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他闪身坐到了她的身边,大掌沿着她的腿间直接往她身下的柔软探过去,毫不犹疑的刺穿。
慕容皎月深吸了口气,敏感的身子还没有平息下来的余韵让她又忍不住的颤抖。
不要,她不要这样。
君月对她百般宠爱,而她却做出这样的事情。
不,她不要这样的……人尽可夫。
“这身子,真是美的不可思议。”那个男人的口中说出艳色的话,脸上的神情状似陶醉。
慕容皎月浑然颤抖,可柔弱的身子早已经提不起一丝一毫的力气。只能任这个人的摆布。
很快,房间里再度响起让她羞愤欲死的水泽声。
那个男人的气息也渐渐不稳,蓝色的眼睛也越来越深,当她的身子在他的手掌中又泄了一次之后,他这才缓缓起身。拿起一边的帕子擦去了手上的湿润。
“真的很敏感!”他淡淡冷哼。“听说五皇子府中你的独宠,可为什么偏偏你的肚子没什么动静呢?”
“……畜生,不要妄图挑拨君月和我的关系!”慕容皎月面色煞白,忍不住愤恼出声。
那人就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般,仰头一笑,“先不说那个君月是不是真的稀罕你,如今你这身子还能配得上他?”
“你——”被这个人一语戳中了心里最不想去碰触的地方。慕容皎月狠狠的盯着他。再一次咬破了嘴角。而混着血液的味道,她的眼前也越来越模糊。
那人只当是没有看到,几步走到门口,抬手拉开。
抬脚要往门外走去的时候,回头冲着她深深一笑,“说不定过了今夜,你也会有自己的骨肉……哈哈——”
随着他离开的笑声,慕容皎月渐渐陷入昏迷。
他说什么?
她的骨肉?
……不,她不会要,绝不会要!
当慕容皎月眼前陷入一片黑暗的时候,她只有这一个念头。
只有这一个念头……
*******************
慕容皎月觉得自己像是被黑暗紧紧的包围。周身使不出丝毫的力气。
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摸不到。好似悬在半空中,随时都有可能掉落万丈深渊。却没有一个人愿意伸手帮她一把。
她在哪里?她究竟又是谁?
模糊中,眼前的那片黑暗慢慢变成一团白雾,而当中隐隐约约的传来她并不陌生的声音。
“月儿,月儿……”
——是她的父亲。
慕容皎月努力的睁开眼睛,面前的那一团白雾终于渐渐清晰明朗。父亲的模样在她的眼前慢慢显现。
“父亲……”
她抬手想要安慰父亲,可她的手只能微微的动了动,几乎觉察不到。
她想苦笑,最后又只能再次陷入一片黑暗,而庆幸的是,在她再度陷入黑暗当中之前,她耳边好似听到父亲的惊呼,“太医,太医——”
……
……
慕容皎月终于醒来了。
当她再度清醒之后,她才知道自己足足睡了三天三夜。
这三天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她没有问。
因为只看着桃红还有父亲脸上的神情,她就就知道他们定然是明白她那日到底遭受了什么。
她的身上还有淤痕,身下那里也依旧隐隐传来刺痛。府中的补药络绎不绝的送过来,都是安神定心的。
桃红说五皇子来过几次,都让父亲拦到了门外,借口她想要静下来安养。而五皇子什么也没说,便派人放下了补药,匆匆离开了。
因为自从她昏睡的那一日开始,朝中便有不利于五皇子的谣言传出,五皇子负责的江南案子也好像有了包庇之罪。皇上恼怒,正在彻查五皇子。
慕容皎月苦笑,她本想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要父亲彻查那个人究竟是谁,可眼下君月这般需要人手,她又怎么能拖君月的后腿。而她的身子也一贯虚弱,即便她想要杜绝了那个恐惧的可能,也有心无力。
她想或者这就是天意。只是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因为她被辱,父亲他真的决定从太子,党中脱离出来,全力支持五皇子。从父亲的举动中,她模糊的知道自己到底是被谁狠狠的设计了。除了那个太子,还会有谁这样恨她?只是若是之前她是因为君月才和太子生分,那从现在开始,她便是为了自己也要把太子置于死地。
半个月之后,她身上的伤痕好的差不多,她回到了五皇子府。
而半个月的不见,君月对她也是越发的好了。堪有些小别胜新婚的亲昵。而她却只觉得心痛。
她知道君月对她的好,她更知道自己的身子早已经不贞不洁。
只是她不知道在一个月之后,也就是皇上宣布五皇子无罪,种种都是心怀不轨之人蓄意谋害之日,她突然感到了恶心呕吐。
太医问询而来,说她已经有了一个半月的身孕。
全府上下,包括君月都是喜形于色,而她只犹如晴天霹雳。
她不知道这个孩子究竟是君月的,还是那个人的……
她想要说出来,可看到君月脸上的笑容,还有那个烟霞已经渐渐突起的腰腹,最终她只能闭上了嘴巴。
所有的,就让她赌上一赌吧!
