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不愁快死的人了,你理他作甚!早点为我生个娃娃,传宗接代才是。”
我就说他看我的目光像看老母猪,果然目的就是找口猪!
如果不是他人高马大,我真想一脚踹死他!转念一想,或许这里的女子就是这种样子的?
看看周围,也有携家带口出来吃饭的,这里的民风还不是太死板。
“你知不知道我和杨不愁刚刚讨论了私奔的问题?”
“知道。我就在外面。他说的对,过去的就过去了,你不要惦着那些人了。好好在家养孩子,我会照顾你的。”在外面?他那时就埋伏好了?
就算两个男人是死敌,在女人的问题上还是有共同语言的。
“你觉得我一定要嫁给你吗?”
“你敢!”洛玉箫似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我警告你啊!你要是敢给我戴帽子,我就砍了你!”
看他面目清秀,怎么说话这么匪气!记得杨不愁说过有人买洛玉箫杀他,难道这是一个职业杀手?充满匪气的职业杀手?
我还来不及想自己“婚姻”的正当性,就被他的“职业”震撼了。
他要杀我还不是小菜一碟、理所应当、顺理成章、天经地义!就像狮子吃羊,不吃才奇怪。
电光火石的瞬间,我已经做出了决定:嫁谁都是嫁,关了灯男人那里都一样。
嫁不嫁?嫁!
方在此时,我终于以自问自答的形式,第一次主动决定了自己的婚事。虽然情势逼人,但是我始终清醒的意识到我是自愿的!
婚姻的触发并不是只有一个原因。爱是最美好的,但是并不排除权势、财富、要挟、贪婪、自私、子嗣等问题。
我自愿嫁给洛玉箫,也放弃了利用“要挟”作为自己的抗辩。即使面对杨不愁,我也只能说:“对,我是自愿嫁给他的。”
即使这样,我还是叹口气,自由恋爱多美丽啊!打碎泡泡,我问出关键问题:“你有几个老婆?”万一又来一个上官飞花呢?
洛玉箫惊愕了一下,随即恍然大悟,继而气急败坏:“你一个还不够吗?我警告你啊,别自作贤惠给我塞女人。我每天忙的很,没空应付你们!”
怪物,还有不稀罕三妻四妾的,是不是他的教育有问题?
没容我分辨,他已经不耐烦的打开房门:“你先洗洗,我出去买些东西。”
似乎他认为我一定会听他的,任何防备都没有就走了。
事实上,我的确想过落跑,但是我身无长处,与其被强盗轮奸或者做压寨夫人,还不如跟着他四处转转。人嘛,最重要的是随遇而安!
这里比不了将军府,没有沐浴的地方。跟买东西回来的大哥一说,他摸摸头奇怪的说:“沐浴在屋里吗?附近的山里有泉水,明天我带你去!”
他的生活还真“自然”!我祈祷那是温泉。
夜幕降临,我们似乎都有些紧张。我又想起一个问题:“你、你真的确定只娶我一个?”
“瞎想什么呢!等我有一天退出江湖,自然会多娶几个,延续香火。到时候你就不用那么辛苦了!”
是哦,老母猪的生活还是有个尽头的!
又想起一个问题:“你是做什么的?”
“你怎么那么多问题!”他似乎不耐烦,重重的坐在我身边,一股热乎乎的味道扑面而来。杨不愁身上总是淡淡的冰寒,两人截然不同。
“时候不早了,睡觉吧!”
天!他能不能给点铺垫。
可能对方等了等,见我没动静,一伸手,把我推到在床上。烛火高照,一张大脸压了过来。我赶紧拦住:“我们、我们还没拜堂!”
“放屁!拜堂的时候你不是和我面对面吗?不是我挑开你的盖头吗?今天圆房还晚了呢!”洛玉箫急得骂粗口。我吓得哆嗦一下。他已经脸红脖子粗的埋头乱啃,但是显而易见,动作毫无章法,还涂了我一脸口水。我怀疑这是不是他第一次。
“你怎么不叫?”他惊异抬起头,气息明显不稳。
“要叫吗?”
“别的女人都叫的!”
就——就这种技术,还叫?难度未免大了点。这个时代的女人真不容易!
“唉!”叹口气,他这种二把刀,真是不好伺候——叫就叫吧!
啃了两下,身下已经有东西硬邦邦的顶住,他的反应这么不加节制吗?这家伙是不是想速战速决?
