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亮的小灯泡,在看见Ellis的时候突然亮了起来,目光灼灼,眼含神情。
比正常人要宽上许多的白小小直接将一旁的千若灵和墨亦风忘得一干二净,想也不想的冲进去想要给对方来个再次相见的拥抱,庞大的体积将将千若灵挤到了一边,好在墨亦风眼疾手快的拉了她一把。
“没事吧。”墨亦风上下打量着她,对于白小小的行为感到一丝不悦。
“没事。”千若灵的目光一直落在白小小和Ellis的身上,黑亮的眼眸带着一丝压抑,没想到这两个人竟然走在了一起,墨亦风顺着她的视线看向白小小和Ellis,看着面露惊慌脸上带着一丝恼意的好友,很快就知道了这个女子的身份,只怕就是刚才他一直在碎碎念的人,追的还真是紧。
“你怎么又跟来了,你烦不烦人,快点走!离我远点!”Ellis躲闪着被这个女人碰到,俊朗的脸上一阵嫌恶和不耐。
“楠楠,我不会打扰你的,我在一旁安静的待着好吧,绝对不会打扰你的!”白小小停在脚步站在距离Ellis一米的距离,圆嘟嘟的脸上带着一丝可怜,眼底带着一丝乞求。
这女人装什么可怜,好像他欺负她一样!见她离自己在安全的地带,Ellis不耐的摆手,“坐远点。”
他这话的意思是答应她留下来了,白小小心下一阵高兴,屁颠屁颠的找到位子坐下,乖巧的样子就像是被主人认同而感到分外愉悦的宠物。
千若灵和墨亦风站在一旁就像是在看一场生动有趣的画面,同样出众的脸上都带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感受到两人的视线,Ellis莫名的打了个寒颤,好看的眉头微蹙,解决外让人头疼的白小小,视线在看到站在墨亦风身旁长相精致的女生,眼眸微闪,看了眼千若灵在看了眼墨亦风,似乎在想什么,很快脑海里闪现到刚才墨亦风之前的电话,几步走到他们面前,绕着千若灵转了一圈,蓦地凑到她眼前,眼里满是打量和审视。
“那个神经病女人就是你?”能够被墨亦风认可的女人那就是神经病!心里这么想着也这么说了出来,精致的脸上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黑亮的眼眸目不斜视的与Ellis对视,不躲不闪,也不说话。
这个让墨亦风感到不悦了,他们俩在他面前‘含情脉脉’的对视是怎么,当他是死的吗?长臂一伸将千若灵拥在自己的怀里,深邃的琥珀色眼眸危险的眯起,眼眸微闪,绝美的容颜勾起抹好看的弧度,略带笑意的声音响起,“不介绍下你的女朋友!”最后的三个字墨亦风咬的很重,似乎是故意这样说的。
果然本还注视着千若灵的Ellis立马炸毛,恼怒的瞪向墨亦风,“胡说什么!我的品味像是那么差吗!”听到墨亦风的话,白小小本是有些期待又紧张的等着Ellis的回答,他脱口而出的话就像一盆冷水将她浇的浑身冰凉,身子微不可查的僵硬了下,很快又恢复正常似乎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
“名字都告诉对方了,还想撇清关系?谢楠。”墨亦风拥着千若灵走到沙发上,面色淡淡,说出的话也是随意的很。
旁听的千若灵若有所思的看了眼Ellis,原来他的中文名叫谢楠,那刚才白小小叫的楠楠也是他?楠楠…嗯…还真肉麻。
“我…你…我不跟你说了!”被墨亦风问的突然结巴的Ellis恼怒的瞪视眼墨亦风,发泄般的重重的坐在沙发上,视线再次落在千若灵的身上,突然出声道,“我是不是在哪见过你?”看着怪眼熟的。
墨亦风听闻看了眼千若灵,眼里似乎在问什么时候见过的,他怎么不知道,收到两人的视线,千若灵浅笑的回答,“你住院的那次我碰见过他。”这话自然是对墨亦风说的,他住院的机率屈指可数,唯一的一次还是装的,这一提醒墨亦风也想起来了。
明明问话的人是他,对方却将他无视的彻底,他是空气吗,Ellis无语的撇撇嘴,住院?这个疯子什么时候住过院,蓦地突然想到什么,视线倏地转向千若灵,面色一阵青一阵白,“你是那个矮冬瓜!”他怎么就忘了,他这个人可是很记仇的,当初她踩了他一脚,他可没忘记!
