里乱窜着这陌生又熟悉的阳刚气,如此迷离强烈,他粗鲁的将她的唇吸到发麻,继续伸出舌想攻克她的牙关。她不依,他却突然伸手拽她的浴巾,她想惊呼却被他长驱直入,他们唾液相溶,内壁相依。
夏以菱觉得怕,自相遇慕容擎仓对她总一副小心翼翼,呵护备至的模样,可现在的他着了魔,他燃烧着熊熊的烈火想将她燃至灰烬。他那样紧箍着她,誓要将她揉碎,然后与她合二为一。这突然的嚣张霸道,令她生畏,似乎她曾经因为这受伤过,可她没有挣扎的力气,仿佛与身俱来的奴性。
夏以菱滴落了两行泪水,滑进两人嘴里,慕容擎仓募然松开了她。
夏以菱以为解脱,她去推他,他却纹丝未动。他紊乱厚重的呼吸拍打她的面上,他用粗粝的手指摩挲她的唇,酥麻从腹间串烧,她两腿一软,他当即托着她的臀贴向他昂挺的欲望。
他压抑,幽邃,痛苦却满腹深情的目光锁定她,让她逃无可逃,他在她耳边低喃,“三儿,知道我从什么时候想要你的身体?”
“别说,”夏以菱赶紧遮住他的唇,“求你,别说。”
慕容擎仓抓住她的手,将她食指放嘴里吮,吸,夏以菱一惊,想缩回手,却发现他力气大的骇人,不容她任何挣扎。
“初三那年,在学校的树林里,我将你压向树干吻你,那是我第一次想要你的身体。后来你推开我逃走,我却一直挺着胀着难受着,只到…夜里遗精。当时我怕极了,就在书店里买些生理书看。上面有男女身体结构图,我越看就发觉控制不了自己,后来就经常幻想你洁白美丽的身体,想…如果尝一尝是怎样的滋味?上了高中,别的情侣都搂抱亲吻,就我不敢碰你,我怕这一碰便如洪水猛兽一发不可收拾,亏待了你。”
“别说了,求你,别说了。”夏以菱浑身战栗,她的泪如断了线的珠,只能哀求着。
“后来你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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