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大地的权杖——血色之路完——明天就应该就完了)
悲剧的被压榨的一天,5555好凄惨白天根本没时间码字,太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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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八个黑甲马贼被掉七八十个依然还有很多,但是要是老兵被掉几十个估计整个营地的防线会在瞬间彻底崩溃。好在艾菲拉的城主对于自己士兵的装备很下本钱,至少要比那些黑甲骑士的装备更加的坚固和锋利。
但是即使一个全身精金重甲的士兵也不可能不暴露自己的弱点,只要被那些围攻的黑甲骑士抓到机会,等待这些老兵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下场。尤其是当那些全身黑甲的马贼掏出绳索把一个老兵突然拽出防御圈,差点给乱刀砍死。
要不是一个大骑士眼疾手快挥手砍断了那些绳索,估计那个老兵不是被落在身上的长矛捅成马蜂窝就是被战马踏死。不过即使那个老兵被拽回防御阵里时,也基本上只剩下半条命了。那套住手臂的绳索直接把他的手搅断了,根本就没有给这个老兵施展斗气震开绳索的时间。
当然那个用绳索套住老兵的马贼直接被费云一箭射中了脑袋,其实费云原本并不想先攻击他的,可惜那个黑甲马贼太过嚣张几乎是坐在战马上一动不动的死命扯动绳索。头盔中间的眼睛就那样非常明显的暴露在费云的视线,让费云想不射他都狠不下这个心。
结果他射了,一只黑色的弩箭直接钉在了那个黑甲马贼的眼眶里,在弩箭射穿他的脑袋的瞬间那个大骑士的剑才砍到那根不知道什么材质的绳索上。因此费云实际上是救了那个老兵的一条命,不过由于战场太过混乱,直到最后费云都没有想到向那个老兵要救命钱。
“真抠门,一个七阶骑士竟然只给2万点经验系统实在太抠了”窝在角落里的费云一边嘀咕着,一边检查着手中的巨弩。在弩臂上一丝细小的裂纹在放大镜里依稀可见,看到这些裂纹以后费云咬着牙从身上掏出一瓶金属光泽的药剂瓶子打开了盖子。
“希望这瓶瞒着老大买了的金属修复药水有用,不然那三千多金币的公款可不好报销来历不明的东西竟然不能报账,水哥实在太抠了”倾倒在弩臂上的药剂发出滋滋的声响,那些细微的裂纹在灼热的药剂作用下迅速的被修复着,并且整个弩臂包上了一层金色的外衣。
“绷~~~”轻轻拨动着弩弦,听着弩机发出的声响费云发现弩机的扭力似乎没有降低反倒更加高了点。“看来那个药剂真的有效,这些就可以找水哥报账了,三千金币啊要是报不了帐我的荷包就完了”
“试试修复以后弩机怎么样就那你小子开枪”在使用自制的上弦起把弩机的弓弦上完架上弩箭以后,费云迅速的架好弩机瞄准了一个头盔上带着金色花边的黑甲骑士,并且直接瞄准了他面门防御最高的部位。
这个部位是整个头部最要害的地方,也是头盔制作的最厚实的位置。不同于眼睛部位的筛装结构,这里基本上不会被用来观察敌情。因此铁匠可以肆意加厚这部分,防御那后面脆弱的太阳穴位置。
此时那个黑甲骑士正在十几个玩家战士当中左突右冲,肆意的攻击下面的玩家。要不是玩家身上都穿着缴获的黑甲骑士头盔,配合自己摸索出来的防御护具使用方式,这才在这个黑甲骑士的手下勉强的支撑并且还能联手困住对方。
或者说是由于害怕那个把锋利异常的战斧,这个黑甲骑士没有办法击杀这些让他讨厌的旅者。但是很快的他就发现了那个中阶斧战士的动作出现了一丝迟缓,明显是体力不支表现。
“哼挥了那么久的斧头还是累了吧”带着这种想法这个脑袋上带着金边的黑甲骑士挺起手中的长矛朝着地上的玩家用力的刺过去,黑色的长矛在空中发出鬼哭一样的呼啸声,只是那个黑甲骑士突然听到了一声因为碰撞声,然后就发现自己身体正在不由自主往前倒下去。
