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大爷去抓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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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大爷去抓鬼- 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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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把我对东方亮的怀疑第一时间告诉东方峻,因为我想好好理清思绪。这件事对我来说是个折磨,对东方峻来说或许就是苦难了,我问了问李家有关鬼差老六的事,他们说一切照旧,没什么变化,我本想找日子去看看,但是无奈身边的事太多,实在抽不开身。

在家的日子时间紧迫,我趁着吃晚饭的功夫去看了看二大爷。跟他也说了我最近发生的事,二大爷明确指示,既然有了贵州徐家的线索,就绝不能放过,一定得抽时间走一趟,否则这行里的日子别想清净,总这么下去,他们这帮老骨头也熬不到头了,万一整个“家祭无忘告乃翁”,他们不得气死,听他那口气,不把这幕后黑手拿下,他活着失眠。已上传

于是我就劝他说:“二大爷,我算是发现了。我们每次出去办事,都吃亏在人数少上了,虽说我这有法器吧,但是和孙悟空的金箍棒差不多,听起来牛逼,遇上有点道行的就得抓瞎,要不是你大侄子我自学成才,练就了一身乱拳打死老师傅的武艺,保不齐早就找祖师爷报道去了,所以,咱们这次必须好好配备一下,用最强阵容出战!”

二大爷听我说的头头是道,就点点头说:“你说的也有道理,整个最强阵容听起来是不难,可是总不能让这些个?头都听你小子调遣吧……”

我一听二大爷显然是误会了我的意思,就接着说:“您也太认真了。哪轮的上这些?头出马,况且,这种事现在还没有定论,谁都有嫌疑,再加上咱也不能打草惊蛇,最后就内部调剂一下,您是我师父自然得去,算一个,我老爸,这次他和我父子齐上阵找到线索,自然也得去,再加上我,咱们祁家就出了三个人头,小峻这么久也一直在和我调查这事,不让他去也说不过去,我想就咱四个人就算是最强阵容了!”

二大爷点点头说:“嗯,倒也是,你爸爸性格稳重,小峻吧平时话少,但是主意正,再加上咱俩这能俯瞰全局的行里精英,也算是不寻常的配备了,就算这贵州有什么大罗神仙,咱也能把他收拾个服服帖帖。

我一听二大爷还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就点头答应着,我说:“这事咱们最好就小范围知道就行,千万不能让另外三家人知道,褚爷爷那已经知道了,就不管了,总之,一定要快,准,狠,用最短的时间最快最干脆的解决问题!”

二大爷抬头瞥了我一样,满眼的不相信,只听他说道:“快个屁,你赶紧回学校把你那破论文给我交了,行里的事是行里的事,你的学业要是敢落下,你爸又得怪我这个师傅,至于去贵州的事情,你回西安处理完学校的事再说!”

回到学校后,老张哥几个已经回来了,哥四个就去把论文交了,之后我一问,好多人都是趁机回了趟家,在家里逍遥自在了几天,因此论文十有**都是从网上扒下来的,最后我熬夜写的论文居然还被评上了奖,真他妈不敢置信,可惜学院里最后屁都没发,只是给了我个红本本的荣誉证书,上面歪歪扭扭写着我的名字,一看就是哪个不争气的研究生写的。

瞎驴好长时间没见我,急着召开了一次股东大会,会议地点本来定在鼓楼附近的一家海底捞,但是海底捞生意太火,说话都得喊着说,我们这话题十有**都是死人啊、棺材什么的,因此一场火锅吃下来,屁事都没说成,后来我们也洋气了一次,在鼓楼下的星巴克里找了个卫生间附近的小角落,碰了一下瞎驴最近的业务情况。

上次平了物理楼的事,我们只不过收入了一万块,之后又接了几个小活,满打满算勉强够我们付房租,人家瞎驴是抛家舍业来西安创业的,生意这么惨淡实在是没法交差,好在他最近又用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说成了几件二道贩子的生意。

无非是把这家的骨灰盒卖到那家,再从这家进点寿衣卖给那家,从中收取点手续费,不过话说回来,这种小打小闹的活儿根本不入他的法眼,要不是为了糊口他恐怕早撂挑子不干了。

还是东方峻本事大,跟我们说他拉粉丝团的时候,遇上件事儿,看样子我们能挣一笔,我从老家回来后把在山丹的事跟他也说了,他也没表态,只是说自己想静静,还说不让我问静静是谁?我是怎么也没想到,这个昔日的冷面帅哥居然也会开这种玩笑了,心中虽然苦闷但也有点欣慰,毕竟他起码假装出来自己的心情没受丝毫影响。