瞧着变了脸色的Ellis,千若灵轻佻着眉,记忆力还不错,都过去这么久了还记得,她哪知道对方是因为记仇才对她印象深刻,不过这些对于千若灵来说都不算是事,面对对方吃人的目光,淡定的很,况且她身边还有墨亦风在,有什么好担心的。
不知不觉中,大概连千若灵自己都没有发现她开始逐渐的依赖她身边的男人,似乎只要有他的存在,什么的都不用怕,这应该就是很多人所说的安全感吧,能够给人带来安全感的男人,这个世上可是很珍贵的。
一阵寒意突然从脚底窜到脑门,Ellis一回头就看见了某人危险的视线,身子霎时僵了下,心里暗骂这个男人有异性没人性,有了女人就不要兄弟了,疯子!不知道被女人困住很恐怖吗!那代表着束缚,代表着失去自由,墨亦风肯定疯了,而且疯的还不轻,不然怎么会变成这样护着女人的男人!这可不像他以前的作风!那个视女人如空气的男人去哪了!那个没心没肺的男人去哪了!
沉默的气流的包厢内游荡,坐在一旁被当成是透明人的白小小羡慕的看着墨亦风和千若灵,视线看向背对着她坐的的Ellis,眼眸微垂,要是他有他朋友对千若灵一半的好她都心满意足了。
“算了,看在我兄弟的面子上,我不跟你计较了。”为了让他能快乐的活着,他还是决定不和这个女人斤斤计较,谁让这个女人好命被她兄弟护着,算她走运!Ellis嚣张傲慢宛若施舍的出声道。
千若灵表示她根本就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好吗?不过看在他是墨亦风的朋友的份上,给他留点面子吧。
包间内,两男两女,明显的两队男女看起来就像是两对情侣,不过只有千若灵他们这一对相处的融洽自然,另外一对就像是有矛盾正在冷战的小情侣。
白小小是羡慕千若灵和墨亦风之前的相处,虽然她和他们并不熟悉,但是也看的出他们的感情很好,那个男人对千若灵也是体贴入微。
在Ellis的眼里,眼前的两人就像是一对疯子,被爱情这个东西迷惑的神智不清,纯属是在他面前显摆,生怕别人他们恩爱一样,拿起桌上之前送来的鸡腿狠狠的啃了一口,似是在泄愤。
“咯吱咯吱。”老鼠啃噬的声音突然细碎的响起,Ellis的耳朵微动,一回头就看到正吃的起劲的白小小,面色霎时黑了下来,嘴角狠狠的抽搐了下,被捉个正着的白小小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她,嘴中的动作加快,快速的咽下去,没想到被噎住了,顿时一阵的咳嗽响起。
“咳咳!”
“你是猪吗!这么肥了还吃,脑袋被踢了吗,不知道这样会被噎住吗!”瞧着她咳的面色涨红,Ellis气恼的上前帮她拍后背,虽然说的是骂她的话,但是也透露出他的担心。
看着两人的互动,怎么看Ellis对白小小都是有感情的,只是不承认罢了。
收拾好白小小,Ellis似乎也没什么心情留下了,带着白小小就离开了,包厢内只剩下千若灵和墨亦风二人。
“你觉得他们有戏吗?”千若灵笑着看向一旁的墨亦风。
“有没有戏在那小子身上,就看他最后能不能看破了。”
千若灵想想也是,随后想到什么,问道,“最近酒吧,有没有出现什么异常的状况?”
“怎么了?”她一向不曾理会酒吧的事情,这是她第一次主动问起,倒是让墨亦风眼里闪过一丝疑惑。
千若灵也没有隐瞒,将安娜的事情已经刚才在酒吧外看到的告诉了墨亦风,墨亦风听完,深邃的琥珀色眼眸微闪,眼底若有所思,名爵酒吧虽然是他的产业,不少酒吧也有贩卖毒品的行为,不过他一向不碰这一块,虽然盈利大,但是他做事有自己的原则,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心里都有明显的界限。
毒品这一块明显已经超出了他心里的极限,他不会碰,自然的酒吧内也不容许有这样的交易发生。
“这事我会调查,你自己也小心点。”
……。
奢华的房屋内,高大的玻璃窗摆放着一张贵妃椅,木雕制成的躺椅上躺着一个S曲线的人,看身形是一个女子,月光透过窗子照进屋内,洒下一室的银灰,一阵怪异的风突然刮入屋内,刮起了女子的衣衫,一个浑身漆黑的人出现在暗处,躺在躺椅上的人,缓缓的睁开眼眸,脸上勾起一抹诡谲的笑,“任务开始…”。
V55陷害
幽僻的路口,不远处的路灯散发着昏暗的光线,忽闪忽灭,似乎已经走到了生命的尽头,黑色的人影投射在地面,拉的老长,细碎的交谈声在不远处的暗影中传来。
“多少钱?”