“怎么眼前那么黑?”带着这样疑问那个黑甲骑士重重的摔倒在战斧玩家的面前,黑色的长矛刮着对方的盔甲掉在地上。在长矛的矛头前端,战斧玩家的胸口上,一个细小的黑洞出现在那里,只要前进哪怕一点点这个玩家就铁定死翘翘了。
“这一下应该有射击冠军的实力了吧!”费云异常疲累的松开紧握着弩机的手,刚才他瞄了半天才击中那个黑铁骑士的脑袋。飘忽不定的身体是射击最难的地方,要不是他沉住气这一下还真的不一定射的中。
“好了准备下一个,小乖乖们,你们狙击之神费云大爷来了,洗干净脖子准备挨射吧”搓了搓胖乎乎的脸颊,费云再次张开的弩机的弓弦,把一只锋利度达到4点的弩箭放到凹槽上。在他购买的高倍鹰眼术加持的瞄准镜上,此时已经有一个黑色头盔进入了眼帘。
“砍马腿啊砍马腿!”此时陈凯和苏星河正在哼着歌做着一件异常困难的事情,就是冒着被那些黑甲骑士的攻击威胁在地上乱窜砍着这些骑士战马的前腿或者后蹄。
两个人狼狈为奸,不对是一丘之貉。恩还是不对,应该说配合非常默契,由如心有灵犀一般互相帮助抵挡头顶的攻击。在他们手里换的最快的是那面盾牌,金属制的盾牌即使防御不错也会在那些高阶骑士的攻击下被轻易刺穿,但那盾牌阻挡的功夫足可以让这两个家伙砍下那些黑甲骑士坐下的战马的马腿了。
只是陈凯和苏星河的动作给那些黑甲骑士造成了烦,但却给费云造成了不小的麻烦。因为他发现每当他瞄准一个黑甲骑士的时候,那个家伙就会突然坠马从镜头里消失。
“妈了巴子不知道哪个混蛋老是把我的目标的马给砍了”在被扰了五六次以后,忍不住在队伍频道里破口大骂。
“是你老大我砍的有那个闲工夫还不快给我攻击,nnd!你当砍马腿很轻松啊,给我把屁股后面那五个黑甲骑士给灭了”陈凯迅速接上了费云的话头,只是此刻他和苏星河的处境并不大好,落下战马的黑甲骑士此刻对两人的愤怒可是爆表的,他们恨不得直接把陈凯和苏星河这个伤害自己战马的混蛋给砍成肉泥。
要不是陈凯和苏星河速度够快,估计肯定被身后那五六个黑甲骑士给砍死了。当然这不光要归功于他们的速度,还得归功于其他玩家的阻击和骚扰,低级的法术几乎是不要魔力一样的朝着黑甲骑士的脑袋上狂丢。十个不行就是二十个,即使这些黑甲骑士的等阶高达6阶,在众多法术的攻击下也只能是饮恨当场。
只是玩家虽然努力攻击,可惜准头实在差了点,估计光注重数量了,实际效果低的让人心痛。十个法术里能命中三个就不错了,运气不好的还自己人之间的法术撞在一起,结果瞬间消散掉了。
“噗”一声非常清脆的声响从追赶在陈凯他们身后的黑甲骑士脑袋上冒了出来,飞溅的脑浆溅了背后那个黑甲骑士满身,一个脑壳被掀掉的黑甲骑士在所有玩家眼前软软的摔倒在地。
“小心”这句话当然不是吼给那些黑甲骑士听的,而是吼给发呆的玩家听的,在那个黑甲骑士爆头的时候一队十二人的黑甲骑士马贼从另一侧窜了出来,笔直的朝着玩家的防线冲了过来。
而吼出这一声的不是别人,正是被追杀的异常凄惨的陈凯和苏星河。此时两人显得比刚才更加狼狈,左手上的盾牌彻底报废,只剩一个握把在手上。手中的长剑倒是完整,但是看着剑尖的样子很像是被折弯的那种。
至于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则是撵着陈凯两人跑的一个黑甲骑士,这个身形雄壮的黑甲骑士马贼至少有2米多高,手臂上的肌肉奋起如同一个个小山丘一般,在他手上一个巨大链锤正在缓缓的转动着。
哈萨科鲁兹很郁闷,作为一个职业马贼他最近过的非常憋屈,不光是自己手下被人收缴的郁闷,更重要的是时刻压在他头顶的那三位大人物。他从来没想过圣阶强者竟然会这么没品,抢了他的地盘还不算,还把他当做小兵一样驱策,这种憋屈让统领上千马贼的哈萨科鲁兹郁闷欲死。
因此他需要杀人来发泄心中的那一丝怒气,还好那三位大人很快就带着他出来抢劫了,并且还让他狠狠的发泄了一下心中的憋闷。只是刚才他一出手,让他郁闷的事情又出现了,两个三阶的小家伙竟然不授首等死反倒是用盾牌和武器联手挡住了自己的攻击。