接下来的三个月,因为她腹中的骨肉,她几乎是被众人捧到了手心里。
直到有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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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她忍无可忍,半真半假的对那个异国“帅锅”重申,
“你不要再对着我笑,对我这么好了,不然我会喜(。3uww。…提供下载)欢上你的!”
那个“帅锅”却是勾魂一笑,“那就喜(。3uww。…提供下载)欢吧——”
“……”她无语,决定先扑倒再说
番外不可能喜(。3uww。…提供下载)欢什么人
“他怎么会在这里?”
车马当中,坐在慕容皎月身边的尹君月挑起一角车帘,诧异低语。
“谁?”慕容皎月奇'。kanshuba。org:看书吧'怪的探头过去,却在看到窗外正对着的一人时,全身像是掉进寒冬腊月的冰洞里,浑然冰冷。
那个人,是那个人……
明亮的日头下,那张她恨到骨子里去的面孔此时正邪肆的笑着,一如他在她身上肆虐时的张狂得意。
他竟然敢明目张胆的出现在市集上。
他究竟是谁?
“……那个蓝眸的男子,是游族的飞可汗。”坐在她身旁的尹君月不曾察觉到她的一样,目光只盯着那个人,眉宇间闪过些许深凝。
游族……可汗?
慕容皎月不自主的覆上冰冷的胸口,嘴角颤颤的扯了扯,“……听说飞可汗是游族准可汗的长子……”
“嗯,不错!”尹君月点头,随后看了慕容皎月一眼,很是宠溺的刮了下她的鼻头,“你倒是聪明……”
本还想说些什么,可指端碰触到慕容皎月冰凉的鼻尖,抬手揽她入怀,本应该温暖的身子却一如鼻头的冰冷,
“皎月,你怎么了?”尹君月低眉看着她,关切的眼眸中一闪异样,
“没,没事!”慕容皎月摇头。
此时,车帘已经放了下来,可那张几度梦中回首的面孔仍让她浑然颤抖。
尹君月抿唇,拍了拍她的肩膀,“我们已经出来有些时候了,不如早些回去?”
“好!”慕容皎月点头,却不知道自己此时的面孔已然苍白。
……
……
五皇子府。
书房中袅袅檀香。
尹君月低眉摩挲着腰间的玉佩,眉眼间早已经是一片阴沉。
那个飞可汗……
若非是他急于想要太子和慕容相交恶,那日里察觉到异样之余,他又怎么会让那个东西得逞?
若是皎月嫁他之时,那慕容相便言明立场的话,他又怎么会让她怀不上自己的孩子?若是她有了他的骨肉,或许便不会解酒浇愁。被那个太子寻得了机会……
说起来,皎月她……也实在无辜。
只是若非皎月受辱,慕容禅又怎么可能及时从太子那边抽身,并倒戈在他这一边!
因为那三个月之前的案子……就足已让他这个皇子的身份不名一值,更不要说此时他确是有把握把那个太子彻底扳倒。
若是数年前,他定会为自己的所为而不齿。只是如今——即便不为了那把龙椅,只为了他的母妃,秋月,他便不得不狠心使然。
即便不得不牺牲……慕容皎月,更还有更多的人。
“竹子!”