我知道东方家在行里树大根深,但是自东方婧这件事出了后,东方家其实全靠东方亮才能撑得起来,这老头年少有为,算是行里的传奇人物,如果我们要调查他,确实也没那么容易,所以我和东方峻商量着,处理完西安的新生意,就和二大爷、爸爸一道去贵州,好好查查徐家到底是个什么底细,看看能不能揪住这幕后黑手的尾巴。

要说东方峻揽的新生意也算是机缘巧合,他说自己平时都是在城墙根地下猫着,那一带有很多办证的、还有抱着孩子贩发票的,不过最出名的还是那一代的算命的,这地方我一直听东方峻说,但自己从未去过。

他说这里的卦摊差不多有30多个,有道士打扮的,有和尚打扮的,还有些民间散士,戴一副茶色的石头眼睛,在这里冒充高人,其中最引人瞩目的是一个老尼姑,看样子足有60多岁了,说是西安城郊潜伏庵的。

这些和尚、道士并不是每天都来摆卦摊,平日里大多时间都在街上挨家挨户的化缘,说给庙里或者给道观里的神仙重塑金身,等化缘完了西安所有边边角角的街道,就已经渡过了几年,于是就再重新来过,而庙里和道观里的神仙却还是一身的泥土,一年到头连身上的灰尘都没人打扫。

而这个老尼姑则是个另类,每日风雨无阻,都来出摊儿,下雨就摆在城墙下的门洞里,天晴就摆在城墙根下,每天早出晚归,随身带着一个巨大的玻璃水杯和两个馒头,由于来得日头最久,待得时间最长,因此算是这一代算卦的默认的老大,有什么事,例如地盘分歧之类的都去找她协商,这老尼姑话并不多,但每次都能把事给平了,因此在这些算卦的当中很有威望,我是万万没想到,这算卦的也得跟黑社会似的拜香堂,推举出个老大。

起初大家对卦摊里多出个年轻人都惊诧不已,因为干这行的最年轻的也在50岁以上,其中很多还是退休了闲着没事买本周易八卦研究成了二把刀,出来练手艺的。

后来他们又发现这东方峻的生意不是一般的好,还清一色基本全是年轻女性,这下可让这些老头红了眼,好在东方峻平时不怎么说话,每日算完三卦就走,很少和人来往,但是时间久了,那些老头也经不住好奇,就上来和他拉话,言语之间还有些挑衅的味道,意思是东方峻抢了他们生意不说,还这么招姑娘喜欢,这实在是太气人了。

又过了段日子,这帮老头越来越不收敛,东方峻一再忍让,但是这小鞋依然没少穿,好几次这帮老头里不知道谁还给东方峻经常摆摊的地上泼了点机油,那玩意儿别说湿着,就是干了也黏腻的厉害,因此东方峻不得不经常换摊位,好在他的美女粉丝们倒是无比热情,跟着他的卦摊屁股后面跑,就为了目睹一次算卦小王子的英姿。

终于有一天,东方峻忍无可忍,想看看究竟是谁给他泼机油,大清早就奔了城墙根,去的时候,正巧看见一个平日里欺负他的老头在给他前日摆摊的地方抹机油,这老头叫王木胜,60岁左右的年?,年轻的时候是个木匠,所以这刷机油的活儿干得还真是不赖,既不浪费机油,又能把东方峻的地盘仔仔细细地抹上一遍。

东方峻就这么站在他后面默默地看着,等王木胜涂完一转身,被突然出现在面前的东方峻吓了一跳,做贼心虚地他反倒是着了急,骂道:“***,站这么近,不怕吓死我老人家吗?看什么看,老子看你的摊儿太干了,给你上上油滋润滋润!”