即使哈萨科鲁兹的流星锤直接击碎了两人的盾牌,甚至打折了他们武器,但是哈萨科鲁兹知道那两个混蛋家伙根本没有事。从他们跑动的样子他就能知道,这两个混蛋小家伙根本连根毛都没伤到。
“小子!给老子站住,跪在地上舔老子的皮靴,不然我就生撕了你”带着愤怒的呼喝,哈萨以一种非常藐视的态度看着正在逃跑的陈凯和苏星河,胯下的战马不断的发出嘶鸣声并且踩踏着被它撞倒的所有东西。
“滚你妈蛋有种你来舔老子屁股”苏星河异常愤怒的朝着背后咆哮的一声,自然换来的是那个马贼头子的一记超远程的流星锤。巨大的锤子差点砸到陈凯,在陈凯原来站的地方砸出一个巨大的深坑。
“有意思!真有意思”哈萨科鲁兹眼睛慢慢的迷了起来,了解他的人肯定会知道这是荒漠大盗爆熊科鲁兹想要杀人时的习惯动作。哈萨科鲁兹对哪个人越感兴趣,眼睛就会迷的越拢,内心杀人的想法就会越强烈。
只是此刻哈萨真的对陈凯很感兴趣,因为他链锤砸下去的瞬间那个三阶的小家伙竟然直接闪开了,而且原地还出现了一个异常淡的虚影。那绝对不是陈凯移动速度快产生的视觉残留,而是幻影步的特殊斗气效果。
骤然爆发的斗气可以让使用者速度获得极大的提升,而从身体里爆发出来的斗气会在原地产生一团来不及散去的斗气,这团斗气就是今后幻身步提升产生真正幻影的基础。
“看到我竟然还敢想老子出手,你是我见过的最有意思的神殿骑士,所以你就给老子去死吧”随着科鲁兹的一声大吼,他直接挥起拳头重重的朝着自己的身体左边的空气当中打了过去,在那里一个高举着巨剑的人影正在快速的下降着。
“砰”巨大的拳头和巨剑的剑刃在瞬间击打在一起,拳头上的手甲和巨剑剑刃在接触的瞬间爆发激烈的火花。但是却没有出现想象中的拳头被砍下的情况,反倒是巨剑被打的反弹而起,带着它的主人倒飞了出去。
巨剑的主人自然是陈凯,只是他此刻的样子比原来更加的凄惨,原本自信砍不中也要劈一下一块马肉的他。此刻虽然砍中了对方的拳头,但是却被那个拳头直接一拳打的倒飞出去,巨剑和拳头的交锋竟然以锋利巨剑失败而告终。
倒飞出去的陈凯很快就控制住了自己后退的身体,在地上用力一撑以后带着巨剑直窜另一个方向。目标直指哈萨坐下的那匹战马,同时另一边苏星河的身体也突然一转举起一把同样的巨剑一跃而起朝着准备用流星锤攻击哈萨劈了过去。
哈萨科鲁兹停下战马,冷笑着看着两个三阶的小家伙施展自己的攻击,在他看来这两个不知死活的小家伙勇气可嘉但是武技却是破绽百出,他只要流星锤横扫一下就能把两人全都扫飞出去。只是当他想要这样做的时候,眯起的眼睛骤然看到一抹黑光朝着他的脸颊刺了过来。
“不好”哈撒只堪堪把自己的脑袋向后仰一下,腰部都没有完全倒下去,就感到一阵可怕的刺痛传来。在他头盔下颌出,一滴滴红色的鲜血正在缓缓的滴出来,而哈萨整个人骤然感到一阵无法呼吸的窒息感传来。
一支弩箭直接穿过他的下颌软肉出,从他的鼻子处穿了出去。他的舌头鼻子都在这一瞬间彻底从离开了他的身体,或者说是鼻子的一部分离开的身体,舌头还留在他的嘴巴里。
鲜红的血液流进他的嘴里,让他的胃品尝到了自己身体里的血液的味道。而他眼睛里此时也被从鼻子破口中流出来的血液彻底眯着了,整个眼珠瞬间变成了血红色,只是这不是充满血丝的血红而是血液的红色。
“吼”失去舌头的哈萨怒吼了一声,只是他的胯下的战马骤然一阵嘶鸣,而他刚刚想要直立起来的身体在瞬间失去平衡开始往战马下坠落下去。而在此时他突然想起还有两个正在打算袭击他的旅者没有解决,一个正在刺杀他的战马,另一个应该想要砍他。
“是的想要砍自己”哈萨的脑海里突然从来没有如此清晰的想到一件事情,然后通过血红色的视线他看到一把巨大的武器正在朝着自己缓缓坠落的身体劈过来。
“嘭”随着一声距离的撞击声和紧接着出现的盔甲破裂声,被苏星河横斩到的哈萨并没有被直接腰斩,反倒是被横着劈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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