他喟然低呼。
竹子从门外躬身进来,“殿下?”
“盯着正妃。”
“是!”
竹子应声。退出时关紧了房门。
他往外走了几步,又不由回头看了眼依旧紧闭着的房间,默默叹了口气。
便是连他都知道男人都不能忍受的,主子此时都在忍受,而每次看着主子对着正妃温和笑容,缠绵缱绻的时候,他也说不清自己是什么心情。
主子可怜,正妃……也是可怜……
只希望主子早日登上那个位置,也便早日轻松了吧!
……
……
慕容府。
“父亲,我要你杀了他,杀了他!”
慕容皎月站在慕容相的面前,美丽的面上早已经是泪湿过后的狰狞。
慕容相看着自己的女儿,何尝不知道女儿心中的愤怒,只是——
“皎月,他是游族的可汗!”
“可汗?可汗又怎么样!”慕容皎月只觉得面颊上的泪水再度倾泻而出,“可汗就可以随便的欺凌女子吗?可汗就可以视若皇子的正妃为所欲为吗?父亲,你不要说我不知道那一夜是太子的蓄谋,更不要说父亲你根本不知道是谁侮辱了你的女儿!”
“皎月——”慕容相心如刀绞,把慕容皎月拉入怀中。
慕容皎月扑到自己的父亲怀里,呜呜哭诉。“父亲,我不甘心,我真的不甘心。”
“每夜里君月对我百般宠爱,而我却根本不敢面对他。他视我如珍宝,而我的身子早已经污浊不堪,就连腹中的这个孩子……我不敢想,真的不敢想。”
“什么谋逆,什么勾结外贼。不管是什么罪名,我都不要那个太子好过——即便是父亲杀不了那个人,我也不要太子好好的……父亲,求您,求您帮帮我——”
慕容皎月的哭泣一声声打在慕容相的胸口上,最终,慕容相也不得不叹息。
“好,我去和五皇子商量一下。你就先在府里修养几天!”
……
……
半个时辰之后,慕容相启程去了五皇子府。
半日后,慕容相回来。
慕容皎月几乎是飞奔着出了自己的屋子。
但见明亮的阳光下,父亲冲着微微颌首。
便在这一刻,慕容皎月眼中的泪水再度倾泻而下。
*******************
整整七日。
慕容皎月借口养胎住到了慕容府。
这七日,父亲几乎是分身乏术。君月只不过才来看过她一次。
那一次,君月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紧紧的抱着她,良久,在离开的时候对她许下了让她激动的几乎再度痛哭的言语。
——他说,“皎月,若是他日我登上位极,我便许你主位,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永不废黜!”
他并没有明言,可她怎么会不知道他所说的那个“主位”到底是什么!
她一手捂住胸口,一手托着自己那已经隆现出来的肚子,泪水再度滑下。
此时此刻,他能对她许出这样的诺言来,那便是让她此刻为他死去了,也心甘情愿!
……
……
第十日。
慕容皎月和往常一样起身。
只是当她看到外面在风中摇曳的花朵,便觉得今日里和往日不同。
她也说不上来是因为什么,只觉得往日明媚的花朵此时在眼前好似绽放出鲜血的红颜。
当日头移到中午。她便更觉得有些头晕。
甚至心口的某一处隐隐作痛。
连着这忐忑不安的心绪,她熬到了日头西落。
终于忍不住,她站在自己往日住着的绣楼上,看着远处那被夕阳染成金黄色的天际。聊以松心,却只觉得更是心慌了。
她记得父亲在离开的时候对她讲,要她好好的歇着,说今儿很快就会回她也还记得父亲的神情和往日里并没有什么不同。可怎么今日她就觉得度日如年呢?
她正想着,隔着一道围墙,一个人影匆匆的往她的院子里走来。
她知道那个人是府中的管家,平日里总是淡然自若的神情,而今日却明显有些怪异……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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