正怀疑,他已经脱去衣衫,精壮的身子映在烛火里,只能看个大概。紧绷的肌肉,结实的腰身,鼓鼓的双臂,还有双股间的火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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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脑海映出一些画面,仿佛曾经有个这样的人在我身上缠绵。口中不禁逸出一丝呻吟,身上的他越发的兴奋。
渐渐的,我感觉出一些不对劲。啃咬之间固然粗鲁,但是生疏兴奋的样子的确像是第一次!
直到他生顶硬撞却不得门而入,终于郁闷的趴在我身上时,我心情复杂的确定——这是一只超级菜鸟!
自己的身体早就在他粗鲁的抚摸下起了反应,下身更是被他顶的生疼。可是,为了今后的生计,眼前这个男人不能因此变态。忍着疼痛,我放低声音安抚他:“相公,慢点,慢点。让妾身帮您!”
“不需要!”闷闷的声音从肩处传来,好像一个赌气吃不到糖的孩子。
一种奇怪的温暖弥漫在心头。忍不住张口咬住他肩头的肌肉。灵活有力的软组织在我的口中微微颤抖,耳边传来他粗重的喘气。放开牙齿,舌尖在他的肌肤上打着转,寻找着凹凸之间的快感。一只手慢慢抚着他光洁的后背,感受着紧绷的肌肉在我手下一寸寸的放松,又一寸寸的收缩。不知道是我引导着他,还是他控制着我,我们紧贴在一起,按照同一个节奏摇动着……
“嗯——”这次是他在呻吟:“红锦,你、你在做什么……”
这是他第一次叫我的名字,也是第一次有一个男人在欢好时喊我,就像盖戳一样,我竟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似乎从此后两人真的再也不可分隔。
“爱你……”尽量放低声音,听在耳朵里仿似呻吟,我为我的淫荡羞红了脸。
“红锦……你真好看!”他的眼神傻傻的,声音里带着颤抖,缠缠绵绵,如波涛拍岸,拍打着我的神经。每一个毛孔仿佛都绽开,闭上眼就是鲜花盛开的世界,扭动间,濡湿的两股提醒我是时候了。
男人也像开了窍,开始不轻不重的咬着我的脖子,前胸……
“红锦,我喜欢你。见你第一面就喜欢你……”他无意识的重复着。我闭上眼享受着这份宠爱。女人,谁不想要宠爱呢?
身下的攻击愈发的猛烈,当我握住他的尘柄时,他惊诧的直起身子:“你、你要做什么!”
“阿洛,”随便找了一个名字,我也半撑起来,“我要你爱我。”
单臂环住他,勾着他躺倒在自己身上,腹部抬起,凭感觉找到花谷入口。湿润的蜜液早已暴露了处所,所等的无非是叩关人。
“阿洛,这里!”松开尘柄,摸索着捉住男人的手,闭上眼,引导着他。不敢睁眼看他的表情,却从轻轻重重的抚摸中感觉到他的好奇。突然,他的手指平直的伸了进去,只露了一个头便僵在那里,好像一个孩子突然打开一扇隐形的门,然后——撒腿就跑!他又猛地撤了出去。
“嗯!”我几乎喊出“不要”。
睁开眼睛,正看见一丝惶惑从他的眼中闪过。见我睁眼,眨巴两下眼睛,来不及给我任何表情暗示,便突然俯下身不顾一切的亲吻起来。
一切变得天旋地转,黑暗、窒息、喘气,疼痛,我好象放出了黑暗魔王,把自己送入悲惨世界。混乱中,不知道是他自己进去的,还是我也助力了,当破瓜的疼痛传来的时候,痛苦的喊叫声此起彼伏,咦咦啊啊,不觉于耳!
挣扎中,几下简单的摩擦,他便发泄完毕。一半在体内,一半在体外,湿漉漉粘嗒嗒的挂着。
我睁开泪水模糊的眼睛,透过蒙蒙雾气,这个莽小子还在龇牙咧嘴。
这绝对是他的第一次!
痛的不仅是我一人!
大概是真的很痛。一夜无话。黎明时分,|乳头上传来轻微的触感。抬头就着晨光,正看见他一脸认真的躺在我的身侧,单手支额,微光勾勒出完美的雄性轮廓。但是——另一只手正拨弄着我的|乳头。
“你这里原来是平的,怎么现在皱在一起?老也回不去了!不是有病吧?”