“每袋两百。”
“德哥,你这一袋才三十克左右,这价格再少点?”黑暗中一个男子掂了掂手中的东西,凭借手感大概的估算出手中东西的重量,听他这价格比之前的货可是要贵了许多,心下想要再要再讲讲价,利字当头,自然是能省则省,省下来就都是他的了。
“我这已经是最低的价格了,要不是看在你经常在我这拿货的老顾客,你以为我会给你这个价?这可是新货,效果比以往的都好,我这也就挣点酒钱,你到时候再加下价卖出,还怕没钱?”被成为德哥的男子出声道,“你要是不要我可就找别人了,到时候别人先挣到钱,你可别说我不照顾你。”
男子说着拿过他手中的东西就要走,那人急忙拉住他,讪笑道,“哎别啊,我没说不要啊,那就这个价,我先要个五千,等看看卖出的行情之后,我再朝你进货。”
“才五千,锅子你也太小心了吧。”
“最近手头有些紧,多的也拿不出了,这不想先挣回点,到时候有钱了我再买。”
“行了,五千就五千,行情好的话你可要早点到我这买,到时候被人买光了可怨不得我,呐,东西拿好,老规矩小心点,要是被条子捉住了,你知道怎么做吧。”德哥接过对方的钱,将挂在身上的一个包点了点,拿出五千块钱的份货递给锅子。
锅子笑着接过货,“我干这个不是一天两天了,德哥你就放心吧。”
道上有道上的规矩,他自然知道怎么做,走上这条路就是踏上了一条不归的路,没有回头路给你走,要么一直往前走,要么就是死在路上,而这死有三种,要么就是老死,这一种是最好的也是干这一行期望的,其他两种不是死在牢里就是被道上的人砍死,所以说还是要管好自己的嘴巴,不能说的就算知道也别说,否则会死的很惨。
“你知道就行,还有通知你那一伙兄弟,最近少在名爵酒吧范围行动。”似是想到什么德哥提醒道。
“为啥?”那地方有钱人最多,盈利也最大了,这段时间可是赚了不少呢。
“你这小子,怎么一点眼里都没有,亏你还干了这么就,最近几天不少在名爵酒吧卖货的人进去就没出来过,这事你不知道?想活的久点就听我的,找些小酒吧,越混乱越好。”
“还有这事?最近这几天我有事没去,听你这么说,我好想真的没看见几个人呢了。”想着突然冒出一阵的冷汗,这要是被捉了,那就不知道如何了,毕竟名爵酒吧的人还是让他们这些小痞子很忌惮的,之前心惊胆颤的做了几单,想着酒吧内的人没怎么管,后来也就放开了做,没有了警惕之心,还好德哥突然跟他说了这件事,不然他估计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德哥,谢了,我知道怎么做了。”看来眼下要去别的酒吧看看。
二人交易完,先后分别离开,锅子拿着货来到自己的据点,此时正有一些打扮邋遢却自以为帅气的男子等在那,瞧见他回来纷纷迎上前。
按照以前的规矩,锅子将货分批的给几人,边分边道,“这东西可是新货,每袋四百,你们自己往上加钱,我也不赚你们多少,只要把成本还给我就行了,货不够了到时候再找我,还有最近别去名爵酒吧的范围,动作谨慎小心点,被条子捉了我可没办法救你们…行了都散了吧。”
那几人拿了货匆匆的离开,锅子看了眼自己的包中少了将近一半,低笑出声,“这下又能狠狠赚一笔了,改明做个桑拿,也体验体验当老板的滋味。”
这样的一节一节的往下,就和营销中的代理一样,越到下面能赚的越少,付出的劳力却是最大的,他将货的成本再次提高了两百,自己再卖出一些,所赚的收入自然是很客观,也难怪他会这么高兴。