东方峻气不打一处来,举起拳头就想揍这个老头,却被那早早来的老尼姑喊住了:“小伙子,别动手啊,这老头倒在地上你可赔不起,你过来,我正巧给你说个事……”

第二百四十四章鬼夫妻

东方峻一听,知道这是老尼姑在劝架,自己一想,也确实犯不上打这个老头。毕竟公司里日子就过得不景气,全凭自己出来算卦挣点饭钱,这一拳头下去,搞不好一年的辛苦钱就都泼出去了,于是就放下了拳头,转身走了,留王木胜在那里依然骂骂咧咧地喋喋不休。

走到老尼姑面前,那老尼姑长得慈眉善目,体型微胖,由于长期吃素,不沾荤腥,皮肤看起来格外白腻,像是植物一般水嫩,都有点不像老人。就听那老尼姑笑着说:“年轻人,大清早就这么大的火气,伤筋动骨了可不好。”

东方峻平时话就不多,一听这老尼姑跟自己开玩笑就也回道:“我也不想,但是这帮老头也太咄咄逼人了。”

老尼姑说:“我在这里待了好多年了,这些人的脾气我摸得准得很,他们是嫌你抢了他们生意,又出尽了风头,还不愿意和他们为伍。心里气不过才屡次三番的刁难你,你要是像平日里那些新来的一般买包烟给他们散散,他们自然气也就顺了。”

我完全能理解这些老头的心情,挣不挣钱倒不要紧,一个年轻人把漂亮姑娘都招到自己的卦摊前,害得这些老头连个看手相的小手都摸不上,还摆出一副出淤泥不染的样子,自然成了众人的眼中钉。

东方峻听老尼姑说的也有道理,但是心里又咽不下这口气,就不言语,那意思就是打死我都别想让我给这些老梆子买烟。

老尼姑看着东方峻笑了笑说:“你看我这卦摊。”说罢指了指自己铺在地上的一块卦布,最上方写着“宽仁师太”,只听她接着说道。“你知道我师父给我取这个法号是什么意思吗?”

东方峻平时寡言少语,但是眼前这个老尼姑却让他感到异常亲切。于是就试着说:“是不是宽厚仁义的意思?”

宽仁师太点点头说:“没错,师父让我待人宽厚仁义,所以你看我来这里这么多年,又是个女流之辈,但这些人对我尊敬有加,靠的就是这两个字——宽仁。”

东方峻心中慢慢被这老尼姑弄得软了下来,没了之前的强硬态度,点点头说:“多谢师太指点,我明白了。()”

宽仁师太笑了笑说:“我刚才说找你有事……我看你每天只算三卦,算完就走,而且她们都说你的卦很灵,不知道你是哪里学的手艺?”

东方峻一听,难不成是想切磋,就笑了笑说:“家里传下来的,我学了点皮毛,在西安混口饭吃而已。谈不上精通。”

宽仁师太接着说:“年轻人,现在愿意潜心学这个的并不多,你既然能靠这个糊口,也算是不容易了,我看你这几日和这些人处的并不好,不如我给你介绍个活计,你也趁这几日好好和他们缓和下关系,毕竟日后还要一起在这里出摊儿。”

东方峻一听这宽仁师太要给自己介绍活儿,很是意外,不过平白里受人恩惠倒也让他有点不自在起来,于是他就问道:“不知道师太说的是什么事?”

原来这师太在这里十几年,算命打卦并不是她的主业,和认干亲一个道理,西安城里有很多人都把自己孩子的命拴在这些尼姑和和尚的身上,而其中更多的人觉得尼姑性子好,比和尚更让人放心一些,因此都把自己的孩子托在尼姑的膝下,但说是托养,只不过是做个挂名弟子,平日里还生活在自己家,这宽仁师太在这里多年,因此名声在外,几乎每天都有新生儿来找她当挂名弟子,东方峻每日算完三卦就走,因此对此事并没有很深的了解。

而这些挂名弟子好当,而挂名的师傅则并不那么容易,更不用说给成百上千甚至上万的孩子当挂名师傅了,好在其中绝大部分弟子都是一面之缘,只是到了成年日来找她还愿,顺便给庵里添上些香火,只有极个别会在成长的道路上遇到些磨难,为人父母的就想到当日给自己的孩子拴了个师傅,因此来找这个化外高人指点迷津。

而这宽仁师太这次找东方峻,正是一件格外棘手的事儿,只是因为瞎驴曾来卦摊找过几次东方峻,因此宽仁师太在他们不多的对话里听出了东方峻是行里人,因此遇上了棘手的事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这个和自己一起摆摊儿的年轻人。

宽仁师太说,自己除了给这些老百姓的孩子当挂名师傅外,还在庵里收养了些弃婴,这些小孩都是在三更半夜被自己的父母遗弃在庵门前,大概他们的父母也想借助佛祖的力量让自己免受些心理上的折磨。

这些弃婴现如今有的已经上了学,有的还在襁褓之中,更多的则是被自己和自己的弟子们抚养成人,走向社会了,只是偶尔回庵里帮帮忙什么的,都是些有生理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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