他是真的困惑,我是真的无语。
拉过被子盖在身上,翻个身继续睡。
一个热乎乎的胸膛贴上来,大手蜿蜒过来:“我们、我们再来一次吧。把它弄平了,嗯?我想……嗯!”
堵上他的嘴,我也想、想把悲惨的第一次抹去!
国旗早就升起来了。这一次他进步很快,竟然学会控制节奏,并且顺利的攻城拔寨。只要找到大门,剩下的按本能就好了。就着晨光,他开始不紧不慢的研究我的身体,眉头时而紧蹙时而松开,不时的咂吧一下嘴。目光在|乳头停留的时间最长,手轻轻的划着红色的|乳晕,嘴唇慢慢的噘了起来。我被他的耐心几乎逼疯了,扭动着便要贴过去,他却用力的摁住,只管自己看的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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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阿洛!”那翘着的嘴唇已经在无意识的状态下贴在椒|乳上,代替了手指,做更亲密的按摩。我难受的哼哼着,真想把他摁在身下做了!
可是,我只能紧紧盘在他的腰上。等到他按照标准教程一路走下来时,我已经大汗淋漓,不知死了几回!
如此折磨缠绵着,竟然到了鸡叫三声,他才一泻千里!
于此同时,我也晕了过去。
啊!年轻就是好,纵然没有技巧,还有体力!
他的体力明显比我好。醒来的时候,人家已经衣冠楚楚,正准备下楼吃饭。
“你醒啦?”如果不是我自作多情,就是他真的很温柔。
腰疼的好像要断了,忍不住倒吸一口气,“诶,你再歇歇吧。你想吃什么,我让他们送上来。”
“粥吧。最好有红糖。”不仅腰酸,而且腹胀。该死的月事这回是真的来了。
看着他匆匆离去,我也翻出常用的物品。幸好昨天让他买了些。古代比现代好的地方就是一般人看不出来大男人是在女人的物品,比如棉花什么的。
下面自然是一片殷红,先垫上再说吧。忍着腰痛办完事,他还没有上来。
靠在床头,细细的回想自己怎么会落到他的手里?
想了半天,就记得杨不愁走后,自己睡着了。醒来就在车上,难道是他下迷|药了?
大侠,或者自诩武艺高强的人会用这种下三烂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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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些细节
第 4 章
洛玉箫真的很忙,小二端上饭菜,告诉我说,有什么事情吩咐一声就好,公子出门办事要晚上才能回来。
这里果然不一样,连蜜月都没有。
验证自己终于是癸水来了之后,我裹着被子睡了一天,肚子才没有那么胀。天刚刚擦黑,他就回来。
手是热呼的,呼吸是沉重的,眼神是疲惫的,身上——是臭臭的。这一整天他干什么去了?拉大车了?
“你去哪了?”我捂着鼻子躲在一边。
“女人家问那么多干嘛?”他不耐烦的脱掉外罩。看我的样子,又放的远些才说道:“办点事儿。”
说着小二送上来洗脚水。我应该帮他洗吧?可是——唉……
我在那里犹犹豫豫,他已经自己动手开始洗了。还不时的发出舒服的呵呵声,动动腰,伸伸胳膊什么的。看来是以前养成的习惯,而且还不太清楚老婆和佣人之间的关系——那我也没必要提醒他了!
但是,看他颇为享受的样子,我想起方才的问题:“怎么?很累吗?”
出于麻痹“敌人”和创造友好气氛的考虑,我还是搭上自己的爪子,像模像样的捏着。他的肌肉僵了一下,随即放松下来。动动肩胛骨的位置:“这里,多用点力!”
这是自己按不到的地方,看来平日他也是独身生活。这个男人独自一人带着把剑四海漂泊,听起来怪浪漫的,可是看着他晚上疲惫的样子,心里隐隐有些同情。
若是自己的丈夫,就更不想他如此辛苦。
头一次,我竟有了和这个男人定下来种地的想法——虽然只是一闪而过。
捏了一会儿,大概疲乏劲过去了些,他睁开眼睛,正看见我身上的被子:“你怎么了啦?裹这么严实干嘛?”
“没事,肚子有点疼,怕凉着。”
湿答答刚搓完脚的手立刻搭在我的脉上,我张张嘴巴,想提醒他注意卫生,可看他凶巴巴的脸又缩了回去。尤其是那条伤疤,让我有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